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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夜借沈春暮出门空闲起身穿好衣衫:“你惹他做什么。”
“谁惹他了。”沈春暮在柜子里翻出厚一些的衣袍放在江月夜面前:“一大早就跑来在门口大喊大叫要舅舅,跟个没断奶的孩子似得。”
“们两出生时,你和巫桐在前线打仗,这府里只剩下我和花姐,他不找我找你吗?”
“好好好,是我错,我不该跟小孩一般见识。”沈春暮笑着岔开话题说道:“赶紧洗漱吃饭,一会我带你去了地方。”
“去哪?”江月夜擦干净脸,坐在铜镜前梳着头发问道。
“一会去了你就知道了。”
江月夜很清楚沈春暮守口如瓶的程度,之后便一个字也没再问。
应京立春之后的气候一直是在倒春寒状态,外面阴沉沉的一片,还刮着风,地上之前的春雪还没融化,路过雪厚的地方还会发出“吱—吱——”的声音,江月夜跟着沈春暮身后穿过前厅、中院,走到后院。
“你带我来后院做什么?”这将军府的后院常年很少有出入,江月夜更是来之甚少。
沈春暮仰起头指指不远处的方向。
江月夜顺着沈春暮的眼神望去,春雪未化,寒风中一颗红梅正肆意盎然的生长着,雪压红梅看的江月夜微微一愣,他从未知道将军府里还有这样一树红梅。
“漂亮吧,我就知道你会喜欢。”沈春暮得意洋洋的站在红梅树下摘下一朵红花闻了闻。
江月夜笑站在红梅树下说道:“我怎么从来不知道府上还有这么一树红梅花。”
“这可是当年我在宫里偷出来的,一共就两颗,开始我在前院种着,可它一直不开花,最后我就扔它在这后院了,今日早晨我路过后院给那两小子找东西,竟然看见它开花了,我就想带你来看看。”
“这春雪压红梅,今年是个好兆头。”
沈春暮见江月夜开心,伸手折了两支红梅下来递给江月夜说道:“我看到你在墙角放着那个陶罐了,插着的那花真丑,我给扔了。”
江月夜想起那陶罐里的花还是之前迎春花刚开时他闲的无聊摘的,因为倒春寒的天气,他也一直没换过。
接过红梅抱在怀里,白衣红梅站在树下,远远望去就像天上的仙人下凡似得,看的沈春暮不忍离去。
江月夜将折回来的红梅插在陶罐里,一旁两兄弟看着,想上手摸摸却被沈春暮拦了回来。
“去去去,一边玩去。”沈春暮哄走围在江月夜身边的两兄弟。
“舅舅。”老二拽着江月夜的衣角小声的喊道。
江月夜温柔的笑了笑摸了摸老二的头蹲下来柔声道:“你舅舅在逗你们玩呢,别害怕。”
沈春暮有些不悦站在一旁嘀咕道:“早上看我练刀的时也没见他们害怕呀。”
江月夜听见了也没理他着依旧看着两兄弟说道:“去看看你娘亲在干嘛,一会舅舅带你们玩。”
“嗯。”两兄弟拉着手绕过沈春暮赶紧跑了。
看着跑远的两小子沈春暮站在江月夜身后自言自语的说道:“给他们起名煦与照吧。”
“煦与照?为何?”江月夜转头看看身后的人。
“没什么,就希望他们兄弟两将来互相依靠,阳煦山立,光照耀人,不必受分离之罪。”
江月夜转头看看沈春暮,他知道沈春暮话意何为,他笑了笑说道:“好。”
沈春暮牵住江月夜的手,两人相视一笑,无言无话。
☆、又要成亲!!
“什么!再成一次亲!”
