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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杭景还有些虚弱,回握荣让的手,“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楚杭景怎么都没想到,自己下午就是接了一片雪花,怎么就发烧了呢?
荣让也想到了这茬:“我就说小景身体虚,以后雪不要去碰了。”
楚杭景的突然生病让荣让都快吓出冷汗了。要是他大半夜醒不过来,那不是楚杭景要烧死?到时候烧坏了怎么办?荣让的脑子里越想越觉得可怕,甚至眼中都出现了恐惧的模样。
楚杭景握住荣让的手,一直揉搓着:“别担心,我以后一定好好照顾自己,荣让,别想了,别担心……”
荣让的状态真让楚杭景担心。他的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红起来了,眼珠子处出现了红红的血丝,看起来有几分可怖。但是楚杭景却感到了心酸,荣让肯定在想如果自己没有发现会怎么样的事情。
“别想了,我现在没事了。”
荣让一把抱住了楚杭景,轻声在他耳边说:“小景,下次不要吓我了。”
“好。”楚杭景乖巧的应道。
正是因为太喜欢了,所以才会时时刻刻在意对方。因爱而生怖,对方出了一点事情,都会担心后怕好久。
两个人在医院待了两个小时,楚杭景喝了药之后,药效上来,睡意笼罩,缓缓地睡着了。而荣让一直都没睡,睁着眼睛一直看着楚杭景,似乎下一秒就见不到了似的。周围别的人看了,都不敢上去搭话。
小景啊,原来我比我以为的,要更加喜欢你。
荣让伸手将楚杭景额头前的头发抚到后面,目光深邃,满满的都是眼前这个人。
他就这么盯着楚杭景的脸看了一个多小时,等到点滴打好了,他伸手想要抱楚杭景。
而楚杭景被弄醒了。
“想睡就继续睡吧。”荣让轻声安抚。
楚杭景还是迷迷糊糊的,他只是睁眼看见荣让,就安心的再一次睡着了。
躺在荣让的怀里,他还自动的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睡得沉沉的。连什么时候回到家都不知道。
第二天楚杭景睡饱了起来,却发现时间已经9点了。
他慌忙的起床,而这时门被打开了。荣让端着碗粥走了进来,说:“别担心,我和老师请假了,你好好休息,我们下去再去上学。来,喝点粥。”
既然请了假,楚杭景就放心了:“什么粥啊。”
“青菜粥啊。”荣让一脸无奈:“我倒是想露几手,不过实在没有那个天赋,王阿姨做的。”
早上,荣让起来就给班主任打了一个电话请假。然后兴冲冲的想去厨房做一碗清淡小粥,没想到实在是没有天赋,最后还是做饭阿姨来了做了一碗才算好。
楚杭景想伸手接碗,不过荣让收了一下手:“烫,我来喂吧。”
听到这话,楚杭景就大爷一样的靠在床头等着荣让喂了。
“小时候,你生病我也是这样喂你的。”荣让轻笑,那个时候的楚杭景人小,躺在床上就只有一点。两方的父母也是个心大的,常年不在家,从小荣让都是把楚杭景当做自己的弟弟(妹妹)照顾的,谁叫那个时候的楚杭景身体弱呢。
楚杭景吞下一口粥,也是想起了小时候的事情。他的记忆力好,甚至能记得两三岁的事情,似乎记忆开始,荣让就一直陪伴在自己身边了。
一上午都在两人的腻腻歪歪中度过,荣让已经在思考以后以什么理由请假的事情了。
等到中午,荣让问楚杭景身体如何,楚杭景觉得自己是好多了。
“我来量一下。”
荣让拉过楚杭景,低下头,用自己的额头贴着楚杭景的额头。额头的热度通过接触面传递了过来。荣让和楚杭景眼睛对眼睛,鼻子对鼻子。
然后两个狗男男就这样接了一个吻。
吻后,楚杭景后悔了:“我要是传染给你怎么办?”
