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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左然没有说话,只是走近几步,而后半蹲下了身子,将何修懿衬衣撩起,顿了几秒,伸手握住柱身,凑过脸去,面无表情地舔上了柱身。
“……啊!”何修懿忍不住大叫了一声。
半醉半醒当中,何修懿觉得是自己有机会阻止对方的,但他却犹豫了,他也不知道自己在隐隐期待一些什么。
左然舔了几下之后,用唇包裹住了柱身,上下滑动,同时用舌头轻轻地舔弄顶端那个小口。
“啊……啊……!”何修懿用手推了推对方,可几根手指却有气无力,那“抗争”如同弱小的动物一般。
接着,左然用舌抵住了何修懿分身头部,开始绕圈,何修懿觉得自己整个下身都麻了。
大约三分钟后,左然更深地含住何修懿下身。他让分身顶住上颚,而后缓缓滑向喉咙,一直到达咽部,用那里压住了,而后用舌尖沿着系带前后舔弄。
同时,左然的两手按住了正用力抓着浴缸边缘的何修懿的两手。
何修懿尖叫了一声,全身上下都绷紧了——他不知道系带被舔弄竟那么舒服。
何修懿两条大腿颤抖着,向下看着左然漂亮的脸。
左然睫毛很长,在灯光的照射之下,在双眼下投射出了两道影子。
他的鼻梁很挺,薄唇带着水光,下巴有着极美好的弧度。
真是……漂亮……
被狠狠诱惑了。
何修懿觉得自己快忍不住了。
“左然……影帝……”何修懿摸着左然的脸颊,“我……我……我可以在你两亿的脸上射精吗?”
“……”左然依然没有答话,只是用力地吮吸了一下,而后颈子稍微向后移了一下,吐出了嘴里的东西。
与此同时,何修懿的下身一抖,将一股浓稠的液体喷射在了对方脸上。
左然睫毛动了一动,而后缓缓睁开眼睛。
何修懿便看见,左然的睫毛上挂着白色液体,他只要一眨眼,白色液体便跟会着一起颤动。
鼻梁也有……薄唇也有……下巴……也有……
左然抬头看着何修懿,说:“我洗把脸,你先回房?”
“嗯……”
左然这一“洗脸”,洗了四十分钟。
(完结)
何修懿回到房间后,随便倒在一张床上,迷迷糊糊地侧躺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时间,他忽然感觉身旁的床垫一沉,接着便被人抱在了怀里。
何修懿嘟囔道:“怎么去那么久……”
左然回答:“你别问了。”
“你不会干了什么奇怪的事吧……”真的直接洗脸了吗?
左然又道:“也别问了。”
片刻之后,左然又对何修懿说:“换上睡衣,然后好好睡一觉吧。”
“哦……”虽然说了“哦”,不过何修懿却没有动弹,还是穿着衬衣以及特意为戛纳定值的西裤。
左然有点无奈,从何修懿开着的行李箱中拿出了一套睡衣,走回床前,伸手扒了何修懿的裤子,平平整整地挂在衣帽间,又帮他穿好了睡裤。不过,在套睡裤的过程当中,左然两只手的拇指始终贴着何修懿的皮肤,从脚踝沿着小腿、大腿、胯部,一路上滑到腰部。
而在换睡衣时,左然的小指也滑过两颗乳尖,在何修懿胸前缓缓地帮他扣上了睡衣扣子。
……
第二天,何修懿直到日上三竿才睡醒。
一睁眼,他又看见左然坐在窗前的椅子上看报,动作还是那么优雅。
“左然……”何修懿用沙哑的声音唤了句。
“在呢。”左然嘴角溢出了少见的笑意。
何修懿其实记得昨晚上的事。
他的确醉了,但也没人事不知。
当时,他内心中明明有隐秘的渴望,但却卑鄙地选择了装作酩酊大醉。于是,到第二天,一切的悸动便全被掩埋在借口之下了。
他就像是一块风化了的岩石,外壳已经崩裂,然而,对于接受这样一份深情,他有着本能的退缩。
见何修懿这样,左然也没说话,两人十分默契地保持了沉默。
白天,剧组一起游览了戛纳影节宫、老城区、克鲁瓦塞特滨海大道以及马丁内斯海滩。这将是他们在法国的最后一天,再过一个夜晚,便要全体回国了。
一直到了晚上十点,剧组才宣布“解散”了。
“修懿,”左然问道,“去过Bocca海滩吗?”
何修懿回答说:“没有。”
“陪我去走一走?”
“……好啊。”
Bocca海滩距离酒店并不远。
在穿过海边著名的Grand Jas公墓时,左然突然拉起了何修懿的手。
何修懿:“……?”
左然说:“看你害怕。”
“我不害怕。”这个墓地十分华丽,埋葬着无数的名人,充满历史文化氛围。两侧建筑很有特色,已经成了一个景点,供游人们思考、冥想,并没有任何阴冷的氛围。
“好吧,我怕。”
既然左然那么讲了,何修懿也不好甩开对方的手。
Grand Jas公墓面积不算小,两个人在曲径深幽的小巷中缓步而行。本来他们只是随意地牵着手,然而不知从何时起,左然的手指便强硬地插进了何修懿的指缝,与他十指相扣,并且还时不时用拇指轻轻地摩挲何修懿的虎口。
何修懿只是低着头,一言不发。
最后,两个人终于走到了海边。
在昏暗的灯光下,何修懿能看见海水像笼着一层白雾一般地靠过来,轻轻抚摸柔软的沙,而后又依依不舍地退回到海的怀抱。
海风带着一些潮腥,时浓时淡,一丝一丝,钻进了两人的鼻尖。
海浪声缓缓地流散。
沙子很细,踩着非常舒服,仿佛踏在云上一样,有些梦幻。
因为怕被人认出来,两人在一处十分黑暗的地方站定了,面朝着戛纳的大海,感受着夜晚微凉的海风吹拂发丝。
“左然……”何修懿说,“我想……郑重地谢谢你。”
“哦?”
