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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上微微用力,轻易便将链接挂坠的细链掐断,放入自己怀中。然后他横抱起恋人,低头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
他朝着银河的另一端走去。他朝着没有人知道的方向走去。
果然,所谓“火之木叶”,只是个笑话而已。
这个世界的前路,他已经看不到了。
那么,就这样吧。
就这样吧。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隐藏虐点:题目。参考正文线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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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思。我觉得,我可能对真奈太差了……
写到她死那里还是很难受的。
不知道这章小天使萌觉得如何……可能虐得还好吧?我的虐点感知系统一直处于失灵状态,捂脸
明天开始就是斑爷的番外,他的脑回路会在番外里仔细讲。时间点从他们少年时开始,一直到斑爷老去的时候。
再然后就是长长的终结章~
……虽然我觉得这章还好,但是为了以防万一,请容许我诚恳地提醒小天使萌一句,这真的是个HE大团圆结局,请不要给萌萌的作者菌寄刀片(不,四十米的长刀也不要)。么么哒!
☆、番外:千山(1)
十几岁的男孩子,必然会在某一时刻突然意识到一些东西。关于身体,关于欲/望,关于梦中的狂乱和手上的黏湿。
斑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的冲动是15岁。休战期,没有任务,被战争和杀戮挤压的生活突然松开不少,潜藏在深处的本能便悄然上浮。
雪肤红唇,身姿婀娜。他不记得梦中女人的脸,只剩下一点模糊的感想和早上冰冷的被褥。
父亲田岛很快就知道了这件事——大概是收拾东西的侍者告诉他的。他把斑叫过去,丢给他几本画册,皱巴巴的脸上泛出笑容,欣慰、得意,还有一个日渐老去的父亲对新长成的儿子的特有的嫉妒。
斑讨厌父亲此刻看他的眼神,就像打量一件好用的工具。后来他翻了那些画册,于是知道父亲看他时在想什么;他已经有了繁衍后代的能力,可以让他那强大的基因继续流传下去。
第二天——还是第三天?总之,不久,就有女人送到他房里。
雪肤红唇,身姿婀娜。还有比梦境中更清晰的柔软的皮肤、饱满的胸脯,线条柔和的双腿屈起来,露出女性温暖的神秘之地。
理智上,15岁的斑知道这是他的责任的一部分,他的祖祖辈辈、他的父亲都是这么过来的;但另一部分的他,还有着少年特有的纯洁的他,又痛恨着这种把他当工具的行为。
但这点痛恨既不合理,也抵不过性意识被唤醒的男人的欲望。更何况,斑所厌恶的并不是这欲望本身,而是承认自己还不能完全主宰自己的生活这个事实。
鱼水之欢的滋味很不错,他对女人也挺满意。不过,仅此而已了。斑很狡猾地用查克拉化掉了射进去的精/液,离开时看着女人潮红的脸和高举的双腿,讽刺地笑了笑。
性是缓解压力和疲惫的好方法,也是带来快乐的捷径。所以斑之后也有过几次,但不多。毕竟他最感兴趣的还是修炼、战斗和自己的理想;和这些正事比起来,性简直不值一提。
再后来,到他18岁的时候,父亲伤重去世,他成了族长。压力陡然压下,两个小的又才14岁,帮不上什么忙。那段时间他找女人的次数多了一些,也有几个固定的对象。理论上,他只需要通知一声让她们自己过来就好;但想到家里还有两个小孩子,斑就严肃地告诉自己:务必要守护好弟弟妹妹的纯洁。
