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第82章 主神
感觉到一阵强行的吸引力,将白薄硬生生地从系统空间拉扯出来,穿入了时空隧道,像是宇宙的感觉,漆黑一片,但周围不远处弥漫着各种零落的光点,碎如繁星,这段时空之旅极其短暂,不到半分钟,白薄就已经来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
没有阳光的照射,这里的天空呈现出一片紫红的色彩,如同暮色傍晚的彩霞一般,虚幻杂糅在一起,像极了魔幻主义当中幻想世界的感觉,这里的光芒全靠那片天空的反射,很奇怪,明明看起来是紫色的,但是照射在周围的景物时却奇怪的没有色差,就好像白光照射的效果一般,或许这也是此地的神奇之处。
这里没有路,准确地来说,是一大片土地上,零散地看见几座房子,并没有任何规划好的路线,只要你想,哪儿都是路,地面上还种着许许多多白薄从未见过的植物,譬如从草里长出开着七彩颜色的绒毛球,还有长着一张嘴的蓝色花朵,就连这里的树都十分不一般,横着长的,彻底把本该是高状的形状变为了矮长,像个无限延长的树桩,恐怕能坐上七八十个人都不显拥挤。
周围的物体从白薄到来的那一刻也在偷偷打量着他,那个绒毛球飘了根毛到旁边长着嘴的蓝花上,偷偷问道,“这人是谁啊,新晋的主神吗?”
“啊,烦死了,你的毛又粘在我花瓣上,啊啊啊啊,恶心死了。”蓝花似乎极为反感沾上毛絮的感觉,恶心地抖了三抖,拼了老命将花瓣上那根肉眼几乎不可见的毛抖了下去,然后才看了眼面色冰冷的白薄答道,“不可能吧,这年头主神哪儿有这么好晋升,按照以往十万年出一个主神的频率来看,距离上一个主神降临也不过过了五百年而已,现在又来一个,岂不是乱套了。”
七彩绒毛球兴致勃勃地左右摇摆,不可避免地又飘出几根毛,有些向往地说道,“啊,要是他也是主神就好了,我喜欢他。”
“啊啊啊啊啊死球,没事摆什么摆,毛又粘我身上啊,啊啊啊啊恶心死了,我为什么要和你种在一块啊!”一声尖锐的声音突然炸开,蓝花像得了羊癫疯一般开始不停地抽搐起来,告诉频率地抖动差点没把它花瓣都给抖秃了。
白薄眉头止不住地微微抽动,他像个神经病一般地听着一个球和一朵花在对话,要不是经历过系统的缘故他现在肯定以为自己是疯了才会出现幻觉,不过既然已经平白无故从一个世界来到了另一个世界,那么就算发生再奇幻的事都显得正常无比,已经再无法让他震惊。
就在那朵花还为了花瓣上的毛困扰不堪之时,从不远处的一件屋子走出一位风度翩翩的男人,长相还挺正常的,斯文帅气,头发往后梳得一丝不苟,浑身上下透露着严谨的作风,他嘴角扬起一个极其完美的笑容,对白薄行了一个礼仪说道,“欢迎您,我亲爱的宿主,现在将由我带您去往主神的神殿。”
那人白薄完全不认识,但是说话的语气与那公式性的态度让白薄产生了一种无比熟悉的感觉,他用审视的目光看着他,口中带着一丝不确定地发问,“三号?”
