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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玄录-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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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处?”活死人走到碑前供石处,一脚踏下,供石缓缓下陷,同时碑前的山峰开出一缝,恰可容得一人进入。活死人当先而人,林琼菊略一迟疑,随后跟进。来到峰内,活死人在壁上一按,山壁又封,碑前的供石跟着上升,但机关何在,林琼菊却无法见到,心中暗赞这机关的巧妙。峰内是一条狭长的洞道,照说山壁严闭该是黑漆一片,然而洞道内却有微弱的光线,不知从何而来?走过洞道光线渐强,眼前是间数丈见方的石室,室内光线明亮,只见当中停着两具白玉石棺。活死人打开左边那具石棺,林琼菊见他开棺,心中惧怕得不敢近前,脑中想象棺中一定有副死人骨头,暗忖:死人业已安葬,他为何要开棺惊忧?”蓦见活死人将手中芮玮放棺内,她大惊上前,抓住他手向外拖,口中急嚷道:“我大哥没死,我大哥没死……”活死人笑道:你睁开眼来看看。”敢情林琼菊怕见死尸,虽然走上前来却是紧闭双眼。她用尽力气没有拖动活死人手臂半分,暗惊活死人的内功了得,不由睁开眼来,只见棺内那有恐怖吓人的死尸,原来是具空棺,内里有枕有被,还是个很舒适的床铺哩!活死人将芮玮安放好后,回头笑道:“你不会再怕我将你大哥活葬了吧?”林琼菊适才确是以为活死人要将大哥安葬,这时才安下心来,问道:前辈就睡在这棺内吗?”活死人点了点头,林琼菊心想:他既然自称活死人,睡在棺内确也名符其实,不知隔壁那棺是否空棺,要不是的话……”想到这里,身子微微一抖,不敢再细想下去。活死人坐在植旁用手推拿芮玮的周身穴道,顿饭时间芮玮渐渐醒转,睁开眼便道:你不能杀野儿!”林琼菊趋身上前握住他的手,问道:大哥,谁要杀野儿?”芮玮看清是林琼菊又看到活死人,便知怎么回事,欲要挣扎起身道谢,活死人按住他,不令他坐起,说道:“你好好睡上几日让老伤结疤,不要动弹。”芮玮道:“多谢前辈再次相救。”活死人摇头道:你不要谢我,我也……”说到这里突然停下话声,望了林琼菊一眼。芮玮神色一怔,忽地转向林琼菊道:菊妹,刚才我做丁个可怕的梦。”林琼菊道:什么梦?莫非有人要杀高姑娘?”芮玮叹道:我梦见找着了野儿……”林琼菊笑道:“那很好呀?”芮玮接道:“但……但……她师父赶来把她捉住,要……杀……要杀他……”林琼菊想到一灯临去向活死人说的话,正好与大哥的梦不谋而合,心中感到一阵寒意升起,暗忖:“难道大哥去找高姑娘,一灯那妖尼果真可能杀他们?”以后就因芮玮这一梦,她百般拦阻芮玮去找野儿,结果风波屡起,此是后话,暂且不表。这时天色渐暗,石室顶上从峰外射进的光线慢慢消失,活死人点起四盏油灯,照亮石室。他在室内储有干粮饮水,分给芮玮与林琼菊,芮玮伤势虽重,胃口却佳,林琼菊撕下干粮,喂着芮玮吃饱。林琼菊喂芮玮食水时,问道:“大哥,你怎么突然昏迷过去的?芮玮道:我也不知何故,但听一灯神尼念完野儿留下的条子,脑中剧烈一痛,痛得摔倒在地下便什么也不知道。”林琼菊叹道:“你可是一听高姑娘不知去向而急得昏眩过去?”芮玮“晤”了一声,没有答话。林琼菊听他竟为了高姑娘昏过去,心中不免有点酸意,暗忖:“要是有天我遭遇不幸,大哥可会为我这般伤痛?”