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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夏先生这个年纪当父亲正好的年纪。
我当年刚当爸爸的时候,着实手忙脚乱了一阵。
还是您这样稳重,成熟的时候当父亲刚刚好。”
夏春雷看着小医生看着自己儿子宠溺,温柔,疼爱的表情,特别打动人心。
无数次想扑过去,把他化在自己身上,心里。
他从资料上知道,尚雪松打小有个青梅竹马的小女朋友,两个人刚上大学,就意外怀孕了。
尚雪松是个稳重,懂事的人,再说,两家家长是默许他们两个人的,也就马上隐婚,生了这个儿子。
也正是他负责,有担当的态度,才留下了这个爱人的孩子。
那个小女人生完孩子,就一直病着,好像是两个脾都出了问题,没等到合适的脾源,没几个月就死了。
尚雪松当时也只有十八岁而已,而且他父母都不在了,只有当爷爷的家主照顾他,可想而知,那段时间过的真是,,不想回首,一回头害怕自己鲜血淋漓的伤口还没愈合,就一路往前走。
带着幼子,在大家族的缝隙里挣扎求生。
比起同龄人经历了太早的生死离别,更懂得,责任担当,有了儿子,更想早点独立,不再依靠虽然对自己格外关照的爷爷。
作为一个男人,你都有自己的儿子了,还要靠爷爷养着,真是很没有自尊。
他上的是医科大学,一边上学,一边在尚家旗下的医院实习,六年的医科他用四年就读完了,
正式成了一名医生,一边上班,一边进修。
二十四岁的他已经是副院长了,【一部分是因为他的业务专业精深,一部分原因也是家主的暗中提点】最近正准备考博士研究生。
医院里追小医生的小护士,女医生有的是,但是尚雪松表达了自己有儿子,还要学习,没多余的精力,拒绝了。
久而久之,大家虽然都对他很好,也就慢慢变成了兄长,哥们的好了。
了解的越多,自己对这个小医生就越喜欢,越不能自拔。
多么努力,多么专情,多么负责,多么细心,多么体贴,多么漂亮的人啊,哪儿哪儿都看着好,哪儿哪儿都入自己的眼。
一见钟情这病有治吗?真不想自己变的像个傻缺。
比如在街对面的车里等着这父子俩出现,一等就是一个小时。
不仅不觉得烦,还觉得很期待,很甜蜜。
夏春雷慢慢的喝自己的热咖啡,“等以后,我的孩子出生了,可以找小哥哥玩吗?”
天恩抬头:“伯伯的小北鼻在哪儿?”
夏春雷看他懵懂的萌样子,笑:“在你爸爸的实验室,等大概九个月就可以见到他了。”
呵呵,小医生老拿医院的规定搪塞他,但是他可以从天恩这里下手啊。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尚天恩。爷爷说是上天恩赐的意思。”
“天恩,以后有弟弟妹妹了,会不会把自己的玩具给弟弟妹妹玩?”
“会啊,我是哥哥呢。”天恩觉得当哥哥是件很大的事情呢。
“你还真是个好哥哥呢,让弟弟妹妹当你的小跟班,什么都听你的,好不好?”
“好啊,好啊。”好有面子的感觉呢。
一顿偶遇的饭吃下来,天恩和夏春雷已经是好朋友了,并且约定,等以后弟弟妹妹出生了,一定要来医院看。
就这样,业务上,夏春雷的代孕母亲怀的双胞胎每个月都定期来医院检查,尚医生都要知会检查结果。
私下里,几乎每次父子俩出去吃饭的时候,总会遇见夏春雷,买个单啊,送个小礼物啊。
聊聊天,吃吃饭,帮着看会天恩,去游乐园,去夜市,去广场。
等夏雨和夏天出生的时候,三个人已经是很好的朋友了。
随着夏雨和夏天的出生,三人的接触更频繁了,双胞胎经常住院,天恩也经常来看他们。
这时候,夏春雷已经登堂入室了,尚雪松和天恩父子俩此时还是住在医院附近的一套三居室的公寓,还没资格入住家主的大宅。
家里有个住家保姆照顾父子俩的生活起居。
有时双胞胎也会跟着过来,带着自己的保姆,家里地方就小了。
夏春雷就提议去他家,天恩很喜欢尚在襁褓里了两个揉揉的小东西,一抹声的答应。
节假日就在夏家的大宅里,度过很多日子。
尚雪松下班的时候过去接他。
夏春雷就提议天恩认了他做义父,夏雨和夏天认了尚雪松作义父。
夏春雷送了尚雪松一个卡地亚的手表,说是感谢。
尚雪松觉得到了这个地步已经不是简单的医疗关系了,也不矫情就收下了。
他也是出身大家,这几十万块的手表,爷爷也送给他过,没觉得特别。
那块定制手表里有卫星定位系统。
双胞胎生日的时候,夏春雷经过精心准备,准备了生日酒会,请了很多人,道上的,帮里的老人,严密的安排了安保,也请了他。
郑重在酒会上介绍了他,“这是我家双胞胎的义父,没有他,就没有今天这两个孩子。
是他给了这两个孩子生命。
是我生命中非常重要的存在。”
在这么重要的酒会,在这么多重要的人面前这样郑重介绍,那长眼睛的人都知道,有一个心眼也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尚雪松也感觉到了。
散了会,孩子们都歇下了,今天搞的挺晚,原来就准备父子俩在这里住的。
尚雪松问喝的半醉的夏春雷:“你今天那么说,是什么意思。”
夏春雷通红的眼睛看着青春正好的尚雪松:“咱们认识两年了,这两年,我对你,你对我,你说,怎么样?”
