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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久琢摸上时荀淼的细腰的瞬间,立马感受到来自时荀淼的细微颤抖,他本就勾起的嘴角扬得更高。他亲上时荀淼小小的肚脐,手在细滑的腰上摸了两圈后,滑到时荀淼的睡裤上。松紧带的裤头被轻轻揪住,连带着内裤一起被拉到大腿间。方久琢轻而易举地将时荀淼的下半身暴露在自己的视线中。
时荀淼闭着眼,一动也不敢动。封闭了视觉之后,身体变得更加敏感,甚至连方久琢搔过他大腿根部的发丝都能让他流水。方久琢的吻从肚脐开始向下,亲过小腹之后,还有继续往下的趋势。时荀淼微微睁眼,看着被子隆起的轮廓,心中对于方久琢刚刚所说的新游戏有了个模糊的猜测。
湿润粘腻的液体沾染在大腿根上,时荀淼知道那是方久琢的口水。方久琢在细细啃咬时荀淼私处附近的肌理,不是柔软唇舌的吮吸而是用坚硬的牙齿在上面留下痕迹。在啃够了细嫩的大腿肉之后,方久琢才开始了真正的玩耍。
他凑近了一些,第一次没有任何布料阻隔地贴上时荀淼的阴部。舌头探开圆鼓闭合的外阴肉,粗粝的舌面舔上软嫩的阴蒂。阴蒂敏感,被方久琢反复舔舐吮吸,已经变得软烂充血,比原先肿大不少。
时荀淼第一次被舔穴,整个人慌张又无措,微岔着腿僵硬地躺在床上。熟悉的快感从下体传入脑内,他本该习以为常,但却忍不住地想要抗拒。
方久琢玩腻了阴蒂之后,向下转移目标,他亲上已经水流不止的阴道口,慢慢把周围流出的水液卷入口中。腥甜的液体在口中的味道不算好,但却像一剂春药让方久琢越来越兴奋起来。
时荀淼听到方久琢在被子里的闷笑声,心里有些不舒服。他感觉得出方久琢在喝他下面的水,不适地抬了抬腿,想调整姿势远离方久琢炙热的唇舌。可突然,方久琢伸手钳住他微微挪动的胯部。一条软舌舔过他的阴道口一圈后,开始尝试着捅进小口里。
舌头像蛇,柔软但又灵活,慢慢深入时荀淼的内里,在里面胡乱进出。时荀淼的阴道头一次被异物进入,他被激得眼角渗出泪光,小巧的喉结滚动着,呜咽声一点一点从闭不上的嘴里泄出。
方久琢对于情事也毫无经验,他的舌头被时荀淼的阴道夹得紧,水也越流越多,便直觉时荀淼是爽的。于是舌头探得更深,一寸都不放过地舔舐他光滑的内壁。
时荀淼被舔得穴心搔痒,阴道疯狂痉挛,小口高速张合死命夹住那根带来恐怖快感的舌头,有一道前所未有的热流正从深处翻滚着冲向穴口。在时荀淼贫瘠的性经验里,他不知道那是什么,怕又是什么骚浪的可怕玩意儿,便不知哪来的力气和勇气,一脚踹开还埋在自己下身的方久琢。
方久琢没有戒备,带着被子,一骨碌被踢下床。好在前些天房间里刚铺了地毯,他从床上滚到下面也不会受伤。
时荀淼没想到他会把方久琢踹到床下,他眼角带红,头发凌乱,慌张且狼狈地坐起身,双腿还没来得及关上,被玩弄得艳红的下体大剌剌地暴露在人眼前。高潮到一半而被骤然停下的小口还在委屈地蠕动着,而他的主人已经无暇顾及。时荀淼看着坐在地上的方久琢,害怕喜怒无常的他又要做出什么事情来。
可方久琢脸上没有一丝恼怒,他平静地坐在地毯上,唇瓣晶莹透亮,水蜜一样的液体还残留在他的唇上。他伸出舌头舔了舔,还回味似的咂了咂嘴,然后很突兀地笑了起来。他低低地笑着,抬头笑吟吟地看着坐在床上双腿张开的时荀淼,说道:“这个游戏好好玩啊!今天是我不好,你睡着了还闹着和你玩。下次等淼淼你醒着的时候我们再玩。”
