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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之人,她虽然是嫁出去的女儿,归根到底还是摆脱不了出身的影响。如今她不过是仗着身怀皇嗣而苟延残喘着,一旦没了皇嗣,她便又罪加一等——保护皇嗣不力。两罪并罚,足够杀头的了,到时候王爷再护着那贱妇也没用。
哼,到时候整个库房里的东西还不都是她的?
闻言,那丫鬟笑的满脸花,更哈巴着讨好:“多谢娘娘,娘娘可要梳洗了?”
“咳咳,”孙淑媛清了清嗓子,挺起腰杆,觉得自己坐上了凤座一般,“给本宫备水。”
陷入了美好幻想中的她并不知道,她的一举一动,甚至每一句话每一个表情都被写成报告放在了她名义上的夫君徒祺宇的书案上。
“哼,真是一个无知蠢妇!!!”
都进了吴王府还一心帮着老六,殊不知老四的目的就是要整死他徒祺宇。一旦老六的阴谋成功,覆巢之下,焉有完卵?老六会放过你这个吃里扒外的女人?
还想害他的昔儿。哼,痴心妄想!
☆、交心交心
朝堂上; 太上皇亲自下旨; 命徒祺宇、林如海前往边城查探。
出发的前一夜,徒祺宇和自家亲亲娘子好生温存了一番。捧着自家娘子的嫣红俏脸儿,看着那杏眸贝齿,小巧的鼻儿; 清泉般的宛转眼波,心中不免生出几分眷恋。
“昔儿,一定要照顾好自己。”他说。
“放心; 我会的。”她答。
他的眼中满是疼惜。他怕; 实在是怕,京中形势诡谲,他在的时候还好; 他走了; 谁护着她?虽然皇祖父说一定把他的王妃保护的好好的; 不让她少一根头发。可,万一她受了委屈,谁替她讨公道?
“昔儿; 我把福保留给你,我在京中的暗桩他都知道。你别看福保平日不显山不露水; 他可是个人精儿; 而且功夫好着呢; 宫里宫外的事也头门清儿,有他在你身边,我放心。卫士我也给你留下两队; 日夜轮流守着正院,保证没什么人赶来捣乱。”
林忆昔一听,忙摆了手:“你此去艰难万分,还是把福保带着吧,我这里有李嬷嬷就够了。卫士你也都带着,我天天呆在王府,能有什么危险?我不相信堂堂天子脚下,竟有人有那么大的胆子,敢来王府行刺!”
林忆昔很清楚,皇帝和六皇子那里是誓要把自己家往死里整的。因此,此次徒祺宇和林如海之行,必然会遇到很多的阻挠。他们在外面才是处处陷阱,时时踩在刀刃儿上,比自己要危险的多。
见娘子如此关系自己,徒祺宇心里也是暖暖的。
“我带的卫士足够用了,多了反而太显眼,就留在家里,我也放心。”他道,“倒是你,一定要小心咱们府里的两位淑媛,她们可都藏着祸心呢。”说着便命福保捧来一个红漆小匣子,从袖子里摸出一串钥匙,打开,取出了一叠厚厚的宣纸,纸上密密麻麻的写着许多字。
林忆昔接过纸略微浏览一遍,不由瞪大了眼:“这,这是……”
原来宣纸上记得便是府里上上下下的活动日常,其中最多的便是两位淑媛。记载十分详细,何时起床、何时梳妆,何时用餐,一顿吃了多少饭,一天见了几个人,说了什么话等等,历历在目。堪比现代的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监控。
那……自己每天干了什么,徒祺宇岂不是也都知道……
太可怕了……
似乎是看出林忆昔潜意识的想法,徒祺宇抽出她手中的纸,连同钥匙一并摆在梳妆台上。
“昔儿莫怕,我从来没让人监视过你。”揽了林忆昔入怀,他说如是。
真的……一次也没有吗?
