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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郁开始数羊,数到520只的时候,已经能清晰地听到桑骆均匀的呼吸声。
呼……终于睡着了,余郁也准备入睡,党田瑞又开始打呼噜了,不过余郁也早就习惯了。
迷迷糊糊快要睡着了,余郁突然感觉到腰上一沉——一只手搭了上来,还探进了睡衣里,摸了一把。
余郁瞬间清醒,妈的,敢占老子便宜!正准备一脚踹回去,那只手不动了,身后的人没有动静,呼吸依旧均匀,算了,看来也不是故意的,就先放过你了。
余郁拿开桑骆的手,往床外面移了几公分,把被子往自己身上裹了裹,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这个觉睡得并不踏实,可能是因为以前从来都是一个人睡,不习惯身边有人,还是个他不怎么待见的人。
很累,很热,也很难受。
迷迷糊糊中,余郁慢慢睁开眼睛,看见桑骆刚从浴室出来,什么都没有穿,发梢上的水滴落下来,划过锁骨、胸膛……
桑骆越来越近,余郁不自觉的撇过脸,心砰砰砰地跳着。
视线有些模糊,像是隔了一层雾一样,余郁揉了揉眼睛,看见桑骆对着他笑,低下头,在他耳边轻声说:“看够了没有……”
声音低沉地响起,像最动听的旋律,令余郁头昏脑涨,鬼使神差地抬起头,看着桑骆的眼睛,“没有……”
不知道是谁先轻吻的谁,待反应过来,两个人的气息已经交缠在了一起,激烈的,疯狂的。
等到衣衫褪尽的时候,余郁已经分不清自己所在何时何地,眼睛里只有桑骆的影子,耳边也只有桑骆的声音。
只剩下桑骆。
这是一场激烈又缠绵的性*爱。
呼吸归于平静,心跳逐渐回归正常,桑骆抱着他细细轻吻,眼里满是浓浓的爱意。
突然,外面传来了钥匙开门的声音,接着就听见党田瑞喊了一句,“余郁,起床啦!”
余郁猛地睁大眼睛。
“你醒了啊?”有声音从耳边传来,桑骆一支胳膊支着头看他,“你刚刚……做什么梦了吗?”
啊……原来是梦啊!
余郁半天没从现实中反应过来,桑骆捏了一把他的脸,余郁吃痛,看了一眼桑骆,猛的坐起来一把扯过身上的被子,像个被欺凌的良家妇女。
桑骆跟着坐起来,笑了,“干嘛?我又不对你做什么?”
一说做什么,余郁立马想到刚才做的梦,实在是……太丢人了,做梦的对象此刻还在眼前。
怎么能做这种梦呢!
余郁瞪着桑骆,看到他的脸立刻又想起梦里种种,羞愤欲死,脸蹭的一下子烧起来。
桑骆在他的注视下穿好衣服下了床,突然转过身,看了一眼,“我的天,你脸怎么这么红,发烧啦?”说完还想上手摸。
余郁一把打开,赶紧低下头,“走开点,不要你管。”
怎么办,不敢看他。
桑骆啧了一声,“嗯……不要我管啊,可是我那时候明明听见你喊我名字了,还喊得那么……动情。”
“你听错了!”
余郁此刻并不想和他说话。
一想自己刚才可能真的叫了,推了一把桑骆,“你先去洗澡吧。”
桑骆看了他一眼,笑了笑进了浴室。
余郁这才自在点,真是的,怎么又梦见桑骆了呢,居然还梦见和他做了那种事情,还那么的……奔放,余郁简直不敢相信。
看了一眼党田瑞的床,没有人,心想这家伙居然起这么早。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什么。哎,不管了,问起的时候再解释吧。
男人嘛,总会做某些梦的,至于和谁,在梦里又怎么知道。
况且桑骆长得那么好看,还和自己睡得那么近,很正常的对吧,对吧?
