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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这次也不知道能不能记得播。
幸好花昀亦的记忆力没有掉线,准时给安予西开了直播。如他所言,票的位置很好,在正中间,离舞台还很近,能够看清台上表演的楼鸣羽。
不知楼鸣羽出于何种原因,踢馆赛的歌曲选择了初见蒋瑞东时那首Paradise Lost,但安予西虽然有点担心他嗓子刚好就唱这样需要嘶吼的歌,是否会受不了,却也不得不承认,和安静唱歌的楼鸣羽比起来,这样在舞台上张扬肆意的楼鸣羽,更加吸引人,安予西甚至已经听到了秋临和花昀亦失控的疯狂尖叫声,要不是有手机支架这个伟大的发明,安予西应该只看到晃动的模糊画面了。
“你还是那么讨厌人多的场合。”似笑非笑的声音传来,安予西的视线不得不从手机上离开,抬起头,看着站在他身前的男人——王君昊。
五年不见,这个男人比以前更胖了些,是个发福的标准中年大叔模样了,本就长相平平的脸,看上去更加其貌不扬。安予西隐约记得他和白晋齐同龄,都是三十二岁——啧,怎么这样一比,白大人渣强太多了呢?
“你怎么在这里?”安予西站了起来,他踩在台阶上,倒是比身高近一米八的王君昊还高了一截,再加上刻意为之的冷漠姿态,整个人都显露着对王君昊的轻蔑。
“连你都可以在这里,我怎么不能在这里呢?当初你的小说签约、出版、影视化,哪样不是靠的我?”王君昊嘴里贬低着安予西,眼睛却微眯着,不怀好意地打量着他。
不得不说,五年过去,安予西比曾经出落得更加楚楚动人了,准确的说,安予西从一开始,就是他没敢奢望的高岭之花。可是他运气好,安予西看上去高不可攀,实际却天真懵懂,被他死皮赖脸地缠了一阵子,就一心一意地跟了他三年。
只是,安予西美则美矣,脾气却任性又古怪,再加上对他一直不太满意,隔三差五就要嫌弃他一番,所以就算安予西是一朵娇艳欲滴的玫瑰,那浑身的刺也将他扎得望而却步。这时候,外面的野花就让他十分心动了,就算和安予西比起来相差甚远,至少没有刺……当然,他其实没有打算放弃安予西,毕竟身边有这样的大美人,衬托得他身价倍增,他很有自知之明,他不可能再找到比安予西更好的人。
败就败在,他错估了安予西的实力和对他的依赖,一不小心,就让安予西逃走了……
“那幸好只是‘当初’了,要一直靠你,我估计下辈子都不能站在今天这个位置。怎么,你家的欠款已经全部还清,又能让你这个废物出来装富二代招摇撞骗了?”在一起的三年里,他们两人发生过无数次争吵,但每一次都是以王君昊的落败而告终,并不是因为他让着安予西,而是比冷嘲热讽,他真的不是安予西的对手。
果然,听到安予西这样直白难听的话,王君昊的脸色变得不太好看,但既然安予西已经撕破脸了,那他也没有什么好顾忌的,“我靠父母,你靠男人,五十步笑百步罢了,何必呢?”他扯动着唇角,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白晋齐投资了你那么多部作品,结果今晚他身边的人还是陆晚妮,安予西,你是年纪大了,勾引男人的本事不行了?”
安予西简直想直接给这个人渣一巴掌,但他知道,他现在生气就输了,所以强行让自己冷静和王君昊针锋相对,“我和白总只是合作关系,他身边的人不是我,不正好说明,我不必陪他睡觉,也有本事让他投资?真当所有人都和你一样一无是处,奔四的人了还是啃老一族?”
