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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主踩到扫把了”。
那是一种猪脚在笑,观众却在哭的傻逼情形!
也只有这样的演员,才有资格称为戏骨!
综上所述,此次参加试镜演员,绝壁不可能出现低层次的演技,中层次的都不好意思来丢人现眼!
温以言观看并分析了前几名试镜者的情况,顿时大感不妙。
每个试镜者都演出了猪脚对拖油瓶别扭的关心,对故乡的向往,以及面对死亡的轻描淡写。
简直不分伯仲,难以突出重围!
也许对于温以言来说,他还是有优势的——原剧本中的大虾形象的确是个来自元末明初的中国人,此时他的形象是最最贴合原著的。
然而,更改猪脚的来历,对于脑洞大开的编编们来说,简直是分分钟搞定的小case!
如果最终选定的主演是欧美人,那就设定成落魄的德意志贵族,或者维京海盗;如果是个中东人,那就设定成穆斯林传教士;甚至如果是个印度人,那就妥妥的是个传扬瑜伽的大师啦……不过黑人就要说句抱歉了,此时美洲还没被发现!
所以说,这优势忒不明显了!qaq
此外,还有另一个不太明显的优势——年轻!俗称脸嫩!
这是亚裔相较于其他种族的普遍优势。欧美人太显老,一个沧桑大叔的“牺牲”真的不如一个风华正茂的骚年的“牺牲”来的震撼人心有木有!
丢开脑中自认为是理性分析的天马行空,温以言雄纠纠气昂昂地上场。
这是一个热爱祖国,却从未踏足故乡的异乡人;这是一个心怀大侠梦,实则打斗毫无技巧的年轻人;这是一个愿意把所有希望、所有执着、甚至全部生命,都送给一个相识不久的孩子的……傻逼!
温以言擦干净冒着冷汗的脸,快步向前走几步,右手举到他胸口的高度,轻轻拍了两下。他的脸色仿佛在隐忍着什么,让人看了揪心不已,他又略有僵硬地做了一个牵手的动作。
没错!这是一场独角戏——剧组不提供配戏的小演员啊摔!
“¥&%¥*”他像一个初出江湖的少侠,稚气与士气相互并存。
哈里导演眼前一亮,这个演员说的居然是拉丁语!
——中世纪的欧洲,拉丁语正是人们日常生活中的交际语。
无论是这个小演员的水平有限,只能将这两句话说的如此磕磕绊绊;还是他的水平其实很高,但是为了符合猪脚外乡人的身份故意为之。不得不说,他做的不错!加分加分加分!
……
温以言维持着牵手的姿势朝前方走去。那里还没有夕阳,众人眼中却仿佛出现了余晖,温暖却不强烈,美好却又短暂。
日落西山,描述的从来不只是日落,还有死亡和衰败。然而第二日,太阳照常升起,又是新的一天!
哈里导演带头鼓掌,他很满意。
其他选手也表示愿赌服输,温以言的表演宛若男猪脚从剧中走了出来。至于是不是真的心服口服,那就呵呵了。
哈里导演是个极度自信的人,他才不管演员是什么来历,每个人都是从零开始的不是么?他看好这个孩子,并且坚定地相信着自己的眼光!
“嘿,小家伙,你学过拉丁语?”哈里导演对于这个细节非常感兴趣。
温以言重新戴上黑框眼镜,这才听懂哈里导演的话,“不,我只是临时跟它学了两句。”指尖戳了戳眼镜。
“哦?”哈里导演大开眼界,“这是什么?语言翻译器?我从没见过,这太神奇了!我保证这将是本世纪最伟大的发明!”
温以言有些不好意思,对于“本世纪最伟大的发明”他似乎没多大惊叹啊。
“您喜欢,我下次带一副给您!”袁镜那里还有……应该,吧……
“那怎么好意思!”哈里导演一把年纪露出这副“娇羞”的神情,温以言也是醉了。
一老一少打下了深厚的革命友情。
然而在某些人眼里,温以言绝壁是一个趋炎附势、口蜜腹剑、心思深沉的小人——中国人都奸诈透了!
