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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什么玩笑,她可不想为了救一个只知道恶整自己的没良心丫头把自己的命给搭进去。
黑曜回头看了她惧怕的模样一眼,神情漠然的道:“那也好,不想变烤猪那你就等着变人干吧。”回过头去研究着火花四窜的火窟,终于被他看出了破绽之处。
西媛闻言在心里狠狠的将黑曜咒骂了一番,早知道会落得进退两难的境地,她死也不会跟进来,可现在把肠子都悔青了有什么用,她还不是得在变烤猪或是变人干中选择一样,呜呜呜,她怎么这么命苦,明明想夺季优手上的紫金玉镯的,结果偷鸡不着蚀把米,到头来还得将自己的命搭进去,这生意亏成这样估计她死了都无颜去面对九泉下的列祖列宗。
黑曜也不理会她,找到突破口后径直走到卫云身边,简短地道:“你是走是留?”
卫云睨了他一眼,在他眼里看到了笃定与自信,知道他已有了法子解决,他点点头:“走。”
黑曜得到肯定的答复后也不再废话,率先踏上那条通红的铁索,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那些火舌见他的到来纷纷四处走避,连火红的铁索都变成了一条平坦的大道,原来那火红的铁索与火窿只是幻影。
西媛见他踏上去后,不忍的撇过头去,等着意料中的惨叫声,可等了一阵子后却什么声音也没有,她心底更不安了,该不会是直接站上去就化为血水了吧,这样想着,她心底一阵阵发毛,想到两人都死了,只留下自己一人,她连忙睁开眼睛,却见黑曜与卫云从容不迫的踏在铁索上,火焰撩起的风郑起他们的衣衫,乍一看去,两人竟似欲火重生的凤凰般风姿绰约。
西媛痴痴的看着走在前面的黑曜,他挺直的背就像悬崖边上苍劲的松般,给人一种踏实的感觉,自己若能趴在他坚实的背上……
黑曜走了一会儿,回过头来见她还站在原地发呆,忍不住吼道:“你傻站在那里干嘛,还不快跟上,当真想变成从干啊。”
西媛被他的怒吼声给惊回神来,脑海里的绮丽幻想全部破灭,她不满的嘀咕,驴子就是驴子,拉进城里骝一圈也变不成马,撇了撇嘴她才悻悻然地跟上。
卫云惊奇的瞪着火焰自他们身边散开,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幻象,看似危机重重,不过都是掩人耳目,等走过去了便什么也不存在了。
黑曜在前面引路,走了大约一刻钟的样子,眼前豁然开朗,刚才烈火朝天的景象突的一变,竟变成了阳春三月。
原本炽热的空气突然变得温暖和煦,清风微拂过脸颊,舒服得让人想喟叹一声,放眼望去,小桥流水,百花齐放,蝴蝶在空中欢快的飞舞着,空气中传来阵阵花香,让人想陶醉其中。
此时姹紫嫣红的花草簇拥着,花色明明很杂,可看上去却又那么和谐,三人看着如此美景,顿时将刚才的冰天雪地,烈火焚烧的两重天给忘记了,他们就如在沙漠中行走了很久的旅人般猛然看到眼前出现了一片绿洲,那种狂喜的感觉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
三人心情虽为之舒畅了,但也不敢放松,因为他们知道自己可能已经闯进水娘子的老窝了,再看了一眼繁花似锦的花园一眼,三人穿过石桥向前走去,行了许久才远远看到前面竖着一座石牌坊,牌坊上写着三个苍劲的古篆体。石牌坊下雾气缭绕,让人觉得好像闯进了仙界般不真实。
“无花池!想必这里就是水娘子的老窝了。”待三人走得近了,便看清楚了石牌坊上闪着银光的三个大字,“这里花种齐全,竟叫无花池,这水娘子还真会忽悠人。”卫云淡淡笑道。
“忽悠?那是什么?”西媛跟在后面,有些听不懂卫云在说什么,她总觉得卫云有一种很神秘的气质,刚才经过那样诡异的事都不见他露出任何慌张的表情,处变不惊的态度真是让人佩服。
卫云尴尬的笑了笑,也不解释,反正解释了他们也听不懂,又何必让自己费神。
黑曜若有所思的盯着石牌坊上的三个大字,这三个字的写法很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还有石牌坊那特殊的拱门也是那样的熟悉,黑曜边看边回想记忆中是否曾在哪见过,慢慢的他想起来了。
