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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镣-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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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来越急促和混乱。

桑多似乎看到药剂推着他往某个阶段走。

比奇起先还能克制体内的难耐,那股燥热缓慢升腾时,内裤包裹的阴`茎也开始昂起脑袋。它被内裤勒在里面不得释放,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地胀痛起来。

桑多也用了一个小纸包,他需要把这一刻延长一些。但很遗憾即便比奇用了催情的药物,但最先忍不住的还是桑多自己。

桑多让比奇再灌下一小瓶酒后,终于吩咐——“把衣服裤子脱干净了,到床上来。”

比奇也不再拖延,把衣服一件一件除去,整齐地放到椅子上,接着走到坐在床边的桑多面前,慌乱又略显急促地帮桑多解开皮带。

他没有上床,而是于抽开皮带的环扣之后,在桑多的胯间跪下。

此刻药物已经让他的鲜血冲撞了,耳膜如之前那一回一样嗡嗡直响,逼得他更加快速地拉开桑多的裤链,颤抖着隔着薄薄的内裤布料,张口轻咬着鼓起的一块。

他的唾液和桑多的淫液混在一起,让内裤湿了好大一片。他拼命地嗅闻着桑多的味道,直到再也等不及,将内裤扯下,抓住桑多的阴`茎一口含住。

桑多喜欢简单直接的方式,所以他很少为桑多口‘交。他的技巧并不熟练,到了现在也不知如何掌握节奏,所以他只是拼命地舔舐着龟`头溢出的晶莹,再如饥似渴地吞咽进去。

身体除了热之外,慢慢地发痒了。

虽然这一回没有涂抹外用药,但他的肌肉已经放松下来。

他一边舔弄着桑多的阳`具和上面凸起的血管,一边缓慢套弄着自己的阴`茎,直到双唇泛红,阴`茎也湿润滑腻。

或许是药剂作用,又或许是意识的模糊让心底的欲`望更彻底地显露出来,当比奇想象着这样的阴`茎待会将狠狠地插进自己的后‘穴,顶到让他疼痛不已又难以想象的深处时,期待的情绪竟越来越旺盛,逐渐盖过了对疼痛的恐惧。

他眼前的景物在晃动,而且晃得越来越厉害,于是他索性闭上眼,感受着桑多的手指插入自己的发间,随着他前后的动作施力配合。

桑多的阴`茎滚烫坚硬,在他手里偶尔兴奋地弹跳一下。他知道时间差不多了,便停止了动作。

“长官,”比奇吐出阴`茎,抬头请示般地望向桑多,“我……您、您想看我`操自己吗?”

桑多愣了一下,而比奇便将之当成默许。

他爬上了床铺,跪在褥子上,他自行挖了一些润滑的膏药往后‘穴擦去,接着拿过清洗干净的假物,对着自己的穴`口缓慢地挤进去。

“你他妈真让我吃惊。”桑多感慨。

比奇做了一个错误的事,他不应该让桑多发现自己这一面的,否则桑多自己都不敢保证,以后他会不会对这样的程序上起瘾来,从而将之愈演愈烈。



(43)

穴`口努力地吃进假物,异物感也随着深入愈加明显。当比奇总算将之彻底插进去时,他重新爬回了桑多的胯间,趴伏在床上继续吞吐侍奉。

桑多坐直了身体,以至于自己可以一边享受比奇的舔弄,一边用手够到插在比奇后‘穴的假阳`具,缓慢又深入地抽`插着。

或许也是被东西插入的刺激,比奇的吸纳比先前更加猛烈了。他的喉咙随着桑多的抽`插发出深深浅浅的呻吟,而自己的阴`茎则磨蹭在床褥上。

纵然床单不算粗糙,但对于龟`头来说还是太刺激了,摩擦时疼痛和快感一并席卷,好几次比奇都不得不气喘吁吁地停下来,防止自己直接射`精。

他舔弄到嘴和脖子都疼痛不已,桑多才突然松开假阳`具,摁住比奇的头,揪住他的喉管,狠狠地捅戳起来。

比奇也忍着喉咙被撑开的疼痛,揪紧了床单。他整个身子都被桑多晃动着,头皮也被扯得生疼。那汗水剧烈地从皮肤和额头溢出,直到桑多彻底压下他的脑袋,将第一发精`液射进他的嘴里。

