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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真的谢谢你。”要不是秦老出手,他恐怕得被湛广瑞那个龟孙子气的住院,真是太气人了。
“你还是跟以前一样。这么冲动,连命都不顾了。”秦老感慨道,语气有些悲伤。
“我从来都没变过。我……”老胡见秦老神色有异,急忙说道,可惜话还没说完,车子就启动了,老胡不甘心,不顾自己有先天性心脏病追了上去,他想说其实自己一直都在等秦老,只要秦老肯点个头,他们还能跟以前一样。
倏然,老胡感觉呼吸一窒,他捂住胸口倒在地上,伸手指着老秦离开的地方,满脸地不甘心,当年他也是这样无助地倒在地上,不甘心地看着秦老坐车离开,这一离开就是五十多年,再见面,已经物是人非。
他撑住最后一口气向前爬去,他不甘心,不甘心,不甘心啊!
昏迷前,老胡似乎看见那辆车停了下来,秦老慌慌张张地朝自己跑来,他看着老秦跪在字身小心翼翼地抱起自己,哭得满脸都是泪。
他使劲抬起手想要碰碰秦老的脸,告诉对方不要哭,还想说,“我终于等到了你。”
秦老看着老胡无力垂下的手,再也不能装作无动于衷的样子,“快!送他去医院。”
她看着医生把老胡推荐急救室,一个人坐在外面一直等到手术室的灯灭掉,冲上去激动地抓住医生的胳膊问,“他怎么样了?”
当秦老听到医生说老胡没有事情的时候,忍不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医生见她年纪这么大了,想要请她到一旁休息一下,十几个小时的时候,铁打的人也撑不住何况这位老人家年纪这么大了。
秦老谢绝了医生的好意,在保镖的搀扶下,一步一步地向走去,与一对兄妹搀扶着的老太太擦肩而过。
秦老又走过了一个转弯,向来的方向看去,有她在自己就不用在担心老胡的病情了,其实自己早该在老胡一进医院的时候就通知她的。
可是她自私啊,这么多年来都是刚才那个人陪在老胡的身边,她自己也想陪老胡一下。
她跟老胡错过了两次,一次是她怕父亲伤心又担心老胡的病情,不肯跟老胡私奔;另一次则是自己在老胡成亲的那一刻,面对丢下新娘子跑出来追自己的老胡,她再一次地……
错过终极的只能是错过,老胡的孙子都那么大了,孙子也快要大学毕业了;自己这边老骨头,指不定哪天一闭眼就再也醒不来了,老胡比自己小近三十岁,她为什么要去破坏老胡的幸福。
秦老往前走了一步,陡然感觉到一阵眩晕,她咬住牙撑住自己的身体,终究还是走向了与老胡背道而驰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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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再说一遍!”危情只穿着一件睡衣从床上跳了下来,他光着脚踩在软软地地毯上,觉得这一定是自己在做梦,不然为什么脚下会这么软。
“是真的,你手上拥有湛家公司5%的股份。”边昀华那手机拿的离自己耳朵远一点,危情今天实在是太兴奋了,一拍就噼里啪啦的。
“真不信!湛广瑞那个吝啬鬼会给我5%的股份。要知道拥有5%股份的人,可以在股东大会上有着投票权。”危情看见尉迟皓出来了,对他眨了眨眼,指了指床,让他自己躺上去。
边昀华跟他说这是湛广瑞在他十九岁生日的时候,悄悄转给自己的,知道的人,就三个——他、边昀华和湛广瑞。
危情此刻就穿着一件薄薄的睡衣,恨透。还是尉迟皓的亲手给危情准备的,站在他的角度,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见了,他已经急不可耐了,虽说是危情主动提出来的,可是自己也等了好久,这下终于可以开吃了。
然而,危情只顾着兴奋地跟边昀华打着电话,都没有注意到他肩上的衣服滑落了下来,露出了胸前的一点粉色。
还有,随着危情大步走来走去的动作,两丘间的神秘地带,如隐若现,尉迟皓觉得自己都快要被热死了。
同样,也只穿了一件薄睡衣的尉迟皓,尴尬地看着自己某处扬武扬威地地方,认命地躺在床上等候着危情的到来,他已经憋得快要爆炸了。
可偏偏危情越说越兴奋,根本就没注意到尉迟皓的情况,他现在的注意力全部都在自己,那只不断计算着数字的手上,想着卖掉那莫名其妙多出来的5%的股份会得到多少钱。
湛家很有钱,到底多有钱反正危情不知道。他只知道赵宏在拿到季家手上拥有的1%的湛家股份时,边昀华曾经羡慕地对他说,这下赵宏就算一辈子不干事,也能活得很滋润。
果然,边昀华给出的收购价格非常的高,让危情很心动。自己已经跟湛广瑞分手,彻底拜拜了,留着股份有什么用,难道还要他去参加股东大会,他才不要再看见那个渣渣的。
快要被钱砸晕的危情,终于想到了被自己忽略了许久的尉迟皓,他那着电话扑倒了尉迟皓的身上,“我有钱了!嘿嘿!”
