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所以说豪门呆着有什么意思,人情凉薄,没个能交心的。他宁愿被方裕天天追着打,也不想看这群死人脸。
管家没说话,只是拿平板电脑给他看了张照片,照片上那人倒在沙发上,衣服皱得不像话,脸上还有擦伤。
那副眼镜不知去了哪里。
秋斯年扔下吉他腾地站了起来,挥开管家就往楼下走,推开门只见秋见山坐最里头,喝着一壶绿茶,滚烫的热水飘起袅袅几缕烟,而方裕侧卧在沙发上,看着一脸狼狈,后面站了一群Alpha保镖。
“看起来这次没抓错啊,”秋见山又给自己续了杯水,“费了好大劲才找到他,人还追到我们公司来,够痴情的啊。”
要放在别的条件下,秋斯年一定会为了方裕还专门去找他而雀跃,可放在这会儿,他却一点儿也开心不起来。
他宁愿方裕什么都不做,等他和秋见山这群人耗死,也不要他遭这份罪。
他就恨自己怎么就没跟着苍景行去练几招,把这几个保镖全放倒了,再踹一脚秋见山的狗头。
秋见山笑着把一打纸推向秋斯年:“到这种鱼死网破的地步也是你逼我的,签吧,我亲爱的弟弟。”
秋斯年垂在两侧的手攥紧了,迟迟不动。
一边是方裕,一边是前程,他要是把股份交出去了,都不用他走出这个门,他在娱乐圈能发展的所有路子就会被秋见山统统封死。
说什么冠冕堂皇要保护他的话,这么多年不公开他的身份,就是怕自己有一天撕破脸闹得人尽皆知股价大跌,才把他藏得这么深。
他这一笔下去,断送他所有前程,也把母亲求来的最后一点保障拱手让人。
签吗?
秋斯年看了眼方裕的脸,没带眼镜还真有点看不习惯,原来昏迷的时候也要抿着唇啊,真可爱。
他在裤子上擦了两把汗,在心里对逝去的母亲说了句抱歉。
他知道母亲为了这点东西花了多大的功夫,最后却连个完整的尸体都拼不出来,但他还是得坚持着守着这所谓的底线,憋屈地活了这么多年。
喜欢的人躺在那儿,他突然就不想忍了。
大不了以后街头卖唱去,能挣一毛是一毛,而且卖了股份好歹也能拿点钱来,做什么都成。
秋斯年刚拧开笔盖,在安静的房间里发出“咔哒”一声,秋见山一口气还没吐完,就听沙发上那人开了口:“不想签就别签,我没带眼镜都看得出你一脸的不情愿。”
“方裕你……”
“我劝你们别碰我,”方裕眯着眼看那一串要对他出手的保镖,掏出了证件,“你们已经有伤害O权保护组织工作人员的罪名了,想接受腺体摘除手术尽管上来。”
保镖们瞬间怂了,惊恐地看着秋见山,这和工作内容说的不一样啊,不是说都是Beta么?
秋见山也傻了眼,私家侦探调查上来说秋斯年只约Beta他才敢这么放手一搏,怎么这个看起来像Beta的人竟是个Omega,还是权益保护组织的人?
方裕扭着躺得不太舒服的脖子超秋见山走过去,因为看不清楚微眯着眼,却把对方吓得腿直打哆嗦,他扫了圈没趁手的工具,就拿了那个煮绿茶的壶。
“嗷嗷,烫烫烫啊!”
