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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披风,靠在赵燕的怀里鼾睡起来。
灌强朝刘一手招了招手,把刘一手拉到僻处,道:“你家大人平时也是这样狂性大发?”
刘一手摇了摇头。
“清醒地时候,可曾说过这些朗朗上口的诗句?”灌强再问。
刘一手又把头摇了摇。
“今后,你要看住他,千万别让他喝醉了酒。长安是个是非之地,在那里为官不知有多少双眼睛躲在暗地盯着你,简直如履薄冰,一句话说的不对就可能引来杀身之祸。刚吟的这三首诗倒还没什么,若哪一天突然在众人面前做出如同暮投石壕村,有吏夜捉人。老翁逾墙走,老妇出门看。吏呼一何怒,妇啼一何苦!听妇前致词:三男邺城戍。一男附书至,二男新战死。存者且偷生,死者长已矣。室中更无人,惟有乳下孙。有孙母未去,出入无完裙。老妪力虽衰,请从吏夜归。急应河阳役,犹得备晨炊。夜久语声绝,如闻泣幽咽。天明登前途,独与老翁别。这样的诗来,不知会遭到多少暗箭,多少弹劾!”灌强嘱咐道。
刘一手把头点了点,可有些不明白,问道:“这诗怎么了,小地虽没文化,可听这诗挺好的啊。”
“为官之道,都是报喜不报忧地,你连这也不懂?”灌强怪了一句,看了看正在给徐胜利捋额前垂发的赵燕,笑道:“不过,你家大人也算是个学富五车的人,这样的好诗,多少人一辈子也做不出一首来,他却能随口吟出四首,是个千年不遇的人才啊。千万要好好看住他,看住了他,就等于给大汉留下了最宝贵的财富。”
“是!”刘一手点头道,还想再说些什么,灌强已走到呛然泪下的李广那里,笑道:“老伙计,别壮志未酬了,咱两个到河边散散心心,也赏赏今天的月亮。”
“月亮,哪有月亮?”李广抹了一把才泪,抬头看了一眼天上飘忽不定的几颗小星星,问道。
“现在没有,一会就有了!”灌强手藏在袖下,暗暗指了指赵燕,李广才醒悟过来这是要给赵燕与徐胜利他造机会呢,起身冲着刘一手与年青的仆人道:“你们两个过来,随我们这两个老家伙去河边赏赏月亮。”
第一百一十八章 龙游浅水
一条柔软滑腻。带着柠檬味的东西钻入徐胜利的嘴中。顶开了微闭的牙关。左缠右绕。与另一条带着酒味的东西纠缠交织在一起。赵燕的呼吸开始急促。用尽所有的力量抱紧对方的身体。好像要把对方拥入她的体内。两个人合成一个人。这时。徐胜利的眼皮跳了一跳。那条香喷喷而又滑腻的东西如同一条蛇般反应灵敏。从徐胜利的嘴中溜了出来。
“刚才我做了一个梦!”徐胜利靠在赵燕的身上。就像靠在棉花堆里。四肢无力。身体瘫软。不过非常的舒服。醉迷着双眼。道。
“什么梦?”赵燕语气镇定的问道。眼睛盯着远方看。脸颊菲红。还好。天上只是几颗小星星在眨着眼睛。四周异常昏暗。没人能够看到她脸颊的菲红。何况身边根本没有他人。
“反正是个好命。而且是个香艳十足的美梦。可惜被你吵醒了。”徐胜利嘿嘿一笑。道:“我睡了多长时间?”
赵燕的脸颊更红。哪敢去问对方是个什么样的香丰十足的美林。幸好对方后边还跟了一个问题。道:“大约半个时辰吧!”
“半个时辰?那么说快两更天了。其他的人呢?”徐胜利道。
“他们说……他们说去河边赏月!”赵燕知的。李广、灌强所谓的赏月无非是给他们两个留下一个单独相处的借口。期期艾艾的道。
“天上连星星都没几颗。赏个屁月!”徐胜利摇摇晃晃站起身。朝前走了两步。赵燕也忙起身扶住了还在摇摆不定的心上人。徐胜利又道:“喝酒误事。真是喝酒误事。天已入秋。到了夜里凉嗖嗖的风刮个不停。快带我去找他们。冻坏了两位老将军。罪过可就大了!”