整整2亿哦!
虽然,他也不明白边昀华开的价格为什么这么高,但是有钱不赚那可是傻子啊!
“嘶!好痛!”危情揪了自己的脸颊发现不是做梦,是真的。那样,他就有钱养尉迟皓了,虽然尉迟皓有钱,但是他也想给自己的爱人提供好的环境。
“宝贝!你应该捏这里!”尉迟皓被危情蹭出了火气,差点要泄了出来,他拉着危情的手向自己那处滑去。
“哦!那你疼,记得叫!”危情以为尉迟皓让他捏大腿,完全忘了自己之前说的要跟尉迟皓嘿嘿的事情,一摸到一个热乎乎的东西,就反射性地使劲揪了一下。
下一刻,尉迟皓的惨叫声响彻屋顶。
危情呆呆地看着自己手上被溅到的东西,对尉迟皓眨巴眨巴眼,有些反应不过来,他以为尉迟皓让自己捏的是大腿,看不看是在做梦,谁想到竟然是捏那个地方。
他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情,自己之前貌似不小心踹了尉迟皓哪里一脚,这回又这样,该不会尉迟皓那里被自己给废了吧。
危情想瞄尉迟皓,又怕看见对方虎着一张脸,他觉得自己得做点补救,他瞄了一眼自己手中坏事的手机,飞快把手机往地上丢去。然后,开始搜刮着一些美好的句子准备来夸尉迟皓,结果想来想去,发现并没有什么话适合用在,把自己男友哪里捏坏了后来说。
“呃,你那里挺大的!”危情决定从男人的自尊心来夸尉迟皓,说完觉得有些粗暴,又换了一个。
“你很棒!”
危情还是没听见尉迟皓回应,开始急起来,要是没这事他肯定直接扑上去亲了,现在出了这事,为了避免尉迟皓触景伤情,他只能……只能……
急的团团转的危情,没发现尉迟皓看他的眼神越来越暗,被自己以为坏掉的那处又翘了起来,还偷偷地从浴衣里面探了个头出来。
危情慌乱中忘记自己手上沾的有东西,烦躁地抓了抓自己的脸,无意中把那白色的东西弄到了嘴角边。
门外,组成护弟团的三人——穆天岭、霍尔、柏同乐听到喊声,以为出了什么事情,都冲了上来,三人看着禁闭的房门,默契地后退一步,直接一起暴力地把门给踢开了。
危情听到响声下意识地扭头朝门口看去。
然后,就误会了!
危情看着被三个哥哥暴打的尉迟皓,觉得这误会有点大啊!
