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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刘迁人模人样的,其实他这个人最不是东西!”朱买臣神神秘秘的道:“他盗墓!”
在朱买臣地眼中。
扩大一点,在所有汉人眼中,盗墓都是让人不耻的行为。你盗有主地墓,主家的人会跟你拼命,你盗无主的墓,会受到所有人的唾弃。所以。盗墓的人名声都不好,在相当多的人看来那种人将来生儿子没**。
想抓淮南王造反的证据,大半年来朱买臣费尽心机没有抓到一点的证据,所以就想以其他罪行入淮南王的罪,听闻刘迁喜爱盗墓就派人暗地里监视,直盼刘迁能盗个王室地墓,到时往长安一告,不说将淮南王一家满门抄斩,也会削了淮南王的爵位。贬其为平民。使造反的阴谋流产。
可惜,这淮南国地处楚地。整个疆界里古墓虽多,但全是故楚的王墓,哪有一家刘姓的墓。盗皇家墓葬那是杀头的死罪,盗故楚王墓那是道德问题,杀不了头。既杀了不头,这种不痛不痒的事告到长安不会有什么效果,也就不了了之了。
此时,朱买臣说刘迁盗墓这码子事来,为的就是让赵燕鄙夷刘迁的人格,继而撮和徐胜利地美事,可惜他忘了一件事。他忘了赵燕根子上虽算汉人,但人家打祖上到现在在南夷之地生活了百年往上,所谓入乡随俗,人家已随了南夷地俗将大汉的俗给忘了个干干净净。要知道,南夷葬人有天葬、火葬之分,甚至还有水葬,可墓葬少之有不。
天葬是把人往山头一放,任由飞禽啄食尸体。火葬是把尸体置于木柴之上,一把火烧了。水葬是把尸体绑上两块石头往河湖里一扔,当作鱼儿地食物。不论天葬、火葬还是水葬,尸体都没有了,哪有什么陪葬的东西,更别说盗墓了,因此赵燕脑子里根本没有盗墓的概念。所以,朱买臣说盗墓,就好比是在对牛弹琴,牛儿哪能听得懂琴音。
“盗墓怎么了?”赵燕问道。
“盗墓啊!他盗墓啊!”朱买臣语气沉重严厉的道,双手虚掐,气到极处。只是不知他的气是因为刘迁盗墓的恶劣行径而生,还是赵燕无所谓的态度而生。
“哦,盗墓!”赵燕被朱买臣的狰狞吓到,点了点头,道:“他还有其他的恶行吗?”
“他的恶行就是说上三天三夜也说不完,不过现在我跟你讲一个谁也不知道的恶行!”朱买臣冷笑两声。他要说的话,本来是不愿说的,可是为了徐胜利的幸福,也为了让赵燕对刘迁以及淮南王生出恶感,决定说出来吓吓赵燕。
这件事他也知道不久,本来打算在实在找不到淮南王意图造反的证据后,拿这件事往朝廷上一禀,给刘迁下了个大罪,稍带着牵连上淮南王。
事情是一个老妈妈告诉他的,起因很简单。老妈妈的娘家有个表姐,这个表姐的儿媳妇娘家地舅舅家的姑家有个女儿,如今这个女儿死了。这亲戚离得太远了,八杆子都有些打不着了。且不论这个老妈妈究竟跟那个女儿有什么关系,反正沾着亲带着故。本来,老妈妈也不知道两人沾着亲带着故,直到有人来找,并说起此事才算知道。
有人找到了这个老妈妈的娘家,老妈妈的娘家又找到了老妈妈。哭着喊着让老妈妈帮着平平冤。平什么冤,平那个女儿屈死的冤。
死的女儿姓荣名爱,当找老妈妈的人说起这个名字时,老妈妈就知道亲戚们要平什么冤了。老妈妈在刘迁家呆了三十二年,从小看着刘迁长大。刘迁**上有什么屎她一清二楚。
荣爱是怎么死的,老妈妈没有看见,不过也一清二楚,何况在太子宫死的女子又不止荣爱一个,算来算去足有十四五个了。不用去打听也知怎么死地。太子宫的规矩极严,再小的事情也不许往外传。何况死人的事并不是小事,所以这种事老妈妈不想管也不敢管,可如今知道死的人是自己亲戚,她也就不能不管了,哪怕拼了老命也要管上一管,不然今后别想再在亲戚面前抬走头做人。
荣爱是被太子残杀死地,用一种极其卑劣残忍的手段杀死的。老妈妈要管,要替这个惨死的亲戚伸冤报仇,是件极难的事。话答应下来容易。真要去办却一点也不容易,整个淮南国就是淮南王地天下,也就是刘迁的天下,人是刘迁杀地怎么管。
思前想后,老妈妈想到了朱买臣,找到朱买臣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讲了个清清楚楚。朱买臣听完事情的前因后果,灵敏的意识到这件事情可以利用一下,把老妈妈置于一个十分安全的地方保护好,只等过些时间去长安述职时。带老妈妈一同前往长安。指控刘迁的罪行。
此时,朱买臣准备讲这些惨事了。可死的人太多,一时又不知从何讲起,叹了一口气。
等了一会,赵燕问道:“是不是人家没有什么罪行,你现编呢?”