“对,是我。”三号露出的笑容比原先略微扬起了几度,但凡被人记得,总是让人,啊,不,总是让系统高兴的一件事,“没想到,你还记得。”
会这么称呼他的只有两个,一个是原先那个脑回路奇葩的智障系统,另一个就是三号,一看外表就不像那么蠢的模样,那么,白薄便将第一个候选自动排除,要得知他的身份其实并不难。
看在白薄认出他的份上,三号决定对他好一点,在路上提醒他一番,“一会儿到神殿之后,无论见到什么都不要太惊讶,你要知道,在穿梭隧道的时候,时间的流动是不一样的。”
白薄仔细咀嚼着这一番话,只觉意味深长,他有预感,背后一定隐藏了什么,但他现在还不得而知。
他们走了十几分钟,从远处白薄便看见那栋极其引人注目的宫殿,占地十分广阔,一眼望不到边际,隆重森严,倒有几分古时宫殿的样子,白薄望之不由升起几分亲切之感。走进神殿之后,穿过漫长的回廊,他看见主神站在殿堂中间,一袭白衣,背对着他的身影显得神秘而圣洁,一头乌黑顺直的长发披散在腰间,早已察觉到他们进入的主神纹丝不动,直到三号出声提醒道,“主神,人已带到。”
“嗯。”一声短促而淡漠的应答从主神的喉间发出,像是在一杯水中丢入一块寒冷冰块一般,顿时扰乱了杯中的平静,这一句声音的突然闯入,将水扰乱得动荡不息。即便是尾音被刻意压低,但声音当中富有的那份特质,与熟悉的发音方式,白薄有自信绝对不会认错,直到那人转过身来,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孔让白薄的双瞳瞬间放大,不可置信地死死盯着对面那人淡如死水的眼神,怎么会是他?
传说中的主神竟然就是岑裕?!
在得知这个真相后的白薄不免感到无比的震惊,难怪那个系统一直以岑裕为中心,处处替他着想,敢情连系统都压根是效命于对方,不过既然已经是主神了,那么为什么还会去当贱受,难道,是主神大人的某种不为人知的爱好?
就在白薄暗自揣测之时,主神用余光扫了他一眼,像是警告他停止脑内的胡思乱想,眼中哪还看得到之前的半点痴迷,留下的都是满满的冰冷,如同一盆接一盆的冰水浇在白薄心头,让他有一种从心中开始发寒的错觉。
若说最开始那个对人言听计从的岑裕是用一点来形容的话,现在的这个岑裕可谓是有一万点的数值威压,哪儿还有之前的半点懦弱,浑身散发的气势,强到不行。
岑裕抬起眼皮看了眼心中已经十分发懵但还是故作镇定的白薄,而后淡淡开口道,“白薄?”虽然尾音略微上扬,但绝对不是老熟人见面打招呼的语气,反而是像在说,你终于来了。
“嗯。”白薄朝他点头应了声,静静地等待着对方接下来的反应,所谓敌不动我不动,在还没弄清究竟是怎么回事之前,白薄只能选择被动地观望。
岑裕不着痕迹看了他一眼,之后随手摆了摆,像是极为不耐烦的样子说道,“你先下去吧,剩下的事,三号会告诉你的。”
主神你就没有什么其它想对我说的吗?在仔细观测了岑裕不躲不闪的目光好几秒后,白薄才从喉间挤出一个,“……好。”
“好了,以后你就住在这里。”三号带领白薄来到了一个别院,自成一派的小院子,其中还有一个小花园,居住环境可谓是惬意无比,三号又接着开口,“你现在的身份是主神唯一的使者,倒是会拥有主神的一半能力,倒是便宜你了。”
白薄现在心中的疑问一个接一个,他有些迟疑地问道,“主神,就是岑裕吗?”
“对。”三号毫不犹豫地回答。
听到这个答案,白薄的眉头皱了起来,既然他们是同一个人,那么为什么岑裕还会……
“我就知道你心里一定想不明白。”三号坐在桌前,亲自动手给自己倒了杯茶,一口抿尽,之后便将事情的起因经过同白薄娓娓道来,“你看到的其实都没错,主神就是岑裕,岑裕也是主神,至于岑裕为什么会是贱受,这一切的原因都是因为主神的历练。每一个主神都必须经过不断的历练最终之后才能获得最终的传承,少则数十次,多则上百,而我们主神是目前历练次数最多保持者,算上这一次,已经是第一千零一次历练,还好,他终于成功了。因为你成为了本次主神历练途中必不可少的关键人物,所以,你也顺带得到了上一任主神的认可,现在才能毫不费劲地当上使者。”
简直荒唐,白薄的嘴角略微抽搐着,他第一次感觉到他的世界观承受了如此大的冲击。他深吸一口气,接着问道,“每一次的历练,都是这样?”