甚至温以言本人,也分析自己成功的因素——20%的剧本设定因素,20%的自身外形条件,20%的拉丁语加持,20%的临场发挥,以及20%的,和哈里导演王八绿豆看对了眼。
总而言之,他觉得自己的胜出实在侥幸多过实力。
如果哈里导演有读心术,绝壁会嚣张的晃起食指,语调怪异的说——!骚年你怎么能怀疑我看人的眼光!
没错!温以言成功的真正原因在于——他是两世为人!他对于生死有种比常人更加透彻的理解。俗称“熟能生巧”……qaq
并且,剧中拖油瓶这个角色的设定,与他的前世大同小异。
——拖油瓶是当时德意志的国王,也就是神圣罗马帝国的执政者,查理四世的私生子。在他母亲死后,他带着信物走上了一路向西的寻父之旅。
身为当时最尊贵血脉的延续,拖油瓶的日子并不好过,甚至比绝大多数普通人都要艰难。这种理想与现实的巨大落差,深刻地激起了温以言的共鸣,使他对于角色的把握更加到位。以上。
……
当温以言拿着完整的剧本回到酒店时,“嚯!什么人?”
黑漆漆的房间里,一个落寞(?)的身影几乎与房间融为一体,这是闹鬼的节奏么?
“开灯!”沙哑而冷静的声音想起。
一声落下,声控的大大小小的灯全部亮起,一时间,房间里灯火通明,亮堂无限。
温以言:“……”好吧,就知道是你!卧屮艸芔茻!
“过来。”嚣张的小眼神拉透了仇恨值。
你丫的还有完没完,以为自己是世界第一的美男子么?就算是,那也还有脑残、眼瞎、以及et不懂欣赏啊摔!
然而,温以言还是过去了——这个听话的反射弧毙了它成么么么?qaq
袁镜一把抓住温以言的手腕,分分钟反扑将人压倒在沙发上,两人再次紧紧贴合。
袁镜盯着温以言看了许久,久到骚年全身僵硬、面红耳赤,这才低头吻了吻骚年的额头,虔诚地仿佛信徒亲吻他唯一的神明!
温以言无声地抖了抖——信徒神明组cp神马的,不要入戏太深哦!
“哼!”袁镜斜睨着骚年,“给你一分钟做自我忏悔!务必深刻简洁发自内心!”
温以言:“……”
袁镜叹气,他轻柔的拨乱骚年的鬓发,低下脑袋亲了亲骚年的额头,再到眼睛、鼻尖,最后在唇角处流连。
“哥~”骚年无意识地脱口而出,也许,他之所以离开真的是因为内心深处渴望被找寻。
骚年伸出小舌尖发出邀请。
——一场惊天动地的暧昧!
重合的两具身体摩擦生热,骚年的腹部被坚硬的某处顶着,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然而他已经沉浸在*的深渊。
就这样吧!那就这样吧!
骚年主动举起双臂,动情地环住袁镜的脖颈,下手没轻没重简直要勒死个人了!
电光火石之间,袁镜撑起上身,强行将两人分开,“亲爱的,不要着急,婚前姓行为是不可取的。”
温以言:“……”还想不想愉快地玩耍?他对这个任性的世界已经绝望了!凸(艹皿艹)
骚年一动不动的被压在沙发上装死。袁镜好笑的戳了戳,又戳了戳,然后没忍住又亲吻起来。
过了很久很久,他才起身将骚年拦腰抱起,转移到卧室的大床上。骚年顽强地在坚…挺灼热如烙铁的某物骚扰下进入梦乡。
恍恍惚惚间,他依稀听到某人说——我……你……
说话说清楚啊?到底“我什么你”啊?
哎呀!忒讨厌!真捉急!好烦躁!说好的兄友弟恭呢?叶绯云女士绝壁会举着ak47杀上门来!妥妥哒!
