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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吕浑托来看他的小猢狲去买来了酒、是两坛,全喝完了居然依旧没醉,再来‘天雷惊’吧!又把自己击昏。第三日,吕浑也懒得再买酒喝,心中想娘想到痛处,便直接发动‘天雷惊’把自己击昏,醒了再击,这样有了七八日,却让三位邪神再也受不住了,乘着吕浑昏睡,跳进了吕浑梦中……
第十章 伤心吕浑梦三尸 守坟三年遇吕成
吕浑正自昏睡。幻想着和娘亲坐在一起闲聊。给娘亲讲故事的情景。忽然听见身背后有人在唤自己,吕浑暗想是什么人?竟然能随意到我心里来,扭头看去,只见有三个人站在了身后,都是头带金丝编就的黄花冠,身穿金丝绣成的如意云纹对襟袍,混身上下镶着珠、嵌着玉,宝光四射。三个人一般身量、一般长相,应是孪生兄弟无疑。都是四十岁开外,一样的三缕美髯荡在胸前。唯一不同处便是冠上所嵌宝石各不一样,一为红宝石,一为蓝宝石,一为祖母绿。这嵌着红宝石的先开口说道:“吕浑啊……。”
吕浑见不认识三人,正扭回头想和娘亲说话,眼前娘亲已经幻去,吕浑自然气极,挥手叱道;“滚蛋!”头上顶着孝的人,性情难免鲁莽些。
嵌着祖母绿的上前一步,一指坐在地上的吕浑说道;“怎么可以对神如此无礼?”
吕浑懒得理睬,索性横卧在地,把**对准了三人。嵌红宝石的用手拦住嵌祖母绿的,又对吕浑说道;“仲灵啊,我兄弟三人来你心中,实有一事相求……。”
吕浑依旧充耳不闻,置之不理。嵌红宝石的“欸”了一声,左手拉住嵌蓝宝石的,右手拉住嵌祖母绿的,“噗通”跪在了吕浑身背后,带着哭腔说道;“仲灵小爷,我等虽然知您丧母心痛,可莫要再施那五雷轰顶术了……。”说道此处,三个自称为神的神竟然都“呜,呜”哭了起来。
吕浑觉得甚是奇怪,翻转身坐起,问道;“我自丧母心痛,又关你们什么事?你们要哭莫在这里。我娘亲已故,不收干儿。去吧,莫来烦我。”
嵌红宝石的一听吕浑搭话,心想好办了!也不管吕浑话中揶揄,说道;“我兄弟三人并非他人,乃是您体内的三尸神啊!我是老大上尸神彭倨。”一指嵌着蓝宝石的说道:“这是老二中尸神彭质。”再一指嵌着祖母绿的说道:“这是老三下尸神彭矫。仲灵小爷,您早已是铜浇的脑袋,铁铸的脖子,自然能护住三魂七魄雷击不散。可是我三兄弟就惨了,躲无处躲,藏无处藏,咬牙忍受了几次雷击,却也已是淹淹一息,您若再施五雷轰顶三五回,我三兄弟则必死无疑……”
“等等!”吕浑伸手止住上尸神说话,问道;“还是我先来问你们,你们说是我体内三尸神,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呢?”
上尸神说道;“我主管分辨宝物贵贱,财产的富贫。人的一切推算,皆由我定,您的脑子便是我的府邸。”
中尸神说道;“我主管分辨吃喝美味,爱恨之人,调动喜怒。您的胸膛是我的府邸。”
下尸神说道;“我主管分辨冷暖,如何装扮,美丑色性,您的脐腹是我的府邸
吕浑“噢”了一声说道;“虽然今日才知道你们。可平时里都帮了我不少嘛!快快请起。”
三尸神听见。都站了起来。上尸神见吕浑能够知恩。竟然对着吕浑谈起了牢骚。说道;“其实每个人都有自己地三尸神。帮助人也是我们地神职。值不得小爷地夸赞!可是就这样。还被道教污蔑。说我们让人贪婪。让人堕落。让人淫秽。阻碍了人修道成仙。佛教更甚。说我三兄弟是佛门三毒‘贪。嗔。痴’!成不了佛菩萨也全赖我们。您说可气不可气?……”
吕浑听到此处。“腾”地一下站起。用手一指三尸神叱道;“原来你等是如此事物。差些便着了你等地道!待我施下五个天雷惊来。将你等一一击杀。”说罢。便要施咒降雷。
直吓得三尸神口中大叫“不可。不可……”。三人齐往吕浑身上扑去。中尸神将吕浑左手紧紧拖住。不让他捏决。下尸神则抱住吕浑双腿。将他扳倒在地。上尸神则紧紧捂住了吕浑地嘴巴。让他诵不出咒言来。四人身脚互相缠在了一起。在地上滚作一团。任吕浑使劲挣扎。也是徒劳。
下尸神叫道;“小爷。您要是把我杀了谁来帮您分美丑?将来您若是娶了无盐。孟光做老婆该如何是好?”
