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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完了我完了我完了……
轻轻吻了上去,细致入微,情意缠绵的。
要命了要命了要命了……
我硬了我硬了我硬了……
晏权最后狠狠亲了一下,头也不回地冲进浴室,把门用力关严,锁了起来,倚靠在门上,眯着眼睛,意乱情迷地撸起自己。
眼前仿佛被罩了一层模糊的玻璃纸,现实与幻想若隐若现的重合交叠——皎洁的明月缓缓升起,沈秋成温柔的笑着,他的脚下是一朵夕颜花谢……
接着他的身后升起绚烂多姿的烟火——缭绕,梦幻,缥缈,奇妙,享受……
然后,全部散去。
钢琴响起吧……
绽放吧……
“秋成……秋成……秋成……”喘息声越来越重越来越快,眼神越来越迷茫……
直到,尘埃里真的开出花来……
晏权闭着眼睛缓缓坐在地上,平稳呼吸,半晌他睁开眼,抬起,看到自己的衣服静静挂在那里。
他猛地站起,把脸颊小心翼翼地贴了上去,衣服上还带着点微潮。第一次觉得,洗衣液清淡的味道,胜过很多特制的名牌香水。
爱怜地亲了一下衣摆,抓起淋浴头冲了冲自己的下半身,擦了擦干,关掉浴室的灯。
晏权走出浴室的时候,沈秋成翻了个身。
晏权掀开棉被一个角,轻手轻脚地钻了进去。
他还是穿着那件白衬衫,黑裤已经脱到浴室,两条长腿缠上沈秋成的,胳膊搭在沈秋成的腰间,贴着他温暖的脖颈,睡了过去。
沈秋成在黑暗中睁开眼。
从晏权第二次亲上他的时候,他就清醒了。
他自然也听到晏权在浴室里叫着他的名字抚慰自己。
很难说清楚这是一种什么感觉……
很另类、很陌生——所有的一切好像都在偏离原来的轨道狂奔而去……
初一的清晨,太阳初升,沈纤夏一家来的很早。
本来沈纤夏就觉得给沈秋成一个人扔在家里过除夕很不应该,但是没办法,潘拓的父母在外地,年纪大了,又只有潘拓一个儿子——而且前不久刚发生了潘多多被绑架的案子,老两口说什么也得跟孙女儿一起欢度除夕。
他们一家人只好初一早一点来与沈秋成团聚。
车开到院子边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悍马,让潘拓和沈纤夏面面相觑。
似乎有点眼熟的车,一时也想不起是谁的。
两个人拎着大包小包的礼品,牵着潘多多下车了,院子里外一地放剩下的烟花残骸,让他们更加费解。
秋成会有这种好兴致还自己放烟花玩?……
也太扯淡了啊……
沈纤夏掏出备用钥匙打开大门。
潘多多抱着给沈秋成挑选的礼物,蹦蹦跳跳的上楼去了。
沈纤夏在后面不远处,嘴里还低声埋怨,“你这孩子轻点淘气,你小舅还没醒呢。”
潘多多欢呼雀跃地推开卧室门,歪头眨了眨眼。
沈纤夏跟了上去,往里一看吓的脸都白了。
这什么情况?
大过年的,这两人怎么滚一个被窝里去了?
她听到沈秋成黯哑着声音,还带着明显的睡意,极轻地说:“你的睡姿太霸道了,压得我胳膊身子腿没有不麻的……”
晏权只是哼哼。
“哎,别枕我胳膊了,你他妈找自己的枕头去……”
晏权继续哼哼唧唧的,用气声嘟囔:“谁啊,一大清早的,烦不烦人……”
这明显是在说不速之客沈纤夏和潘多多的。
晏权往沈秋成怀里蹭了蹭,把肩膀上的被角往上拉,整个人都埋进被子里,被子也顺势遮住沈秋成的嘴鼻。
沈秋成眼睛眯开极细的一条缝,把被子又拽下去一截,嘴里嘟囔,“别他妈捂死了……”
晏权又哼唧了一下,“快,睡觉……”
沈秋成还迷迷糊糊的应和着,“嗯……”
……
沈纤夏彻底石化了,动作机械无比僵硬无比的帮他们关上门。
然后她牵起潘多多,整个人看起来就像被雷劈了似的一步一步走下楼去。
第28章
十点多,沈秋成被孜孜不倦的来电声吵醒。
沈秋成闭着眼睛在床头柜上摸了半天,接听起来,声音黯哑的一声“喂?”
