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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练习册,下午落在图书馆了。”展炎见楚炀出来后,便将自己手中的数学练习册归还给原主。
“你看我这脑袋,总是丢三落四的。谢谢你了啊。”楚炀拿回了练习册,二话不说就开始翻了起来,像是在翻找些什么,只是,粗略找过去,什么都没找着。楚炀开始略带担忧,小心翼翼地问着:“呃……你有没有看到……”
“你在找这个?”展炎手上夹着那张涂鸦,在他面前晃了两下。
楚炀瞬间一震,卧槽!他已经看见了!
楚炀伸手去想快点把画拿回来,谁知展炎没有要将这张画还给他的意思,而是将手收了回去,说:“你画得真好,送我了。”
“哎哎哎!!!”楚炀急了,想要赶紧阻止住他这个想法。
万一展炎要了去后,待会看出这画里的人就是他,那该怎么办?这特么得多尴尬!
“这张、这张我随便画的,画得不好,你要喜欢,我下次画一张好看一点的再送给你。”
展炎蹙眉说:“谁说画得不好了,我觉得不错。我就喜欢这张。”
楚炀纳闷地想着:我去,他审美还挺随意!可楚炀又左右想不出不把这破涂鸦送人的理由,就忽然冒出了一句:“你给我个把画送你的理由先!”
“理由?”展炎看着他,不假思索地回答道:“因为你画的是我。”
一听这话,楚炀忽觉噼里啪啦一道雷劈了下来,整个人僵住了,合着这家伙早就看出来了!
“啊……是啊,这不,那时做完题无聊么……”楚炀开始自顾自的瞎解释,随即也是圆不下去了,就说:“行了,送你了送你了……”过了半晌,楚炀又侧过脑袋问:“你不会怪我侵犯你肖像权的吧?”
展炎扑哧一声笑出来: “想什么呢,当然不会。”他晃了一下手中那张画对楚炀道: “谢谢你了。”话罢,就回了自己的班级。
楚炀看着他走了,才回到了教室里。而教室里的女生,有几个已经开始窃窃讨论。武旎不知什么时候换了个位置坐到了楚炀附近,转身笑嘻嘻地问楚炀:“他刚刚找你干嘛啊?”
楚炀说:“没干嘛,还练习册给我。”
“还练习册给你,说这么久?他以前可是从来没来过咱们班。”武旎表现出不太相信的样子。
楚炀知道,这大妹子又开始浮想联翩了。上次吴天泽来班上找陈子应说事儿,她死活扒着人家陈子应,问是不是吴天泽这次看上咱们班的谁了,来打探的。结果还真被她给说中了!
她也不想想,吴天泽跟人展炎能比么!展炎要是真看上班上哪个妹子了,还需要打探什么??那妹子估计二话不说就投怀送抱了。
楚炀无奈地说:“真的只是还练习册的,没说其他的。”他怕武旎会再纠缠下去,就赶紧起身说:“我去上个厕所。”
二三组的两个女同学越聊越激动,还拉着庄友桦问:“友桦啊,他刚刚是看了你一眼是吧!!是吧!!”
庄友桦红着脸说:“哎呀我不知道啦!你们别乱说!”
邹威早在刚才就已经不爽很久了,这时听她们还聊个没完没了,终于忍不住骂道:“切,也不知道哪里帅了,喜欢他的女生真是眼睛糊屎。”
他确实是一想起展炎就讨厌,不仅学校里一群女的在那花痴,连校长——也就是自己的老爸,也整天巴结他。
庄友桦看到邹威发怒了,虽然心中认定了邹威就是嫉妒,但她却不敢对邹威说什么,也就跟其他两位女同学都乖乖闭了嘴。
武旎听了相当鄙视邹威,当即回道:“人家比你帅、比你高、读书比你好、家里比你有钱,你当然嫉妒了。”
邹威一把火提了上来,搁以前没展炎那货人的时候,他才是被巴结的那一个!现在倒好,居然还有人能跟他这么蹬鼻子上脸了!他“噔”地将水笔拍在桌子上,转过身去对武旎说:“这么为他说话?你是被他操过了吗?”
