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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温以言观察闵哥的时候,闵哥也在观察他,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他淡淡开口道:“跟我进来吧。”
温以言迅速取出玉佩,“闵哥,我想了想,虽然很舍不得,但是……”适时摆出一副纠结心痛的表情,“但是这枚玉佩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闵哥接过玉佩,咕哝一句:“原来在这里啊,谢了。”
温以言不舍的表情瞬间碎裂,这真是一个美丽的误会。
在里屋,闵哥递来一杯茶,然后开始一个一个查看抽屉,或者说,他在优雅地翻箱倒柜,把所有的抽屉都翻了至少一遍。
终于,闵哥理了理额前的碎发,淡定递来一张卡片,神秘梦幻的紫色点缀着华丽丽的金色,上书“紫钗记”。
温以言心中一喜,闵哥的能量是大大的有,这么快就有角色安排给他了。
不过事实是,闵哥说:“最近开拍和即将开拍的剧组都满员了,这家酒吧还缺个侍应生,你去试试吧。”
温以言顿时觉得满头黑线,合着“紫钗记”是家酒吧,这名字取得……真有古典韵味。不过你直接告诉名字就好了,不用特地把名片找出来的,还是你压根记不住这个高大上的名字?
结合之前的乌龙事件,温以言确定,闵哥此人,记忆力绝对有问题!
离开古玩店的时候,温以言大大地舒了一口气,回赠给太阳公公一个灿烂的笑容。他即将找到一份糊口的工作,并且并不需要付出额外的代价。
温以言不由的想起闵哥的面相,整体面容俊逸,鼻子长得尤其好,山根高起,准头丰满,乃一生财丰禄足的富贵之相,比他从前见过的什么县老爷、某某举人,不知好上多少倍。兴许镇得住“宝物”。
只是他双颊微红,似乎是命犯桃花,就不知是桃花运还是桃花劫,也许是桃花运夹杂着桃花劫,嘛,谁知道呢。
温以言又兀自摇了摇头,自从系统的学习了看相这门技能,自己是相一个错一个,就别大声嚷嚷误导别人了。而且好人有好报么,无需杞人忧天。
通过闵哥的介绍,温以言成功竞争到了酒吧侍应生的职位,晚上七点到凌晨两点,固定工资每月二百五乘以十,再加上可观的小费。总的来说,这份工作还是不错的,就是生活不规律,温以言现在很担心自己长不高了(想多了有木有)。
出于各方面考虑,温以言坚持不懈地穿梭于各大招聘会,做生不如做熟,他还是想要找个厨子的工作。
可他也不想想,一没有厨房经验,二没有新东方啥啥的文凭,人家凭什么用一个二十来岁的男孩掌勺?难道凭他颜值远超平均水平?又不是在拍《食神》!
于是,温以言只好继续乖乖的来酒吧上班。
一个星期之后,温以言已经和同事们混成一片,并且和一个住的很近的女孩儿结伴上下班。
女孩儿长得很秀气,也是二十来岁的年纪,是“紫钗记”的主唱,属于阿漂一族。
两人第一次见面时,女孩儿就被呆萌的温以言萌得一脸血,她矜持得很不明显,一手勾搭住温以言的肩膀,贱贱的说道:“别看我名字叫梅敬燕,其实我不但敬业,而且可有经验了,特别是在……方面,哦嚯嚯嚯嚯~”
“……”小清新的形象瞬间灰飞烟灭。
宝马雕车香满路,汉子(女)载着男神(伪)去。坐在自行车后座上,温以言悠闲地毫无压力!
