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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心里一惊,觉得自己站在这里恐怕很不合适,再站下去明天被老板毒杀了都说不定。
毕竟这声音不但耳熟,还是个男的。
但是走也不行,傅尧还没让他走呢。
助理局促地停在原地,卧室那儿的声响突然停了很久,久得助理背后都发毛了,傅尧才牵着Robin出来,看见助理,有些惊讶地说:“你还没走啊。”
助理后退一步,傅尧又看他一眼,说:“没事了,你走吧。”
“傅总再见!”助理忙不迭说了再见,仓皇转身走了。
傅尧看门关上了,蹲下来直视Robin,警告它:“蹲着不准动。”
Robin委委屈屈地蹲下了,傅尧点了点它,道:“乖乖坐着。”
然后便走回了卧室,把门甩上了。
顾真背靠着床垫,笑意未收,对傅尧说:“你跟Robin计较什么呀?快让它回来。”
傅尧脸色难看地走过来,捉着顾真的手腕,一言不发地压了上去。
起先顾真还像模像样地挣扎了几下,傅尧按了他一会儿,卧室里就只剩喘息了。
第16章
顾真本来不知道徐如意说的“圈里传遍了”是什么意思,苏宛是简单的跟他提过,让他演出那天做好心理准备,因为这次敢来问顾真的人并不多,大家都不知道该从哪里问起。
顾真在开演的下午赶到了录制现场,一进大化妆室,原本兴奋聊天的人全都噤声了,齐齐看着着他,过了几秒,跟他熟悉的几个圈内人才跑过来跟他打招呼。
来的人里,有个叫祝白的,是最近一个正当红的男歌手,他和顾真同个公司,两人一起吃过几次饭,祝白声音、长相、人气各方面条件都很好,不过苏宛和小凌一致觉得祝白人有点儿太憨了。
祝白来得早,已经化完了妆,就跟进了顾真的化妆室,先问顾真:“顾老师,听说您过年放假了?”
顾真点点头,任化妆师在他脸色涂抹着,反问:“你过年排得怎么样?”
祝白叹了口气,抱怨道:“连轴转,连喘息的时间都没有。我什么时候才能像您这样过年放二十天假啊。”
顾真笑了笑,说:“我七八年都没在家里过年了,今年是出道第一次。”
小凌看祝白还不打算走,就拉了张椅子,请他坐下。
祝白坐了下来,突然清了清嗓子,顾真心里一动,刚有种不祥的预感,就听得祝白说:“顾老师,最近圈里有个视频传的很火,我有二十多个群,每个群在发,就是小傅总在您生日会上表白的那个。”
顾真看了小凌一眼,小凌面露尴尬之色。
“我想说,我不歧视同性恋。”祝白说。
化妆师的粉扑“啪”的一下糊在了顾真脸上,顾真冷静地往后退了一点儿。
“但是我也反对强迫别人接受的爱,”祝白又说,“那不是爱,是伤害。面对这样的伤害,每个人都应该反抗。”
顾真又看了小凌一眼,小凌已经背过身去了。
“所以不管顾老师做什么决定,我都会支持您的。”祝白总结。
顾真拍了拍祝白的肩膀,含糊地跟他说:“谢谢。”
祝白出去之后,顾真也化完了妆,化妆师赶紧也出去了。
顾真见门关上了,便问小凌:“你觉得这次公关,如果宛宛来做,会不会好点儿?”
小凌摇摇头,道:“不会。私底下的东西,谁管得了呢。”
“大家都是怎么说的?”顾真问,“祝白说话怪怪的。”
小凌看着顾真脸色,缓缓道:“众说纷纭。”
见顾真等她继续说,小凌就坐了下来,跟顾真八卦:“祝白八成是听见了那个‘傅尧刚得了点儿权势,就对顾真威逼利诱,遇行不轨之事’的版本,这个版本流传最广了。”
顾真有点儿生气了:“这都什么东西?”
