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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水煮只小青蛙-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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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几个保温盒都开着,和昨天带回来的样子差不多。
  “没吃啊?”
  “难吃死了,谁做的啊,这是要杀人的节奏啊。”
  祁阳笑了笑,拿起筷子坐在凳子上默默地吃着。
  柴文又刷了一会微博,挺无聊的,看祁阳吃的挺开心的样子,觉得挺震惊的,就走过去找祁阳搭话。
  “哎,这么难吃的饭你也能……你,你怎么了?”
  柴文分明看见祁阳的眼眶上挂着眼泪,最后滴进饭里。
  一个晚上,也没有了来时温清抱在怀里暖着,菜已经冰凉了,祁阳一口一口吃得缓慢,只觉得每一口都是那么的难以下咽,哽在喉咙的地方,几口有点辛辣的下去,直接辣出了眼泪。
  他嚼着菜的嘴角不自觉的扯出一抹苦笑。
  这么难吃的菜,亏他做得出来,还拿来给他吃。
  他看着菜的眼睛模糊了,尽管难吃,他还是一丝不苟地慢慢咀嚼着,仿佛能品出每一颗盐粒,每一滴香醋。
  柴文就在一边静静地看着他,也不说话。
  等祁阳慢慢地吃完饭,他把保温盒洗了干净,发现这叮当猫的保温盒还是当初他和温清一起去超市的时候买的。
  柴文在外面叫他,“阳哥,你这个背包我给你放在一边了啊,放路上碍事的很……”
  祁阳愣了愣,包?什么包?
  他出去看了看,见柴文正拿着那背包扔在了床上。
  柴文见他探出头来,问道,“这包里什么东西,看着这么大个,倒是不怎么沉。”
  祁阳收拾完了保温盒,走出来拿着包看了看,拉开包拿出里面的东西。
  “哟,是衣服啊,阳哥,你不是本地人啊……”
  柴文后面说的话祁阳都没有听见,拿着衣服的手抖得厉害。
  ……这几天变天了啊,你穿的什么走的啊?
  ……我给你说,你就作吧你祁阳,回来又得感冒,还得我照顾你。”
  ……我给你带两件厚衣服吧,那我把你那个加绒的大衣带上吧,到了就换。
  他闭了闭眼,把衣服一件一件的拿出来,温清不仅带了说的那件加绒的大衣,还带了一些换洗的衣裤,还拿了几条内裤。
  祁阳浑身抖得厉害,脸色有些发白。
  他准备好了一切来找他,孓然一身的走了。
  祁阳闭着眼,头顶青筋一蹦一蹦的。
  柴文见祁阳脸色有些不对,问他怎么了。
  祁阳回神,说没事,“你要是还有别的事的话就先走吧,一会我退房。”
  柴文说行,收拾了一下东西,他把自己的包整理好,看了一眼里面压根没派上用场的套套和KY不住地叹气。
  “……哦对了,”他忽然想起什么,转身对祁阳道,“你昨天把那个盒子掉地上了,我给你捡起来放到床头柜上了,一会走的时候别忘了。”
  昨晚上那一小声就是那个盒子掉在地毯上的声音,柴文早上起床的时候给祁阳捡了起来,是个已经变形的破盒子,他也没兴趣探究那是个什么东西,就直接放在桌子上了。
  祁阳闻言,扭头看向床头柜。
  那是……
  他眯了眯眼,走到床头柜慢慢拿起它。
  是那天祁阳心血来潮买的对戒。
  黑紫色的戒指盒已经变了形,本来就不大的小盒子被捏的更小了。
  祁阳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匆匆忙忙赶到S城的时候会顺手带上它,更不知道为什么见温清的时候还会带着这个盒子。
  然后就被捏得变了形,惨不忍睹。
  他费了点劲才打开拧的乱七八糟的盒子,里面两枚银白色的戒指静静地躺在那里,并没有因为盒子的挤压而损坏。
  柴文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祁阳的身后,看着两个闪闪发光的戒指,轻轻地抽了口气。
  那是两枚男男情侣对戒。
  “原来你……”柴文喃喃道,“我不知道,我以为你也是去那里找乐子的……”
  祁阳回头看他笑了笑,“我该说抱歉才对,还让你白白误会一场。”
  说完,又慢慢补充道,“不过现在这东西也没什么用了好像……”
  柴文回想起今天早上祁阳一直不怎么对劲的举动,小心翼翼的问,“你们……怎么了么?”
