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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洗净身体后站在镜子前再次审视自己,像望着一具空晃晃的壳,李瑜甚至有些怜悯地看着自己无趣的脸,如果今天要被常怀瑾舍弃,那他又要到哪里去找一个新的人或意义?谁还能来填满他?他分不清镜子前的他是游戏外的自己还是游戏中的奴隶,然而无论是他们中的谁,都不可抑制地对他的主人产生了强烈的不舍,别丢下我,我可以认错,请您,再看一看我。
李瑜擦干身子几乎绝望地走到客厅,常怀瑾的动作没什么变化,但好歹愿意看他。
他跪下等待他的审判,企盼他的惩罚。
“解释。”常怀瑾开口道。
李瑜几乎一瞬间就红了眼,“我……”他梗了一下,“昨晚我的电脑坏了,有好几个帮同学做的答辩PPT在里面,室友的电脑没有空闲,晚上在寝室用电脑也会打扰他们休息,我就去网吧把PPT重新做了一遍。”他语速有些快,显得有些急切。
“到三点左右才全部重新做好,其实周六有早晨的闹铃的,应该是被旁边的人给按掉了,我打车过来,就已经晚了这么久了。”他说完了,眼睛红了一圈,却不肯轻易哭出来,李瑜觉得现在流泪有点不堪,像常怀瑾欺负了自己一样,他不想讨人厌。
“你明天有事?”常怀瑾又问。
“没、没有。”
“为什么不明天赶?非要熬一个通宵然后在网吧趴到天亮?”常怀瑾语气很差,他觉得李瑜完全可以避免把情况搞得这样难堪。
“不,不是的。”李瑜有些着急地解释,“明天之前就要发给他们的,周一开始答辩,我明天赶的话他们来不及熟悉PPT,如果有要改动的地方也不好调整了。”
“那也完全可以回我的消息请假,我猜你没有看到,但我相信你有今天要来樊岳的自觉,而不是让我在这里等你整整一个小时。”常怀瑾冷声说。
他很生气。
他并不愿意承认这周每每见到窗外飘扬的雪花都容易想到李瑜,想把他弄脏,想用自己的精液将他灌满,口腔或肠道,让那个认真写习题的孩子在自己怀里融成一滩迷离动人的雪水,被他滚烫的阴茎点燃,撞热,常怀瑾甚至连体位都想好了,他将给李瑜最完美的一次交合。
这一个小时里他静静坐在沙发上,隐秘的期待被秒针磨损成为难以自控的愤怒,他可以原谅五分钟,十分钟,甚至因为堵车导致的二十分钟,可是一个小时过去了李瑜还没出现,他检查了短信,发现李瑜昨天根本没有回。
他或许在准备与自己切断关系。
常怀瑾被这个猜测惹怒了,这条狗怎么敢一声不吭地离开他?他甚至准备好了那套暗金色的鞭具,打算在奴隶漂亮的背上甩下艳情的红痕,还有那根他特地为李瑜准备的鱼形马鞭——可是李瑜没有出现。
常怀瑾觉得自己对李瑜的珍视,对目前为止最满意的玩具的偏爱被戏耍了。
在见到李瑜气喘吁吁站到自己面前时他分不清自己是想要狠狠地惩罚他,还是在被背叛这一情绪的影响下提前将他扔掉,没有奴隶可以主动离开他,至少常怀瑾膝下不允许有,也从未有过,这是对他权威的挑衅。
“为什么不回信息告诉我你今天来不了?”常怀瑾逼问他,李瑜完全可以周六白天在网吧完成任务,他没有要求他每次都必须到。虽然不可避免产生失望,但至少在周二他们还能平安无事地享受游戏,而不至于像当前一样把一切都搅得乱七八糟。
“我……”李瑜有些颤抖地抬头看向常怀瑾的眼睛,他像是再也受不了他的逼迫,“我想见您!”