中尸神跟着喊道;“您若杀了我。可就连爱憎亲情都没有了。您如何还能忆起娘亲?您如何还能为父报仇?”
上尸神也嚷道;“您若是杀了我,可就连壹加壹是几都不晓得了呀!”
吕浑听见三尸神如此说,停止了挣扎。上尸神慢慢松开捂着吕浑嘴巴的手,问道;“小爷,您不再念咒施雷了吧?”
“不念了!”吕浑一边说一边甩开三尸神的锁抱,站了起来,对着正爬起的三尸神说道;“可我思念娘亲到痛处,不自觉施起天雷惊来,坏了你们的性命却也别冤我。”
三尸神一听还是免不了要死,又都一拱到底,求道:“还请小爷饶过则个。”
“要不这样,”吕浑抽出混沌鞭说道;“此鞭乃取五金之髓,又经日中火冶炼、打磨而成,已是非金非铁。能受得住日中火,自然也可挡得住天雷惊。我常将此鞭背负,你们等见我施咒发雷,便赶紧躲入鞭内,如何?”
上尸神是个识宝的,取过混沌鞭仔细观赏了一番,还给吕浑,说道;“好宝贝,太好了!只是小爷施雷时万莫忘了将此鞭背负上。”
三尸神又齐齐一拱到底,说声“告辞”,幻去了。
吕浑醒来甚是奇怪,也觉着有趣,奔回屋里取出混沌鞭**腰背后,再跑到南坡地陪娘亲。呆了一会儿也没什么事,又想起了娘亲,伤心欲绝,施咒捏决“咔啦啦”一个五雷轰顶炸了下来。这回三尸神乖巧了,一看见吕浑举臂念咒,早已躲入混沌鞭内,总算逃过了五雷轰击。都没想到的是,三尸神这一躲却成全了吕浑!三尸神本是道家修真的三处障碍,居住在人身体中轴上的三处丹田,平日里喜欢施欲海灌田,可想丹田之中如何还能结丹?释家称他们是“三毒”,这“三毒”不除,出家人又如何能在无、有的边际定住?
五雷自吕浑顶门灌入,因为没有了三尸神阻碍,雷力顺着任督二脉分成前后两路向下急行,行至腰间贯穿了冲带二脉,又分成四路在会阴处相撞,撞开了任督冲带四脉的唯一阻隔,把四脉的枝枝叉叉通通过了一遍雷力;更把体内之混元罡气的阴阳二气击得混淆一片;哪里还分得清何为阴气何为阳气?混元罡气的威力顿时提高了一倍不止。当然;这还不是元始天尊的混沌元炁,混沌元炁是无阴阳,是无极,已经无限接近虚的境界。吕浑的还是混元罡气,只是难分阴阳,混元罡气中比较高的境界。要想化为混沌元炁还早呢!再看吕浑“噗通”一声依旧被雷击倒在地,昏了过去。
村人将吕浑日夜守在父母坟前,还时常昏倒,近日里更是在身背后插上一根钢鞭的事告诉了吕浑的族长大伯。族长大伯听着甚是疼惜吕浑,心中想到:浑儿父母均已亡故,又把自己弄的不**形。我这个做大伯的无论如何也该去劝劝孩子,好想法保住我吕仪兄弟的一丝血脉啊!乘着天色未晚,族长大伯来到了南坡地,见吕浑昏睡在父母坟前,拍醒了吕浑。吕浑睁眼一瞧,原来是大伯来了,用衣袖在坟前一块大石块上檫了檫,让大伯坐下。
族长大伯开口说道:“浑儿啊,你可是打算要为你娘守孝吗?”
吕浑答道:“大伯,浑儿确实是这么想的。”
族长大伯说道:“那么大伯问你,你可知道这守孝的规矩吗?如果不知道规矩,让旁人笑话我吕氏子弟,大伯这族长的老脸可没地方搁喽!”