那时候他还很小,有一次为了躲武长老的课而躲进了文长老独有的书房内,他记得在文长老的书房里便挂着一幅美不胜收的风景画,那幅画里有一座一模一样的石牌坊,牌坊前伫立着一名妖娆少女,她眼眸含情的望着远方,绝美的脸蛋上洋溢着幸福,轻风带起她的裙带,宛如下凡的仙子。
文长老与这里有什么渊源么?他还记得有很多次看到文长老对着画露出几近破碎的迷茫,那画上的女子是谁,会是水娘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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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三十四、怨恨
黑曜正在发神间,突然感觉到一股凌厉的掌风自石牌坊旁激射而来,他下意识的向旁边闪射开去,边躲边运起功力随手向那股掌风挥去,“砰”一声,两道掌风在空气中相撞,发出巨响,火花四射。等他站稳身子时眼前便出现一抹碧绿身影,来人不是水娘子是谁?!
“呵呵,我当是什么宵小鼠辈,原来是鹰王啊,水娘子多有得罪还望殿下海涵。”水娘子笑嘻嘻的道,可脸上的表情哪里能看到一丝一毫的歉意啊。她的美目在卫云与西媛身上扫了一圈,在看到西媛时眸光一闪,便很快恢复平静。
卫云扫了她一眼,见她穿得那样‘单薄’神情便有些不自在了,而西媛看到水娘子的出现,顿时手足无措起来,就像是老鼠见到猫般只想找个洞躲起来,又被水娘子那凌厉的眼神一扫,心下更是忐忑不安,身子向后一躲,完全躲在黑曜的身后去了。
“把小优交出来。”黑曜也不与她废话,直接点明来意。
水娘子掩嘴呵呵笑开了,仿佛是听到世间最可笑的笑话,黑曜被她笑得心浮气躁,脸色一凛道:“你笑什么?”
水娘子缓缓止住笑,古怪的睨着他道:“这倒是奇了,鹰王自己将人弄丢了,竟找到妾身这里来,请问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将她掳走了?”
黑曜见她不认账,心底也火了,脸上的神情更是冷了三分,可他还未开口,西媛的声音已从他背后传来。
“明明就是你抓走了小姐,还死不承认……。”西媛带着几分义正严词,可是收到水娘子直射过来的眼刀时又蓦然闭嘴,脖子向后缩了缩,又缩回黑曜背后。
水娘子瞪了西媛一眼,当日叫她出山来围堵季优的明明就是这小妮子,现在见人在她手上了又来捣乱,狐狸果然是最狡猾的动物,不过她们蛇类也不是好惹的,“哼,人是在我手里又怎么样?我无花池就摆在这里让你们搜,你们若是搜到了,自可以将她带走。”
黑曜沉吟着,无花池本是虚空,如果水娘子存心想将人藏着,任他们有三头六臂透视眼都是没办法找出来的,现在只能跟她打心理战,看能不能从她的一言一行中得到一点信息。
“无花池这么大,你让我们上哪里找,小姐的紫金玉镯曾发出了充满杀气的金光,若不是遇到危险紫金玉镯也不会发出金光护主的,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交出小姐,省得等一下撕破脸大家脸上都难看。”西媛似乎忘了水娘子先前那严厉的一瞪,又开始滔滔不绝的说道。
其实她这样做是有原因的,那日在水池畔自己想独吞紫金玉镯的心思已被水娘子发觉,现在她一定对她有了防心,如果季优落到她手里,等她得到紫金玉镯时一定不会与她分享,那么还不如让季优平安归来,这样她至少还有希望得到仙物,所以现在她毫不犹豫的选择站到黑曜这方去,季优心肠坏是坏了一点,可她毕竟没有水娘子狠毒,只要自己做出一副效忠她的模样,她是不会对她怎么样的。
打定了这样的主意,西媛毫不客气的冷嘲热讽,就算心底还有些惧怕水娘子,但想到有黑曜与卫云在,量她也动不了自己。
水娘子一阵气岔,没想到西媛竟然敢当众挑衅自己,一时怒火中烧,可仍极力忍着,她冷冷的笑道:“果然是下贱的小蹄子,季优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如此忘恩负义?”