荣让用食指点了点楚杭景的鼻子,宠溺的说道:“笨蛋,发烧是不会传染的。再说,传染就传染呗,大不了你来照顾我啊。”
等到两个人回到学校,刚刚好是下午的上课时间,也刚好是弥勒佛的课。
敲了敲门,弥勒佛转过身子,点了点头:“进来吧。”
弥勒佛是他们班的班主任,任课为历史课,他讲课很有意思,从来不带书本,讲到哪里是哪里,还喜欢时不时的说话说到一半就点人的名字叫人回答。
荣让刚一坐下就被点名了。
“荣让啊,来介绍一下古希腊的五百人会议。”
在众人的同情下,荣让先是一脸懵逼,然后脑子里过了一下这个问题,就开始解答了。
感谢前段时期楚杭景的鞭挞,这些问题他还记得很清楚。
“不错,坐下吧。”弥勒佛把手背在身后,转过身继续讲课本。
坐下来的荣让偷偷地对楚杭景说:“早知道我也说我生病了好了,弥勒佛肯定觉得我请假是偷懒了哼。”
等到下午的课结束之后,楚杭景带着荣让来到了学生会。因为快期末考试了,楚杭景想把学生会这边的事情交接一下,暂时的停一下,毕竟自己又不是学生会主席╮(╯▽╰)╭。
而听到这个惨绝人寰的消息后,席梁崩溃的拉住了楚杭景的手:“小景啊,不要啊,我需要你啊~”
荣让的目光死死的盯着席梁的手。
而一旁的渠涵衍却是看着楚杭景。
这下子荣让的目光又是死死的看着渠涵衍了。渠涵衍一抬头也是看向了荣让。
荣让一愣。这人谁啊。怎么都没见过?
席梁这时候介绍道:“忘记说了,这是我们上任学生会主席,渠涵衍。老渠,这是我很看好的两个学弟,楚杭景和荣让。”
渠涵衍点了点头。
席梁也不管高冷的好朋友,在一旁劝道:“杭景啊,我都高二了,忙啊,你就帮帮忙,反正下学期你也就成为我的接班人了是不是?是不是?”
楚杭景冷静的抽回自己的手:“可是那也是下学期啊。”
“哇——”席梁毫无形象的假哭。
楚杭景和荣让吓了一跳,只有一旁站着的渠涵衍一把拉过了席梁。
“好了,你们回去吧,这件事我会处理的。”
你不是上任吗?还能管这事?
楚杭景和荣让内心都很疑惑。但是能够远离这个神经病主席,他们还是乐意的。和他们打了一声招呼,楚杭景和荣让就在席梁歇斯底里的哭泣中毫不留情的离开了。
一离开,脸上一点眼泪都没有的席梁马上停止了嚎叫:“老渠,刚才的话我可是听到了,你可不许赖账 啊。”虽然走了一个楚杭景,但是来了一个渠涵衍啊。
渠涵衍满脸无奈。
“你这招也就对我有用了。”
席梁一脸得意:“对你有用就行啊,一个渠涵衍,顶千千万万个别人啊。”
第25章 第二十五章
摆脱了学生会的事务,楚杭景将接下来的时间全部奉献给了荣让和期末考试。毕竟一直以来楚杭景都是学校第一。
而荣让说想和楚杭景上一样的大学也不是说说而已。
荣父荣母再一次打电话给荣让,彼时他们还在灯光下沉迷学习无法自拔。
“儿子诶,老妈准备和你老爸去一趟南极。”
“……去啊。”荣让转了转手中的笔,将手机搁在桌子上立起来,刚好可以对着摄像头。
荣妈妈看见了旁边的一个手臂,突然说道:“小景是不是在旁边呢?”
楚杭景探过头来:“荣阿姨。”
“小景啊,寒假要不要和荣让出去玩啊?”