等秋斯年“跑”过来救人时,方裕已经把一壶茶全浇到秋见山身上了。
“嘶——烫啊烫啊,”秋斯年捏着嗓子学秋见山叫唤,却在看到方裕的脸后闭嘴,秒怂讨好道,“裕哥,人家这不是身不由己嘛,你不要生人家气啦……”
方裕把水壶搁在桌上,发出一声闷响,秋斯年差点腿软要给人跪了。
“走了。”
方裕刚走两步,又被抓了手腕:“等等,我在这签个名。”
“喂,说了你不想就别……”
“我想,方裕。”秋斯年唰唰两下龙飞凤舞写了大名,“刚才那会儿我想通了,以后我秋斯年和这个地方,没半点关系。”
说完替方裕理了理弄乱的头发:“有你就好。”
“你才想多久,想通个屁……”方裕阻止都来不及,只能拿过还带着潮湿温热的笔,捏在手里小声嘀咕着。
他看着那几个字,心都跳得变了速,其实他早就醒了,但不知道在期待些什么,装晕不肯起来。
大概是有些恶劣地想这个人来救他。
所以才会在他开笔帽时差点笑出声来,不小心破功不得不爬起来。
而现在那人不带犹豫地写下名字,目光炯炯得看着他,瞳孔里能倒映出自己的影子,仿佛要把他禁锢在那里。
“……你傻逼吧,谁要和你有关系。”方裕嘟哝着挪开视线,绕过秋斯年踢了脚秋见山,“你司最近被举报多例侵犯O权事件,劝你最好别有别的小动作。”
然后转身就走,这回手学聪明了,缩裤袋里,留给秋斯年一个最酷的背影。
“你真不想和我有关系啊?我可想了。”
“不想。”
“唉你怎么想到去山水找我的啊?”
“陈年的主意。”
“我靠,我情敌的主意?”
“他不是你情敌。”
“你说得对,他不是,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你可快滚吧。”
“哎我说你其实不戴眼镜挺好看的,就是老眯眼睛有点儿凶,回头我带你去配副隐形怎么样,哎哎哎,别打那!还没给你用过呢!嗷!裕哥我错了!”
25。叫老公
今天陈年晨练回来以后总算是学聪明了,说什么也要苍景行先去洗澡,两个人洗容易擦枪走火,他先洗苍景行会撬锁进来,那苍景行先洗总不能换好了衣服再进来骚扰他了吧?
发情期的日子越来越近了,虽然苍景行再三强调了标记的问题由他自己,要是他不想成结,也准备了Alpha的抑制剂,一直等陈年觉得可以了再说。
可陈年还是焦虑。
他一方面觉得自己年纪不小了,再拖下去如果苍景行想和他要个孩子,他可能身体上有些难以承受,但另一方面也考虑到双方家庭的因素,他母亲一直对苍景行颇有微词,隔天就打电话问候两句,搞得他也有些束手束脚的,而苍景行对于去拜访一下他已逝去的双亲这件事一直在回避,陈年也不好意思总是提起。
这件事成了他心中一颗刺,那本回忆录也一直躺在他家客厅,他偶尔能看见苍景行在翻看,但看到他走近时,又很快合上了。
他总觉得苍景行有什么事情瞒着他,他们俩还没真正达到坦诚相见的地步,但多年以来的习惯让陈年依旧按兵不动,等着苍景行自己说。
可那不安感像个没吹好的气球一样卡在他心上,随时有膨胀爆炸的危险。
苍景行也的确有事瞒着陈年。
他一直和陈年说自己父母都走了,但母亲是生理上的走,化成一捧灰,立了一个小墓碑,而父亲是心理上的走,他私自给父亲判下了死刑,成了心里的一座坟。
因此他不可能带陈年去他老家,去看那个死气沉沉的老古董Alpha。
父亲从来就不同意他去A市读书,只想他高中毕业以后就继承祖上传下来的酒窖,继续在老家做生意。是他一意孤行,循着母亲留下的一星半点儿痕迹追到了这里,就连入学时的专业都是随意填的。
他其实没有什么爱好,不像秋斯年那样热爱音乐又有天赋,也不像方裕那样能四处奔波为弱者发声,从小被当作继承人培养,自己又对母亲有太过于浓厚的依赖感,让他的童年里只剩下酒的味道。
就连抱着陈年睡觉时,Omega身上的味道都能让他梦到儿时的大院和地窖,还有母亲被熏得坨红的两颊。