他觉得自己简直责无旁贷,而完全忽略了自己就是在15岁上通晓男女之事的事实。所以每次,他还是自己过去女人的住所,并且从不留宿。
因为小时候有过被泉奈跟踪的教训,所以他现在都会很小心;加上成年后他和弟弟的实力差距越发大起来,斑就更是来去自如。
真奈和泉奈于是就真的毫不知情。
就这么过了两年。
那天晚上,斑从裕子那儿回来,整个人都还处于舒适带来的懒散中。直到他跨进家门时,都还在漫不经心地想着一件事:裕子跟了他好几年,一直温顺忍让,今天却也颇幽怨地问他到底能不能给个名份。看来,是时候结束这段关系了;虽然有些抱歉,但他目前还没有要和谁结婚的想法。
哈,反正现在他是族长,可不像对面千手柱间一样要被谁压着结婚斑有点自得地想。
况且,如果非要结婚,对象么
他心里闪过一点模糊的念头。
但没来得及细想,就听见“砰”一声爆炸,然后一个熟悉的声音“啊”了一声,紧接着一个人影朝着斑的方向落下来。
斑下意识地张开手,把那人抱个满怀;怕她撞痛,还在接住她的一瞬间迅速后退并转了半圈,以卸去力道。
这个过程不过转瞬。等到尘埃落定的时候,斑想皱眉问问怀里这人到底在干嘛,怎么这么晚了还在这儿折腾,但立刻,他的注意力就被别的什么吸引了。
就在不久之前,他才经历了一场缠绵;他的身体还记得那一切快乐的源头——柔软的皮肤、婀娜的线条、潮红的脸庞和喘息。雄性的本能尚在作用,指引着他去发现某些相似的事物。
他的双臂正紧紧把一个人箍在怀里。他一手环过那纤细的腰肢,另一边手臂恰好横在一片丰隆之下;她后背贴着他的胸膛,往下就是一道曼妙的线条。她喘息着,胸膛不断起伏,当他微微低头,就能透过她的黑发看见她白皙纤秀的脖子和锁骨。
喉头一滚。
一瞬间,他完全忘记了自己本来要说什么。
尚还残留的意识在心底不可置信地追问自己:这是真奈?是真奈?!怎么可能,她怎么会是这样的……
“泉奈!你使阴招!!”真奈在他怀里挣扎了一下,顾不得其他,还在愤愤不平地指责对面树上的人影,“居然提前埋了起爆符在地里!!”
显然,她是在和泉奈比斗——大概两人又为个什么小事拧了起来。他们总是这样,倒也不会真的生彼此的气,就是喜欢这么斗来斗去。
她和泉奈来来去去斗了好几句嘴,才想起来自己该从斑的怀里出去。真奈先扭了几下,却没能挣脱,反而觉得身上的手臂更收紧了些。她略微疑惑地转头,问他:“斑大哥?你怎么了?”
她头顶才到他下巴,转过头时侧脸便正好贴上他脖子上;口鼻间的吐息润在他喉结上。
她不知道,喉结是斑的敏感点。他浑身微不可察地一僵,猛地收手,几乎有些狼狈地退开一步。
斑知道自己现在显得很奇怪;实际上,连他自己都奇怪自己现在心里到底在转着什么想法。那想法似乎很显而易见,他却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想清楚
——那是对的吗?
他心不在焉的,连跑过来的弟弟都没太注意。几句对话后,泉奈问他是不是累了,然后让他快点去休息;他顺水推舟地应下来。
他的眼光始终若有若无地落在真奈身上。她似乎相信了泉奈的猜测、以为他确实是太累了,恍然地附和着泉奈。
他忍不住再次观察她——以一种全新的、从未有过的目光和方式。
她正歪着头对他微笑。双眼明亮、肌肤白皙,上扬的嘴唇有樱花一样的颜色;没有铠甲的遮掩,贴身的忍者服就显出柔美的曲线。
斑猛地扭过头。
逃一样地离开了。
那一晚的梦里,梦中女人的脸头一次清晰起来。他在她身上狂热地辗转,逼她一次次叫出自己的名字。
醒来时,斑对着床褥发呆。他想起梦中被他压在身下的人,她的声音、她的脸。而现在的痕迹告诉他,他昨夜格外兴奋。
……他该怎么做?