西媛闻言脸色一变,红里带白,白中带青,一时间红白青交加,竟比那大染缸的颜色还有好看,她的心念急转,知道情况未明朗前不易得罪了水娘子,马上换上一副讨好巴结的笑容来,“水姐姐,不是我要与你作对,而是我们很都很担心季小姐的安危,你知道关心则乱,你就行行好,将季小姐交出来,也省得我们瞎找一通,毁了你这美美的园子。”
水娘子见她态度急变,冷冷笑道:“你会有这样好心么?在这里可能就数你最希望季优死掉吧。”
西媛脸色变得更难看了,虽然她努力想装出一副甜笑的模样,可是却让自己的样子看起来更滑稽可笑,她知道水娘子是想翻那日她去谣水找她商量抓走季优的旧账,她现在已经选择站在黑曜这边了,如果让水娘子揭露了自己的阴谋,那她也不要活了,于是她连忙厉声喝道:“水姐姐你好狠的心,那日害我不成,现在竟又想挑拨离间,难道你就这么见不得我好过吗?”
西媛说着说着就掩面哭起来,那模样说有多可怜就有可怜,卫云见她哭得梨花带雨本想说几名安慰她的话,又想起黑曜曾说她待在他们身边的用意不明,所以嘴张了几次也没吐出半个字来。
黑曜本来就心急,又见这两个女子在此斗嘴,心底早已不耐烦,可两人吵着吵着,竟有人开始走同情路线,顿感无力,“水娘子,我也不跟你绕圈子,你交出小优,我任你处置。”
“黑曜。”西媛惊呼,黑曜在谣水将水娘子打回原形的过结曾在修仙界传得沸沸扬扬,水娘子曾发誓穷其一生都会讨回这笔账,现在黑曜亲自送上门来,还甘愿任其处置,水娘子一定会将他千刀万剐的,他这不是找死么?难道说为了营救季优他连命都不顾了么?
水娘子像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般,立即哈哈大笑起来,夸张得连眼泪都迸了出来也不自知,卫云虽不清楚他们之间的过结,可听西媛那紧张的呼唤也知道他们之间的事不是那么容易善了的,又见黑曜为了营救季优连命都可以不顾,心里很不是滋味,在这里,他仿佛连说话的份儿都排不上,这让他很沮丧也很不自信,仿佛活了这么多年都是白活了般。
“随我处置?哈哈哈,黑曜,你竟然为了个凡间小丫头连命都不顾了,你可知道落在我手里的下场?”水娘子冷笑几声,眼神锐利的盯着黑曜,她有些想不明白了,季优有什么好,竟让他们一个个都如此拼命的保护她?!
“知道,小优是无辜的,我不能让她有事,她应该无忧无虑的活下去,而不是成为你们修炼成仙的祭品。”黑曜想起偶尔会在季优眼中见到的迷茫,心就忍不住痛起来,是他无能,竟没办法护她周全,如果让她出了事,他万死难辞其疚。
水娘子神色立即变得狠厉,眼神尖锐如刀的盯着黑曜:“你生来就是仙,当然不能明白我们身为妖的辛酸,我们苦苦修练上千年才能幻化成人形,即使这样我也没动过伤害别人的心思,可是你呢,在我初为人的那天,满怀兴奋的漩荡在人群中,体会着两足踏在厚实的地面的感觉,可是这样的感觉仅仅维持了一天,就被你打回原形,你知道我有多恨吗?我上千年的道行就这样毁之于旦,甚至连让我申辩的机会都不给我,而你的理由竟是那么荒谬可笑,只因我们是妖便认定了我们本性不纯,难道我不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