他拢着被子,趴到床边,细长的手指抚摸上时荀淼还在抖动的穴口。方久琢抠挖着已经被舌头舔开的小口,手指轻而易举地伸进里面浅浅地抽插。
时荀淼不知道方久琢是没揭穿自己,还是真的以为自己是在睡觉。但他知道今天中午是逃不过这一出的,于是也不再抵抗,手臂撑着床铺,胸膛因下身传来的剧烈快感的上下起伏着。
终于,那股热流还是奔腾着流过内壁,冲泄出阴道口。与往常的流水不同,这股热流是喷出穴口,大股大股地流到方久琢的手上。
方久琢惊喜的声音像透过层层薄纱,模糊不清地传入时荀淼晕乎乎的大脑里。
他说:“淼淼,你在潮吹,好多水。”
等潮吹终于结束,时荀淼不想再强撑着身体,他松下手臂的力道,软软地倒在床上。方久琢带着一手的粘腻水液,也爬上床,压在时荀淼的身上。
他用水淋淋的手掐住时荀淼的下巴,像只发情的公狗,舔上时荀淼的嘴。舌头在时荀淼的口腔中肆意扫荡,发出啧啧水声。方久琢舔过时荀淼上颚和舌根,引得他一阵颤栗之后,还想往喉咙深处舔,直到听见时荀淼发出难受的干呕声才退出去。
方久琢牵过时荀淼垂在身侧的一只手,放到自己滚烫隆起的胯下,好脾气地说道:“淼淼我也想舒服一下,但是今天下午还要小测,不能玩得太过分。你就帮我用手打出来吧。”
意志被蚕食,这是温水煮青蛙最重要的环节。时荀淼甚至开始觉得让方久琢直接上来操他,都比现在要来得痛快。
“你什么时候操我?”
方久琢抬头看了一会儿时荀淼无神的双目,随即又继续埋在时荀淼颈间,闻着他的味道,回答道:“等淼淼你愿意的时候。”
时荀淼手上撸动的动作不停,嘴角却微勾,语气中难得带着情绪道:“那我现在就是愿意的?”
方久琢躲在他的颈间闷笑,温热的气息打在时荀淼敏感的锁骨上:“是吧,可是你还不是把我踹下床。淼淼,你比我想的要有意思多了。如果我现在就上了你,你会不会孤注一掷地把正在射精的我一刀捅死?哈哈哈,这样我们都解脱了,到下面继续做爱,想想都觉得好玩。”
第七章
周末是时荀淼最快乐的时光,看书也好、写题也好甚至坐着发呆都比在学校应付方久琢、应付一些奇奇怪怪的目光来得轻松自在。
时珍淑不会来管他太多,她的新丈夫也基本没见过几次面,时荀淼在这幢小洋楼里几乎是个透明的存在。今天时珍淑和那个老头子去参加晚宴,时荀淼一个人在家。吃完厨娘简单做的晚餐之后,他又回到自己的房间待着。
其实也没什么事情可做,老师布置的作业已经完成,书也看得差不多了,时荀淼无聊地坐在床上,看着落地窗外的昏暗庭院,一下一下地数着数,就像从前每一个他在深夜等待母亲回家的夜晚。他已经很久没这样做了,今晚莫名感到不安,只有这样才会让他安心。
从一数到一百是小时候的极限,现在他能从一数到很后面很后面,却依然喜欢数到一百之后再从头数起,乐此不疲。不知数了几回,时荀淼坐得腿有些发麻了,他站起身走到窗边想拉上窗帘,正巧看到老头和时珍淑坐的那辆黑色轿车打着大灯缓缓停在院门口。时珍淑裹着皮草外衣,挽着老头的臂弯,装作小鸟依人样倚在比她矮小许多的老头身上。
时荀淼顿住的手继续拉上窗帘,不知是他的错觉还是真的,在合上窗帘的那一瞬间,他好像看到时珍淑颇有深意地往他房间的窗户看了一眼。明明是他母亲,可时荀淼却感觉像是被毒蛇盯上一样可怖,他指尖有些颤抖,跌跌撞撞地走到房门边想要把门反锁起来。
“啪嗒——”
门落锁的声音使人安心。时荀淼走到书桌前的椅子旁,慢慢坐下。他伸手在剩余的信纸上细细摩挲,一不小心,锋利的纸张把他的食指划了一道浅浅的口子,不见血,只是皮肉微微裂开。