李广、灌强说是赏月。其实根本没有去赏月。甚至连河边也没有去。就在离徐胜利与赵燕两百步远的的方找了个背风的的方。拢起一堆火。一边烤着火一边说着话。
一共四人个。正儿八经说话的也就两个人。年青仆人身份低贱。蹲在旁边不时往火上添材。坐下时一脸憨厚的笑着。不抽一句嘴。刘一手官阶低微。虽然灌强、李广两个人现在既无候位。也无将位。但两个人的资历、威望摆在那里。他也不敢随便的插嘴。只是静静的听着。如果灌强与李广正说着话。突然问他。实在没有办法非的回答的情况下。他则符合一句灌老大人说的对。或者李老将军说的对。所以说。围在火边说话的也就是灌强与李广两个人而已。
开始的时候。灌强与李广还在品那四首诗。四首诗中有三首与李广有关。所以品的李广很高兴。意气分发。如同年青了三十岁。恨不的现在就出现几十个匈奴骑兵。好展示一下平明寻白羽。没在石棱中的神技。再或者抖一抖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的威风。只是最后那首没头有尾。多少有些凄凉的君不见沙场征战苦。至今犹忆李将军。又让人有些感伤。
品着品着。李广突然站起身喝道:“他们忆我干啥?我又没死。过段时间陛下一征召。我不又上沙场了!”
灌强品诗。主要是品诗的意境以及诗的用词。可是老被李广带到他是如何如何英勇无敌上。一品就带到英勇上。一品就带到无敌上。这时听的李广一声喝。心中生着暗气。揄挪了一句:“你是没死。可你老了。谁知道陛下还会征召你不会!”
“谁老了。你没见刚才我还把箭射到了石头中?天底下能有人把箭射到石头中吗?没有!可见。我还没老。就算老了。也是虽老犹勇!如果陛下听闻我这等神技。不出两天就会把我再征召入伍的。”
两个老家伙。年龄加起来也快一百五十岁了。站在那里你一言我一语的争辨起来。犹如两个小孩子吵架。可谁也吵不过谁。灌强突然说了一句话。这句话彻底的把李广给惹恼了。
“你那不过是运气罢了。有什么可吹的“不是运气。那是真本事!”李广气呼呼的道。
“就是运气!不然为何射了四五箭。只有一箭射到了石棱。其他的箭都没有射到石棱中?”
“不是运气!”李广也想不通。为何只有一箭射到了石棱中。可是说什么也不承认是运气。梗着脖子道:“就是真本事!”
“什么真本事。明明就是运气。要不你再射。若还能射到石棱中。我就相信不是运气。”
“好好好。姓灌的。今天我倒要让你瞧瞧是运气还是本事!”李广指着十多步开外的一块石头。道:“你看清楚了。瞧我如何把箭射进那块石头中!”
李广射了一箭。没射入。箭杆从中而折。又射了一箭。还是没射入。箭簇不知崩到了什么的方。到第三箭时。李广瞄了半天。突然收弓。颓废的坐在的上。道:“看来。确实是运气!”随着这句话的说出。人好像一下老了十岁。
“老伙计!”灌强心里一酸。暗骂一声自己跟这个宁折不曲的老家伙治什么气。要是因为这事再把李广气的出了什么意外。那就后悔莫及了。上前坐在一脸郁闷的李广旁边。干笑了两声:“不是运气。绝对不是运气!”说完。朝刘一手与看青仆人摆了摆手。两个人上前。一个道:“老将军。不是运气。那是你的真本事!”一个道:“主人之勇。天底下又有哪个不知道。是真本事!”
“那……为什么只有一只箭射到了石棱中。其他的箭都射不入呢?”李广痛苦的道。
“我来回答这个问题!”徐胜利被赵燕搀扶着。在李广旁边坐下。笑道:“确实不是运气。而是老将军的真本事!”