余郁这样安慰自己。
可是当他扯过被子准备穿衣服的时候再次郁闷了,怎么还……那什么了呢!
烦躁地跳下床从衣柜了扯了一条干净的内裤,坐床上正打算换,桑骆就从浴室出来了,看见这一幕,愣了一下,“哟,你挺那啥,精力旺盛的哈!”
余郁瞬间想一巴掌呼过去,要不是因为你!老子会需要换内裤吗,啊
当然,这些话只能在心里咆哮,余郁冷着脸,十分淡定的继续换他的内裤,赏都没赏桑骆一眼。
其实只有余郁自己知道,他不敢看。
“你赶紧回吧。”
“我早餐还没吃呢,”桑骆边擦头发边说:“你朋友去买早餐了,他说要给我带好吃的。”
余郁终于穿好衣服,若是平时,他肯定直接去洗澡了,但是现在有外人在,他必须得防着点,万一这人对他图谋不轨怎么办。
“哎你那会儿梦见什么了啊,该不会是……”
余郁刚走到门口,回过头,“我梦见我把你给上了。”
“哦?是吗?”桑骆饶有兴趣地望着他,“你倒挺大能耐。”
“不要爱上我。”余郁把毛巾往肩上一甩,进了浴室。
党田瑞提着一大堆早餐回来了,进来的时候没看见余郁,“余郁呢?”
“洗澡呢。”
“嘿嘿嘿……”党田瑞把早餐往桌上一放,“大明星,你看看这些都能吃不,我就随便买了些,不过都是我们经常吃的,味道不错。”
余郁在浴室里听见党田瑞献殷勤,哼了一声,“这个叛徒。”
余郁没有问桑骆为什么一个人跑出来,一般经纪人是不会让明星乱跑的,说不定是有什么事要办。
等不及桑骆吃完早餐,余郁就不耐烦地要赶他走,“赶紧的,这么磨蹭,被人出来了你就等着上新闻吧。”
在余郁的再三催促下,桑骆打扮的严严实实,带上帽子和口罩,在余郁和党田瑞的拥护下出了学校后门,挡了一辆出租车,把他塞上去,“别再乱跑了,丢了怎么办。”
司机大叔忙道:“我可不是黑车司机,保证给拉到目的地。”
“哈哈哈,大叔你不知道,这我表弟,从小脑子就有问题,老往出乱跑,我就怕给丢了。”
“哦,这样吧,放心吧,我一定给你送回去。”
余郁占了一点小便宜,开心的眼睛都眯起来了,“傻弟弟,快给司机叔叔说你要去哪,可别再乱跑了啊!”
桑骆报了地点,盯着余郁看了半晌,“余郁,我记住你了。”
司机大叔发动了车子,余郁拍了一把车门,“去吧我的傻弟弟!”
作者有话要说:
那啥,身边睡个大美男做梦很正常的对吧……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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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小太阳
距离那次已经过了一个月,余郁的梦想并没有成真,桑骆即没上新闻又没丢,还每天大红大紫地在荧幕上显摆。
余郁前天又带着叶媛回了一趟家,周芸对这个准儿媳妇儿喜欢的不得了,恨不得他们能立马就领证结婚。
骆正辉也在,余郁没有和他多说话,他不喜欢叫别人爸爸,确切地说,他没有爸爸。
叶媛不知情,余郁也从来没有和他说过。那天在路上的时候她可能鼓起了很大的勇气问起来,“余郁,你和你爸爸……关系不好吗?”