“安予西,这话我怎么听得那么奇怪呢?”王君昊不以为意地掏掏耳朵,“明明是因为你家里不管你,你才不得不靠自己,不过,就算他们要帮你,也没什么作用,毕竟只是普通家庭嘛。投胎是门技术活,你投不到我这样富裕的家庭,自然只能自力更生了。不过。”说完,他又话锋一转,露出淫邪的笑容,“他们确实给了你一张足够漂亮的脸,这些年,我还没有遇到比你更好看的,所以,只要你以后都乖乖的,我就不计较你刚才的冒犯,好好跟着我,我还是不会亏待你的。”
他这副模样让安予西感到生理性不适,裸露的双臂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你别再恶心我了成不?我真的快吐出来了。”
“啧,你怎么还和当年一样喜欢玩欲迎还拒这套?”王君昊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将他拽到自己怀里,“每次都哭着说不要,最后哪次没有乖乖张开腿?”
“王君昊!我操你妈!你放开我!”安予西再也顾不得什么姿态,剧烈挣扎起来,巴掌胡乱地打向王君昊,没怎么伤到对方,贴在指甲上的人工钻石倒掉了几颗。
王君昊被他闹得也火气上涌,怒道:“妈的,你再动,信不信老子在这里就强奸了你。”然后一手制住安予西,另一只手袭向他的胸口,奈何安予西礼服质量不错,他撕了两下,没有撕坏。
“王君昊你他妈还是人吗!”安予西开始后悔自己从宴会中偷溜出来了,就算要出来,也不该来这种偏僻的地方,他现在只能挣扎大喊拖延时间,祈求着有人听到动静过来看看。
“怎么,现在连畜生都能操你了吗?”王君昊笑道,但他说话有些喘,看来要压制住安予西,还是耗费了他不少体力。
安予西淬了他一口唾沫,“你他妈连畜生都不如!”
“操,现在野了不少啊?”王君昊索性将他推倒在地,骑到他身上,开始扒他的礼裙。
当安予西发现,自己真的挣脱不了时,强忍的泪水再也止不住,顺着眼角滑入发鬓。他以为自己早就不是当初的安予西了,可这一刻他发现,他还是和五年前的自己一样无助,明明用尽了全力,却还是无法挣脱钳制,只能咬着下唇,不让王君昊听到他的哭声。
“你还想躺到什么时候?地上更凉快吗?”白晋齐冰冷的声音传来,安予西睁开眼,看到他板着一张脸,整个人都散发着不悦的气息。
安予西视线外移,才发现不知何时,白晋齐的保镖已经将王君昊从自己身上拉开,现在正按压在一旁,一副等候白晋齐发落的样子。
“白……晋齐?”安予西还有些没缓过神,他木讷地将视线又转回白晋齐身上,不太确定地低声叫着他的名字。
“是我。”白晋齐的声音比平时低沉几许,看来是在压抑着自己的怒火。
终于有了一些实际感,安予西才意识到自己衣衫不整地躺在地上,赶紧站起来,整理自己凌乱的裙摆和头发,不让自己显得那么狼狈。
“我……”他想靠近白晋齐,却发现此时的白晋齐冰冷地让他望而生畏,连想说的话,也只能堵在喉头。
白晋齐不再看他,转身对自己的保镖说:“把他给我扔出去。”
“是,白总。”两名保镖得了令,夹着王君昊就往外走,王君昊似乎还没有搞清楚状况,神情一直木木的。
“怎么?舍不得你的前男友?”见安予西看着王君昊被拖走的背影,白晋齐明知道他们早已没了关系,却还是忍不住出口嘲讽。
安予西收回自己的目光,神情哀伤,“你知道我和王君昊发生过什么,却还这样想我?”
“资料上并没有写你是否对王君昊余情未了,至少你和王君昊分手后,一直保持着单身。”像是还不够重伤安予西一样,白晋齐神色冰冷,唇角却上扬,“还是你现在在埋怨我,打扰了你和王君昊的好事?我看你都没有要挣扎的意思,看起来是王君昊想要强暴你,其实你很享受?”
