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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加的纯正。”
  “那照你看,现在的王族应该是第几代吸血鬼?”我想了想,提出了这个问题。因为按照该隐是第一代吸血鬼的说法,第二代的吸血鬼在大洪水时期应该也死绝了。而现存的最强大的吸血鬼应该是第三代,不过这些老家伙早就半截埋在棺材里了,寻常不出来。像伯斯乐这样的属于第四代,可以算是还在世界上走动的最古老的一代。
  不过王族与吸血产生的同类又有些不同。从第二代之前所有的吸血鬼,还是依靠人类一样的方式产生一代。而从第二代吸血鬼开始,就有所不同。王族开始逐渐减少,而靠吸血产生的同类开始增多,所以我才问出那样的问题。
  “应该是第四代。”范海辛皱着眉头道:“第三代的王族在上一次的除魔大清剿中几乎完全阵亡,剩下的那几个也受了重伤,活不了多长的时间。而第二代的王族又早就被洪水冲得一干二净,现在如果还有剩下的王族,至少也是第四代。”
  “第四代?”我若有所思地道:“那就是和伯斯乐是同一代了……”也不知伯斯乐与他们比起来,到底谁强谁弱。不过即使以差距不是太远来考虑,那么这里有两口水晶棺材,意味着有两个与伯斯乐至少实力相近的吸血鬼存在,看来吸血一族的实力还是不容小觑啊。
  “老大!”高洋突然从二楼上伸出头来大叫:“有发现,快上来。”我心下一动,有些不安地想到,不会又是“奶牛场”吧?那惨状至今让我有些心疼。我们三人飞快地从大厅里奔到二楼,高洋带着我们进了一间小屋。
  小屋里四面墙都图成了黑色,而在北墙上画着一张地图。高洋指着地图上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里画的是他们的据点。”什么?我快步走到墙边,注视着墙上画下的坐标。只见那里一幅被平放了的世界地图,地图的正中间是罗马尼亚,而在上面有近百处用红色绘图笔标出的地名,其中之一就是有奥拉迪亚的古堡和我们现在所在的马林镇古堡。
  只是上面用红笔标注的名称是“卡利亚”和“克林索纳”。范海辛的记性很好,他一看到这两个名字,就立刻叫道:“这里传说中吸血鬼大公的名字。”我心念一动,眼光移向美国,只见在整个美国地区有四处红点,分别写着“列凯”、“菲利普斯”、“普索利”和“奥兰多”,果然有列凯的名字,而他所在的地区并不是洛杉矶,却是华盛顿。
  紧接着,我在中国也找到了红点,不过却只有两处。一处是湘西凤凰的“李扬”,另一处则是云南香格里拉的“彭永”。在我的影响里,这两个地方并没有什么城堡。难道是地图上标错了吗?不会!
  那么会不会是这些标出来的地方只是写上了大公们的驻地,而驻地并不一定就是城堡,或许他只是一片别墅,甚至只是一处公寓?我想了想,走到一旁,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转到地图上,两眼死死地盯着一个地方,那里用匈牙利文写着一个单词“伯斯乐”。而那个地方正是小妖和高洋前天才回来的地方,莫斯科。
  “想不到打了个转,伯斯乐竟然跑到莫斯科去了。”我冷冷地道:“高洋,把这幅图拓下来,然后发给所有家族和门派。让他们尽快地把所有的‘奶牛场’都清除了。”“是!”高洋应了一声,开始干起他最拿手的活来了。
  范海辛也看到了“伯斯乐”的城堡所在地,他一边掏出本子记下地名,一边掏出电话联系人手,安排人去查探,生怕又白跑一趟。而我却一点儿也不担心,伯斯乐现在除了跑回自己的老窝里躲起来,还能跑到什么起来呢?(您的一次轻轻点击,温暖我整个码字人生。玄幻奇幻频道,更多精彩内容等着你!)