“你说什么呢!”武旎的脸刷地一下红了起来。
邹威轻蔑地笑了一声:“不过不可能吧,就你这大肥妞,他得是多饥不择食才操。你啊?”
武旎气得面色通红的指着他:“你……”
她“你”了半天半晌说不出一句话,眼睛都憋红了。
邹威的这些话连云晓蓉也听不下去了,“砰”地一声拍了桌子,严肃地说:“邹威!晚自习已经开始了!”
“操,刚刚那些人这么吵你怎么不说她们?都针对我是吧!”邹威狠狠踹了桌子一脚,臭着一张脸就走出了班级。
是时,正巧楚炀回来,邹威“哼”了一声,低骂了他一句,只是楚炀没听见。
刘新兰和楚天佐看自家儿子最近的状态确实慢慢好转了,班主任也没再打来电话。俩人算暂时放下了一颗心,虽然楚天佐对儿子的态度依旧是冷冷淡淡,有时说话也很难听,但楚炀却不会再大声的跟父亲争吵。
让刘新兰更欣慰的是,楚炀还会时不时的关心她,叫她多出去走动多去晒晒太阳,说这样对身体好。
其实楚炀是在担心。以前他只顾着面子和泄一时之气,从来没考虑过母亲的身体问题,有时候对母亲也是摔门板脸的。他出国后,母亲的身体就越来越差,心脏还出现了毛病。他想起了高中那三年,自己和父亲每天的争吵让一个家变得相当压抑,对母亲的身体造成了很大的影响。如今,他不敢再让母亲太过操劳,有时候父亲说话难听了,也就让他说去。
看楚炀变得这么认真懂事,俩人将放在儿子身上的心思收了回来,也就都开始专心工作。星期二那天,楚天佐接到了深圳公司的电话,夫妻两个不得不去深圳出一趟差。刘新兰本想给楚炀留五百块钱,楚天佐却说:“才去两个礼拜,给他留这么多钱干嘛,他吃喝不是都有食堂饭卡吗。”于是就抽回了三百,只留了两百给他。
但刘新兰还是对楚炀千叮咛万嘱咐,让他没钱了一定要打电话说。
☆、第十章
周五晚上,微信班群里几个闲人招呼着,问明晚有没有人要去唱歌。一下子冒出了几个人说去,还说要约其他班的人一起,男男女女都有。
没一会儿,班上一女生就来私信楚炀:楚炀,柳穗问明晚的唱歌你去不去?
楚炀看了一眼,回:柳穗是谁?
女生回说:就是上次拍你照片的那个妹子呀,你怎么这么没记性呀。
然后发了个捂嘴笑的表情。
楚炀:哦,我知道了。我不去。
女生立马就回了一堆话过来:你不去?为什么?你怎么都不参加班级活动呀,要融入班集体,和大家团结!我们还会和其他班的人一起,多认识一些朋友呀!他们都挺想认识你的!
楚炀心里翻了个白眼,之前怎么没见你们这么待见我。
自然,这句话他没有发出去,而是说他真的有事情,找了个借口想推了。
结果那个妹子发了一堆什么“你不来我很伤心”、“本来以为你会来的”,之类之类的话。
楚炀心中“我靠”了一声,这妹子谁他在他前世的记忆力一点印象都没有,当然,到目前为止也没啥印象,说这么暧昧的话,也是让他尴尬至极。
最后,他只发了句“抱歉,真的有事”,就没再回复了。
他并不是不爱参加这类活动,而是跟那些人,的确没什么好参加的。那些人的未来他几乎都知道个清楚,基本也是混着日子过的。他们参加活动的主流,也不过是认识些新异性谈谈恋爱罢了。楚炀可不希望把自己的时间浪费在这些人的身上。
晚上,班群里的生活委员在狂发消息:有钱k歌没钱交班服费材料费啊!
