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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结果换来的是成倍的尖叫欢呼,以及夹杂着诸如“女王求鞭打!”“女王求蹂lin!”之类叫人不忍直视的喊声。
贺千明原本维持得挺完美的绅士笑容终于消失了,气哼哼地走进大厅里。
进入用鲜花灯笼装饰的大门后,贺二少爷回想起先前的三场好戏,这才重新高兴起来,“跟本少爷斗,不自量力。”他接着慈爱地抚摸着齐砚脑袋,“小砚啊,别怕曲海嚣张,你可是我贺千明的小师弟,以后给我嚣张回去!”
齐砚连连点头,“其实我觉得明哥比他嚣张。”
贺千明两眼一瞪,“我这怎么叫嚣张了?明明是他自己魅力不行。”
齐砚只好继续点头,他几乎能预见明天的娱乐版会怎么写了:《英俊小生曲海连败给贺千明齐砚师兄弟,在异国红地毯惨遭冷遇》居然很押韵,齐砚觉得自己真有当八卦记者的天分。
大战告捷,四个人神清气爽地走进金碧辉煌的宴会大厅。
齐砚最先看见的人却是个非常令他意外的存在。
杜锋。
几个月不见,他变化挺大,瘦了些,眉宇间一抹忧郁神色,显得有些苦大仇深。
他正和一个穿晚礼服的男人一起向宴会厅侧门移动,那男人无意中回头,脸映入齐砚眼中。
齐砚突然觉得头顶炸开闷雷,轰得两眼有一刹那发黑。
他不知道那个人的名字,但还记得他的脸。相貌虽然平凡无奇,却有一双饱含戾气的眼睛。虽然比十年前年轻得多,但那深棕的肤色、眼角的疤痕、总是恶意打量人的眼神,却几乎没有变化。
天灾之后,这个男人自称从事情报生意,用的绰号是……“交易商”。他确实地给齐砚提供过一些情报,甚至包括有人伏击唐钺部队的消息,也被验证过是准确的。
所以当“交易商”说,他那里有关于杀害贺千明的真凶的情报时,齐砚才会毫不犹豫离开基地,私下和他见面。
半个多小时里,那男人和他东拉西扯,齐砚开始以为他想漫天要价,后来才发现他其实根本没有有价值的情报,纯粹胡扯而已。
他起初还以为这男人不过想诈骗罢了,等到唐钺说:我对你真是失望时,他才明白,自己从头到尾都被人算计了。
那个“交易商”,显然为此才骗他离开基地。
而那男人这么早就和杜锋认识了,这意味着什么,显然是不言而喻的。
齐砚说了句“抱歉我有点事”以后,就不动声色朝那两人靠近。
宴会厅里鬓影云裳,人群三三两两聚集,齐砚穿过人群时,那两人已经从侧门离开,没了踪影。
作者有话要说:
贺千明:男人如果太完美了是会招人恨的,一定要有点小缺点才更吸引人。
齐砚:那贺老师的缺点是?
贺千明:闷骚!
贺千秋:老弟,我们谈谈。
贺千明:不我错了!大哥没有缺点!
第二十四章 紧急新任务
他追出侧门,顺着走廊往前找,那两人已经没了踪影。
齐砚抓住个推着清洁车的工人打听,那个不知道是来自墨西哥还是菲律宾的大婶儿居然听懂了,指了指窗外的庭院。
他推开门,悄悄走进庭院的树林中。
庭院里栽种的落叶乔木高大而静默,在路灯照耀下,叶片反着光。
隐约有说话声从角落里传来,但离太远了,听不清楚。他离开碎石子铺的小路,又靠着树木掩护靠近一些。
有动静传过来,齐砚立刻闪身躲在树后。一个人影穿过灌木丛,朝着大厅走去。但看背影衣着,应该是个老人。
他停在树后,正想着是继续找还是回去,突然唐钺的声音沉沉响起,“出来。”
齐砚僵住,瞬间失去了力气,后背靠着树干,连膝盖也微微颤抖着。
他伸手抓住西服内侧袋里的手机,手指用力扣紧,却还抱着最后一点希望,大概,应该,不是叫他?