时荀淼对于这个没什么痛感的伤口毫无察觉,他继续用指尖在纸张间搓弄,似乎这样才可以把他腾上心头的无名焦虑给缓解些许。
分针嘀嗒,已经走了半圈。
时荀淼抬头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钟,轻轻放开已经被他磨到起毛边的纸张,站起身往床边走去。没等他把被子铺好上床休息,那扇已经反锁的房门的把手被人转了一下,没扭开。时荀淼停下手中整理被褥的动作,慢慢直起身,眼睛直直地盯着不远处的房间门。
他没有主动去把门打开,因为他知道不需要。只有他母亲有事要找他,就算锁上门也是无济于事,他刚才反锁的举动不过是在寻求自我安慰罢了。
过了一会儿,门外传来钥匙插进匙孔,扭开门闩的声音。
又是“啪嗒——”一声。
而这一声,带给时荀淼的不是安心,而是后背发凉的恐惧。他不知道时珍淑要找他有什么事,总之每次她主动来找他时,都不会是好事。
时珍淑把钥匙扔到女佣人的手中,独自走进儿子的房间,顺带把门带上。她刚洗过澡,头发还沾着水汽,没来得及卸妆,带着半残的妆容,依旧美艳照人。
时珍淑款款走进时荀淼的房间,她四处打量了一番,发现没有柔软的沙发可以坐着,便一屁股坐上时荀淼的床边,还拍了拍身旁的位置,让时荀淼过来坐。
时荀淼伫在床的另一侧,没有过去。他先开口问道:“这么晚了你有什么事吗?”
时珍淑拨了拨头发,发丝上几滴滚圆的小水珠随着重力滴落在时荀淼的床单上,“你还真是了解我。的确有事才来,不然我都快忘了你是住在这个走廊尽头。”
时荀淼背过手,暗暗地掐了一下手心,没有接话。
时珍淑也不知是在等他作声,还是在思考要怎么说出来,顿了一会儿,才接着说道:“既然是母子,都彼此了解,那我就直说好了。今天我和王生去晚宴,晚宴的主人——方家,方家唯一的小公子亲自找到我们,当着他爸的面,点名要你,时荀淼搬去和他住。”
怕时荀淼插嘴,时珍淑飞快地给他分析利弊道:'怡然'“你知道方家是什么地位吗,是我们这些平民做梦都不会拥有的财富和地位。我和你王叔叔都指望你了,没想到你还是挺厉害的,钓到这等人物,跟一个年轻又好看的男人,你比我命好太多。”
“……”时荀淼听完母亲的说辞,不由地拧起眉,他咬紧牙关,僵了半晌,才说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现在还是旧社会吗,凭什么我要过去和他住?”
时珍淑知道自己不在理,手不自然地绞了绞垂落在肩头的发丝,张嘴申辩道:“淼淼你这么激动做什么,在我面前还装呢。你那天那副模样回家,我都还未说什么,现在你在这做什么贞洁样子。我不知道你那个男人是不是这个方家小公子,但我们已经答应了别人,这周末你就搬过去吧。”
“这就是你跟我说的,来过的新生活……你骗林叔叔说带我来等以后给我做手术,都是骗人的,我早就应该知道,偏偏对你还抱有希望,哈哈,真可笑。”时荀淼目光如炬,死死地盯着时珍淑。
时珍淑对于时荀淼的指责没有丝毫羞愧,她面色不改地站起身,对时荀淼下最后的通牒,“我倒是想啊,可是你自己保护不好,被别人看上,我能有什么办法。赶快收拾收拾,明天早上别人就来接你了。”
她说完,就径直走出房间,冷漠得仿佛是随便把一只宠物狗转送给别人,而不是自己的亲儿子。
第二天,时荀淼提着小小的行李箱下楼。女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