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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躁动综合症候群-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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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泽臣对旁边的一个人说,那个人立刻微微倾身,“饲主。”
  我压根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能肯定的是跪着的那几个人绝对是惹了张泽臣,听着他们在那里谈论,跪着的人求饶,我的心情不知道为什么也紧绷了起来。
  然后的事情绝对让我留下心理阴影,第一次见到死人,以及那种场面,我便不一一记述。
  你能想象得到那种感觉吗,前一秒还活生生的人,一下子就倒地成为尸体,头上的洞流着血,全部都渗入到了地毯里。
  我脑袋弦一下子就崩了,要不是张泽臣死死地抓住我,我相信现在我就已经冲出去报警了。
  脑袋一直短片,直到屋子里所有人都不在了,只剩我和张泽臣,并且还保持着那种姿势。
  我记不清那晚上他要了我几次,也忘了什么时候才停下。
  唯一能清楚的就是,有很多的东西自那天开始改变了。?

☆、第二病

?  我一直不想承认张泽臣那极度病态的控制欲,因为我不想承认自己是那只被关在金鸟笼里的金丝雀。
  自从遇到张泽臣之后,我时常怀疑自己是否有人格分裂的症状。因为我时常不能理解他的一些行为,以及我周围人的一些行为,那就好像他们全都知道某件事,唯独我不知道一样,让我觉得我是不是错过了一段时间,就像是人格分裂那样?
  我真的不想承认是张泽臣在我背后谋划并控制着一切,我不知道是不是我所经历的一切都是被预先计划好的,那真的是很可怕,因为一切都是假的,包括我所认识的人,以及那份感情。
  特别是在我爱上了张泽臣之后,我便更加不愿意去想,因为我怕一切明了的时候,我会因为恐惧而离开他。
  而那个时候他一定会用残酷的方法使我留下,一面说着爱我,一面对我施以酷刑。
  ————
  醒来的时候不是赌场的房间,黑白纹理的大理石地板,黑色的床单,床边白色的毛绒地毯,庄重色调的墙纸,厚重的窗帘上隐约看得见暗纹,丝缕阳光笔直的从窗帘的缝隙中照射进来。这个暗色调的房间对我来说是陌生的,唯一熟悉的便是跟张泽臣身上相同的檀香味,是那边立柜上的香炉散发出的,那个有着浓厚古韵的东西与这个房间非常不符。
  墙上的木质钟表显示现在是上午十点多,我看了眼身边,张泽臣还睡着。
  他是个昼夜颠倒的人,一般这个时候他才睡下不过两三个小时而已,不过这个时候我并不知道,心里一直说他能睡。
  他睡的比较浅,我稍微动了一动他就醒了。
  他看起来非常疲倦的样子,半睁着眼睛,手臂撑着身体侧着微微坐起,我能看见他身上那一块块结实的肌肉,还有腹部不多不少的八块腹肌,再往下...他穿内裤了。
  对于我这个百分百纯gay来说,大清早看见这种场面绝对值得让我脸红的跟个柿子似的,我连忙把脸埋在枕头里。
  我感到床突然一震,一抬头,发现原来是他又躺了回去,他的声音略带沙哑,用手指着屋子里的一扇门,“卫生间。”
  我哦了一声,他也没再说话,看样子是又睡着了。
  我掀开被子,发现自己竟然什么都没穿,四下环顾了一圈,没看见哪有我的衣服,再看一眼睡着的张泽臣,我索性就光着走了。
  大理石地板冰的我打了个哆嗦,打开卫生间的门我才看见拖鞋。
  不得不说张泽臣这人的喜好,偌大的卫生间里面全都是白色,竟然打扫的连一点灰尘的看不见,真是苦了那些佣人了。
  我站在洗漱台面前,看着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那些痕迹,问候了张泽臣的祖宗一遍,心说这人真是属狗的。
  因为上面只有他的牙刷,我只好漱了几遍口,弯腰的时候腰部的酸痛可真是疼得我直咬牙,又跟他祖宗打了个招呼。
  今天上午的课我算是旷了,也不知道我死党帮我喊到没有,回去估计又得请他喝可乐。
  等我洗漱完出去之后,我到他衣柜里翻了翻,想找件衣服穿上,奈何他的衣服对我来说“略”大,折腾了半天我无奈只能把浴袍穿在身上。
  十一点多一点的时候,有个穿黑西装的人走了进来,手里还推着餐车,上面是一人份的午餐,他把东西逐个摆在了桌子上,然后另一个人走进来,把一身运动装放在了床边,两人自始至终什么都没说,等弄完之后就退了出去。
  我看着桌子上那一堆做的精致的中餐,不知道吃还是不吃,然后我又看到了他们放在床上的那一身运动装。
  那身衣服上面还印着卡通图案,我拿起来一看,绝对不是张泽臣能穿上的尺寸,一看就是给我准备的。
  等我把衣服穿上之后才想到,他们知道我在竟然就只拿了一份午餐进来,难道是只给我准备的,知道张泽臣没起床?