余郁停下,觉得有必要给她解释一下,“那不是我爸爸,我没有爸爸。”
“对不起,我不该问的。”
余郁倒觉得没什么,继续往前走,“没什么。”
其实余郁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二十几年来,他要走的路有人早早就铺好,他一直都走的那么顺利,没有阻碍,甚至已经不知道什么才能激起他的热情,或许是最平淡的生活,平淡的婚姻,平淡的工作以及平淡的老去。
叶媛会是个好的选择,余郁想。
桑骆简直要红破天际了,不管走到哪里,都能看见他的声音,商业楼的大荧幕上,公交站的广告牌上,以及路人无时无刻的谈论上。
要疯了真是,这人真火啊,感觉整个城市都要被他烧着了。
对余郁来说,毕业并不意味着什么,找工作还是考研什么的,根本与他无关,哪怕离毕业只有一个月了,他每天依旧如往常一样,睡觉吃饭看剧扒剧顺便再撕撕逼。
怪无聊的。
桑骆最近演了一部新电影,谍战片。
帅气的形象简直要炸飞一大票女粉丝的小心脏。
富公子余某在党某的的撺掇下也为桑骆的电影贡献了票房。用党田瑞的话说,桑骆好歹也与他们有一面之缘,人家这些素未谋面的人尚且愿意贡献,更何况他们呢!
余郁白了他一眼,“叛徒,就为你的叛变找借口吧!”
自从上次见了桑骆真人以后,党田瑞就变成了他的忠实粉丝,叛离了余郁的黑粉小分队。
位置很好,时间也不错。党田瑞拉着余郁进了电影院,坐在中间的黄金宝座里,周围坐满了各式各款的小女生,党田瑞洋洋自得地翘起二郎腿,“突然有一种我是三千后宫之主的感觉。”
余郁冷笑一声,“没准儿下一秒你就得上天了。”
电影开始了。
桑骆在里面饰演一个卧底,需要去一个贩毒团伙里收集证据,每一幕都惊险无比。看得余郁都忍不住捏紧了拳头,好在没表现出来。
电影历时两个小时,最后几分钟里,桑骆终于完成了任务,但是他同时也牺牲了,而且是以极其残忍的方式。看得余郁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
还入戏了。
听着周围有的小姑娘都哭了,其中一个还哭的撕心裂肺,“啊啊啊……桑骆死了死了他死了!”
她旁边有人带着哭腔安慰道:“别哭了,这只是个电影而已,桑骆还好好的!”
余郁抽了抽嘴角,只是个电影而已。
不过不得不说,桑骆的演技很好,虽然只是演戏,此刻却让人觉得仿佛是真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那小姑娘的影响,余郁此刻竟也觉得很悲伤。
电影结束,灯光亮起,人们陆陆续续地走出放映厅,党田瑞还坐着不动。
余郁过去踢了他一脚,“喂,走了。”
谁料党田瑞突然转过身,哇的一声哭了,“呜……桑骆死了!他死了!”
看吧,比小姑娘还伤心。
余郁无奈地拉他起来,学着刚才别人安慰小姑娘的语气,“别哭了,这只是个电影而已,桑骆还好好的!”只是没有哭腔。
心想可真丢人。
出去好大一会儿,党田瑞才缓过来,唠唠叨叨说个不停,“我就说不错吧,桑骆演技真好啊,把我感动死了都。”
“是是是,都感动哭了呢!”
“哎你别提这事了啊,怪丢人的。”
余郁斜了他一眼,“哎哟党公子,您还知道丢人啊!”
党田瑞跟在余郁后面,“哎你这人咋这样呢,这不是电影演的太感人了嘛,难道你觉得不好吗?”
余郁停下,往路边的椅子上一坐,“桑骆演技还是蛮不错的,但是要我说吧,这剧情就有点狗血了,最后还死了,也就能骗骗小姑娘吧,哦,还有你。”
“你这要求也太高了吧,死了不行不死也不行的,再说我桑男神颜值高演技好,就算演烂片也会有人去看的。”
“哎哟桑骆啥时候成你男神了啊,你个叛徒。”
党田瑞突然郑重其事地靠近余郁,“余郁,其实我觉得吧,你比我喜欢他。”
余郁赶紧摆摆手,“别,别拉我下水,我不喜欢,一点都不喜欢。”
“嘿,我开玩笑的,你紧张啥。哎说正事,这几天咋没见叶媛啊!”
余郁起身往前走,“她这几天找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