  祁阳摇摇头,“只是分了手而已,没事。”
  祁阳看着那戒指盒只觉得一阵阵的烦躁,随手丢到了垃圾桶里。

  第四十七章

  温清从酒吧出来的时候身上除了钱包和钥匙什么都没带,他苦笑了两下,乘上了今天开往K城的最后一班汽车。
  如今再留在这座城市也没有任何意义了。
  车上人很多,到了年根,回家的高峰期,况且明天就是大年三十,这辆今天最后的一班汽车上人挤人的,温清上了车只能挤到门口处,再往前走一步都挪不动。
  车里空气污浊,车厢到处除了人就是行李,人和人之间挨得极近,温清能感觉到身后的人的呼吸。
  他什么也没带,就被人挤在车厢的缝隙处。
  车里虽然人很多,但是却很安静,温清努力的扭扭头,看着窗外斑驳的夜景,不自觉的就回想起刚才的场景,一颗心直直的往下沉。
  这个时候才感觉到彻骨的冷。
  温清打了个哆嗦,手在胳膊上搓了搓。
  车子开的挺猛的,车上站着的人们都是东倒西歪的,我靠着你,你挤着我的,温清就随着人流晃悠。
  突然,一个急刹车,温清本来注意力就不集中,直接绊向脚边硕大的编织袋,一个不稳趴了下去。
  “哎呦!”
  温清摔了一跤,还没有嚎,一边的编织袋的主人便开始骂骂咧咧的了。
  温清挤着笑赔礼道歉,那大娘还是不停的数落着温清,说这编织袋里装的什么多宝贵的东西,弄坏了怎么办。
  温清看出来这大娘不过是讹点钱,又道歉了一会就给了大娘一些钱,这才了结了这事。
  全车的人全程围观,一双双好奇的眼睛看着他们,温清本来就不习惯被人盯着的感觉,难受的不得了,还没到K城就直接下了车。
  下了车,他发现这里是K城的城郊,他凭着印象慢慢地往回走。
  走了两步,只觉得身上冷得不行,他对着手哈了哈气,自嘲般的笑了笑。
  只顾着给祁阳拿了两件厚衣服,自己都忘了加件衣服了。
  温清强迫自己想要忘记刚才发生的事情,但思绪却完全不受控制,走着走着踉跄了两步,再次摔到了地上。
  这次没有编织袋的缓冲,温清手掌着地,直接跪到了地上。
  他慢慢地站起来,翻开手心看了看,不仅破皮了,好像还割到了地上的什么东西,猩红的血液印了满手。
  他静静地看着手掌,又翻过来看看手背,创可贴和被冷风一吹更加明显的红肿的水泡把本来白净的皮肤衬的不堪。
  温清皱皱眉,甩了甩手上的血,觉得一阵阵的烦躁,眉心紧紧的拧着。
  自己为那个人做了这么多到底算什么啊。
  还抵不过五年前就死掉的人吗?
  想到这里,温清打了个冷颤,他有什么资格评论五年前死去的人?
