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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了情敌儿子的娃后带球跑-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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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无表情地将茶杯放回桌上,裴璟道:“怪我拘着你了是吗?你但凡对我有点心,我也不会这样对你。”
  可这又是谁的错呢?
  这个人在遇到他之前悠然自在惯了的,却在这里被他关了一年半,还时刻让人盯着他。裴璟知道,他一定是不喜欢这样的生活。
  裴璟微微愠怒的眼眸瞪他,姜初亭回以沉静的目光,黑瞳澄亮,如一泓清泉。
  “……”被他这样目不转睛望住,立马就有点心软的裴璟有些痛恨自己地闭了闭眼,良久,才低声道:“出去可以,把星儿留下。”
  这个在意料之中,而且他出门有事,也不方便带着星儿。姜初亭点头:“好。”
  “一次不许离开太久。”
  “嗯。”
  “不管去了哪里,干了什么,都得让我知晓。”
  “嗯。”
  “……又嗯嗯嗯,开心了是吧?”
  姜初亭眉眼弯起,微微一笑。他笑起来极好看,裴璟却觉得十分碍眼,气闷地翻了翻眼皮。
  从这以后,姜初亭几乎每个月都会戴上面具出趟门,因为一开始都在周边转,每次也就花费三五天,稍稍耽误,就会六七天的样子。
  几个月过去,终于让他查到了点情况,可都是好几年前,甚至十多年前的事了,死的死,失踪的失踪,令人无迹可寻。
  姜初亭开始将搜索范围慢慢外扩,这样一来,离开的时间不可避免也就越长了。裴璟的脸色很不好,但暂且还没爆发,他便也不管了。
  他暗中去了一趟迷月谷,发现除了几个守卫的弟子,药田和谷主竟然全都不见了。抓了一个弟子来,结果一问三不知,还吓得屁滚尿流,一看就是不会知道内情的人。姜初亭没为难他,将他扔下便走了。这次出来时间太久,容不得他再多逗留,快马加鞭赶回了晋城,迎接他的就是满脸阴沉的裴璟,和他怀里眼泪吧嗒的星儿。
  在家好好陪了星儿大半个月,又勉强安抚住了裴璟,他再次从晋城出发,戴上面具,轻衣简装,一人一骑,来到了栗云城。
  传闻这里的城郊,有一座十分古怪的高塔,虽不知是否和自己查的事有关,但还是决定过来查探一番。


第72章 
  这座足足有七层的高塔被人称疯人塔; 因为据说试图去靠近解密的人回来后都变得痴傻疯癫; 所以没人敢再靠近。
  二十多年了,没人知道那塔里有什么。
  姜初亭去之前向路人打听; 听说他要去,露出一脸惊恐; 试图劝阻他。
  “这位公子; 你别不信邪。那里是真的阴沉古怪; 方圆几里都没有一只活物的。之前去的人都疯掉了; 你何苦为了自己的好奇心葬送自己的未来呢?”
  姜初亭谢过之后; 仍是去了。诚如那位好心路人所说,越是往疯人塔的方向靠近,越是荒凉; 一只活的东西都没有,连风都止息了,万籁俱寂。
  姜初亭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和脚步声。
  再往前行了一段便没有路了; 姜初亭抬眸看向远处; 缭绕稀薄的雾气中,已经能隐约看到塔尖。
  姜初亭拔剑正欲劈砍挡路的枯草树枝; 忽听一侧传来男人呜呜呜的哭声; 哭声断断续续飘在原本寂静的山林间; 颇有几分诡异。
  姜初亭握剑的手一顿,循声朝旁走去。最终在一处山坡后看到了一个穿着灰布衣衫; 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
  他跪在地上; 红着眼圈; 容颜憔悴,边哭着边往地上倾酒,看样子是来祭奠谁的。
  可是,他为何偏偏选择这个寻常人都不会来的地方?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姜初亭走路无声,他沉浸在自己的悲痛里面,并没有发现,泪流满面对着某个方向拜了好几拜。
  “二十几年了,我真的想不到办救你们出来,你们安息吧,千万别怪罪我,我也是被逼无奈的……呜呜呜……”
  他又哭了许久,准备起身了,余光瞥见一抹影子,猛地转过头来,登时惊得一屁股坐回地上,恐惧地大叫了两声,连滚带爬地就要逃走。
  山林间有些雾气,姜初亭又穿着浅色的衣衫,还戴着一个面具,再加上这个地方气氛本来就诡异,乍一看过去,哪能不头皮发麻受到惊吓。
  “鬼,鬼啊!!!”