  过了半晌,我突然想起一个名字,转身死死地盯着地图,只见在匈牙利的地图上骇然画着一个比别的地方要大出一倍的红点,旁边用英文标注着“引路者”。
正文 第十二集 战欧洲(十五)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更新时间:2008…10…13 14:25:54 本章字数:4975
如果我记性还不坏的话,那标记着“引路者”单词的地点正是我当初在匈牙利居住的城堡赛伊特。麒  麟小说在我离开匈牙利之后,那座城堡便留给了引路者,想不到他竟然把那里变成了一座吸血鬼的据点。
但一想到引路者与伯斯乐的关系,心下就有些释然,不过更多的还是有点黯然神伤。达娜格丹敏感地发现了这一切,她装作什么也没有看见地拉过我轻声道:“我们下去吧?”我轻轻地点了点头,随着她走到了楼下大厅里。
过了大约一个小时,所有人都回到了大厅,万幸的是这里并没有发现与奥拉迪亚的“卡利亚”城堡一样的“奶牛场”。我松了口气,等高洋将图形整块地拓下后,我们先回到了马林镇的镇政府招待所。
当高洋听说“伯斯乐”的城堡就在莫斯科郊外,脸色骇然一变,紧张起来:“那些‘奶牛’和安琪正安置在那里,我们是不是现在就马上赶去,以免生变?”我想了想,用力地一点头:“出发。”
机票是来不及订了,小妖也不可能在大白天就展开应龙之体飞过去,在上海发生的那件事已经足够我们小心的了。而我也无法使用土行咒,毕竟那里我没到过。最后再三考虑之下,我们搭上了一辆开往莫斯科的火车。
火车速度奇慢无比,与国内的慢车不相伯仲,基本是沿途之中逢站必停。而且还要不断地避让来往车辆,从基辅到莫斯科几百公里的路程足足开了十几个小时。等到了莫斯科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凌晨了。
我们找到一家昼夜兼营的租车连锁公司,租了两辆商务车,直奔高洋朋友在莫斯科郊外的庄园而去。一路上都是黑黑的一片,除了不时有几辆货车呼啸而过,打着不算太亮的雾灯外,在寒冷的冬天,莫斯科就像一座冷冷地死城。
在刚下火车的时候,一出站,我还看见过几个靠在墙角下的中年男子。身子都出奇的壮硕,有一个甚至到了肥胖的地步。在大冷的天里,这些人随意地躺在地上,一点儿也不介意被寒气任意地侵蚀。
他们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在手旁都拿着一个半空或者全空的瓶子,从瓶子上的标签能够辨认出,那是俄罗斯的伏特加酒。本来我以为他们是一些贫穷的酒鬼,靠拿着救济金度日,到了领钱的日子便买醉一场。但从他们的衣着上看,反而又不像。
文雪依看出了我的疑惑,解释道,不但是莫斯科,就是整个俄罗斯民族都是这样。无论是不是工作日,只要想喝上两口,口袋里又恰好有那么几个钱,就会买上一瓶、几瓶的伏特加,一人走在街上大口地喝着,喝醉了,就躺在街上。
所以每到冬天的时候,警察最主要的工作就是每天早上到大街上扫尸体。几乎整个冬天光是醉倒在街上被冻死的人数,在整个莫斯科就会超过上百人。这已经成了莫斯科这个城市的一种独特而又不太荣耀的风景。
高洋朋友的庄园完全是一种欧洲式的风格。远远的看去,在外面是一座牧场,牲口圈在一个大大的围栏里,距离主屋还有一段距离。而主屋是一座超大的房子,光从外面看,如果不是房子装修得具有很强的现代风格的话,我会把它认为是一座城堡。
五层楼高的建筑,在一块平地上巍然屹立,每一层都至少有上千平方米。  而从远处看,又像一座长方形的盒子,与那些建在城市里的别墅截然不同。既没有华而不实的装饰,也没有泳池,反而在主屋前有两块巨大的菜地,里面种着卷心菜和辣椒。