☆、第46章 大虾与小花
由于温以言的形象无比贴合原著,因此剧本并不需要改动,哈里导演表示,baby!窝们这就开拍吧!
于是,凸(艹皿艹)——这是刚刚将办公地点转移到太平洋彼岸,却依旧要独守空房的总裁大人!
温以言带着自己的小包包,愉快地挥别总裁大人,他即将进入剧组,开始归期不定的全封闭式拍摄。
影片取名为《heimat》,这是一个德文单词,意为桑梓。这是一个关于回家的故事。以下:
14世纪初,仅仅凭借军事力量而欲支配诸国子民的大元朝,从来都缺少英明的领导者。统治阶级内部的权力倾轧、极度膨胀的物价、残酷的苛捐杂税……这些种种都是促使大元走在灭亡道路上的因素。
蒙古及其后裔的铁蹄曾试图跨过蓝色多瑙河,然而最终以失败告终。
猪脚就出生在多瑙河以东的无人管辖之地,他的祖辈父辈们都生活在这里,并相伴以一个又一个关于故乡的传奇故事。
猪脚与耋耄之年的爷爷相依为命。
皱巴巴的爷爷:大虾,别告诉我你不想当武林盟主?快去干掉蒙古鞑子!用你的眼睛替我看看咱老家。
大虾翻个白眼:我怎么用眼睛替你看?还是等我做了武林盟主之后,骑着汗血宝马,带着12人抬的红顶花轿来接你吧。
皱巴巴的爷爷:君子一言,胜过一打流星锤!
大虾无奈:爷爷,你又瞎编!会教坏大毛二毛他们的。
爷爷撇嘴:哼!
大虾的本名不是大虾。不知从何时起,爷爷给他讲的可以倒背如流的故事里,猪脚成了威风凛凛、劫富济贫、救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的风流大侠。那几乎成了他儿时的天神,而今的执念。
这里的村民对于家乡的事情一无所知,路过村落的行人留下的只言片语,构成了他们对于故乡的全部遐思。
大虾坚定地认为——他们的故乡名字就叫桑梓,在一座海外的岛屿上,岛上春天百花齐放、夏天知了疯叫,秋天麦田金黄,冬天白雪皑皑……美成了人间仙境!
为了成就一个大虾梦,或者说,是祖祖辈辈期盼落叶归根的殷切希望,大虾出发了,一路向东。
……
哈里导演看着录像,表示不错,这就是一个无知无畏、涂有信仰的青年形象。
全剧的基调是鲜明欢脱的,人物用幽默逗比的演绎方式,展现出一群人的悲哀,一个时代的悲哀——这是一部黑色喜剧!
就比如说上一幕展现出的爷孙两的认知断层。
——“桑梓”泛指故乡,而非一个固定的地名!
——一言既出的下一句,怎么样也和流星锤不搭!
——元末明初,武林盟主只是一个传说!
——红顶花轿是用来抬新娘子的,不能抬爷爷!
——海岛上的四季,绝不可能如此“美腻”!
……
搞笑的背后,是深掩的悲哀!
下一幕,大虾明明是一路向东,在途遇一群流民之后,却莫名其妙的跟着他们往西走了——那是与故乡截然相反的方向。
大虾问一个农奴大叔:哦,这座城市真破,我要去东方,该往哪个方向走?
农奴大叔随手一指:那边!
大虾没心没肺的走了。片刻过后,他又站到农奴大叔的面前:大叔,那边通向波罗的海。
农奴大叔头也不抬:没错,去东方可不就是投海自杀么!主会赞扬我的诚实与热心,这是那些富丽堂皇的修道院里,虚伪肮脏贪婪*无能的修道者无法拥有的高尚品质!
大虾拥有绝佳的怨言天赋,然而此时他败给了这名怨气冲天的农奴大叔。
东边不能去!
那里有全身长满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