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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摊摊手,“现在怎么不说我也是你的孩子了?嘿!信知生男恶,反是生女好,生女犹钓金龟婿,生男埋没成纨绔……”
小女孩一边昂首挺胸往门口走去,一边大声念着自己改编的诗句,语调抑扬顿挫。一副小大人的模样虽然滑稽,却自有一股魏晋时期的潇洒风流。
叶培云瘫坐在沙发上,颓废地搓搓着脸颊。说到底,他自己也不是什么好鸟,活该他被骗!
叶老爷子用拐杖再次重重敲击地板,“咚咚咚!”
这一回,老二媳妇唐佩佩似有所感——该是轮到跟她算总账的时候了!她紧绷的神经狠狠一颤。
“老二媳妇,你可知错?”叶青天威武!
唐佩佩额上冒出冷汗,眼神躲闪,心里发虚,却坚决不肯承认,“不知道您老在说什么!”
老二叶威云面色狐疑地朝唐佩佩看去。他不是聋子也不是傻子,这段时间外界传的沸沸扬扬,说自己脑袋绿得发光,头上长着的也不是头发,而是数以亿计的绿油油的黄瓜!
他对此事不是没有怀疑过,但叶世初和叶纪末的长相简直是和自己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唐佩佩也曾经给过他一份亲子鉴定的报告书。
莫非?真是人有相似?而鉴定报告也是作假的?
想到这里,叶威云再度用眼神狠狠地剜着唐佩佩,恨不得将其揍得连她亲爹娘都认不出来。
叶世初和叶纪末不过是十多岁的孩子,平日里被宠得无法无天,哪里见过如此阵势。两人紧紧靠着对方缩在角落,希望汲取到一丝温暖和安全感。
“说!究竟是怎么回事?”尽管被叶威云狂喷一脸口水,唐佩佩也只是狠狠抹了把脸,在场所有人都没有笑话的心思。
“怎么回事你不会自己看啊?”唐佩佩忍无可忍地发飙,继而崩溃地大哭。
她也是受害者好么!二十几年前,她几乎和周子娇同一时间嫁进叶家,然而周子娇的女儿已经26岁,自己的孩子才16岁,她承受了近十年不孕不育的压力!
当初娘家人找到生子偏方时,她几乎已经万念俱寂,抱着随他去的想法,没想到居然真让她怀上了孩子,还是对双胞胎。
那时候,她简直惊喜到不知所措,全靠娘家明里暗里的照顾和提点,才终于喜得龙凤。
原本论出生家世、论才貌学识、论丈夫地位,她是处处不如周子娇,这十年间她不知摔了多少杯具餐具,剪坏了多少花花草草。
而两个孩子的到来,立即让她直起腰杆,说话都理直气壮许多,真正在叶家站稳了脚跟。就连话语权,也逐渐盖过只有一女的周子娇。她的小日子可以说是过得顺风顺水!
然而怀着孩子期间,还发生一件令唐佩佩如鲠在喉、至今不愿回想的事情。
——孩子毕竟是用偏方才得来的,她怀得并不稳妥。当时做b超,只能看出一个健康的孩子是女娃,另一个瘦弱的孩子似乎是男娃,医生没办法断言其性别。
娘家人非常给力,他们到当地远近闻名的求子观音庙里,请来一对高僧开过光的龙凤玉佩,希望玉佩的灵气能给孩子们带来祥瑞,免除灾祸。
娘家人将那对龙凤玉佩交到她手上,并且告诉她,孩子会没事的,庙里的高僧说,是一男一女龙凤呈祥呢,她只要好好保胎就行,不要胡思乱想。
自此,唐佩佩果然觉得自己的身体壮实起来,越发相信“高僧”的“断言”。
然而等到她发动的时候,龙形玉佩不知何时滑落在地,碎成了两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悲伤席卷而来,以至于她整个人都浑浑噩噩。
唐佩佩还记得那天,窗外有霞光投射进来,究竟是朝霞?还是晚霞呢?她不知道。
推出产房时,她的母亲笑得一脸满足,亲热的拍着她的手,告诉她孩子很好,是一对健康可爱的姐弟。
一对?难道不是应该一个健康一个瘦弱么?也许真是观音娘娘大发慈悲,她如是告诉自己。
但是那枚龙形玉佩……碎了,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母亲嗔怪的看了她一眼,告诉她,玉佩本就是化灾解难之物,叶世初能安全降生,全赖这灵玉挡下一灾。这可是逆天改命的事情,玉佩承受不住自然就碎裂了。
她当时觉得母亲说的十分有道理,一颗提心吊胆的心,终于稳稳落地。
此后的十六年里,每每午夜梦醒,她都依稀记得梦中那枚碧绿的龙形玉佩,咔嚓一声,碎成两半。她内心某种怀疑越发强烈,却找不到任何宣泄的方式。
然而现在,当所有事实真相摆在眼前的今天,她觉得自己真是愚蠢至极,别人说什么她都信!又觉得娘家真是好算计,嫡亲女儿都可以利用!