第九十五章
“哥, 你们别打了!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危情上前拉住离自己最近的穆天岭的胳膊,准备把这个战斗力最强的人给拿走。他算是看出来了, 在这个三个人中, 他哥穆天岭处于绝对的领导地位,霍尔和柏同乐就跟旧社会的打手一样, 穆天岭指哪里,他们就打哪里。
他怎不知道这三个人关系这么好了,“哥, 比冲动先听我说完!”危情使劲把穆天岭往后拉, 他看着尉迟皓腹部被柏同乐踹了一脚,又看见尉迟皓一拳打在霍尔的脸上,别过脸, 不想这个场景。
“一边带着去!”穆天岭知道是一回事, 亲眼看见又是另一回事,他想把危情甩开又怕伤到对方,一看见对方身上的衣服, 他就来气。穆天岭谈了一口气,挣脱了被危情拽住的手臂, 两手放在危情的腋下, 把他直接把人举了起来,“乖乖地呆在里面, 等会再出来。”
危情想挣扎的见穆天岭脸色不好,乖乖地任由对方动作,“哥, 你在干什么”,他被放到浴室里面,穆天岭出去的时候顺便把门给带上了。
话刚落,门被从外面打开了,一套衣服被丢到了他怀里面。
“穿好,再出来!”穆天岭说完,又把门给关上了。
危情抱着衣服,站了一会儿,觉得实在是太丢人了,一想到被哥哥们撞见这么难堪的场面,就觉得脸好烫。忽然,危情瞪大了眼睛看向镜子中的倒影。
镜中的人,有着一头软软的黑发,可能是才洗澡没多久的原因,他的头发还带着几分水汽,软哒哒地趴在额前,遮住了部分眉毛,使得那双略带微红的双眼,显得特别打眼,再配上一张脸红的跟番茄一样脸,和嘴角处的几点白色,不得不让人想歪。
因为,他这副样子实在是太像、太像……
危情一下子就知道哥哥们为什么这么生气了,他拽过一张纸使劲擦着自己的嘴角,一想到自己之前做的事情,他直接把整张脸埋在了衣服里面。
没脸见人了,这脸都丢到外太空去了!
危情磨磨蹭蹭地穿好了衣服,他看着自己换下来睡衣,气冲冲地来到垃圾桶面前,都是这件衣服惹的祸。一脚踩上垃圾桶踏板,桶盖弹了起来,他把衣服拿到垃圾桶上饭准备丢进去,这时他迟疑了一下。
“算了,还是不丢了!”
这衣服是尉迟皓买的,让他自己处理好了,危情把衣服往脏衣篓里面一丢,准备出去看看尉迟皓的情况怎么样了。
“咦?门怎么反锁了?”危情使劲拧了几下门把手,多次尝试无果后,只等把贴在门板上,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
门外静悄悄的,一点声音都没有,该不会他们换战场了?
那走之前为什么把他从厕所里面放出来,应该还没走,危情又把耳朵贴上去,继续听着屋外的动静,由于听得太专注,他整个人跟壁虎一样都爬在了门上。
突然,门被向前打开,危情一个不查,直接向地上倒去,他情急之下一把抓住门框,站稳了身体,避免了自己被摔个四脚朝天。
门外,尉迟皓已经换了一身长袖长裤的家居服,坐在沙发上,看见自己出来还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这眼神和平时没有什么两样,但是危情却诡异地从里面感觉到了委屈。尉迟皓脸上看不出受伤的痕迹,估计被藏在衣服下面了。
尉迟皓左边坐着霍尔,霍尔的右脸肿的老高,正拿着一个冰袋在敷脸;右边坐着柏同乐,柏同乐坐的直直的,只是对方双眼周围的黑圈泄露了他的情绪,看上去跟个熊猫一样。
三个身形高大的男人,把沙发占的满满当当的,一点空位也没有。
危情看着这两个左右护法,不小心笑出了声,下一刻,他对上穆天岭投过来的视线,再也笑不出来了。
此刻的穆天岭,坐在尉迟皓的对面,紧绷着一张脸,神情严肃,一看就是火山爆发的前兆。他拍了拍身边的空位,危情一看,不待穆天岭开口,就屁颠屁颠地小跑了过去坐在了他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