  姜初亭清清冷冷出声道:“我是人,不是鬼。”
  那个男人退到一棵树之后,抱头又叫了几声:“别来找我,别来找我,不是我的错,我不是故意的,真的别来找我……”
  姜初亭又重复一遍:“不用怕,我是人。”
  中年男人这才听到了,颤颤地从树后探出头来。姜初亭走近了两步,对他道:“我听说这里有座疯人塔很古怪,打算过来探一探情况。没想到听到你在这里哭。”
  那男人才刚抹泪松了口气,听他这么说,又惊得瞪大眼睛,奋力站起身来,扶着树干道:“你去那儿做什么?你没听外面怎么说吗?”
  姜初亭回答:“我听了,所以才想来看看。”
  那男人瞥见他手中握着的剑,低叹一声,嘶哑道:“你别仗着自己有武功就敢乱闯,当心探不清楚不说,害了你自己。”
  姜初亭反问道:“那你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他一怔:“我……我……”他看起来不大擅长撒谎,“我”了半晌都没有个所以然。
  最后只道:“你不用管我,反正我劝你的话是说了,你执意要去,我也管不了。”
  姜初亭顿了顿,目光打量他:“你方才说,‘想不到办法救你们出来’,你要救谁?或许,我能帮你。”
  没想到他都听见了,那男人神色突然有点慌乱和躲闪,并不答言。
  姜初亭逼近一步,语调沉了一些,盯着他接着道:“你还说别怪罪你,你不是故意的,难道你曾经犯过什么错,但是想补救?还有,方才你跪拜的方向,不偏不倚刚好是对着疯人塔那边,你可是跟这其中有什么关联?换句话说,你是不是知道这座塔里曾经发生过什么?”
  姜初亭说话不急不缓,并没有咄咄逼人地语气,但莫名就给人一种不回答就要完蛋的压迫感。
  那男人转身就要跑,姜初亭出手如闪电,点了他的穴道。他立时僵在原地,不能再动了。
  姜初亭绕到他面前,他哭丧着一张脸,又惊又怕:“你,你究竟想干什么?”
  姜初亭轻笑一声道:“放心,只要你实话实说,我就放你走。但如果你不肯说的话……”环顾一圈四周,叹道:“那我只有留你在这里,与漫漫长夜相伴了。”
  男人嘴唇直颤动,垂下眼,半晌,下定什么决心似的,猛地抬起头,咬牙道:“好,竟然你这么想知道,我便全部都告诉!”