林忆昔疑惑的看向他。
“一次也没有。”似乎是回应她的疑问,他伸出两根手指,郑重的说。
“子瑜,你给我看这些是……”跟她交心么?
徒祺宇想了想说:“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我们之间,原本就不该有什么隐瞒的,不是么?其实早就想告诉你来着,只是一直没找到机会。我走后,这些密件都会送到你这里来。我的王妃可不是普通的大家闺秀,我知道你能处理好。不过也别累着自己了,你是个女人,管好王府里的事就足够了,外面的一概不要问,实在躲不开就装傻充愣。放心,没人敢对你怎么样,皇祖父会护着你的。”
——
徒祺宇、林如海带着浩浩荡荡的钦差卫队出发了。
虽然乘的是极好极舒适的马车,一点的奔波也有些吃不消。徒祺宇还好,年富力强,至多觉得疲乏些,林如海却是半路上就直喊腰酸背疼了。福保还是跟着徒祺宇出来了。没办法,林忆昔执意如此,徒祺宇最后也只得依她。
驿馆中,徒祺宇、林如海正商讨要务,福保端着一盆热水进来了。
“殿下,累了一天烫烫脚吧,解乏!”
见林如海也在,福保笑了笑说:“林大人也在啊!”说着便抢上前把盆放在徒祺宇脚边,跪在地上为主子褪了鞋袜,伺候主子把脚放进去。回头看了看林如海,“不知道林大人也在,奴才只端了一盆水过来,林大人您等着,奴才这就再端一盆来。”
林如海忙起身摆手道:“使不得使不得,小公公这不是折煞下官嘛!”
福保摆摆手:“这有什么折煞不折煞的,林大人是朝廷命官,我就是个奴才。大人为朝廷殚精竭虑,这么大年纪了如此奔波,奴才心里十分敬佩。不就是盆洗脚水嘛,大人就别推辞了。”
徒祺宇此刻开口了:“林大人你就让他去,要不他又有得嘀咕。”
洗完脚后,徒祺宇让福保守着门,自己和林如海谈了很晚。第二天,依旧是天明出发,傍晚才至驿馆休息。就这样一直走了三天,真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到第四天的时候,林如海突然生起病来,头晕咳嗽,身体乏力。随行的许太医瞧了说是伤风,开了药也不见好。林如海虽然还能勉强支撑着,人却萎靡了不少。
无奈,徒祺宇只得暂停行程,准备在驿站修整一天。
是夜,许太医诊了脉后,出来问跟林如海的小厮。
“林大人这几天都用了什么饭,用了多少,有没有用点心瓜子之类的零嘴儿,详细说与我听。”
于是那小厮便把林如海每日吃了什么东西,喝了什么东西,都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许太医听罢,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皱眉沉思半天,方道:“你说你家大人喜欢喝茶,每日饭后必饮一杯?”
小厮点点头:“是啊,这是大人几十年的习惯了。”
“把你家大人常用的茶叶、茶碗都拿来我瞧瞧。”
小厮答应了一声“是”,便跑去拿茶叶茶碗了。不多时,捧着一个小盖碗和许多茶叶回来,许太医拈了一点儿茶叶,耸着鼻子嗅了嗅,眉毛蹙在一起。嗅了半天,摇了摇头,又拿起小盖碗细细看了一圈,又嗅了嗅,还是摇头。
“大人,可有什么问题?”小厮忍不住问。
许太医仍是摇头,过了好一会儿才自言自语的嘀咕:“没什么问题啊……”
“啊?”小厮凑上前,“大人您说什么?”
“呃……”似乎是觉得在一个小厮面前丢了面子,许太医正正衣襟,清了清嗓子,说:“没什么,你快把东西拿回去吧,仔细一会儿你家大人要茶吃。”
“诶——”小厮答应一声,把东西用一块小红绸子包好,正要走。
许太医叫住了他:“等等——”
“大人,还有何吩咐?”小厮凑上前,笑嘻嘻的。
“茶叶再拿来我看看!”