“朱大哥,我们一路上旅途劳顿,要不先去休息一会,到了晚上再叨挠。”徐胜利看出朱买臣的为难,道。
“昨天昨不是在客栈睡了一宿,哪有劳顿。朱大哥,你快讲,我正等着听呢!”赵燕已看出朱买臣正在撮和她与徐胜利,哪能在关键时刻就这么走了。再说,她也十分的想从刘迁地身上推测出刘安是个什么样的人,继而猜测南越的处境究竟困难到什么地步。
“有句老话说的好:画人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朱买臣终于讲了起来,道:“别看现在整个淮南国的女人都盼望着嫁给刘迁,可是他们知道刘迁是个什么人吗?刘迁贵为淮太子,身份尊贵到不能再尊贵的地步,后宫里的美人自然很多。有说有几十个,有说有几百上千个,我没有去过刘迁的太子宫,不过从他这个故宫来看,其后宫的女子应该在几十个上下,再加下丫环女仆之类地,二八芳龄地女子应在一百个上下。”
“听朱大哥的口气,好像十分痛恶这样地事情。其实以朱大哥的身份地位,也能娶三五个美人以慰寂寞。我听人说,越有本事的男人爱她的女人越多,将来我要嫁了人,绝不会像有些女人那样,独霸自己的老公,好像显得自己男人多么没本事一样。”赵燕道。
“那是你没结婚,因此说些漂亮话,等结了婚就不会这样想了。天底下的女人啊!”朱买臣抬头望着大梁,停顿了一下,道:“不贪财的女人或许还能找出一两个,不吃醋的女人只怕一个她没有。就说这刘迁后宫里,有两个美人,那长相真所谓美到极致,冰肌雪肤,大眼小嘴,说起话来温柔细软,一颦一动万种风情,也难怪刘迁会爱的死去活来。”
第九十九章 生性残暴
朱买臣嘴上形容两个美人长相时,脸上的表情却异常平静。丝毫没有好色男在叙述漂亮女人时那种特有的垂涎三尺样,也没有失意男在咒骂女人时那种恨其不死的狠样,平静的就跟柳下惠他兄弟一般,如一个得道的高人,已达到美女在他眼中不过是堆枯骨的境界。虽然他形容时的语气很冷淡,甚至可以用冰冷来形容,但在听的人脑中还是可以想像得出那两个女人是那么的高贵与美丽,世上其它的女人与之一比全成了丢在路边无人捡拾的垃圾,除了天上有地上无来感慨一声,还有什么话能感慨?