然而比奇没有就此停止,他还没有到达高`潮,所以他的热切和欲求一点没有减退。他舔干净阳`具上的口水和精`液,追着桑多盖住他的面颊的手指亲吻着,他亲吻桑多的手背,手心,再含住手指,顺着胳膊一路亲吻到桑多的胸膛上。

整个过程中他都不敢睁开眼睛,他害怕从对方的神态中察觉自己的淫乱。

此刻他不需要被任何人提醒,只需要彻底地沉沦在肉`体的快乐之中。

他从趴伏的姿态慢慢地爬到桑多的身上,他又可以用自己的手握住假阳`具了,于是他再次代替桑多,主动地抽`插起来。

被桑多开发了好几次,虽然并不能确定到底是哪一处让他亢奋不已,但他知道捅进去后搅动,总能触到令他浑身发颤的地方。

他的呼吸急促地喷在桑多的皮肤上,而桑多也用力地抚摸捏拧着比奇的身子,歇斯底里地啃咬着他的皮肤。

“和我接吻吗?”当桑多的亲吻从比奇的肩膀上升到面颊,过到下巴再于嘴边徘徊时,总算哑着嗓子问出了这个问题——“你愿意吗?”

比奇怔了一瞬间,睁开眼睛,在他的理解中只有情侣才会接吻,而他不是桑多的伴侣。

他是桑多的奴隶,是个性奴隶。

何况——“我刚刚吃了长官的精`液,这……可以吗?”

桑多扣住他的后脑勺,毫不犹豫地咬了上去。

他的吻急剧侵略性,扫荡着比奇的牙龈,再吸着舌头拉扯,让嘴唇和舌系带都疼痛不已。

比奇得到这样的肯定后,也努力地迎合与回应。他争夺着桑多嘴里的唾液,犹如贪渴其精`液一样,拼命地啜吸,拼命地吞咽。

比奇的阴`茎在两人之间碰撞,若有似无的接触反而让体内的欲`火如即将炸裂的熔岩一样翻滚灼烧。

他的吻变得越来越凌乱,他从桑多的嘴里亲到嘴边,亲到胡茬,亲到对方满是汗水的脖颈,再伸出舌头将之也过进自己的口腔。

桑多的气味让比奇迷乱,药物已经彻底地生效了,与之一并苏醒的还有心底一直被自己隐藏,此刻却彰显无遗的、对桑多的崇拜与爱慕。

他想要,他真的想要,他想要桑多进来,撑开他,贯穿他,填满他,再狠狠地搂紧他,占有他。

唉,如果可以让桑多只操`他一个,那再怎么疼他都可以忍受。

他喜欢桑多,他喜欢桑多。

他喜欢这个好似与周围格格不入,却未曾虐待过他的人。他喜欢这个严肃和冷漠,偶尔却露出关切和心疼表情的人。

他喜欢这个英俊的,强壮的,明明是男性,却让他浑身为之酥软的人。

他不想做一个奴隶,但他想忠于桑多。

他的后‘穴突然一空,桑多抓着假阳`具抽离了出来。

桑多再次硬了,而他确定比奇已经准备得不能更好了。



(44)