楚炀一看,才想起来,自己也还没交这俩钱。他翻了一下自己的存款,发现最近存款都买了参考书和练习下去。而他爸妈这几天又出门去做生意了,他靠着食堂饭卡度日。
楚炀想了想,便打了个电话给他表哥,让他表哥给问个日结的临时工。表哥说他有个朋友在xx路的肯德基当经理,叫楚炀明天就可以过去,他待会打电话说一声就行了。
次日周六,楚炀去肯德基打工。虽然只是个临时工,但他依旧工作得很投入,一副活力十足的模样、待客也是笑容满面。一个来买甜筒的小妹妹对他说了句:“哥哥笑起来好阳光啊。”
一妹子取了餐后,转身正巧碰上了经理。
楚炀看到那经理对她赔了两下笑,恭敬地说着:“上次的事情真是对不起了,祝您用餐愉快。”
那妹子轻蔑地扯了扯嘴角,毫不留情地说着:“你们这家肯德基终于有钱请员工啦,以后别再找那种素质低下的垃圾来凑合了。”
楚炀似乎看懂了什么,身边的同事凑过来对楚炀说:“那女的,瞧见没,市长女儿。上次来这儿吃饭,因为一同事态度太差,老不理她,她一气之下就把经理找来了。”
楚炀点点头“哦”了一声:“是这样啊。”没说什么,就继续忙了。
烈日还没出来,阳光还正温和。
展炎和萧盛瑄刚从书城买完书出来,也没打算去哪里玩,只想找个地方温书。
萧盛瑄一边解着山地车的锁,一边对展炎说:“喂,展炎,去你家吧。我数学还指望你给我补补呢。”
“嗯,好啊。”
展炎自从上了高中以后就搬出来自己住,房子就在学校附近,条件虽然没有家里那么好,但环境也不错,挺适合学习。
俩人一起骑了各自的山地车,往展炎家的方向去。
路上萧盛瑄一直抱怨着,要不是班主任强行给他安排去了物理组,他肯定会赖在数学组霸着展炎不走的。又问展炎这次是哪个小妖精代替了他的位置,是不是个妹子?
展炎想起了代替了萧盛瑄的那个家伙,不知不觉的,就想起楚炀每次一有题目做不出来,就忍不住啃手指的模样,不禁莞尔一笑。
萧盛瑄瞪大眼睛道:“卧槽?你还笑了?真是个妹子?”
展炎摇了摇头说:“不是。”就没有再多说什么了。
萧盛瑄将信将疑。但展炎本来就话少,只要是他不肯讲的,怎么问他都不会讲。于是,萧盛瑄也就没有继续问下去了。
经过了便利店,萧盛瑄忽地停下说渴,要去买水,让展炎在外头等他一下,顺道看车。
展炎坐在山地车上,无聊地四处闲望了一下。年轻女孩子路过会多看他几眼,他也已经见怪不怪了。而就当他视线瞟过肯德基的时候,竟瞥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而没再移开。
他一眼便认出来,那个穿着红色工作服、带着个帽子、笑得活力四射的人是楚炀。
展炎不知道自己的目光为什么会在楚炀身上停留,或许该说,此刻的他,已经忘记了自己的目光在楚炀身上停留了。
展炎轻笑了一声,心中不知何时油然生出了这个想法:他笑得就跟清晨的太阳一样。
既明亮灿烂,又温柔和煦。
总而言之,就是叫人看着很舒服,会不知不觉的跟着想笑。
萧盛瑄从便利店里买了饮料出来,递了一瓶矿泉水给展炎:“喏,你不喝饮料,给你矿泉水。”
展炎头也没回的就接过了水:“谢谢。”
萧盛瑄见状疑惑了,这可是他第二次看见展炎看东西看得出神,究竟是什么东西这么吸引展大男神的注意?
“你在看什么呢?”萧盛瑄朝他望的地方望去,只见肯德基内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