唐钺的声音冷冷响起,“我不说第三遍。”
齐砚咬着牙,自暴自弃准备出面见他,身体却完全动不了。
小路对面枝叶窸窣作响,有人走了出来,然后是打火机的声音,点烟的吸气声,烧燎的尼古丁味道缓缓飘来,“唐先生果然敏锐,其实我只是约了人,绝没有窥探唐先生家事的意思。不过令尊也太偏心了点。”
带着笑意、轻佻的嗓音,有商人的狡猾也有属于个人特质的傲慢,十年前和十年后,变化并不明显。
是那个“交易商”。
齐砚扣紧手指,屏息静气,连头发丝都不敢乱动。
脚步声响起,衣衫掀动,似乎是有人迈开步伐准备离开。
“对了,难得见面,我这儿有笔交易,唐先生一定会有兴趣。”
唐钺终于开了金口,“带上你的资料,找欧阳预约。”
“潘多拉盒——”男人突然扬声说,“的消息,唐先生也没兴趣吗?”
脚步声停了下来,那两个人在说什么,齐砚耳边却被叮叮叮的响声充斥。
弥赛亚2。0:“紧急触发主线任务。”
主线任务(七):交易商
任务描述:追查交易商的真正身份。
齐砚听不清那两个人说什么,忍不住抱怨了一句:“系统吵死了!”
弥赛亚2。0的提示音戛然而止,似乎生气了。
齐砚顾不上理它,小路上两个人已经没了动静,他悄悄从树后探出头,看见交易商递给唐钺一张名片。
青年全副精神都集中在那张名片上,猝不及防被人捂住嘴,拖进了树林深处。
那人拽着他走了十几米,靠在一株粗壮的蓝花楹下,手臂紧紧缠绕在齐砚腰间和胸膛,后背和胸膛彼此契合得毫无缝隙,呼吸轻轻洒在小青年后颈皮肤上。
齐砚面红耳赤,一动不动,接着听见一声低沉笑声,带着近乎无奈的宠溺,“怎么一点警惕心都没有,好歹也挣扎一下。”
“可我打不过贺老师啊。”齐砚叹气,被贺千秋圈在怀里,又紧张又忍不住沉溺,身后的心跳声透过衣服和背肌,渐渐彼此融合一起。
“这倒是实话。”贺千秋揉揉怀里小伙子脑袋,“大家在到处找你。”
齐砚还没从贺千秋的拥抱里回过神,又或者是装作没回过神来,“啊?我刚才看见杜锋了,所以追过来了。没、没想到撞上了别人。”
别人两个字取悦了贺千秋,他轻轻放开了齐砚,“回去吧。”
齐砚老老实实跟他回宴会大厅。
贺千明看见齐砚走回来,举起细长的香槟酒杯,朗声说:“你小子跑真快,过来罚酒三杯。”
齐砚:“……”虽然是华人聚会但还是西式风格,突然被贺千明这么一吼,突然有种奇妙的中西合璧感。
贺千秋从弟弟手里拿走酒杯,随手放在身边走过的侍从托盘里,“老爸呢?”
贺千明奸笑,“生你气所以先走了。”
贺千秋皱了下眉,没说话。
齐砚围观,暗自感叹,果然是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啊,家庭这种存在真是神秘。
贺千明还想说什么,突然摸出了在震动的手机,走到餐桌旁边打开看。
唐刀发来了微信:出来陪我喝酒。
贺千明怒了,立刻回复:你算老几!叫爷作陪就作陪?你不也在宴会上吗,溜出去你爸妈知道吗?
唐刀也回得很快:我就在旁边的酒吧,限你十分钟内赶到,不然我立马告诉所有人,你本名叫九千岁。
贺千明大怒:皮痒了是吧?还有是贺千岁不是九千岁!
唐刀:少啰嗦,来不来?