“对。”三号的语气也透露着深深的无奈,“每个主神的历练内容都不相同,其它主神有的是克服恐惧,或者战胜逆境之类的,只有我们主神是……幡然醒悟。”一个对渣攻死心塌地的贱受最终要逃脱贱受命运的唯一方法,说来十分无奈,岑裕以往的一千次试炼,就没有一次成功的,还是隔壁家主神终于看不下去了硬扯进来白薄这个一个出了各种情况的外挂才勉强让岑裕完成这次任务。
白薄算是长了见识,他头一回知道,剧情原来还能这么玩,他又一次开口问道,“岑裕原来,就是这样的吗?”他想起殿堂上那个冰冷到极致的人,不由得觉得有些陌生,究竟他遇见的哪一个他才是真实的呢。
“主神可以选择记忆抽离。”三号并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给了一个似是而非的答案。
既然这样,那么一切都说得通了,对于主神来说,白薄只不过是一个帮助他完成历练的“道具”,而已,那样的态度,也算正常。
作者有话要说:
都走开,我要开始彻底放飞了!!!
第83章 岑裕
我叫岑裕,从我记事的第一天起,我的身边就只有父亲这么一个角色,父亲对我很好,身上总是散发着香香的味道,虽然有时候有些刺鼻,但我还是很喜欢他,因为他会把我抱起来举高高,就像飞起来一样,他还会喂我吃香喷喷的饭菜,还有我最爱的鸡蛋羹,不过我有时会淘气地把饭吐出来,就想看他那副瞪大了眼睛惊慌失措最后用无奈中带着一丝气愤的眼神望着我,每次我都会哈哈大笑起来,带着恶作剧得逞后的惬意。
这时的父亲还是很温柔的,但当岑裕第一次问到为什么我没有母亲的时候,父亲脸上一向温和平静的脸有了裂痕,他冷声答道,别问了。那时的他满是不解,只是抬着头眨巴着双迷茫的大眼睛望着对方,为什么别人都有妈妈而我没有?之后,父亲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留下一个茫然无知的我。
记得有一次,因为一件小事我在闹脾气,无论父亲怎么劝,就是都不肯吃饭,玩具、蛋糕、游乐园通通没用,我向他哭着吵着要妈妈,看到电视里母亲对自己孩子那般细心体贴照顾的岑裕早便积怨已久,趁着这次争吵一并爆发出来,一定要让父亲满足自己的这个要求。
谁知,上一秒还在哄他的父亲转眼间变了脸色,放下碗筷往桌子上重重地一丢,带着威怒的声音震慑了岑裕的心灵,“不吃拉倒。”
这次,足足半天,无论岑裕怎么哭闹、如何撒泼打滚、痛哭流涕,父亲都只是在一旁冷漠地看着,丝毫不为之速动,从那一刻开始,他知道了母亲是个不能提的话题。
随着年龄的增长,岑裕的长相越发秀气,和父亲那儒雅温和的气质差远了,他不敢问是不是因为我长得像母亲的缘故,但是从父亲时而失神地看着自己的眼神他就能知道答案,是的。
不知是从什么时候起,父亲身上那股他很喜欢的气质变了,原来那份淡然不禁让人很舒服的感觉消失了,父亲开始化妆,化很浓很浓的妆,把脸扑得白得跟鬼一样,眉眼间也沾染了妖艳的味道。这样的父亲让他觉得十分陌生,渐渐地,看他的眼神从原先的孺慕变为了一丝隐藏在眼底的不耐,岑裕甚至怀疑过,是不是哪儿来的妖怪把他的父亲抓走了,现在这个肯定是个假的。
但父亲看他的熟悉的眼神让他彻底打消了这个想法,怎么可能呢,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