吕浑说道:“浑儿倒是不知,还望大伯教我?”
族长大伯说道:“好!古来大孝之子守孝,一守就是三年。家若离墓地远的,需结庐守之。若离的得近的,便在家休息。如你这般露天着地,莫说守孝三年,没过得三五个月自己也朽了,哪能成个大孝子啊?何况大孝子守墓,每日还需漱洗更衣,弄干净了才能拜祭先人,备下酒菜供先人享用,享用完了再要把坟前打扫干净。最后自己还要饱食酒肉饭菜,养好自己的身心,这样第二日才能有精神拜祭先人。日复一日,需坚持三年,方能完成大孝子的行为。怎可以如你现在这般?肮脏污浊,不聚人形,连身穿的孝服是黑是白也分辨不清。若是让你娘看见,还不心疼死?又如你整日整夜守在坟前,就是你不累,也不让你娘亲在地下好好歇一会儿吗?”
吕浑觉得族长大伯的话句句在理,叹了口气说道:“浑儿听大伯的,”
族长大伯见吕浑已经答应按自己说的来,心中十分高兴,抬头看了天一眼,说道:“好了!天也黑了,大伯该回喽。”心中却想:何不乘热将浑儿从父母坟前调开!假装着一下子没有站起来,说道:“浑儿,立冬也已过了,大伯这老寒腿站不住,你扶我过去吧?”
吕浑“哎”了一声,伸手将族长大伯扶起,爷儿俩一路慢慢走去。族长大伯依旧劝道:“浑儿,当年周文王有一百个儿子,也没有一个能将他留住,何况是你?回家去多加些衣服,莫弄坏了自己身体。你爹,你兄长的事还要靠你去办啊!”
吕浑说道:“多谢大伯,浑儿记下了。”
族长大伯又不停的说着些宽慰的话,一直到家门口,让老伴取了吃食给吕浑。伯母流着泪也对吕浑劝说了几句,老两口看着吕浑往自家院中走去,这才安心回了屋。
吕浑回到家中,拍了拍跟随而入的邋遢,将自己衣物换下洗了,又将自己上上下下弄了个干净。可是无论是在院中还是屋里,每看一处都想起娘亲在那里的身影摸样,不觉又垂下泪来,头脑一阵晕眩。吕浑强将钢牙一咬,进入自己屋里睡下,想到父兄之事皆未了,定不可弄坏了自己。就这样,睡一会儿,又醒一会儿,过了一个晚上。
第二日,吕浑按族长大伯说的,漱洗完毕,又多加了件衣服,换上一身干净的孝服,再备下酒菜,背上混沌鞭,去了父母坟前。直到傍晚,将父母坟前打扫干净,回家休息。族长大伯也叫族中晚辈同了一干小伙伴没事就去找吕浑说话闲聊,帮吕浑打发去一些时间。如此这般,吕浑自然要比先前好了许多,每日里为父母供上酒菜,知道娘亲爱看自己练武,便找了根木棍代替枪,鞭是现成的,在父母坟前使弄,累了便靠在娘亲坟旁为娘亲讲故事,唱两句。
如此日复一日,已是三年,吕浑也已十七岁了,早长成了男子汉,举手投足之间透着一股子英雄豪迈。只是长年的日晒雨淋,脸上难免带着些沧桑和乡土气。这日清晨依旧往父母坟前去祭扫,邋遢也跟在了后面,昨日的小马驹也已长大,马头高挺足有丈二,腿粗臀圆,毛色乌黑发亮如丝绸一般,四个小腿之下毛色白若霜雪,长毛遮住了四个爪子,显得如此健硕雄壮。
吕浑在父母坟前摆上酒菜,然后从背后抽出混沌鞭舞了起来。刚刚舞开,忽然觉得有一条人影从侧面扑来,直抢手中混沌鞭。吕浑赶紧将腕一沉,后撤步转身出鞭,一招“犀牛望月”打向人影,鞭走空一看,哪来的人影?又怕身后有变,混沌鞭自腰间打出“夜战八方”横扫一圈,四周确是无人。看花了?忽然邋遢低吼一声,露出满口利牙。吕浑顺着邋遢怒睁的眼光看去,瞧见五丈外站着一个人,身着玄色长袍,露出腰间白玉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