整日来林琼菊为芮玮提心吊胆,倦意顿生,朦胧欲睡,活死人见状,长袖一挥,拂住她的睡穴,沉入睡乡。芮玮睡在棺中虽不见外面,但听声音便知林琼菊被点睡穴,问道:她睡着了吗?”活死人点头道:她睡了。”芮玮道:前辈也知我身中巨毒之事?”活死人道:我把脉时见你脉象紊乱不定,却不知何故,暗中轻点人中穴也不见醒来,心知你昏去,并非寻常忧急过度而致昏眩,定是身有怪症突然发作,我医术不高,不能治你身中怪症,是故说:你不要谢我,我也无法救你。”芮玮叹道:前辈能否判断,我还能活几日?”活死人道:“你先把如何中巨毒的事,说来我听。”芮玮将如何与野儿认识,野儿如何受伤,如何至小五台山求史不旧救治等等之事,一一道来。说到突然昏倒时,不由叹了口气道:“晚辈自从服下史不旧的毒药丸,迄今只有年半,依史不旧说毒药要两年后才发作,不知何故早半年?”活死人道:这使毒之事我一窍不通,但我想,你既然与高姑娘彼此情感很深,终日念念不忘,忧劳过度,不免就将能潜伏体内二年的巨毒提早发作出来。”芮玮点头道:毒既发作,晚辈命已不长,前辈相救之德来生报答,野儿早知晚辈身中巨毒之事,两年不见当知我已去世,唯有说着转向林琼菊望去,但她睡在棺旁无法看到,接着又道:我这义妹身世可怜,亟希前辈照拂一二……”活死人道:“我虽然不了解毒性,然而能将剧毒逼在一处,使它暂不发作,其间你可求药王爷治你毒伤。”芮玮道:药王爷?他是谁?住在何处?”活死人道:“这药王爷的医术尤过史不旧,数十年前名扬于世,后来因故避世不出,甚少人再知其名。”芮玮道:晚辈前去求治,他肯救吗?活死人道:药王爷的性子与史不旧截然不同,人称圣手如来药王爷,这如来两字便是说他心慈如佛,只要有人求他治病,无有不治,而且药到病除。”芮玮道:此人避世不出,实是人间一大损失。”活死人道:“当年他避世时,我曾劝他,但他心灰意冷,说什么也不肯出世济人,那时我认为他未免太看不开了,如今想来,唉!世事于人也真难说……”芮玮心知活死人必定有段悲伤的往事,才会住在棺中又自称活死人,这时谈起药王爷引起他的伤心事,慌忙插口问道:前辈,药王爷隐居在什么地方,竟然数十年之久未教世人发觉?”活死人从伤心的回忆中转醒,道:“药王爷除了有数的几位老友外,再无人知他居处,我告诉你去,只要找他,他一定肯将你毒伤治好。”芮玮又问道:是在什么地方?”他心想到底是什么地方,使得无人发觉?活死人道:他的居处共有五个地方,我说出来你也记不清楚,这里有张地图,你好好收藏,图上详载一切。”当活死人从怀中摸出一张地图,放在芮玮的衣内,芮玮想拿出来看,但全身乏力,懒得一动。活死人又道:“我现在以内家真气将你体内剧毒逼到两只手掌上,注意啦!……”正要伸手棺内用功,忽听波的一声。这“波”声夜中听来清晰响亮,芮玮听出那声音是从顶上传来,只见活死人脸色—变,低声道:不要说话?”活死人凝神静听,脸色十分凝重,好似来了强敌。但听又是‘‘波波’’数声,芮玮发觉是用手指在顶壁上敲弹,其用意显而易见要寻找洞中之墓。顷刻‘‘波波’’声越来越清晰,活死人喃喃自语道:她要找到照光处就糟糕了……”芮玮奇怪的问道:他是谁?”活死人随口回道:“阿玉。”芮玮道:“一灯神尼要找这墓的入口么?”活死人“嗯”了—声,说:她要盗取我娘子的遗体。”芮玮—听此话,心中奇怪万分,暗忖:一灯神尼堂堂一代武学宗师,而且又是出家人,人称神尼,怎么要盗取活死人娘子的尸体,太不可能了?”活死人叹了口气,道:我若不说个明白,你一定不信阿玉要盗我娘子的遗体么?芮玮心中是这么想便不隐瞒,点头示意。活死人道:叙述刘忠柱的事,深印脑中,迄今记忆忧新,道:“家师的大哥与二师伯感情最好,家师曾与晚辈谈过大师伯与二师伯指腹为婚的事。”