在我们出发之前,高洋就用电话通知了主人,可等他们出来的时候,我还是吃了一惊。一男一女两个主人只有三十岁左右的年纪,男的玉树临风,女的婀娜多姿,光从表面上看,就完全是一副神仙眷侣的造型。
而我从气息上感应到,这两人还身怀不低的武艺,至少与没打开封印前的高洋不相上下。最令我奇怪的是,他们都长着一副标准的中国人面庞。经过交谈后才得知,男的那位的祖父曾经是中国的一位将军,在七十年代的时候举家搬到了莫斯科,而他的父母也是中国人。女的情况有些相似,只是她家里的人并不出身于军队,而是文艺界鼎鼎大名的艺术家。
屋里早就准备好了热腾腾的饭菜,而高洋在之前又特别交待清楚了小妖的饭量,所以不但我们能够大快朵颐,小妖也饱尝了一顿正宗的中国菜。据高洋介绍,男主人叫王轲,而女主人叫林碧。他们表面上是庄园主,其实也是在道上很有名气的夫妻大盗。
至于是专门从事哪一分支的盗窃活动,光从他们的修养上就不言而喻了,我也没有再去确定。王轲家里是北方人,酒量不错,在饭桌上不住地劝酒,倒也正和了曹雷的意。两人一碗饭还没吃完,就成了忘年的莫逆之交。
林碧与达娜格丹也很快地就谈到了一块儿去,文雪依有俄罗斯的血统,与她们也算是有共同话题。只是剩下人就有些郁闷了,喝了不到一个小时,我略微觉得有些无聊,就提出去看看安琪她们。王轲立马放下酒杯,拍着胸口带我走出了门口。
安琪住的地方离王轲的主宅还有一段距离,本来我想在就餐的时候就让王轲把她给叫来。可是由于他太过热情,让我一直都没找到机会开口,现在反而能借着去看她,而脱离这种繁琐的应酬。
沿着漆黑的乡间小道,我们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王轲手中提着一盏煤油灯,走在稍前的地方,而我跟在半个身位之后。走了大概半个小时,才来到安琪她们居住的地方。那是一栋比主屋要略小一些的别墅。16 k  小 说 wWw。16……K。cn 首发
有大约三层高,近两千个平方,从建筑风格上也与主房有所不同,更近于俄罗斯的艺术风格。圆弧顶,尖型肩,锁着三米高的铁门。王轲轻轻地按了按门上的电铃,三分钟后,一位俄罗斯女仆打开了铁门,见到是王轲,非常恭敬地把我们迎了进去。
当得知王轲是来找安琪的时候,女仆有些为难地道:“安琪小姐已经睡着了,我看还是明天再来吧。”她这句话有些出我意料之外,我原以为女仆必然会听从主人的命令,现在看来王轲这主人还做得非常民主,而且这位女仆也很有自己的主见。
王轲皱着眉头道:“这位谢先生是安琪小姐的救命恩人,我想安琪小姐一定不会因为这件事而责难你的。”女仆皱着眉头,一手按在门沿上非常为难地道:“王先生,还有这位谢先生,如果你一定要去见安琪,还是自己去吧。”
王轲无奈地耸了耸肩:“那好吧。阿克波娃,你先去睡吧,等我们走的时候,会关好门的。”阿克波娃点了点头,走了进去。王轲做了个请的手势,把我带到了二楼的一间房门前。他伸出手正想敲门,突然笑了笑道:“不如你来,算是给她一个惊喜吧?”
我呵呵一笑,拍了拍门,门里传来一个甜腻的声音:“谁啊?”我微微一笑道:“是我。”隔了半晌,里面才又传出同一个声音:“你是谁?别墅里怎么会有男人的?你是不是阿克波娃的男人?”我哑然失笑道:“快开门吧,我是谢东秦。”
“哇!”只听里面一声大叫,门“啪”地一声打开了,一个娇弱的身影猛地一下子投到我怀中,紧紧地把我抱住。我抚着安琪的长发笑道:“怎么了?”她有些哽咽地道:“我以为你不来了,我以为再也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