“幸好明面上有的都删的很干净,”小凌说,“不然肯定还有花样百出的各种潜规则版本。”
“其实有什么好公关的,”顾真带着强烈的护短情绪,看着镜子负气道,“傅尧又没说什么出格的话。何况我们在一起,别人迟早会知道。”
顾真这么说,小凌也不知该怎么回答,两人沉默了下来。
苏宛和演出的总导演沟通完了,推门进来,才化解了房里的尴尬,见两人都不说话,便问:“你们怎么待着不动?”
“没什么。”顾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了。
顾真的状态不算太好,幸好这天晚会上,顾真唱得两首都是慢歌,难度也不大,顾真上台唱完了两首,没久留,让司机先送他回了家。
那天下午,傅尧没做到最后,后来顾真又怕傅尧发情,抱着Robin回自己家去了,除了大半夜傅尧来把Robin抱走了之外,并没有特别的事发生。顾真身体还不错,那天晚上就退了烧,第三天时只要不乱动,便已经没有大碍了。
回到家里,顾真和傅尧一起整理了行李。顾真前段时间给全家买了礼物,都一并塞进了行李箱,他给傅尧也准备了东西,放在一旁,犹豫了一下,才拿起来。
傅尧把两个箱子都推到门口,一转身,看顾真拿了个盒子走过来了,递给他。
傅尧一看,是个珠宝制表牌子的盒子,便问顾真:“这是什么?”
“你打开看。”顾真说。
傅尧看了顾真一眼,没打开盒子,却低头亲了亲顾真的脸,问他:“这是小顾哥哥给我的礼物吗?是不是手表。”
“是礼物,”顾真脸有些热,但还是抱了一下傅尧,说,“你打开看一下。”
傅尧被顾真抱了抱,受宠若惊,拉着顾真手臂,把他按在廊边,低头吻他,顾真也很柔顺地迎合着,直到傅尧的手伸进顾真的毛衣里,顾真才抓着傅尧的手,推开了他,说:“明天一大早上就要走了。”
“你今天怎么这么乖?”傅尧边开盒子,边说。
见到盒子里的东西,傅尧愣了一下,一时有些不知该如何反应。
顾真买了一对对戒,从任何角度来看,应该都是属于婚戒类型的对戒。
在傅尧认知中,这种正经婚戒,应该是他找个顾真特别喜欢的地方,叫上家人亲友,历经千难万险,抱得美人归时,才能给顾真戴到手上的。而不是顾真随随便便递给他,说礼物,叫他打开。
“让徐如意找设计师订的,”顾真解释说,“原来想明年给你,但是戒指到了,我觉得好看,就当做新年礼物送给你了。”
傅尧看着顾真,有些心悸,也有些口干,他哑着嗓子问顾真:“你什么时候订的啊?”
“上个月,我们夜里去小区临江道上走了走的那个晚上,”顾真想了想,又说,“我当时想,等到明年你生日,我们应该已经在一起了吧。”
顾真拿起宽一些的那枚,抓着傅尧的手,想帮他戴,说:“我没有你的尺寸,徐如意帮我按照你照片的比例算了一下,也不知道准不准。”
傅尧却把手抽了回去,还后退了一步。
顾真没想到傅尧会这样,一手拿着戒指,看着傅尧,没反应过来。
“送戒指什么意思你懂吗?”傅尧的眼神有点儿吓人,直直看着顾真。
顾真忽然觉得傅尧像只面对着重大威胁的猛兽,傅尧好像把浑身的感官都搁到了备战状态,要是现在顾真说出一句傅尧不想听到的话,傅尧能咬他。顾真看了傅尧几秒,平静地反问他:“你半夜拉我看电影我是不是去了,你的信息我哪条不回,衣服那么厚手也出来给你拉了,我什么意思你不懂吗?”
顾真把宽戒指放回去,把自己那枚窄点儿的戒指戴上了,指了指盒子说:“你戴不戴。”
“戴,”傅尧戴得很快,拿过来就塞进了自己无名指,“我戴。”
顾真瞥了他一眼,握住了傅尧戴戒指的手,转了转他的戒指,说:“大小合适吗?”