“是啊,上次是我逼着你嫁我,这次我要你心甘情愿的上花轿。”
江月夜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耳朵。自从倒春寒的天气逐渐过去后,沈春暮的手臂也慢慢恢复了,但整日也是想一出是一出,就连之前很怕沈春暮的两小子,也变的有些黏他。
“你见过谁成两次亲的。”
天气好了之后江月夜就喜欢坐在院前看花抚琴,沈春暮则时在一旁舞刀,两兄弟有时也喜欢在一旁拍手叫好,但大多数都被沈春暮逗弄哭然后哭着喊着叫娘。
“大舅舅大舅舅……我也要学武,将来当将军打仗。”老二小小的胳膊拽住沈春暮的袖子一脸的羡慕。
“就你?”沈春暮放下刀,抱起小小的人在怀里说道:“等你哭的时候不喊娘了再说”
江月夜停下抚琴的手冲着一旁站在地上老大喊道:“煦儿过来。”
老大走过去看着江月夜软软的喊道:“舅舅。”
“煦儿想不想学琴,舅舅教你。”
老大点点头,想了想又摇了摇头。
“你这又点头,又摇头的是什么意思。”
“舅舅,煦儿现在不想学,想等长大一些学。”
“好,以后想学了就告诉舅舅。”
“嗯。”
沈春暮放下老二坐到江月夜身旁用手胡乱的拨弄着琴弦说道:“明日我要和巫桐去一趟门,这两小子明日一天上学堂,三哥那边在宫里已经安排好了,你只要将他们送进宫就行。”
“你要去哪?”江月夜转头看向沈春暮问道。
“丰镐潘家。”
晨日里江月夜还未起床,沈春暮早早的就起床穿衣洗漱完再院内和巫桐练功,听着刀剑相撞的声音江月夜在床上翻了个身继续躺着,过了许久外面没声了,他估摸着沈春暮该回来了便起身穿衣。
“我还以为你睡着呢。”沈春暮一进屋就看到穿衣系腰绳的江月夜。
“早就醒了。”
沈春暮将刀放在刀架上,从后面抱着江月夜亲了亲。
“行了,别闹。”江月夜真不知道沈春暮那来精力,晚上闹很晚,第二天还精力十足的去做别的事。
沈春暮松手帮江月夜将头发梳好,插上发簪。
“潘家都将合离书签了,你何必再去呢。”
沈春暮端过铜盆将侵湿的不巾递给江月夜:“当年花花嫁过去的时候他们潘家有什么?什么都没有,他们潘家能有现在这一番景象都是靠着花花的嫁妆,既然他们不待见我们沈家人,那就应该将嫁妆一并归还,你以为只要签和合离书就完了?那花花损失的呢,她该找谁去要?”
“嗯,也对,不过你去了不许胡来,更不许伤人,只要把东西要回来就行,好歹那也是那兄弟两的爹。”
“我知道,所以伤人是肯定不会伤人,但胡不胡来就不知道了。”
江月夜擦干净手将布巾递放在一旁的盆沿上说道:“别过了就行。”
“行,我知道。”沈春暮将铜盆放在一旁岔开话说道:“去吃早饭,都饿死了。”
江月夜不在说话跟着沈春暮出了房门。
吃过早饭,沈花砚将兄弟两送到府门口顺带还叮嘱了一些事情,看着上了马车这才安心转身回去。
“舅舅,我们要去宫里吗?”
“是啊,怎么了。”江月夜摸着老二的头问道。
“那能看到王爷舅舅吗?”
江月夜听到老二喊赵奕舅舅,他赶忙拽过兄弟两人坐到面前严肃的说道:“以后不可以喊三王爷舅舅,要规规矩矩的喊三王爷,知道吗?”
“为什么?”
“照儿乖,你们长大就知道了,一会见了面要喊三王爷,要懂事知道吗?”
“嗯。”兄弟两齐齐点头看着江月夜。
马车停在宫门口时宫门口已经有人在等着了,江月夜下了马车看见站在宫门口的人先是弯腰行礼,然后转身抱两兄弟下马车。
“快过来见过三王爷。”江月夜拉过两兄弟,规规矩矩的站在赵奕面前。
“见过三王爷。”兄弟两人礼貌的弯腰行礼。
赵奕没伸手挥了挥,让两兄弟起来:“春暮呢,怎么没来?”