  温清仰头,看着黑漆漆的天空,天上的星星渐渐变得清明。
  眼角有温润的液体流下来。
  他不敢回想刚才祁阳说的字字句句,都像是针扎一般锥在他的心上。
  他以为他会不在乎的,他以为他已经走出来了的,他以为就算明赫告诉祁阳一切,他也可以释怀的。
  他还说他了解他来着。
  温清笑了,笑自己是个傻瓜。
  温清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反正等他走到家里的时候已经天快亮了,他拖着满身的疲惫,回到家洗了个澡,倒头就睡。
  萧靖州回到家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把脏衣服扔了一地的,正倒在床上睡得昏天黑的温清。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决定等温清起来的时候再问。
  温清这一睡就睡到了当天傍晚。
  大年三十的傍晚。
  他起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难受的要命,黑白颠倒的睡了一天,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成一片了。
  萧靖州走进来问温清怎么了,温清笑笑说没事。
  他问祁阳呢,温清沉默了一会说还在S城忙着呢,末了又补充一句,他一会回来过年。
  萧靖州知道温清没说实话,但也知道温清要是不想说的事打死他都不会说的,就说让他照顾好自己,该吃的饭按时吃。
  萧靖州的双亲都在K城这边,大年三十当然要和家人团聚吃年夜饭。
  温清笑笑说,“你赶紧回去吧,回去晚了老太太又该叨叨你了,快去快去。”
  萧靖州又看了温清两眼,虽然觉得温清很不对劲,但也说不出哪里不对劲,估计是睡了一天还没缓过来,交代了温清几句就走了。
  啪嗒。
  萧靖州关上门的那刹那,屋子里又陷入了一片漆黑,死一般的寂静。
  温清嘴角挤出的笑容慢慢退去。
  他站起来穿好衣服,看着静静地摆在床头柜上的一把钥匙,闭了闭眼,拿上钥匙出了门。
  外面一片张灯结彩的,虽然近些年来年味已经大不如前了,但是放个礼花放个鞭炮什么的还是很多人很乐意为之的。
  时间已经不早了,路上行人和车辆都很少,温清一路走过去,时不时抬头看看耀眼的烟花在头顶炸开,最后站在了这个他已经来过很多次的小区门口。
  见温清在门口站着迟迟不进去,小区物业从传达室里探出头来,很负责问他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温清摇摇头说没事,这么晚了还在这里上班也不回家。
  那男人挠挠头,本来尽职尽责的脸被温清这么一说,也变得温和了不少,说这不是挣钱吗,这时候钱多啊。
  温清笑笑没说话,走进了小区。
  温清还没走多远,又听到身后传来的那物业的声音,他回头看了看,见是那男人的女朋友来找他了,男人让她赶紧进屋,外面冷的很,男人搂着她的肩膀进了屋,不停地给她手上哈着气,握紧她的手暖着。
  两个人满脸都是笑容,笑得温清心疼。
  温清面无表情地转过头来继续往里面走。
  小区里的梅花不知道什么时候谢了,绿化的很好的花园式住宅区在严冬里也是这样一片的满目萧条。
  温清来到新家,想起自己上一次来这里是昨天把沙发还有床什么的运过来,再进这房子的时候,竟感觉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他打开电视机,连沙发上蒙着的塑料布都没去,就窝在沙发里看电视。
  春节联欢晚会才刚刚开始,央视的几个节目主持人正在轮番祝全国人民新年快乐。
  温清和他妈妈和弟弟每年都要看这场晚会,即使是住在没有电视里的破房子里,也要冒着严寒跑到卖电视的地方三个人挤在那里瞅着电视。
  温清妈说这是一种形式,是一种代表一家人团聚的形式,老土俗气但是很温馨。
  温清从来都觉得大年三十看晚会的时候才是最能体会到幸福的时候,就算节目本身很无趣,一家人一起吐槽着节目怎么怎么没意思也是一件很有趣的事。
  所以他才这么执着想和祁阳度过第一个他们俩一起过的年。
  他精心准备了一切,马不停蹄地安顿好了新家,还努力学做了一些菜,想要能和祁阳一起做年夜饭,然而最后还是自己一个人。
  温清静静地看着开头的双口相声在那里唾沫横飞,一颗心早就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这是第几次自己一个人过年了?
  从肖文离开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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