贺千明:等我到了你就死定了!
唐刀:恭候九千岁大驾。
贺千明:滚!!
贺千明收了手机,怒气冲冲地离开了宴会大厅,只留下一句话:“有急事。”
其他人只能目送贺千明走掉。
齐砚:“没有……问题吗?”
贺千秋悠闲品酒,“让他去。”
之后齐砚像是找到了鸡妈妈的小鸡,亦步亦趋跟在贺千秋身边,同各界大佬会面喝酒聊天。
同时也不动声色打听那个“交易商”的消息,可惜线索太少了,没有人知道,连杜锋都没再出现过。
散场以后,齐砚蹭贺千秋的车回酒店。
贺千秋看起来比平时要沉默,齐砚拼命想话题,“对了贺老师,你以前是哪个乐队的?一直做贝斯手吗?有……录音吗?”
“学生时代的地下乐队而已,在几个酒吧里唱live,很多年以前的事了。”贺千秋点了烟,习惯性揉揉齐砚脑袋,“谁都有年少轻狂的时候。”
齐砚也习惯性低下头让他揉,“真想看现场。”
“现场录像全都被老爸销毁了,死亡金属这种东西,在老人家眼里都是反社会。老妈不在了,也没人能劝阻他。”
齐砚遗憾叹气,“伯父……为什么不再婚呢?”
贺千秋笑了,“贺家的男人天生专情,一辈子只能爱一个人,何必祸害别人。”
齐砚心口一紧,手指抓着裤腿来回搓,“贺老师……也是贺家男人?”
贺千秋失笑,“是。”
“那贺老师……也是这样?”
贺千秋没回答,他转头看着车窗外,车里光线昏暗,男人俊挺的眼眶轮廓隐没在阴影里。
齐砚只觉得心慢慢沉下去,一边忐忑不安,一边期待,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贺千秋才说:“是啊。”
分明应该是让人高兴的事,贺千秋的语调却沉重得让齐砚笑不出来。
他突然意识到一件事,前世今生,贺千秋好像从来没有跟谁真正在一起过。
虽然媒体报道过不少贺千秋的绯闻女友,各种身份层出不穷:美女作家、演员、编辑、音乐人、社交名媛、成功商人……
但没有任何一个消息得到过贺千秋的回应。
贺千明倒是骂过几次,有的是误会,有的却是借贺千秋名头炒作,“也就我哥脾气好不计较,要敢拿我来炒作,别以为是女人我就会放过她!”
贺千明言出必行,某次一个刚出道的小明星在接受采访时,表示跟贺大影帝合作非常高兴,因为贺千明对她很温柔,工作结束后还陪她一起回酒店。言辞之间的暗示十分暧昧。
之后贺千明也接受采访,娱记专门提起这事,贺千明表示十分震惊:“啥?那个一路尾随我回酒店的妹子不是粉丝,而是同一个剧组的演员?”
这响亮的一耳光,直接将那小明星打得原形毕露。
贺千明一向龟毛又爱抽,还时常犯二,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干得多了。可架不住老爹老哥罩着,商家粉丝捧着,大家就吃他这套。
齐砚上辈子的最后,还是跟贺千明疏远了,一则他跟了唐钺,大家立场不同;二则唐钺控制欲强,一边捧他一边给他处处设限,看着贺千明活得随心所欲,可能还是有点嫉妒。
但是这辈子好像反了过来,贺千明在宴会上甚至表示了对齐砚的嫉妒。
他说曲海跟他不对盘了那么久,贺千秋也无动于衷。结果那家伙才对齐砚出手,贺千秋就毫不犹豫迎头痛击。
“大哥!到底谁才是你弟?”这句话最近快成贺千明的口头禅了。
对此贺千秋的解释是:“他对付你是二百五对二百五,对付小砚是欺负小朋友,性质不同。”
齐砚其实相当不爽这句话,他二十三岁了,搁老家那小县城都是当爸爸的年纪了,可贺千秋仍然动不动就拿他当小孩。
他悄悄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