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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死他儿子了。”
萧瑀帮他摆正他的谈话内容:“你到底是喜欢他,还是喜欢他儿子?你来到底是干嘛的?”
“嗷嗷,是啊,可是他是单身,没有男朋友。多好的机会。
我看你正合适,人家长得也不矮,目测也有一米八,你一米九二啊,这么逆天的高,怎么找朋友?
这个正合适,再没有比你们俩更合适的型号了。
告诉你,我有天眼,看人看物,看事贼准。
你们俩要是不在一起,天理难容。”
萧瑀就想看看这位被白光说的天理难容的人到底什么样?能让那个白光保媒拉纤?
第一个星期天,他正在镜子前穿衣服,好呆也是见朋友,总要收拾一下,表示对对方的尊重吧。
白光给他打电话:“他那边有事,今天来不了了。”
竟然悻悻的,难道自己真的被白光这个半吊勾起兴趣来了?
第二天星期天,约在郊区的景区见面,人少,环境好,天气好。
萧瑀心情不错的出了门,开着导航,在蜿蜒的山路上行驶。
路边种满了春天开花夏天结果的果树,此时正是开的最好的季节。
转过一个弯,一颗巨大无比的满是粉白色花的大树,站在路边,那种震撼。
每个枝头都盛开着花朵,在微风中,飘落纷纷的花瓣。
顿时,席慕蓉那首最著名的的一棵开花的树,涌上心头
如何,让我遇见你
在我最美丽的时候
为这
我已在佛前求了五百年
求他让我们结一段尘缘
佛于是把我化做一棵树
长在你必经的路旁。
阳光下
慎重的开满了花,
朵朵都是我前世的盼望
当你走近
请你细听
那颤抖的叶
是我等待的热情!
而当你终于无视的走过,
在你身后落了一地的。。。。
朋友啊,
那不是花瓣,
是我凋零的心。
萧瑀脑海中浮现这首诗,此刻眼前
树下,一对父子,正在赏花,那年轻的父亲,正微扬的头颅,俊丽无双的容颜,清澈的眼神,精致的五官雌雄莫辩。
一花不于凡花同,一个比女子更让人动心的男人。
中性之美,莫名就打动人心到心醉,心碎。
要命的美。
回头看着后车座上的小宝贝,眼里全是宠爱。
因为那种爱,让他全身散发着一种同龄人没有的淡泊。
那种历经风雨,千帆过尽,气定神闲独自爱怜的气质来。
全天下的人你们怎么看我,和我无关了,我自己有宝贝谁也不需要,别来打扰我们
遗世而独立,绝世而苍茫。
有一瞬间,萧瑀失去了时间概念,眼前只有那一回眸,仿佛是永恒。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上传之前就自觉的修改过。
四月十二日第二次修改
第16章 第 16 章
车子很快就滑过父子俩,萧瑀看到那个小宝贝扎着小辫子,笑起来眼睛眯眯着,心里突然就软了。
脑海中父子俩相携在树下的场景,深深的烙印在记忆深处,此生难忘。
心不在焉的就到了目的地,白光正在打开他房车的遮阳板,“来这么早?”
“人来了吗?”
“还没。”
心里却在想,那路上遇见的父子俩是不是白光给介绍的人?
有这么幸运吗?嘿【帮祖坟上冒青烟?
白光看他心不在焉的样子;“想什么呢?”
“我去上厕所。”其实是不想问白光关于父子俩的事情,显得自己多上赶着似得 。
等他回来的时候,远远就看到白光身边站着的父子俩,标志性的小辫子和白色碳纤维自行车。
他的心跳突然就失控了,几步就到了白光身边。
那个人笑一下,世界仿佛百花盛开了,春风带着香风扑面而来,醉了。
那人摘了头盔,摇摇满头的白发,让他们自然些,伸手:“你好,我韩晏如。”
大方,自然,得体,亲和。
萧瑀觉得自己嘴都不利落了,还好有白光哪个白痴,没显出萧瑀的激动来。
中午,吃饭的时候,打开饭盒,萧瑀就觉得一个人把饭团做的这么好看,为了儿子多吃点,方便吃,费了多少心?
年纪比自己还小好几岁,却已经这样周全了。
萧瑀忽然心里疼了一下,好想替他分担一些。
自己这些年当游仙当习惯了,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的日子过多了,都忘了怎么关心身边的人了。
觉得自己好自私,对妈妈好不敬。
中午,他去溪边打水回来,晏如已经在花阴下的野餐垫上睡着了。
他的保镖看到他靠近,使劲给他打手势:别出声!别过去!总裁在睡觉!
他回复手势:我会轻轻的。
轻手轻脚的靠近,慢慢的躺在他身边,给他挡着忽闪忽闪的阳光。
近距离看着眼前的脸,萧瑀禁不住自己的心疼了。
眼底一抹淡淡的青黛色,显然是熬夜时间长了。
整个人完全放松的睡姿,不知多少天没这样踏实放松的睡觉了。
眼皮上泛着青色,鼻翼轻轻鼓动,小嘴放松的微微嘟着,胸口轻轻起伏。
皮肤好好,这么近都看不到一个毛孔,天哪,好想捏一下,水润饱满有弹性的脸。
就这样看着他,瞬间天荒地老,世界美好。
不知过了多久,晏如突然睁眼,萧瑀睁大了双眼,都没时间收回自己一腔深情。
晏如只是看他一眼。
继而,突然起身,踉跄着就跑。
这时萧瑀才听到彧儿的哭喊声,他本能就抓住快要摔倒的晏如。
两人一起奔过去,白光哪个白痴!跟孩子还较真!打扰了好好美人春睡!
萧瑀得知彧儿哭闹的真相,恨不得掐死不懂事的白光!