蓦见活死人脸色黯然,芮玮又道:前辈认识我大师伯么?”活死人道:我就是你的大师伯。”芮玮夫感惊奇道:“前辈……前辈……竟是我的大师伯,他……他……不是去世了!留在世上的仅是一副躯壳……”活死人叹道:“你的大师伯是去世了,留在世上的仅是一副躯壳芮玮暗道:“活死人,活死人,仅就是活着空的躯壳,不正是活死人,不知大师伯为何无意于世?”活死人接道:“你二师伯虽然贵为宰相,但性好游侠,我与他一见如故上那年咱们的娘子同时怀孕,一时性起,相约下一辈孩子的事,其实儿孙的事何必担心太早。后来二弟的娘子平安生下一子,我……我的娘子……生下一女……但不幸……”说到这里,老泪纵横,话不成声。芮玮心中暗叹道:“大师伯真可拎,本来生女生子是何等乐事,未想到祸从天降,难产俱逝,任何人处在当年大师伯的境遇,皆都承受不起这打击。”活死人忽然仰天大哭道:苍天!苍天!我刘忠柱有何败德亏行,害得娘子去世,惩罚我一人孤魂野鬼般的活在世上!”活死人边哭边走到邻近的石棺,伏在棺上,又道:慧慧,你真的死了吗?不,不,你没有死,你若真的死了,这世上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芮玮挣扎着坐起,看到旁边的石棺,只见那石棺封得死死的,一丝缝隙也看不到,显然是具真的棺材。心想:大师伯的妻子藏在其中,显已死去数十年,莫非大师伯与她妻子情爱深挚,虽然死多年,仍当她没有去世?”活死人哭声渐低,鸣咽道:慧,你若有灵,就和我说句话儿,只要短短的一句,以慰我终日相思之苦……”芮玮摇头轻叹,暗忖道:“大师伯想得疯了,死人怎能说话?”又想:世人这等情爱深挚的夫妻也真难见,这几十年来不知大师伯怎么渡过?”芮玮爬出石棺,一步三摇的走至活死人身,劝道:“大师伯节哀,你这样伤心,伯母泉下有知,定然难安。”活死人站起身来抹去眼泪,说道:“玮儿,你怎么起来啦,快去躺着。”芮玮重又躺回石棺内,活死人道:你心中可在笑我,第一次相认我这个大师伯,便哭哭啼略好象疯子一般?”芮玮摇头道:“世上‘情’之一字最是可贵,大师伯为情哭泣,晚辈深受感动,怎会笑话?活死人伸手棺内抚着芮玮道:好玮儿,多谢你刚才劝我,不然,我不知要伤心到何时,若真教娘子不安,于心何忍。”他叹了口气,又道:此后我当尽节哀!”芮玮道:师父怎说大师伯已经去世了?”活死人道:“那年娘子去世,我捧着她的尸体隐居点苍山上,临去时留言两位拜弟,说我无意在世。此后数年江湖无人见我,他俩以为我已殉情。“来到点苍山我筑下此墓,伴在娘子身侧,心想就这样终老一生,不复出世,但一年后想到药弟,还是下山了一次。“那次下山没见到药弟,得知他已先我去世,我在他墓前痛哭一阵后,打定主意回点苍山再不下山。“但上山时碰到六位残废老头聚在一起相谈,说及喻百龙的名字,我与三弟虽无与二弟的情份,自然也是关心他的。”芮玮道:那六位残废老头是名震江湖的七残叟么?”活死人颔道道:明口时我已知七残叟的名头,但不知其中之一便是我的拜弟,只听他们说:七残叟为海渊剑法残废一生,为何同样残废,喻百龙竟会两招海渊剑法?“正当他们争执不平时,哑叟用手势道出,说喻百龙受了宫刑,这残废比之他们痛苦万分,当该会两招海渊剑法。”芮玮惊呼道:啊!宫刑,宫刑!……”暗道:“难道师父白面无须,原来是受了宫刑,是谁这么残酷对师父施下这等刑罚?”活死人叹道:“当时我听到这话,好为三弟难过,三弟一生十分自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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