小厮立马解开小红绸子,掏出茶叶,双手捧着送过去。许太医拈了些,放在嘴里,嚼了几下,突然嫌弃的“呸呸”几声,全吐了出来。小厮不知道怎么回事,一脸疑惑的盯着他。许太医曲起手指在小厮脑门上敲了一下,“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把茶叶包好跟我去见王爷!!”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剁手节路快了,作者菌已经剁手停不住啦,泪……
☆、真相大白
作者有话要说: 非常抱歉,前几章作者把六皇子写成四皇子了,太忙,记忆已混乱。
呃,已经改回来了(唉,上了年纪就是容易忘事)
红楼存稿文《'红楼'黛玉养喵记》,求收藏:'红楼'黛玉养喵记
林黛玉捡到了一只非常非常可爱的小奶猫,当成心肝儿养了几个月。
突然有一天,小奶猫突然开口说话了。
突然有一天,小奶猫变成了一个美少年。
突然有一天,小奶猫认祖归宗,成了被寄予厚望的皇子。
这个世界肿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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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你说林大人并非生病; 而是中毒?”
“是的,王爷。”许太医微微拱手,“是一种慢性毒*药,林大人中毒已非一日; 以下官看来,至少在十五天以上。”
“这么说,还在京城的时候; 便有歹人潜伏在林大人身边了?”
许太医道:“想来该是如此。下官斗胆; 恳请把王爷的常用之物也检查一遍。既然这奸细还在下毒,王爷天天和林大人在一块,或者也着了道儿。这种毒无色无味; 也不会使人猝然毙命; 只是让人缠绵病榻; 造成疾病而亡的假象。”
徒祺宇点头称是,即命福保把自己常用的物件儿拿来。
许太医检查一番,果然也有那种毒的踪迹。他又给徒祺宇把了脉; 说中毒不过这一两日,兼之徒祺宇身体一向很强壮; 才没什么中毒迹象; 但长此以往; 必然把底子都坏了,落个早殇的下场。好在他和林如海中毒都不算太深,用汤药调养段时间便可肃清余毒了。为了服用方便; 许太医说也可以不用汤药,把所需之药制成药丸,每天早晚各服一颗,徒祺宇服他半个月,林如海服用三个月,也就差不多了。
徒祺宇即命许太医去制药丸。
他自己调了亲卫,对跟随之人进行彻查。他实在没想到自己防的那么严密,还是着了别人的道儿了?看来,跟着钦差卫队走,不安全了。或许……可以将计就计……
下毒的人很快查到了,是厨房的一个管事。
另外又查出几个奸细,徒祺宇命人严密掩饰,暂时不要打草惊蛇。
他自己便也装成生病的样子,每日每日的不下马车,麻痹敌人。
林如海当然也是如此。
突然有一天,他和林如海下马车的时候都戴起了帷帽,一时随军卫士炸开了锅,打听之下才知道王爷和林大人病得越来越严重了,太医嘱咐不能吹风,所以才不得不用帷帽遮挡。这样一来是麻痹敌人,让他们以为诡计成功而大意,二来也是让京城里的幕后操纵者放心,三来,为接下来的行动做铺垫。
一日,大队驻足的驿馆突然走水,狼烟滚滚,烧的半边天通红。
驿馆兵士连同钦差卫士个个都去救火,乱成一锅粥。徒祺宇、林如海便携部分亲卫乔装趁乱跑了。冒充他们的兵士已安排妥当,横竖天天戴着帷帽,倒能迷惑对手一段时间。等对方发现,他们怕是早到边城了。
三日后,边城郊外。
“公子,您那把火放的好啊!”林如海哈哈大笑。
闻言,徒祺宇也笑了。
“先生身手矫健!”福保伸出大拇指,笑道:“小的还以为那堵墙您翻不过来呢。”
因是微服行动,一路上他们扮成过往的行商,众人都称徒祺宇公子,称林如海为先生。他们隐姓埋名,一路到此。今日赶到边城,却因为天太晚,城门已经关了。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