他哭了。
“我想见您……”李瑜像是想靠近他,想把自己的下巴轻轻垫在常怀瑾的膝盖上讨饶,但他不敢,只能维持着一个稍微前倾的姿态跪坐着,“我以为能赶到的……我、我想见您,我不想失去您……”
他语无伦次地哭着,常怀瑾始终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李瑜认定今天之后他就再也不能来这里了,没有人选择他,他这样差劲,愚笨,又木讷,他突然觉得上个月常怀瑾愿意选择自己已是莫大的恩赐,而现在他要拖着这具不值一提的空壳离开了。
“我想见您……”他不断重复着,打了个哭嗝,“我、我也不知道会变成这样……”他像是鼓起最后的勇气,膝行靠近常怀瑾,轻轻扯了一下他的裤腿,“您、可不可以呜呜……别丢下我……我不想,不想离开您……”
常怀瑾的表情松动了一瞬,问他,“想见我?”
“想,想的……”
“为什么?”
“因为,因为……”这似乎把抛下羞耻发泄情绪的李瑜难到了,他吸了吸鼻子,有些茫然地看着常怀瑾,又好像因为找不到一个好的答案有些委屈,于是固执地抬头看着他,“我就是,想,想见您。”
“我有在等周二和周六,每天都有在等……”李瑜大概是觉得既然要被丢下了,那就把关于这里的全部盼望都拿出来留下吧,他绝望地发觉自己如此需要这个游戏,如此需要常怀瑾,“这是我唯一快乐的事了……”他哭着说,“先生,这是我……这是唯一让我觉得活着的事了。”
他给了他生命。
常怀瑾像是端坐在首位的法官,或者更像那位云间睥睨众生的上帝,他的怒意在李瑜的哭声和剖白里神奇地平息了。
于是他也可以轻而易举地杀掉他。
强烈的满足感不可阻挡地盖住了方才的愤怒,没有哪个奴隶会在被他抛弃时像李瑜一样似乎要脱水死过去,他们是痛苦的,伤心的,但没有一个会如此绝望。
这才是最强悍的权柄,常怀瑾不自觉缩了缩手,强悍到主宰一个人的性命。
青涩的果实总是很动人,常怀瑾却要将原因更改,不是因为可爱,而因为没有你他就不能活。
…
“我错了,主人。”
李瑜跪在地上仰着脖子,常怀瑾拿着暗金色的蛇鞭一下下地打向他白皙的胸膛,茶色的乳粒悄悄地挺了起来。
啪——
“我错了,主人。”
六道长短一致两两对称的红色鞭痕显现出来,每一下都很疼,李瑜切实感受到了主人对他迟到行为的不满——即便常怀瑾所发泄的并不在此。
他看向常怀瑾的眼神却没有遭受疼痛的胆怯,而是荣耀,那根暗金的蛇鞭仿佛不是一件可怖的刑具,而是上帝的吻。
他是如此虔诚地接受他的主宰。
常怀瑾施虐与惩罚的心情很难维持下去,他只想贯穿他,把他拴在怀里狠狠地肏。
“跪趴下来,背对着我。”
李瑜照做,将漂亮的背弯了下去,像徐徐展示一件艺术品般将自己献给主人,常怀瑾甚至能想象到奴隶甘愿又幸福的眼神。
他换上末端呈鱼形的马鞭,一下下抽在李瑜腰下的位置,每一次甩下去李瑜都会因为疼痛轻轻抖一下,却又不自觉地撅起了屁股。
常怀瑾嗤笑一声,“屁股撅这么高做什么?”