这是比奇第一次直接被操到射出来,当桑多挤进肌环,让原本被撑开的穴`口扯得更开、更大,用力地撞进最深处时,比奇的眼泪疼得都快流出来。

桑多毫不留情地操干着他,那力道比之前每一次都要凶狠。

比奇放`浪地淫叫起来,呻吟从压抑的呜咽,变成敞开喉管的呼喊,再变成带着哭腔的支支吾吾。

可即便如此,在他翻过身重新用后入的姿势接受对方的进攻时,他仍然忍不住夹紧后‘穴,以求触感更加尖锐和凌厉。

瘙痒的感觉随着磨蹭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酥麻的疼痛和令人毛骨悚然的摩擦。

但对他做这一切的是桑多,这是桑多在歇斯底里地享受他的肉`体,是桑多克制不住诱惑的表现,是桑多想要他,独独只想要他。要到进攻都带着愤怒,要到抚摸都变得颤抖。

这样的念头令比奇渴求更多,在桑多询问他感觉时,他只想告诉桑多他还希求更多,更多的抽`插,更多的撞击,更多的精`液,更多的吻。

桑多射在他的身体里,再把他过来,再次唇齿交缠在一起。唾液和汗水混得不分你我,还有一点点血腥的铁锈在口腔弥散。

桑多抓着他的头发说,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下贱,你像个婊`子。

比奇哭起来,他说我知道,我知道,所以求你狠狠地操我吧,我受不了了。

桑多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摁进枕头里,他说原来你可以变成这样,原来你们都可以变成这样。

比奇的眼泪不停地从眼角溢出,窒息的感觉堵在胸口,于是身体的触碰更加敏锐,更加让他难以承受。

他努力地摇头,他说不是的,我只想对长官这样,我……我是你的人,你保护我,你不要嫌弃我,你保护我……

桑多把他捞起来压进自己的怀里,他像野兽一样撕咬着这块被俘虏的肉。他说怎么保护你,你让我变得想撕碎你,想杀了你,老天,我他妈想杀了你。

比奇仍然不敢睁眼,他任由桑多在自己身上留下各种各样的痕迹,他又痛又舒服,桑多的手指再次挤进被填充精`液的穴`口,发狠地翻搅凌虐。

比奇喘息着,哭泣着,他不住地呼唤着长官的名号,他说长官你操我吧,你不要操别人,你不要碰别人了,你让我怎么做都可以,当我想到你触碰别人时,我感觉我的脏腑都碎开了。



他说不下去了,这话只有在意识迷乱的时候才能道出口,清醒时说出来就是罪恶,说出来就是自私。在这样的地方人命比爱情重要,这些道理比奇都知道。

他太知道了,所以他泣不成声。

桑多没有回答他,只是更用力地抱住他和亲吻他。

这是一个滋生在地狱里的感情,谁也不知道有了这样的土壤,那名为爱情的植物最终会长成什么模样,到底是开满鲜花还是结出罪恶的果实。

当两人精疲力竭地沉沉睡去时,床褥上已满是汗水和精`液。

窗户紧闭着,一丝寒风也透不进来,一丝暖气也漏不出去,只有两人的气味伴着烟酒味在屋里发酵,让空气也凝固出具体的形状。

窗外依然是冰雪的天地,黑色的林子一眼望不到边际。晦暗的天空阴沉沉地压着,云雾翻滚,好像永远亮不起来,也永远黑不彻底。

在这样的天空下如火柴盒一般堆积出孤独的特管区,它与世隔绝,安静得仿若不存在,它穿着厚厚的雪装,让走在上面的人看不清地里埋着的鲜血和尸骸。

那一天比奇睡得很沉。

他不知道,那一刻算不算得上所谓的平静。


(45)

比奇做了一个梦,那梦里他正乘坐一艘不存在的航船。

之所以说不存在,是因为他在被运来之前,从来没有见过海,也没有坐过那么大的船。所以当他还是一个孩子的时候,大家描绘最多的神秘地域,便是那无边无际的海洋。

他们会在沙池里画出一个小小的梯形,再架上一只三角,底下用波浪线示意,而后添上太阳,月亮,还有不知道是什么样,却定然美好的彼岸。

老人们总说海洋是蓝色的,那蓝色就像他们的内湖。阳光照在上面,反射出的光线都是蓝的。

蓝带来清凉和舒爽,带来洁净和纯粹,所以他们的圣堂也是蓝色,终有一天他们会踩着云层往上,走入湛蓝之中。

不过比奇的母亲却不喜欢他这么做,每次他和小伙伴画出这样的图案,女人便呼喝着让他们都走,再用已经看不清色彩的布鞋踢乱画面,拽着比奇的手回返。

海的那边是强盗——母亲竖起一根手指,严肃地对比奇说。

海的那边没有信仰——母亲的眼眶通红,手指在轻微颤抖。

海的那边要来了人,那不是往蓝色的圣堂去,是往蓝色的漩涡去,漩涡里没有你,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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