有你这么给介绍朋友的吗?你当个红娘就要尽到红娘的职责,尽量创造两个人相处的空间,你可到好,还破坏!一点眼力价也没有!
晏如一点也没看到萧瑀要杀死白光的可怕眼神,他的心都在哄彧儿上。
萧瑀又一阵自我检讨,彧儿的哭喊声都把睡眠中的晏如惊醒了,自己都没听到,真是的,还妄想融入父子俩的生活?
萧瑀看父子俩的相处模式就知道,彧儿绝不是拖油瓶,就算晏如要找个正儿八经的男朋友,也要接纳彧儿,在晏如的心里,彧儿是摆在第一位的。
更不要提什么,你带着孩子影响二人世界,嫌弃彧儿是拖油瓶的人,连备胎的位置都排不上!
萧瑀在大学里教书,见多了年轻时恋爱的那个愚蠢,单纯,快乐,不负责,嫌麻烦。
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
有的女生在大一的时候就已经是个公交车了,谁都可以上。
看着那些年轻人就觉得心里闹得慌,一谈恋爱,整个人都疯了,本来是个好孩子,变的不知天高地厚的,飞扬跋扈,精神错乱似的。
就像猫狗一样,到了春天,发情期一到,整天不着家的鬼混。
都是荷尔蒙惹的祸!
渣啊,浪啊,贱啊。
渣男劈腿,被对方发现:你有女朋友,还来找我?
回曰:看你挺认真的,没好意思告诉你。
你的脸皮就是基因改造的本来是牛皮的哈。
某大二就结婚的一对小情侣,老婆回家待产,老公在学校里又勾搭了一个。
同学之间谁不知道谁啊,朋友圈爆料,老婆正在坐月子。
你能怎么样?孩子都生了,他在外面乱搞。
老婆忍不住生气,哭闹。
老公不耐烦的来一句:“不就是出轨一次吗?至于就离婚吗?”
你要是真离了,他外面有人等着他,你要是不离,这口气又如何咽的下。
正在坐月子,先不说谁对谁错,这身体是垮了。
人渣中的战斗机,贱人中的VIP。
在人海中走的时间久了,你总会遇见渣的。
晏如显然已经过了这个时期,恰好是萧瑀目前正需要的。
萧瑀不想要那么激烈,凶猛,燃烧完只剩下灰烬的爱情,他要细水长流淡淡的却是生命离不了的那种深刻的如水的滋养。
他厌倦嘿帮打打杀杀,同样也厌恶在爱情里相爱相杀,因为他明白,爱才是世上最快的刀。
被爱伤到,一世难好。
心里永远带着那块疤。
而晏如在车上说的那些话,他承认,太理智,理智的都超过一般人的思维。
他不是像富豪那样随便包养个情人玩玩,他是认真的,也不是在羞辱他。
萧瑀明白了,晏如因为怕了,受过情伤的人,最怕的就是动情了,他怕。
那种怕已经埋在他骨子里了,甚至让他怀疑人生,怀疑社会,怀疑所有的人。
他怕。
萧瑀明白到这一层,心里又疼了一下:“好,我答应。”
如果不答应,以后连见面的机会也没有了。
晏如不是个迟钝的笨蛋,他看穿了自己对他的心思,拿住了他的心。
或者说,这些都是他的本能,本能就控制他做出最佳选择,根本就没经过大脑思考。
晏如脸上挂着笑,心里背负着多少伤疤?经历过什么才训练出他如此敏锐的直觉的?
和他比起来,自己这个嘿帮太子爷的名声又算得了什么?
被包养的嘿帮太子爷,感觉还挺好的。
何况他也没想当太子爷,也根本不在乎别人怎么议论他被人包养。
萧瑀快乐的开始准备自己被包养的生活。
先去医院检查,锻炼身体,按时上下班,看到淘气的学生也觉得可以忍耐了。
检查报告出来,第一时间还没出医院呢,就急忙给晏如打报告,全优呢。
比自己考上老师还高兴。
晏如随即回复语音,颤抖的声音,显然很不好。和那天见到的天差地别,
萧瑀驾车在车流里拐着龙行就哧溜到泰瑞珠宝的楼下了。
虽然,白光给他说了,晏如自己家是个大企业,但是,萧瑀还是没想到这个大企业这么大啊?
前面是办公大楼,设计部,人事部,公关部,原料采购部,
后面是生产车间,他并没有看到全貌,。整个办公大楼,装修前卫时尚,并不流俗。
地板光滑可鉴,一个灰尘也无,苍蝇落在上面都打滑,足见管理的到位,注意细节,严谨。
秘书部的人在等他,一位不到三十岁的年轻女性,良好的仪态,温和的表情,一见他进门,立即迎上来:“请问是萧瑀先生吗?”
他点头,立刻被引领去乘电梯,直升顶层,敲门;“沈秘书,萧先生到了。”
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立刻过来;“萧瑀?”
“是我,您好。”点头行礼。
“晏如进去很久了,他今天心情不太好,你有什么事,说话都注意点。”
眼睛里是全是对晏如的担心。
放他进了休息区。
开磨砂玻璃门,里面是一个简单的小客厅,小卫生间,卧室,极简的设计家居环境。
向阳的小阳台上站着一棵碧绿茂盛的绿植。
卫生间里有水声。
他推开门,一具比例完美,皮肤白皙没有一丝瑕疵的身体,让他耳热心跳。
美到窒息,挪不开眼睛,贪婪美好的事物是人类的本能。
热水哗哗的淋着,一头银发都被淋湿,耷拉下来挡住他的额头,一双眼睛,无力疲乏,衰弱:“你bao我去床上。”
他关了淋浴,给他擦干,滑过线条柔美的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