  估计是这样了,我的肚子实在是有点饿,自从昨天晚上开始就没有吃饭了,我便把那些东西吃了。
  吃完没一会儿,那个人就又推着餐车进来把东西收拾了。
  我在这实在是闲得无聊,而且我要是再不回去的话绝对连下午的课也要旷了。
  这时候我才想起来,我的手机不知道哪去了。
  我在屋子里到处翻找也没找到,我想出去问问看有人看见没有,但是一出门我就蒙了,门外是一条走廊,走廊一面是房间的门,另一面则是擦得透明的玻璃窗。
  我所处的地方是一个漂亮的欧式庄园,其壮观程度完全可以被当作旅游景点。
  窗户的外面是一大片花园,种满了各式各样的花,有一条小路穿过,在喷泉处分成两条,绕过喷泉又汇合,一直通向很远处的铁门,铁门延伸的栅栏上爬满了绿色开花植物,离得太远我看不清到底是什么。小路的两旁都是修建的整齐的树木,草丛里还摆放着许多的雕塑,左边看是一条小河,流到我视野不能及的地方,左右两边的尽头都是茂密的树林,树木很高,隐约能看见山的影子。
  要不是其中来回穿梭的持枪的黑西装,我会误以为这是仙境。
  从我这个角度能看到庄园四周每隔几步都有持枪的黑西装站岗,外围与他们错开的地方也是同样的戒备,我敢发誓,警戒人员绝对不止我看到的这些。
  这时我肯定我绝对在张泽臣的老巢了。
  收回视线,我望向走廊两边。
  左边再走不远就是墙壁了,所以我便向右走去。
  在每一个拐角处我都能看见那些黑西装站着,刚来到这里的时候我真的非常不习惯,但久了,我就可以当他们不存在。
  在这栋大房子里谁都不可能一次就熟悉路线,我在出了第一条走廊的时候就找不到路了,最后从侧面的楼梯走到了一楼。
  这一路上都没有人拦着我,也没有人跟我说话,当我跟那些黑西装问路的时候他们什么都不说,跟英国皇家卫队似的。
  到了一楼的时候才有人向我走过来。
  那人看着跟我年纪相仿,应该比我大不了几岁,也是那样一身黑西装,不过看着比那些人朝气多了,他一见了我,就问,“祁少爷去哪?”
  我奇怪这人是怎么知道我姓什么的,仔细一想张泽臣肯定派他查了我,不然怎么能放心给我带到这种戒备森严的地方,还那么没防备的睡在我旁边。
  我当即就肯定了这人的身份绝对不一般,因为这偌大的庄园里我就看见他一个自由走动的人,而且张泽臣派他查我,就意味着他是张泽臣身边的人。
  “我要回去上课了。”我说。
  他露出了为难的神色,“这恐怕不行,臣哥吩咐了,不让你出去。”
  “什么?”我惊讶,“他为什么不让我出去?”