“过年好啊,秋成!”是李淳中。
“嗯。”沈秋成半梦半醒,口齿不清,“过年好……”
“什么鬼?你还没起床吗?”
“嗯……”
李淳中十分无语,“昨天晚上特意没敢给你打电话怕影响你休息,搞了半天你竟然晚睡?”
“嗯……”
晏权听到声响,不满地连叹气再哼哼。
晏权的声音不大不小,但离话筒很近,李淳中听的一清二楚——他像得知了什么惊天大秘密一样,大叫道:“秋成……你身边有人啊?”
“嗯,有……”
“卧槽卧槽卧槽!昨天你们一起睡的吗?大新闻啊啊啊啊!是谁啊啊啊啊?”李淳中根本控制不住激动的情绪。
“晏权在……”沈秋成浑浑噩噩,也不知道自己回答的是什么。
李淳中一听到这个名字,差点炸掉了,叫声穿透手机给晏权都惊得半醒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秋成啊啊啊啊!大过年的你不要吓唬我啊啊啊!你你你你怎么和他睡一起了?!!啊啊啊秋成你你你你你!!!啊啊啊我说你点什么好啊啊啊!!你不要自甘堕落啊啊啊!!!我好心疼你啊啊啊啊啊……”
晏权缓缓眯开眼睛,还未彻底苏醒的低沉声音,却蕴着些怒气,“这一惊一乍的傻逼是他妈谁啊?”
自甘堕落?心疼?
呵呵呵呵呵……
被李淳中那一顿鬼哭狼嚎,沈秋成想不醒都难,他没有回答李淳中,而是微微皱眉瞪着晏权,“能不能别压着我了?你他妈自己没枕头啊?”
“才不要,枕头没你软也没你香……”晏权闭上眼,在沈秋成的身上找了个更舒适的位置,紧紧抱住他,睡的一脸安详。
李淳中整个人都已经外焦里嫩了,“秋成啊,你怎么就遭了他的道儿啊啊啊啊!”
“什么跟什么啊,你想哪去了。”沈秋成费了半天劲才抽出被晏权压得麻透的胳膊和大腿,坐在床边,“只是睡觉而已,什么都没发生。”
两个人又聊了几句,挂了电话。
晏权又哼了起来,沈秋成回过头,晏权正搂着他的枕头埋起脸左蹭蹭右蹭蹭,不情不愿的。
沈秋成当真哭笑不得,胳膊腿恢复知觉后,到浴室洗漱完毕,换了一套居家服,关上卧室门下楼。
潘拓坐在沙发上看报纸,沈纤夏仔细打量着晏权昨天带来的那盆兰花,潘多多和沈蹦蹦追来跑去。
“过年好啊,姐姐,姐夫,来得好早。”沈秋成面带微笑走过去,潘拓和沈纤夏立刻停下手上的动作,一脸纠结的看着他。
刚坐向沙发,潘多多便过来跪下对他磕了个头,欢天喜地的喊,“小舅舅,过年好!”
沈秋成一把抱起潘多多坐在腿上,掏出红包塞进潘多多的小手,潘多多眼开眉展手舞足蹈。
沈秋成心情颇好的笑着,端过昨天晚上放置在茶几桌上的果盘,削了颗苹果,用勺子一口一口的喂潘多多。
整个过程中除了沈蹦蹦没事叫两声,潘拓和沈纤夏全都欲言又止直勾勾地看着沈秋成。
沈秋成忽然也觉得氛围有些怪异,不经意的抬眼看了看两位,“你们怎么了啊?”