尚雪松避开了他灼人的眼神:“我拿你当朋友,当兄弟,甚至比尚家的人还亲。”
夏春雷吐了酒气:“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说过了,我是Gay。
那你说,一个Gay对你这么好,两年在你身边,你没想过别的意思?”
尚雪松低了头:“我们一开始不是为了孩子么?是逐渐变成这样的啊。”
“你别推卸责任,你明知我是这样的情况,还对我这样无底线的好,你见我身边那个男人对我这样了?
你不知道江湖上传言,我和一个小医生好得很?
我们一家人五口还一起去游乐园,去医院。
你有点常识吗?别人怎么看?
还是你故意让我爱上你,满足你的自尊心?”
尚雪松抬头看他烧着怒火的眼睛,迅速低头:“你冤枉我,如果你这样想的话,我带天恩马上离开。”
尚雪松觉得自己落入了他的圈套,让外人看着他和他亲密无间,一个大家庭的和睦恩爱,
内里,完全没到外人想象的那样,白白担了个虚名。
夏春雷伸手从背后,楼住要离开的他:“别走,小松,我从第一次见你,就爱的不得了。
我夏春雷想要一个人,什么时候用过这么久的时间?
我对你是真心的,不想用那些手段,我就想你真的喜欢我,不要勉强。
我真的想和你过一辈子。
还有我们三个孩子。这样不挺好么?”
尚雪松用力挣脱他的怀抱:“那是你觉得好,我呢?
我不歧视Gay,但是,我不是!你想要的那种好,我做不到!”
夏春雷看着他坚决地模样,心里说不绝望是假的,急了:“我对谁,像对你这样有耐心过?”
扑过去,用力钳制住他,照着诱人的唇就吻过去,强势,霸道,凌厉,不容拒绝。
尚雪松用力踹他,两个人厮打在一起,他的身材不是夏春雷的对手,被压在地毯上。
两年的压抑再加上一点酒精的刺激,夏春雷饥不择食,想要用强!
尚雪松可真吓坏了,这是深夜,又是夏家,自己完全没有胜算。
“雷哥,你别这样,你让我想想。你太突然了,我没准备好。雷哥,雷,你别让我最后一次叫你哥。”
夏春雷被那一声:哥,击的清醒了一下,看着身下喘息的尚雪松,长出了一口气。
尚雪松急忙说:“你的心意我知道了,我会认真考虑的。
你今天喝了酒,情绪太激动,不适合说这么要紧的事。
我们再见面的时候谈。”
爬起来,去儿童房,用毯子包好熟睡中的天恩,抱出来。
路过夏春雷,他看着他,眼神如同猎豹,尚雪松给他做了个嘘的动作,孩子睡了,不要吵到他。
二人有个基本的原则,虽然谁也没说过,但是,都共同遵守这个原则:那就是,什么事都要以孩子为第一!
尚雪松开了车,把天恩好,系好安全带,坐上驾驶室,一溜烟的就不见了。
等第二天夏春雷给他打电话的时候,尚雪松已经带着孩子躲进尚家家主大宅,避难去了。
尚雪松也在反思自己,自己和夏春雷这段时间里,真的让对方误会自己了吗?
自己对所有人都很好啊,小护士,医生,客人,都那样啊,难道每个他对人家好的人,人家都要爱上他吗?
他也深知夏春雷的势力,能力,可以和尚家抗衡,但是尚家是清白的人家,和他那样的人在一些手段上,根本不能相提并论。
尚家家主是他爷爷,对于他深更半夜带着儿子逃回大宅的行为,没有过多的表示关心。
孩子大了有些时候,老人对他的事过多的关心,对孩子来说是一种压力,是一种唠叨。
再说,雪松打小没了父母,行事来历素来稳重,他有自己的打算,真是他自己解决不了的事情,他会说的。
就像现在,他不是躲回来了么。
爷爷怎么知道他是在躲人?
症状一:一早就给医院打电话,请了假,安排了工作。
症状二:自己的儿子让保姆送去上学的,魂不守舍的看一本书,许久都不动。
症状三:下午就请求自己给他换到外地去工作。或者去专心国外进修。
症状四:他手机关机了。
这明显是在躲人!爷爷打小怜惜自己这个孙子,又懂事,又稳重,这些年他也真是辛苦了。
自己又带孩子,又学习,因此,爷孙俩没几天就联系好了一家国外医科院,让尚雪松过去插班。
尚雪松这一走,可把夏春雷惹怒了!
这两年自己忍耐的多苦?他怎么一点都不体量自己?
最主要的是,最后一晚的时候,他竟然骗自己,说要考虑,其实当时他就已经下定决心带着儿子逃跑了!
骗自己!他怎么敢?这样回应自己的一腔深情 ?
怒了的夏春雷可是很吓人的。
查尚雪松去哪儿了?
一查,心里又有点酸,甜,因为,尚雪松带着他送的那块定制手表走的。
尚雪松去什么地方,他随时都可以在电脑上追踪到。
这能说他心里还有自己吗?
他对尚家的了解只怕,比尚雪松这个只做专业的尚家人还要清楚。
尚家当家人已经快到退位的时候了,尚家几个有资历的继承人,早就在暗中蠢蠢欲动了。
有尚老先生的小儿子,大孙子,还有这个尚雪松,就这三个人是最有利的竞争者。
在这个节骨眼上,他竟然出去进修,可见没什么政治头脑。
还是,真的太不想见自己了?难道自己真把他恶心到了?
想到这里,夏春雷更怒火中烧了。
看着保镖传回的,照片,欧洲石板路上,金黄的落叶铺满地面,尚雪松清瘦秀颀的身姿,穿着他最有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