  他走近了些,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听出了他语气中的同情,“你是第四个被臣哥领回来的人,恭喜你被臣哥看上。”
  我有些不明所以,我被那人看上?这个先不说,为什么他要用同情的语气?
  “等会儿,你把话说明白了。”
  “你不知道?”他好像在看怪物一样看着我。?

☆、第三病

?  “我该知道吗?”我反问。
  他耸了耸肩,对这个问题一笑而过。
  其实,关于张泽臣这个人,只要你涉一点黑,甚至是去过几次夜间场所,就不可能没听说过他的名字。可奈何当时的我一心在为家计和我的学业以及未来出路所担忧着,我家又是那样的一种条件,我怎么会听说过他的名字呢?或许我父母都知道,但我又何尝会跟他们聊这些话题呢?他们甚至只把家里当作一个睡觉吃饭的地方。
  最终在我再三逼问之下,那人把我拉进了一个会客室,跟我说了张泽臣的事情。
  我也是第一次知道男人叫张泽臣,而那人是张泽臣身边的心腹之一,叫做叶一鸣。
  据叶一明所说,张泽臣主要活跃于亚洲以及北欧,在道上被称最不能招惹的人,却不是因为他势力多大,而是因为这个人,是个神经病、变态(叶一明当然没有这么说,这是我总结的)。众所周知,通婚是促进交往的最好手段,但是至今没有人敢把自家的女儿狠心的给张泽臣做老婆。张泽臣亲自发话说好男色是一个原因,还有个原因就是他成年那天。
  张泽臣的父亲在当时也是个在道上有权势的人,要说想要高攀的人不多那是假的,而且张泽臣长得可不差,当时的他在道上势力就不小了,于是在他成人礼那天,有人把自己家女儿许给了他,张泽臣就收了。这件事当时已经明令禁止传播,不过知道的人也不少。那绝对是一场惨案。
  也不知道那女孩做了什么,总之最后被张泽臣弄瞎了眼睛,强迫张着嘴吞了几十根针,手脚扭曲着纠结在一起,人没死,被装进了一个箱子里——连同几只老鼠,埋在了地底下。发现她的时候她竟然还有一口气,身上已经被老鼠咬穿了好多个洞,因为人没死啊,既然嫁到了张家,那就还是张家的人,于是就又被送回了张泽臣那。带回去之后因为手脚已经都坏死了,最终截了肢,截下来的肢体全被她自己吃了,听说当时吃的是生肉......没过两天她就死了,这还没完,她的内脏在她死后全被挖出来塞进了她嘴里,全部的。主要是这些全部是张泽臣亲手做的......
  张泽臣做过的那些丧心病狂的事情数不胜数,就不一一列举,听到这里我都有点反胃了,之后值得一说的就是关于在我之前那三个“被臣哥看上”的人。
  第一个人是在七年前,那时候的张泽臣二十一岁,正直年轻气盛,他在海外留学回来之后,就遇到了一个同岁的青年。那可能是张泽臣的初恋,都说每一个初恋都是失败的,这话对张泽臣也同样适用。张泽臣喜欢那人,可是那人不喜欢他,反而跟着另一个人跑了,被张泽臣抓回来之后,吊在了悬崖的一棵树干上,靠着营养液维生,就那么吊着活了俩星期然后咬舌自尽了。
  第二个人在五年前,这个人跟了张泽臣不到三个月,一直混的风生水起,最后仅仅因为张泽臣不感兴趣了,于是......那人现在还在庄园的地下室呆着呢,因为张泽臣认为老物件应该放在地下室留着。不过估计那人死了有些年头了。
  第三个人是导致张泽臣对第二个人没兴趣的罪魁祸首,也是张泽臣的那些小宠中最惨的一个了,在张泽臣身边四年有余,张泽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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