“啪——”安予西重重扇了白晋齐一巴掌。
“我恨你!”在白晋齐惊愕的注视之下,安予西咬牙切齿地说出了这三个字。
白晋齐不敢置信地抚摸上自己泛着疼痛的脸颊,随即怒吼道:“安予西!”
“你吼什么吼!就你嗓门大吗!”安予西不甘示弱地吼了回去。
白晋齐咬着牙,俊脸因为愤怒而有些扭曲,但他不能对安予西动手,只好拽住安予西的手腕,往外面拖去。
第49章
白晋齐将安予西带到自己的中式别院,安予西却无心欣赏这“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腰缦回,檐牙高啄”。白晋齐正怒火中烧,一停下车,便又拽着安予西往主屋楼上的卧室走去。
“你干什么!抓人当禁脔上瘾了是吧?”安予西一进屋后就立即甩开白晋齐的手,揉着自己发疼的手腕,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王君昊出现在你面前,你却没有立即走开,你真的讨厌他?”白晋齐眼神阴鸷,整个人都散发着危险的气息,朝着安予西步步逼近。
“你……你在说什么?”安予西下意识往后退,紧缩的瞳孔出卖了他此刻内心的恐惧。
白晋齐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继续说道:“如果你当时没有留在那里和王君昊叙旧,他自然就不会有机会强暴你。”
听完他的话,安予西算是明白了,“所以,你一直都在旁观,是吗?或者说,王君昊今晚的出现,就是你安排的,是吗?”
“是。”白晋齐果断地承认。
这一切仿佛荒唐的黑色幽默,安予西已经没了恐惧,他抱着手臂,冷笑一声,“白晋齐,我建议你还是去心理科看看,你真的病得不轻。”
白晋齐神色一恸,抓住安予西的双肩,歇斯底里:“你要不是心里有鬼,又何必怕再见到王君昊?”
“他妈王君昊当初绿了老子,老子还能想见到他?”安予西打开白晋齐的手,瞋目切齿地揪住他衬衫的衣领,“你要再搞这些事,老子绝对不会轻饶你!”
“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不轻饶我。”白晋齐伸手一用力,直接撕开了安予西的礼裙,露出胸口一大片白皙的皮肤。
安予西只好松开手,掩住自己的胸口,凶狠又戒备地盯着白晋齐,“你要发疯滚远点!”
“王君昊可以碰你,我就不行吗?”白晋齐已经陷入疯狂的偏执,根本听不进去安予西的话,甚至他自己都知道这样的想法是错误的,却不能控制自己停止下来。
“对!你就是不行!”奈何安予西不知道白晋齐的精神状况,倔脾气一被刺激上来,索性顺着他的话火上浇油,“所有人都行!就是你不行!你真以为全天下的人,只要你想要就可以予取予求?我最讨厌你了!”
“好,安予西,好得很。”白晋齐这一下倒是镇定了下来了,不怒反笑,手上的动作却没了轻重,一把将安予西推倒在卧室的紫檀沙发上,“既然你已经这样说了,那我也没有怜惜你的必要了。”
“白晋齐!你他妈敢碰老子一下,老子废了你!”安予西嘴上做着最后的逞能,他确实仗着白晋齐对他的那点喜爱无法无天,但他也看得懂形势,现在的白晋齐的,真的可以不顾他的意愿,对他做出任何他不想要的事情。
白晋齐嗤笑一声,冷眼看着跌坐在沙发上的安予西,然后单手钳住他的下颌,迫使他抬头与自己对视,一字一句地问道:“你给王君昊口交过吗?”
安予西露出了明显的错愕,他不敢相信,白晋齐居然会这样羞辱他。
白晋齐对他的反应很满意,却没有打算就此放过他,单手解开了自己皮带,拉下裤链,露出了已经半硬的男根,看到安予西的神情从惊愕转为抗拒、再转为哀伤,漂亮的眼眸如同一汪死寂的幽潭,白晋齐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