“合适,”傅尧说着,又问,“回Malibu也戴着吗?”
“喔,”顾真这才想起来,他们明天就回家过年了,便能屈能伸地想把戒指拿下来,“不戴了,好不容易在家里过年,还是过个平静点的。”
傅尧阻止了顾真,他扣住了顾真的手,把顾真抱了起来,往顾真家卧室走,说:“明天再摘。”
傅尧早上起来,非常欲求不满。
顾真说怕早上起不来,还说傅尧吓到他了,硬是把傅尧赶回隔壁去睡了。
早上傅尧亲手把顾真手上戒指摘了下来,放进盒子,锁紧保险箱里,两人去了机场。
他们坐车进了停机坪,上了飞机,顾真看了看,问傅尧:“怎么一个服务的人都没有。”
傅尧含糊道:“将就一下吧。”
等飞机平稳了,顾真才知道傅尧一开始就没安好心。
傅尧把帘子拉了起来,座椅放倒了,按住顾真,顾真一挣,就觉得傅尧顶着他了。
“我年初三就回去了,”傅尧贴着顾真说,“在家里又做不了。”
顾真被傅尧顶着,也有些感觉,但在飞机上做,又很是挑战羞耻心,用腿夹着傅尧,内心摇摆不定。
傅尧解了皮带,扔到一旁,俯下身来亲吻顾真,一手掐着顾真的腰,一手去解顾真的裤子。
顾真被他弄得浑身没力气,不知什么时候,下半身就光着了,傅尧挤了些早准备好的润滑剂,用手指在顾真里头抽送,在顾真耳边夸他又紧又热,又湿又软。顾真很怕傅尧说这些,伸手想推他,叫他别再说了,却被傅尧用餐巾捆住了手,举过头顶。
顾真被傅尧伺候着,前面也起来了,前端蹭着柔软的毛衣,有些食髓知味地叫了傅尧一声。
傅尧顶着他,缓缓推了进去,顾真疼得叫了一声,傅尧就放慢了速度,待顾真缓了缓,全推了进去,又抽出来一些,慢慢地顶送。
傅尧轻顶了许久,顾真完全适应后,傅尧的速度就快了起来,整个机舱里都是水声和身体碰撞的声音,顾真咬着嘴唇不敢叫,傅尧劝了他几次,顾真都不听,傅尧把顾真捆着的手解开了,把顾真抱了起来,两人换了位置,傅尧躺在椅子上,顾真跪着自己动。
没动几下顾真就哭了,眼泪滴在傅尧下巴上,手撑着傅尧肩膀,说太深起不来,傅尧挺了一下腰,顾真射了,沾得傅尧上衣上都是。看顾真哭得厉害,傅尧又心疼了,抽了出来,抓着顾真的手握住了他的,快速动着。
顾真哭着给他弄了一会儿,看傅尧还是没有射的意思,就抬头吻着傅尧,重新扶着他硬得发烫得地方,又坐上去,叫傅尧一寸寸再把他撑开。
“我动不了了,”顾真说,“你动动。”
傅尧抬手托着顾真,把他顶在机舱壁上;撞得顾真背都麻了,傅尧才射在他里面。
他们下午三点,先到了纽约,顾莘来接的他们。
顾真睡了几个小时,下飞机的时候,腿依旧是软的,眼睛也红着,怕被顾莘看出来,戴了副墨镜,走得很慢。
顾莘看见弟弟一脸疲态,心疼坏了,问他:“是不是巡演太累了?”
顾真摆摆手,什么话都没说,坐进了车里。
傅尧看保镖在后排,就识相地打开了副驾的门,留顾莘和顾真坐在一起。
他们的计划是,先去顾家在纽约的住所休整一晚上,明早再去Malibu。
车子从机场出来,顾真看着车外熟悉又有些不同的街景,微微出了神。
“宝宝,你以前在这里学大提琴的,”顾莘突然指指一个街角,说,“跟着那个德国老师,Johan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