——玉佩的碎裂分明是某种预示,绝非母亲口中的消灾!
最最重要的是,她还没来得及亲眼看一眼那个可怜的孩子,自己怀胎十月亲生的孩子。甚至自己对于他的降临与离世,全然一无所知。
唐佩佩一夜之间苍老许多,她神情复杂地看着手牵手站在不远处的孩子。两个孩子不知所措,禁受着他们此生最大的打击和变故。
“这是什么意思?”叶威云将鉴定报告团成一团,狠狠砸向地面。又使劲拉扯唐佩佩的手腕,“你告诉我,这是什么意思!你说啊!”
“叶世初不是我的孩子。”唐佩佩冷静地回答,“他也不是你的孩子。”
“你……”叶威云仿佛被一盆冰水从头浇到底,哇凉哇凉的。
唐佩佩自嘲地笑起来,“叶世初不是我们任何一个人的孩子,但是你们该高兴的……他是大伯的儿子呢!”
叶培云倏地站起身来,“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唐佩佩轻蔑地看着叶培云,嘴角的冷笑展露无遗,“还记得李可云吗?那个十六年前被你欺骗了感情,又弃之不顾的女大学生。当初她怀了你的孩子,而我也正怀着双胞胎……眼看我的一个孩子就要活不下去,我娘家人就把李可云生下的男娃当成备胎,顶替了我那个不幸夭折的孩子。”
扫视一眼叶家三位神态各异的男士,“别这样苦大仇深么,说到底,还是你们叶家赚了的!”
丢下一句“我有些不舒服,先回房间。”唐佩佩踩着高跟鞋啪嗒啪嗒气势汹汹地离开。
她不能像周子娇那样带着女儿一走了之,因为她还没想好今后的路要怎样走下去,对自己娘家也已经心生芥蒂。而叶世初……终究是养育教导了他十六年,这花费了自己几乎所有的精力与心血。
叶家,真是一个肮脏的、吃人不吐骨头的魔窟,所有生活在里面的人都会变得不幸!
……
叶家发生的这一系列奇葩的事情,理应没有外人知道,然而第二天,网上就流传出【小v爆料所谓“豪门”不为人知的黑暗】的帖子,一时间,叶家被推上风口浪尖。
扒着笔记本的温以言连连惊叹,哇~~~木有想到总裁大人的外祖家这么复杂,想要个传宗接代的孙砸那叫一个山路十八弯!
用脚尖戳戳袁镜的侧腰,“要是你二舅妈一家没找到你大舅的私生子,那叶家岂不是没有男娃了?”
总裁大人昏昏欲睡,“哼唧。”
温以言再戳戳,好奇地凑近,“喂,那时候会不会把叶家交给你继承啊?”
袁镜抬了抬眼皮子,“有什么可继承的。开国元帅的名头?还是永远摸不到实权的局长之位?或者是内部像马蜂窝一样千疮百孔的大公司?”
温以言毛茸茸的脑袋凑过去,吧唧一下糊了总裁大人一脸,“哥啊,你真帅!特别是发动嘲讽攻击的时候,简直帅呆了!”