苍景行有时候都不得不承认,陈年给他一种逃避的安逸感。
Omega理所当然地无所事事,每天做的事情就是看喜欢的小说,按他的要求锻炼身体,在他不在的时间里去了解自己感兴趣的东西,偶尔替房客解决下问题,之后就是惬意也无聊的温存时光。
他趴在自己怀里看自己刚写的文,自己时不时吃一口豆腐,再双手轻快地打下下一个章节。
蝉鸣很长,日光太盛,时间绵长细腻到不可思议,阳光射进来,能看见灰尘都在跳舞。
人就是这样惫懒的生物,一旦不用考虑生活,就会无端觉得幸福起来。
但这显然不现实,他一个Alpha不能总是被Omega养着,所以苍景行暗自着急地想给自己一个明确的目标,却又在投简历和准备考研的过程中感到茫然,找不到支点。
可他本能地不想把这些事情告诉Omega,那么幸福一小孩,平添什么烦恼。
苍景行擦着头发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嘴角在没表情的时候有些下撇,自己努力扯了扯,也是一个难看的微笑。
说起来陈年即使是发呆的时候,嘴角都是勾起来的,像兔子一样,可爱得紧,最近发呆的次数多了,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苍景行推开浴室门出去,就见陈年穿了条裙子似的衣服,背对着他在鼓捣着,Alpha放轻手脚走过去,再从后方突袭,一把抓住了对方的手,果然听Omega尖叫出声。
“在弄什么呢?”
“你放手,我要去洗澡了!”
陈年羞得满脸通红,他刚发现了这衣服的独特之处,却不想一研究入了迷,连浴室里没了水声都没注意到。
可双手被制住的他哪里掩盖得住衣服在胸前敞开的一条显眼的缝,苍景行将他两手并握,另一只手挑开衣服,滑了进去。
“哺乳服?”
刚洗完澡的Alpha手还带着温热,覆在Omega带了些凉意的皮肤上,让他感到战栗,小红豆被轻易地撩拨起来,直挺挺地立着,陈年竟觉得胸口有些胀,陌生的感觉让他脚趾都微曲,姿势扭曲地挣扎。
陈年刚才趁苍景行去洗澡的当口,准备把那些个他无聊时买来的孕妇装都理一理,却发现有一条似乎短上了一截,拿出来本想退货的,又意外发现这件衣服在胸口上开了个不大不小的口子,刚好适合男性Omega露出乳头来哺乳,一时新奇,就套了起来。
说起来陈年一直不太满意自己的乳房,就连方裕在分化后都有一个精致的弧度,可他却是个贫乳,也不够敏感,于是苍景行比起下面显然对这儿比较不屑一顾,现在又想到了这个问题,Omega努力把自己过小的乳房捏成一个小馒头。
掐得胸口皮肤红成了一片,眼泪都要出来了,也就只是一小块,别说Alpha的大手了,就连他自己的小手也觉得不够劲。
陈年正想着要买点什么药把这儿吃大来,苍景行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身后了。
Alpha的手上的皮肤略带粗糙,常年打字也有磨出来的薄茧,捏上奶头时,一阵酥麻感直冲脑门,Omega忍不住叹出呻吟来。
“什么时候买的,这么想要宝宝了?”
“不是……买错了……啊,别捏,疼……”
“疼还是爽?”苍景行把陈年的奶头揪起又弹回去,弄了十来回,那儿已经肉眼可见地肿了起来,只是陈年还瘫在他怀里哑着声叫唤,没有发现,“以后生了宝宝,这儿会涨得比现在还大,宝宝一哭,你就把一对鸽乳从这个缝里露出来喂他。”
苍景行边低声说这,边调换姿势躺进陈年怀里,含上那被自己调教得大上了一圈的乳房,舌头在挺立的茱萸上找到奶孔,模拟着抽插的姿势一触一触的,口涎湿了一大块,陈年有种自己真的被挤出了奶的错觉。
“涨……你吸一吸……难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