潘拓和沈纤夏对视一下,沈纤夏终于忍不住了,清了清嗓,“你……”刚出口一个字,楼上响起阵阵脚步声,抬眼看去,沈纤夏倒抽一口冷气。
晏权光着两条大腿,黑发凌乱的翘着,衬衫皱褶不堪,扣子只有一颗,领口也歪掉了,睡眼惺忪的打着哈欠,整个人一副春光无限好的模样。
沈秋成也看了过去,紧锁眉心,“你能不能别一大清早就耍流氓,这里有女士在,注意点行不行?”
“哦,没想到有这么多人。”晏权微微了笑了一下,扬起长眉,转身上楼之前扔下一句,“就算要耍流氓我也只对你耍。”
什么叫平地起惊雷?
沈纤夏和潘拓黑着脸齐刷刷的看向沈秋成。
沈秋成继续给潘多多喂苹果,扫了两人一眼,“用那眼神看着我干吗……”
沈纤夏抱起胳膊环在胸前,怒目而视,“你就没有什么解释的话吗?”
“你们真的是……”沈秋成摇摇头,“太容易胡思乱想。”
沈纤夏拍案而起,气得直打转,脸憋得通红,“我们胡思乱想?你知道大年初一,推开你的房门,我看到你跟晏权滚在一个被窝里,抱着睡的一脸甜蜜,那种好像吃了屎一样的感觉吗?你懂吗你懂吗?”
“什么就一脸甜蜜了……”沈秋成停下喂潘多多的勺子,“这都是哪跟哪啊。”
“行行行,没甜蜜。”沈纤夏撑在沙发背微微倾身,气急败坏指着楼梯口,“那刚才呢?晏权那是什么造型?他可是从你屋里出来的!从你床上下来的!”声音骤然尖锐起来,“说你们两个没点破事,鬼他妈都不信!”
“……”沈秋成脸色变了变,他真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大过年的别嚷嚷了。”潘拓回手去拉沈纤夏,“秋成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竟然对他没信心?谁糊涂他也不能犯糊涂,你就放宽心吧老婆。”
“我对我弟弟当然放心,可是我对晏权不放心!你就告诉我他什么事干不出来?”
潘拓把沈纤夏扯到身边坐下,低声说:“别说没事,就算真有点什么事,那也是人家两个人的私事,都是成年人了,你跟着瞎操什么心。”
“那他妈是晏权!”沈纤夏瞪起眼睛,又要跳脚。
接着一个低醇性感的声音从后面傲然响起——“叫我有事?”
沈纤夏咬牙切齿的回头,晏权已经收拾的人模狗样,玉树临风的从楼梯上翩翩而下。
晏权挑了挑眉梢,随着众人的目光自顾自走向茶几桌,抓起遥控器摁开电视,转身在沙发的躺椅上垫了三个靠枕,懒洋洋地斜躺了上去,边打哈欠边漫无目的调着台,那气场好像这家他才是主人,丝毫没有做客的态度。
沈纤夏简直快被晏权这副淡定不要脸的德行气晕了,怒火冲天的跑到厨房做饭,把砧板剁的震天响。
沈秋成抱着潘多多,也看着电视,忽然调到一个台,出声制止晏权,“哎,你别翻来覆去调个没完了,就看这个吧。”
“烂动画片,有什么可看的。”说着晏权举起遥控器,又要调。
“别翻来覆去的,就这个,多多喜欢看。”
晏权歪了歪脑袋,瞄了沈秋成一眼,虽然不中意这个台,但也没再调,把遥控器甩到茶几桌上,翻了个身,背脊向外,闭目养神。
消停的看了几分钟电视,沈纤夏忽然拉开厨房门,冲着客厅高喊:“秋成!秋成!过来!这个香辣蟹我做不好!你来!”
“哦。”沈秋成应了一声,放下潘多多,摸了摸她的脑袋,走进厨房。
晏权猛地睁眼,撑起身子,伏在沙发上,望向沈秋成的背影,微微弯了弯嘴角。
潘拓在给潘多多剥橘子,眼风扫到这个场景整个人都呆住了。
晏权这他妈是什么表情……
在他看来晏权会露出那样的表情出来是件极其惊悚的事。
潘拓意味深长的回头看了看沈秋成,这两人……难道……真的……不会吧……
沈秋成把新鲜的大闸蟹放入蒸锅之后,切起姜片,沈纤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