“他今早和巫桐出门去丰镐了。”
“还和以前一样,一点都没变。”
江月夜低头笑了笑将两兄弟交给赵奕身后贴身随从嘱咐道:“乖乖听先生话,下了学堂舅舅过来接你。”
“知道了舅舅。”
江月夜摸了摸两兄弟的头看着小小的身影逐渐消失在眼前。
“你把他们教的很好。”赵奕站在江月夜身后微声说道。
江月夜笑笑低声道:“切现在还小容易教,以后长大了就不易了。”
赵奕没说话,绕过江月夜也跟着进了宫。
江月夜送兄弟两进宫之后没有回将军府,而是直接回了澜馆。倒春寒过后万物开始复苏,昭华阁后面的一束不知名的红花春意盎然的开着,一开窗户花枝直接伸进了屋里,让人不忍心剪掉。
“官人,喝茶。”林暮寒将新上的春茶沏好放在桌前。
“嗯。”江月夜端起茶杯闻了闻说道:“你上次才说要翻修这澜馆,现在我看都快完工了。”
“嗯,月底就完工了。”林暮寒规规矩矩的跪坐在矮桌前听着。
江月夜喝着茶看着透进来花枝,沉默了一会开口问道:“小寒可有喜欢的人了?”
“官人为何这样问?”
“没什么,就觉得你年纪到了,总不该耽搁了。”
林暮寒摇摇头沉声道:“没有耽搁。”
自己捡来的孩子自己怎么会不了解,江月夜没在说话静静的坐在屋内看着屋外。
天色稍晚时沈春暮才从丰镐回来,在府里没看到人,水都没来及喝便又赶到澜馆,江月夜正在屋内看书,听见声音还没来得及抬头看,人便已经冲了进来坐在一旁拿着茶水就往嘴里倒。
“慢些喝,又没人跟你抢。”
沈春暮喝干了一茶壶的茶水,喘了口气冲着江月夜笑道:“你猜我去丰镐潘家看见什么了。”
“看见什么了?”江月夜放下书从袖子里掏出帕子擦了擦沈春暮嘴角的水渍。
沈春暮抓住正在为自己擦拭嘴角的手没正形的亲了亲说道:“潘家给潘锦堂另娶了一门亲,那女的哥哥在当地就是一泼皮无赖,三天两头就去潘家找自家妹妹要钱,我去的时候刚好碰到,我就顺手给了解决了,就连花姐的陪嫁顺带要了回来。”
“解决?怎么解决的?”江月夜真怕沈春暮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听说那女子哥哥好赌,我就将他手打断了,打了一顿,绑起来仍在路上了。”
还好还好,江月夜在心里默默的松了一口气。
“不说他们了,说到那家人我就心烦。”沈春暮往江月夜怀里一趟,翘着腿晃着。
“嗯,要回来就好。”江月夜低头看着枕在自己腿上的人笑了笑。
沈春暮躺了一会,估摸着时辰到了,坐起身看着江月夜说道:“走,我们去接那两小子下学堂。”
“好。”江月夜帮沈春暮束好凌乱的头发,理好微乱的衣衫,两人一起出了出了澜馆。
两兄弟被送进宫里学习,一下子江月夜闲暇了许多,沈春暮每天和巫桐早上去校场,中午陪江月夜,下午去宫里接兄弟两下学堂,这样的日子两人很是知足。
早上送走沈春暮府上来了几位年纪稍大的妇人,江月夜询问了才知道人是绣娘是请来做喜服的,他以为沈春暮只是顺嘴说说,过去就忘了,没想还当真了。
“官人,请起身一下,我们好给您量一下尺寸。”绣娘拿着一根竹棍很是礼貌的说道。
“那个……沈将军量了吗?”江月起伸直胳膊看着忙前忙后的绣娘问道。
“回官人话,将军已经将尺码写下来了。”
江月夜没再说话,任由绣娘在其身边忙活着。
其实一直以来江月夜从来不曾想过会成亲,更不曾想过会成两次亲,还是和一个男人,他觉得只要能在一起就已经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