不过,在说女人时他能心如止水,说起刘迁的兽行时却凶象毕露,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徐胜利都被他那股狠劲给震住了。
“这两个美女,各有各的好处,让刘迁欲罢不能,爱到深处,频频对两个女的发誓,许诺将来当了准南王一定封她们两个为皇后。不用我再说什么,你们也应该知道刘迁对这两个美女有多好了吧。”
“嗯!”赵燕点了点头,有些自惭形秽,道:“没想到刘迁还是个知道疼人的好男人。”顿了一下,又道:“而且颇有些手段,能让两个美人彼此不吃醋。不过,这样看来朱丞相说后前后矛盾,你不是说天底下没有不吃醋的女人吗,她们不就没吃醋?”“不吃醋,那是你还没往后听呢?”朱买臣冷笑一声,道:“刘迁十足是个喜新厌旧的货色,因个太子的身份平时里在淮南国里处处留情。到处沾花惹草,没几日又看中一个美女,二话没说注弄进了宫里。这个美女有手段,换作男儿也是个风云人物,可惜身为女儿身没能在广阔的天地间闯出一番作为来。自从她入了后宫,后宫被搅和地翻天覆地,乌云蔽日。”
“慢!”赵燕打断了朱买臣的话。笑道:“朱丞相,你学问有多深我不知道,可这讲故事的本事吗,唉……”
“我讲故事的本事怎么了?”
“你讲故事的本事着实差劲!故事里的人物若是一个两个,不带称呼的也就过去了。如今我听你讲这个故事,似乎人物众多。总得把她们地名字说出来,也好有个分辨。像你这样讲,所有的女子都以美女代替,一会还不把人的脑袋给听晕了过去?”
“哦,这个我还没留意。不过故事也是听旁人给我讲的,里边的女子都叫些什么还真记不太清。那就随便取个名字代替。但,这名字虽不是真名字,事情却是千真万确的真事,还请公主莫真地把它当故事听了!”朱买臣继续讲了起来:
“那两个刘迁最宠爱的美人,一个叫王苹另一个叫王蒂,新入宫的美人叫赵信。人这一辈子哪有不生病的,刘迁虽贵为太子可也会生病,有一次他生了病,躺在床上茶饭不思。难受的要紧。那王苹与王蒂是大户人家地小姐,平时只有人伺候她们两个的份她们哪伺候过人,所以刘迁病了她们也就嘘寒问暖两句,接着就回自己地屋里歇着了。赵信呢,可没这么笨,她是个有手段有心计的人,才入宫没多久,心中明白争宠肯定争不过王蒂与王苹,于是耍了个心眼。趁刘迁生病这段日子。在床前侍奉汤药,温柔体贴。”
“我知道了!”赵燕拍手笑道。那高兴劲如同发现了天底下最大的一个秘密:“本来得宠的王苹、王蒂,因为不懂得照顾刘迁而失宠,那个赵信则因为细心的照料而得宠,对不对?”
“对,你说的没错!”朱买臣点了点头,道:“王苹与王蒂的确失了宠,不过不光因为没有悉心照顾刘迁这个原因,最重要的还是因为赵信有强大的媚功,不然刘迁只会感激她,病好了之后很快又会忘记她,哪会对她爱得入骨,竟害了十几条人命!”
“媚功是什么功?”赵燕天真而又无邪地问道。这个问题太过尖锐,朱买臣这样的半大老头怎能开口细讲,不怕别人骂为老不尊?吱吱唔唔了半天,也不知该怎样解释。徐胜利见朱买臣卡了壳,而赵燕又是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式,不解释一下只怕这个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于是道:“媚功就是会发嗲,迷惑男人。”
“发嗲又是什么,怎样才算迷惑到男人?”赵燕又问道。
发嗲?徐胜利还真解释不出来,迷惑男人也不好往深里解释,这种事情只能意会而不能言谈,哪能三言两语说的清的。徐胜利顿了一下,道:“发嗲就是撒娇,迷惑男人就是我让你给我捶腿,你心满意足的给我捶了,我就被你迷惑住了。你不给我捶,或者锤了但满脸的不高兴,那就是没有迷惑住我?”
“谁要迷惑你?”赵燕白了一眼,想到河南衙门大堂里捶头那幕,虽说不是心甘情愿给徐胜利捶的,但心里也没怎么不高兴,心中一惊,暗道一声:“莫非那时我就在迷惑他?”想到这一点,连忙又道:“谁要给你捶
“我也没让你给我捶腿啊!”徐胜利呵呵一笑,转头对朱买臣道:“老哥接着讲。”
“这女人争风吃醋起来可不得了!”朱买臣意味深长的看了看徐胜利又看了看赵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