走进酒吧,气氛却有些诡异,侍应生调酒师甲乙丙丁戊没有像往常一样,边做着手头上的准备工作,边嘻嘻哈哈的闲聊。而是揪着抹布或掰着手指头,围坐在大堂里,面容严肃地窃窃私语。
“本女神突降人间,还不过来迎接?”梅敬燕夸张地将头发一甩,露出欠扁的表情。
“滚!”离她最近的小甲给了她轻轻的一巴掌。
“无所不能的女神大人啊,你知道林四之死吗?”小乙悠悠开口。
梅敬燕收起夸张的表情,惋惜道:“当然知道,明明有成为纨绔的条件,却硬生生没有长歪,真是……真是让我们这些穷叼丝情何以堪。”
梅敬燕打开了话匣子,甲乙丙丁戊开始七嘴八舌的议论。
说到林四其人,他家事显贵,其家族盘踞京城n代,是个不折不扣的含着金汤匙出生的钻石王老五。
他上面有三个年龄相仿的亲哥加堂哥,他侄儿们都能出国打酱油了,他还扒拉着钻石王老五的尾巴不放,众人对此有了诸多猜测。
比如同性恋啊,比如不|举啊,比如看破红尘啊……反正是没有好的。
不过那些八卦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个形象魅力、家世背景、能力作风都很不错的王老五死了,死在自己的房间里!
据不可靠消息传言,林四的死亡时间在凌晨四点到五点,周围没有打斗以及翻找的痕迹,死者身上没有任何伤痕,初步判断死于心肌梗塞。
可林四出了名的爱养生、会养生,家族也没有任何遗传疾病,怎么就突然死于心肌梗塞?
众人全都想不通,伤心的林家人更是把问题留给了警察,要求务必百分百揭露事实真相。不管真相是什么,总不会比林四死亡这个事实更可怕!他们受得住!
“但是,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隐形人温以言弱弱地举手发言。他的消息真是太不灵通了,作为古人驻现代大使,他表示很羞愧。
小丁开始给温以言叙述来龙去脉:因为林四背景强悍,公安局压力很大,他们查的很卖力。最终查到,林四当天下班之后,就在“紫钗记”逗留了三个多小时,聚会结束后就独自回家。监控显示,之后他没有见任何人,直至第二天帮佣发现他死在房里。
因此若是他杀,凶手极有可能是在“紫钗记”里作案,若不是他杀,又不可能是自杀,那就要按照猝死结案。
想到一场匪夷所思的凶杀案离自己这么的近,一股压抑的沉重感席卷而来,一时之间,鸦雀无声。直到酒吧开门营业,气氛这才活跃起来。
“夏哥!”见到大老板的小丁有些小鸡冻。
“哎,小丁好久不见。”夏哥是个阳光大男孩,长着一张讨人喜欢的娃娃脸,他笑嘻嘻地和小丁开玩笑,还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我就随便看看,你干活去吧。”
小丁点头应是,飞快地闪人。
到了大概九点的时候,此时客流量达到了最高峰,一伙少男少女推门而入,坐在一旁的夏哥也起身打招呼。
小年轻们呼啦啦地走到夏哥跟前,恭敬地问好。
一个黄毛少年貌似是他们的头头,他客气地和夏哥寒暄,然后一群人呼啦啦地跟着夏哥进了包间。
温以言想起来了,那群人似乎就是当初和林四一起过来的玩伴,因为那九个少男少女打扮的根本就是纨绔子弟,而林四少作为年龄稍大的业界精英一同出现,温以言印象尤为深刻。
林四死了,这群玩伴再次出现在这里,这是什么情况?
温以言甩甩头,心中默默说了句,好奇心害死猫,看天看地别看热闹。求知欲用在学习上就够了!
☆、第3章 铁口直断
温以言不想看热闹,奈何其他人也不想看呐。他的直属头头委派他为老板那间包间送茶水。
礼貌地推开门,温以言一愣,居然在吵架。
黄毛愤怒地推了对方一把,对方纹丝不动,他锲而不舍地咆哮:“tmd袁二你怀疑我?”
被他推了一把的青年吊儿郎当的,看上去就像个混混头目,虽然打扮得很正经。他撇了撇嘴,嗤笑道:“不是怀疑你,是怀疑你们。那天你们怎么玩的,现在就给老子怎么玩!”