“哼!”被调戏的总裁大人抖了抖微微泛红的耳尖,真是够了,这么光天化日之下就要索吻,求欲不满的小妖精!
☆、第52章 奶茶三兄弟
“456789勾!顺子!”袁二甩出七张牌。
“过了。”华叔淡定一挥手。
“过。”袁镜是狗头军师,指挥着刚上手的菜鸟温。
菜鸟温手忙脚乱,“等等等等!我们有牌!”
袁镜支起上身凑过去,“哪里有?”
菜鸟温一张一张把牌抽出来,“7;8;9,勾,圈,k,还有一张a!”
温以言很开森,看吧,他居然还知道a的妙用,简直是新一代斗神。他扬着下巴,甩着尾巴,向着他的狗头军师求表扬。
然而……
“你傻了!拆炸弹干嘛?”袁镜怒瞪菜鸟温。
“啊?”菜鸟温傻眼,他有炸弹么?刚刚明明只看到三张a哒,他弱弱地举手,“那,那我收回行吗?”
“当然不行!”本局的地主袁二急切地表示反对,他欠扁地大笑,“小样儿和我斗!看我纸牌大神杀的你片甲不留!”
总裁大人无视袁二,“没事,出牌吧。”
温以言撇撇嘴,仔细观察手中的纸牌,“飞机带翅膀!嗖嗖嗖~”他甩出三张a三张k,以及对3和对6,一下子就出掉十张牌。
袁二长大嘴巴,“我靠!你还剩几张?”
温以言把纸牌一合,用两掌罩住,他朝着袁二龇牙,“嘿嘿~不告诉你!纸牌大神,你自己算呐!”
“好你个温三,你是故意拆炸弹的是不是!”袁二咬牙切齿,“我炸!”
温以言啧啧两声,“四个五啊,这么小?”说罢将袁二全身扫视一遍,“我也炸!”
攥着纸牌的手高高扬起,眼看就要出手,袁二神经紧绷,死死盯住那只颀长的手。
“哎呀,我的炸弹刚刚拆掉了呀!”温以言嘿嘿地傻笑起来,表情要多无辜就有多无辜。
“你……”袁二怒视某人,“你还有几张?”
“都说了不告诉你!”
袁二和温三你来我往,别提有多幼稚。
“对子!”“三带二!”“三带一!”袁二出得很爽,眼看就要胜利。
“炸了。”关键时刻,还是华叔靠得住,他甩出四张2,炸得袁二眼冒金星。
“华叔!!!”袁二抓狂。
温以言雀跃,“华叔干得好,牌桌之上无兄弟!”
在华叔的鼎力相助之下,地主袁二又被贴了小纸条。在这个家里,他永远是生活在最底层的受压迫阶级,即使让他做“地主”也照样翻不了身!
……
三点整,一个黄头发的杀马特胖纸敲响大门。
温以言的焦距跟着胖纸的一点媒婆痣左摇右摆——长成这个样子,他也是醉了。
“看啥?看啥!以言你又不是第一次见到哥,至于吗?”杀马特胖子脾气火爆,粗声粗气地反问温以言。
温以言茫然,“你谁啊?”声音有些耳熟,但是这长相……要是他见过,绝壁不会忘记!
胖纸头口而出,“好啊!果然是贵人多忘事,我……”
“咳!”总裁大人轻咳。
杀马特胖纸脸上的横肉一僵,毫无节操的健步挪到温以言身边,“唉,我是徐……徐改改啊!以言你不记得了。”
温以言恍然大悟,原来是前任的经纪人徐改改,难怪声音有些耳熟,“徐哥好!”
杀马特胖纸一脸的受宠若惊,“别别别,别喊哥!喊小徐就成,我以后还得跟着温天师您吃香喝辣呢!”
卧槽!温天师泥煤!别人还以为他们出门去天桥底下摆算命摊子呢!
总裁大人适时地站出来解释,“虽然徐改改作为经纪人,就各方面来说都难以熬出头,但是以小言现在的发展势头,已经不需要皇牌经纪人来锦上添花。”
嘲讽完杀马特胖纸,总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