  姜初亭道:“说。”
  他沉沉呼了一口气,讲述起来:“我叫刘光,本来只是一个猎户,没爹没娘,一个住在山脚。二十五年前,有天打完猎刚回家,莫名就晕过去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已经在那座塔里了……”
  当然,那时候的他并不知道自己身处的是什么地方,醒来第一件事就被吓个半死。
  因为抓他的人,要他上男人。
  他虽然还没成亲,但心里想的念的一直只有香喷喷,软绵绵的女人,刀都架到脖子上了,他怕得浑身发抖,却根本不能起反应。最后他被喂了烈性的药,不过半炷香的工夫就彻底昏了头,哪里还管被自己按住的是男人还是女人。
  像他这样被抓来的男人很多,像被他强迫的男人也很多,全都是被抓来的。
  平常,刘光他们都在二三四层,每个人都有一个狭小逼仄的小房间,其他的就在五六七层。每天到了固定的时辰,上面几层的人就会被抓下来,一个房间塞一个,有时候甚至两个三个,门口会有人来来回回巡逻,盯着他们办事,结束之后,再被拖回去。
  那场面,绝对是惨无人道。
  他们全部的人除了吃和睡,每天就是像动物一样被逼着交/媾。有的人刘光只见过一次,就再没出现过,有的人见几次,也同样没有再出现了。
  他知道,这些人也都是被迫的。他一直活在巨大的恐慌和自责内疚之中。
  刘光讲到这里,已经涕泪纵横:“我也不愿啊,可,可是我不照办的话,我也会死的……”
  完全没办法想象那是怎样可怕的修罗地狱,姜初亭握剑地手已经在发颤,他能确认,疯人塔和自己查的事情绝对有关,问道:“后来呢?”
  刘光道:“我一开始还以为抓我们的人是有什么折磨人的乐趣,并不知道真正目的,但后来我隐约察觉,他们好像是在拿我们试药,虽然,我也不知道试药为什么非要那样试……总之,当时不断有新的人进来,但几乎……都死了。”
  姜初亭突然问:“可曾听过婴孩的哭声?”
  刘光显然不明白他为何这样问,愣了一下才道:“倒是,倒是没有听到过。”
  是了,应该是没有的。姜初亭神色凝重。
  二十五年前,应该是林宣才推行试药没多久,那些药也是最初的那一批,药性不稳,为了集中且迅速地测试药性,她就丧心病狂把人都关进塔里,当她手里的试验品。
  刘光方才说了自己无父无母,她恐怕是专掳这种无亲无故的人,就算消失了,也不会有人关心,少去了许多的麻烦。
  而当初的药才开始研制,根本是不可能成功的。进去的人,就是全部白白送命!
  林宣完完全全就是在草菅人命,已经恶毒残忍到了无人能及的地步!
  在这世上,还不知道有多少没人发现的疯人塔。
  姜初亭感到一阵窒息,稍缓后再问:“拿你们试药的头目中,你有没有见过一个女人,身形纤瘦,脸色非常苍白,看人的眼神很阴冷……”
  “没有。我只见过一个男的,大多时候都是他在塔里。他脾气不大好,我们在下层都时常听到他的怒骂声。”刘光回忆着,突然道:“对了,我记得很清楚,他嘴边长了一颗黑色的痦子。”
  姜初亭几乎是脱口而出:“秦业!”迷月谷的谷主,炼药的主力,林宣的走狗。
  刘光讶然:“你,你认识他?”
  姜初亭深深吸了一口气,抬手解开他穴道,说:“我来探这疯人塔,就是为了查和他有关的这些事。没想到,刚好遇到了你。”
  刘光虽然能动了,但还是僵在原地,不敢置信:“真的吗?”
  “嗯。”姜初亭还是有点不解:“那你当初是如何逃出来的?”
  刘光像是记起了什么不好的事,苦叹一声,才道:“那个男人,哦,应该就是你说的秦业,他试药几次三番都失败,上几层被掳来的人几乎全都死了,他发了癫,命令将塔里所有的人都杀光,包括我们。我能活下来……真是多亏了我娘,把我的心脏生在了右边,我中剑之后就倒地装死,趁着他们都上去杀人,我爬起来拼命逃了,但我受了伤,跑不远,就先找了个地方藏起来,晕过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醒来,就听到不远处有两个人在说话,一个说要直接放火烧塔,还有一个不同意,说自己相信因果报应,担心以后家宅不宁,要找人来用符篆阵法将这人的魂都镇在这里,让他们永远都出不去,永世不能超生。他们争论几句,最后还是决定不烧了。”
  所以说,疯人塔里没别的,只有堆积如山的累累白骨。
  “我怕被发现,一动不敢动,等他们走了好久才敢爬起来在山洞里找了点草药敷上了。再后来,我就迷迷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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