“嗤。”一个高壮的少年站起来想要揪袁二的衣领,“你是哪根葱?滚一边去!”
可惜袁二轻巧地一挥,高壮少年就一边去了。
气氛很是紧张,温以言端着盘子,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得呆站在门口。
一位打扮性感的女生站了出来,她直接质问夏哥:“冬虫草,我们来紫钗记是看的起你,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
说着暧昧的拍了拍夏哥的胸膛,嘲讽道:“别说人不是我们杀的,就算是我们杀的又怎样?林家那群老家伙还能为个死人和我秦家过不去?”
然后很有派头的命令骚年们:“我们走!”原来这位才是小队头头,黄毛只是个狗腿子。
骚年们气哼哼地离开,还有人留下嘲笑:“袁二少觉得玩‘天黑请闭眼’也能杀人?不如你杀一个给我们看看?好让我们涨涨姿势!”
人都走光了,袁二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他暴躁地狂砸靠垫,不停地碎碎念:“这群傻c,他们做不到不代表别人做不到!自己智商捉急还要暴露得人尽皆知,真替他们的班主任感到悲哀……”
夏哥很无奈,一副我就知道会这样的表情,“谁让你不声不响地当了警察,这职业你真的玩转不来,收拾收拾回公司投靠你哥吧!”
袁二少生气地一挥衣袖也离开了。
夏哥朝布景板温以言笑了笑,温柔地说:“都走光了啊。”
温以言一惊,赶紧扯扯嘴角:“是啊……原来夏哥的绰号叫冬虫草啊,挺别致的。我干活去了!”转移话题完毕,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温以言逃似得出了包间,转眼看到在“紫钗记”门口,袁二少又和那群骚年们起了争执,他非要问清楚那天骚年们的行踪。
可是你无凭无据,骚年们又心高气傲,怎么可能乖乖回答问题?不回你一句“找我律师聊”就已经很客气了好么!
温以言一脸黑线,绝壁不会相信这二货是警察,就算真是警察,这警校毕业证该不会是买来的吧?
倒是骚年们中的一个女孩很是淡定,一群人在唇枪舌战,她居然在酒吧门口和一个卖鲜花的小女孩聊得开心,温以言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骚年,就是这么充满朝气!
小小的争执最终以袁二少口才不佳、人少势弱、以及最主要的——无凭无据,而告终。也并没有在酒吧里掀起波澜。
忙碌的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转眼就到下班,温以言和梅敬燕结伴回家。
梅敬燕今天演唱了许多她已逝偶像邓丽君的歌,她唱得很high根本停不下来,但还是细心地发现了温以言的异样。
温以言在梅敬燕的追问下,吞吞吐吐地讲了他的发现:“我觉得那个名叫沈利君的女孩子十分可疑?”
女汉纸茫然地摇头,表示没有啊,哪里可疑了?
温以言说出自己的发现:“……当时那个卖花的小女孩说她妈妈喜欢听邓丽君的歌,所以自己就叫丽君,沈利君说自己也叫利君,不过不是邓丽君的丽,还在小女孩的手掌上写了名字。”
“这有什么奇怪的?”梅敬燕疑惑。
“恩,你在唱歌可能没看见……她写下‘利’字的时候,她的小伙伴中有个人喊了一句‘根本没有凶器’,凶器可以用刀来代指,‘利’字少了‘刀’就是‘禾’。”温以言顿了顿,仿佛在等梅敬燕消化这些信息。
“巧合的是,小女孩手掌上有一道伤口,可能是花刺划出来的,正好在‘禾’字的上半部,与一撇相交成了一个叉。这不正好就是一个‘杀’字。”
温以言定定地说出结论:“沈利君,她杀人了!”
前面梅敬燕听得津津有味,到了最后,简直震惊了好么,她结结巴巴回应一脸严肃的温以言:“不,不会吧?”
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