李瑜耳尖又红了,不好意思回应,只悄悄地把屁股收回来一点,马鞭却钻到他腿缝间摩挲他的嫩肉,轻轻扫过身后的小穴和前方的阴茎,李瑜不受控地轻轻抖了起来。
没等到他的回应,马鞭又用力地甩了下来。
“撅起来……”李瑜开口道,“主人喜欢。”
“真乖。”常怀瑾说罢抽下最后一鞭,一排可爱的小鱼游在李瑜的腰间,又像是要往更隐秘的地方去,他上手轻轻碰了几下,李瑜果然敏感地起了反应。
“奴隶,自己做好扩张,今天我要进入你。”
李瑜靠坐在主卧的床上,喉间发出难耐的呻吟,深蓝色的被褥上盛着一个赤裸的漂亮男孩,他分开腿用黑色的按摩棒慢慢开拓自己的隐秘,润滑液在穴口淫靡地流淌着,因为他的推进不断被挤出又挤进。
常怀瑾冷漠地站在床边,正午的太阳照在他的脸上让他显得肃穆而威严,窗外还在下雪,李瑜很容易地想到了初夜那天醒来后常怀瑾迎着日光降临在他身边的情景,他不自觉地看着他,不知羞耻地用眼睛恳求他,求您抱一抱我,求您进入我,给我快乐。
常怀瑾不动声色地说着,“继续。”
似乎在用他衣着的整洁与正直的姿态羞辱这间屋子里独自发情的母兽,恶劣地欣赏着他的自渎。
李瑜只好继续羞耻的动作,大敞着双腿仿佛在暗蓝的幕布前进行淫秽表演,雪天的日光明亮地照在他的身上,将他的纯洁照得无地自容。唯一的观众却不为所动,他觉得羞耻,又有种难言的快感,想要引诱他,想要让他不再自持地站着,想被他插入。
按摩棒无意间碰到了他的敏感点,李瑜的腿缩了一瞬,发出一声难耐的喘息,怯怯地看着他的主人,又大胆地发出恳求,“主人,可以了……”
“可以什么了?”常怀瑾慢条斯理地脱了衣服。
“可以进来了。”李瑜答道,眼睛贪婪地看着男人性感成熟的身体。
常怀瑾似是察觉了他的痴迷,笑了一下,靠近握住他拿着按摩棒的手,一下一下地抽插着,“不够。”
“呜……”李瑜呜咽了声,常怀瑾当然最清楚他的敏感点在哪里,他想迎合着扭动,却被掐住了腰,“主人,想要您嗯……插进来……”
“再骚一点。”常怀瑾恶劣地在他耳旁低语,让奴隶敏感地颤了一下。
“嗯、嗯……主人……”李瑜不自觉地用脸颊轻轻蹭着常怀瑾的脖子,被折磨得不上不下,想要他进来,想要痛快淋漓的性爱。
他松了握住按摩棒的手,把自己的腿掰得更开,泪濛濛地看着他的主人,“主人、嗯……请您,操操我。”
“乖孩子。”
常怀瑾将他搂到自己怀里,脆弱的泛着鞭痕的胸膛贴着他的,被打开的流水小口吞下了巨大的龟头,李瑜有些紧张地嗯了一声,常怀瑾又打他的屁股叫他放松。
“慢、慢点,主人……”
常怀瑾却恶劣地一下进到他的身体里面,“啊——”李瑜觉得自己被贯穿了,太深了,好像被钉在了那根东西上,他想要逃,就被常怀瑾惩罚似的抓住,用力顶了两下。
“呜呜呜……”他还是哭,又觉得满足,“主人……主人,好深……”
“骚货,不深你怎么舒服?”
常怀瑾抱着他慢慢动起来,就是这样,不是以往他爱用的后入,而是把这条不乖的小鱼牢牢禁锢在怀里,一下一下地顶进他的身体,能看到他沉迷情欲的眼睛,听到他在耳边娇媚色情的叫床声。
“啊、啊、嗯——主人,主人……”李瑜缓过刚被插入的不适,逐渐享受起敏感点被撞击的快感来,浪荡地放声叫着,“嗯啊……主人,主人……好舒服,小鱼嗯……好舒服……”
“怎么这么骚?”常怀瑾掐着他的腰,低头就能看到李瑜腰背上被他抽出来的一排红色的鱼。
“因为,因为!”他又被撞到了最舒爽的地方,“是主人的啊……骚货,因为主人、好大……”他嗯嗯啊啊不知所云地媚叫,又很依赖地贴着常怀瑾,像是要融化在他怀里。
“以后还迟到么?”
“嗯……嗯啊,不迟到了,再也、再也不迟到了……主人……”他像是想到了方才常怀瑾冷漠疏离的脸,很后怕地喃喃,“是主人的、乖鱼儿……嗯、嗯……主人……”他可怜地看着常怀瑾,“不要丢下我,好不好?”
常怀瑾放慢了动作,李瑜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