等他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已经一个火遁烧了床单被褥。他忍术用得极好,刚好烧完时就一个水遁灭了火,半点不会有火灾之虞——就是现场颇显狼狈,恰如他此刻的心情。
斑向来自诩早已过了男女纠葛一关。他从不将女人们放在心中,更不会让她们中的谁妄想拥有影响他的能力——他是成大事者,怎么会被这些小事绊住?
直到现在,他才终于体会到那种患得患失、辗转反侧的滋味:真奈是怎么想的?她对他的感情应该是和泉奈一样的吧?知道自己的兄长对自己怀有什么幻想的话,会觉得恶心吗?会,远离他吗?
斑一直嘲笑真奈东想西想想太多,但实际上,宇智波家仿佛生来就对感情更加敏锐;无论他是否承认,他在骨子里同样有着一份细腻多思。
甚至从很多年以后来看,他的那份细腻多思,相较其他族人而言是只多不少的。
不过那毕竟是要很多年后,才能从所有既已发生过的事实中揣测出来的了;现下而言,斑还只需要纠结于自己的心情就好。
幸也不幸,他其实也没有太多闲暇思来想去;宇智波一族和千手一族的战况日益激烈,他越来越多地只能以“宇智波族长”的身份说话、思考、行事。
况且,即便得空休息一会儿,斑还要把时间划给自己的理想一些:那个少年时相识于南贺川的友人,至今仍在孜孜不倦地试图说服他停战议和。绝大多数族人都对此嗤之以鼻,甚至弟弟泉奈也态度激烈地表示反对。
所以,果然只有他一个人总是会对柱间的请求感到犹豫吗?是他,太幼稚了吗?
……不,不对,会犹豫的并不是只有他一个人。每当他迟疑时,在族人们齐齐的反对声中,他总能感觉到一道熟悉的目光;其中包含了某种和他共通的东西。既有情感上的,也有精神上的。
真奈。
于是,斑的思绪总算能够顺理成章地淌到她那边去了。
曾经,想到真奈,斑会想她的性格、为人,会想她最近修炼如何,会想她和泉奈凑在一起怎么总是打打闹闹、像两个小孩子。
可现在,斑只能想到她的脸、她的身体,想起她的呼吸近在咫尺时的奇异感觉。紧接着就是梦里狂乱的情形……
他再也没去找过裕子她们。他好像突然怀揣了一个宝贵的秘密,只想专心致志地护好这个秘密,其余的就都成了不值一提的云烟。
然而这样能让他幸福纠结的时光宛如梦幻泡影。
没过几年,泉奈在战场上被千手扉间重伤,最终死在他和真奈面前。他死前,执著地要斑亲口承诺,会守护好宇智波一族,会守护好真奈;得到应诺后,泉奈心满意足地笑了,还是小孩子一样天真的笑颜,说大哥你用我的写轮眼吧。
斑几乎崩溃——之所以是“几乎”,是因为真奈已经崩溃了:她盯着泉奈的尸体,眼睛红得几乎滴血。斑亲眼见到她眼中有新的勾玉生出。下一瞬,真奈就直直晕了过去。
斑脑子嗡一声,差点忘记怎么呼吸——难道他才失去泉奈,又要失去真奈?!
幸好不是。
那以后,日子越发艰苦起来。斑全然忘记了自己曾经那天真的梦想,疯一样地不断战斗。他每次在和千手的战场上都恨不得亲手斩杀千手扉间,可柱间太强,除了他没人能阻挡。
和千手扉间厮杀的是真奈。她自从得到三勾玉写轮眼和时空忍术卷轴,实力便又上一个台阶,和千手扉间不分伯仲。
每每回到家,他们彼此对视一眼,都只看到一张疲惫却坚定的脸。每次这个时候,真奈便会对他笑一下,并轻轻抱住他,说我们都还在。
是的,他们都还在。
可到最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