“啊?”楚杭景和荣让对视了一眼。
荣妈妈说:“你们也快放假了,到时候出去玩吧。”
和别人家的父母不一样,若是高中这种学习压力极大的时刻,他们还不得压着自己的孩子学学学。
出去玩?不存在的。
但是荣家和楚家这两对父母也算是奇葩。若是楚杭景和荣让生的极端一点,或许还会恨他们的不负责任。偏偏荣让小时候放荡不羁爱自由,长大后更是有一段叛逆的中二期,巴不得父母不在身边。而楚杭景从小早熟懂事,小的时候有荣让的照顾,长大后就会照顾荣让了,两个人对于两方父母从小不在身边的做法,说不上多少感官。
直到他们上了高中,两对父母还是对他们保持了放养式的教育。
说到底,还是两个家庭都有一个共同的观点,孩子是独立的个体,不一定是要涉足夫妻生活的。
不过楚杭景也是无数次吐槽,真的不是害怕我当你们的电灯泡吗?
所以荣妈妈劝他们出去玩,他们是一点都不惊诧,反而荣让已经开始讨论起去哪里玩了。
“听说很多学生都会去西藏。”
“那边条件肯定不如这边好,小景过去会受罪的。”
“那就去那些大城市,比如S市?”
“不好不好,那些地方和我们这些地方有什么区别吗?”
“……”
荣让讨论了半天,终于最终做了决定。
“行吧,我们去国外。就麻烦老爸给我们安排护照了。”
荣爸爸:“国外准备去哪些地方?”
“啧我是想去非洲的,小景呢。”荣让小时候看动物世界的时候就觉得非洲那种大草原十分的吸引人,那些捕食高手和逃生大师,动物界的魔术师、伪装者,各种血腥与狩猎,生存与挑战。
“那些地方还是有一定危险度的,到时候老爸给你们找些人。”
荣让下意识的想拒绝,但是一想,确实。
“好吧。”
距离期末考试只有半个月时间,班里的气氛愈加的沉静了下来,就连下课,都只是部分人出去上个厕所,大部分人都还在班级里看书写作业。
荣让拉着楚杭景再一次进入隔间。虽然已经期末,但是荣让习惯性的健身让他的身材愈加的结实有力,两条胳膊抱住了楚杭景的屁股往上一抬,就把楚杭景抱住了。凑近咬了咬楚杭景的鼻尖,轻声说:“班里沉闷死了。”委委屈屈的把脑袋搁在了楚杭景的肩胛上,还时不时的舔舔楚杭景的小耳垂。
楚杭景摸了摸荣让的脑袋:“好啦,再过半个月就好了。”
感觉到有人进来了,荣让用气音在楚杭景的耳边,热气呼出来,让楚杭景的耳朵慢慢的染上了红点点。
“我在学校都不能亲亲你了。”
“你现在不就在亲嘛。”楚杭景哭笑不得,这种睁眼说瞎话的功力,荣让真的是日渐高涨。
荣让不高兴的捏了捏楚杭景的屁股。
“你……”楚杭景伸手掐了掐荣让的脸,笑骂道:“不要脸。”
“嘿嘿。”等到外面没有声音了,荣让抱住楚杭景就是啃啃啃,把楚杭景的嘴巴周围都啃红了,才肯放下他。两个人收拾了一下,又是道貌岸然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回到了班级,继续认真的做试卷。
知道真相的杜天宇自他们一前一后走出去后就紧张的瑟瑟发抖,等到他们走回来了后,眼尖的看见了楚杭景的变化,抖得更加明显了。
“天宇啊,你这是干什么啊?冷啊?”
“是啊是啊,冻僵了。”
冬日的天气很容易让人犯困。期末考试那天,当楚杭景睁开带有一丝睡意的眼眸,爬起床时,客厅的钟刚敲过了7点。他拉开厚重的窗帘,将窗户推开一条细细的缝。外面毫无意外的是寒风凛冽,不远处甚至可以看见几株满头碧发的柳树在寒风僵直了身体。当凌晨的光破开无尽的黑暗撒在第一片摇曳着的树叶上时,城市一点点的褪去了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