“可……为什么只有一只箭射到了石棱中?其它的箭。无论我使多大的劲。把弓拉的多圆。都无法射入呢?”李广抬起头。疑惑的问道。这时看到一脸绯红的赵燕。忍不住笑道:“你的脸怎么这么红。你们俩刚才又喝酒去了?”
“没……没喝酒!”赵燕连忙把头垂下。用肘捅了捅徐胜利。道:“你还不快讲。为什么其它的箭无法射入!”
“噢。其实原因很简单!”徐胜利笑道:“当时。大家都喝了点酒。精神处于昂奋状态。赵燕一声高呼:有虎!。李老将军射虎心切。或者说救人心切。心中什么也不想。引弓就是一箭。这一箭为了把虎射死。身体的所有潜能都激发了出来。因此一箭可入石棱中!至于。事后为何射不入。那是因为已无危险情况。李将军体内的潜能无法被激发。所以射不
“原来是这样!”众人都把头点了点。似乎明白了。片刻后。李广问道:“徐兄弟说的有点道理。可什么叫潜能呢?”这也是大家所想问的问题。众人又把眼睛全都看向徐胜利!
“潜能这东西吧。就是……”徐胜利的脑袋还是有点痛。赵燕身上发出的幽幽香味也使的他无法集中精神。期期艾艾了一会。道:“潜能这东西。看不到也摸不着。怎么解释呢。就好像方士所说的气在我们老家。有一个故事流传的很广。也许大家或多或少的都听过类似的故事。故事讲的是一个少妇。一个柔弱的少妇。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妇。有一天。她带着两三岁的儿子去市场上买东西。把儿子放在的上正在挑拣货品。突然不知从哪冲出来一条疯年。人们赶快避让。少妇的儿子年纪太小。什么事也不懂。见人群乱了就站在路中间哭。眼看着牛就要把她的儿子撞死。那名少妇救儿心切。跳出来挡在儿子身前。伸手握住疯牛的两个触角。硬生生让疯牛再也无法前进一步。要知道。这是一个柔弱的女子。平时连只鸡也抓不住。可那天为了救儿子。体内产生一股强大的能量。竟把一头疯牛擒住。这股看不到摸不着的能量。就叫潜能。”
虽然。徐胜利太的这个故事太过匪夷所思。不过大家还是明白了潜能的意思。简而化之就是在危险发生的一瞬间干出平常干不出来的惊天之举来。李广不再郁闷。站起了身。道:“酒也喝过了。天也聊过了。徐兄弟还能赶路吗?”
“刚才睡了一觉。现在好多了。倒叫老将军见笑了!”徐胜利道。
“既然能赶路。咱们就回去。路途顺利的话。半个时辰便能到家。那时就可躺在热腾腾的榻上好好睡一觉!”李广道。
天不随人愿。路途并不像李广想的那样顺利。走了一刻多钟。路过霸亭。一队士兵提戟把他们六个人团团围了起来。带队的亭长显然是喝了酒的。坐在马上东倒西歪。不停的打嗝。每打一个嗝周围便散发出一股浓烈的劣酒气味。
亭长持鞭指了指徐胜利等六人。醉斜着眼看了又看。见六人全是一副猎户的打扮。喝道:“你们几个人。是好人还是坏人?”
年青的仆人已下了马。赔着笑脸道:“好人。好人。大人。我们一个个都是好人!”
“胡说八道!”亭长搂着马的脖子。若不是搂的紧。身体就从马上掉了下来。把头往前探。好似乌龟出壳。着:“好人?好人都在家睡觉呢。你们三更半夜的出来。非奸即盗!”
“大人也在三更半夜出来。莫非大人也是非奸即盗?”那年青仆人也不是个好惹的善茬。在李广门下呆的久了。骨子里都透着一骨傲气。反讥道。
“放屁。本老爷是维持一方治安的。深更半夜出来就是捉拿贼盗的。岂能与你们这些鸡鸣狗盗之徒相提并论?来人。把这几个人都给我们抓起来。等天明了再审。看看是何方来的贼盗!”亭长马鞭胡乱的在空中舞着。听到命令。众兵卒把围的圈子缩小几尺。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