何修懿缓缓道:“假如你没有狠命地帮我,此刻我肯定是一无所有。”
左然表情有了一丝松动:“没事。”
“……”
左然又道:“你觉得我的爱是一样好东西,而非负担,我很高兴。”
何修懿自嘲地笑了一笑:“可是我却拖了你的事业后腿。”如果没发生“争番位”事件,戛纳的影帝也许是左然。
“不是。”左然说,“你成就了我。”
何修懿问:“因为我令你进了圈子么?”何修懿还记得左然讲的进圈子的理由。
“不止。”左然看着远处黝黑的海平面,眸子里倒映着月和群星的光,“修懿,你知道么……?因为你,一个从未有过憧憬的人懂得了什么是极致的喜,一个从未有过失落的人懂得了什么是极致的怒,一个从未有过坎坷的人懂得了什么是极致的忧,一个从未有过危机的人懂得了什么是极致的惧,一个从未有过挂怀的人懂得了什么是极致的爱,一个从未有过摒弃的人懂得了什么是极致的憎,一个从未有过渴望懂得了什么是极致的欲。因为你,我才能够饰演那么多的角色。”
喜怒忧惧爱憎欲,佛家所说的七情。
曾经的左然,情绪并没有很大的波动,直到他遇到何修懿。
何修懿转过头,愣愣地看左然。
半晌之后,他才问道:“极致的忧……极致的惧?”
左然说:“嗯。”
“左然……”何修懿说,“别再忧和惧了……”
他受不了。
在这样的夜晚,在这样的海边,何修懿终于承认了,他见不得左然再因他而痛苦。
“……?”左然也偏过头,望向了何修懿。
“……”何修懿问,“你从没有爱过别人?”
“我从没有被别人吸引过,更不要说动心、喜欢或者是爱了。”
“……”
“修懿,”左然继续说道,“你知道么,在这个宇宙上,有很多真实但却惊人的存在。”
“嗯。”
“而对我来说,最真实但却惊人的存在,就是你了。”
“……”
海浪的声音突然大了些,味道也是,一切都像是在梦中一样。
何修懿有一点晕乎乎的,看着左然那清亮的眸子,心脏猛烈地跳动了起来,只想用力拥抱眼前的人。
他说:“左然。”
左然声音十分性感:“嗯?”
“你觉不觉得……《家族》最后一镜中,我演得不大好?”
“……”左然皱起眉,看着何修懿。
何修懿继续道:“戏已经杀青了,也没法重拍了,但是心里总是觉得有点遗憾……我能与你重演一次,弥补一下这个遗憾么?”
“……”
《家族》最后已经,分明是场吻戏。
何修懿追问道:“行么?”
“……”半晌过后,左然嘴角上扬起了一个弧度,“当然可以。”
于是,在戛纳只有月色的海边,左然搂过了何修懿,十分小心地碰了碰对方的唇,蜻蜓点水般的,沾了一下旋即抬起,似乎想要确认自己真的可以亲吻对方。
何修懿没动弹。
几秒之后,左然才又碰了一下,几秒之后,又是一下……每一次轻贴的时间越来越长,到了最后,终于彻底贴住了何修懿的嘴唇。
他用舌尖勾勒着对方的唇形,间或吸吮,何修懿的两瓣唇很快便红了,还透着种水嫩。
“……”何修懿犹豫了下,微微张开点缝,用舌尖小心地刷了一下对方舌尖,而后立即触了电一般地缩回,不过很快就又大胆试了一次。
左然像受到了鼓励一般,开始轻轻撬动对方微微闭合着的牙齿。
“……”何修懿放了对方钻进了他的口唇中。他们用舌尖浅浅地互相轻推,任何人都没有向深处探,生怕动作太大惊到对方。他们小心地呵护着彼此,却又有着温存的渴望。接着,口舌碰触的范围变得越来越大了,终于开始游戏般地缠绕在了一起。
过不多时,亲吻变得越来越炽热了。
他们两人紧紧搂着彼此,似乎要把对方融入骨血。
左然舌尖一直压到何修懿的喉咙,占有欲非常强,何修懿口中的津液全被对方掠走,还有一些银丝顺着嘴角流下,渐渐地,他站都有一些站不住了,幸亏左然用胳膊搂着他。
这个吻至少持续了五分钟。
五分钟后,何修懿喘着粗气道:“这回表现……应该算是还不错吧。”
“不行,”左然说,“还不够完美。”
于是,在左然“还不够完美”的评价下,两人一回酒店,就又吻在一起。
他们狂野地交换地呼吸,同时,因为下身早已经在不断的接吻中坚硬如铁,他们一边亲吻一边摩擦下身。
荷尔蒙的味道在空气中达到顶峰。
当两片嘴唇终于分开时,左然低头看着何修懿,嗓音沙哑地说:“戛纳影帝,其实,我倒觉得,比起吻戏,你更应该弥补激情戏的遗憾。”
“……”
“激情戏才是你唯一的弱点啊。”
“……”何修懿面色中带了一丝羞赧。
左然见何修懿没有反对,便再次压上他的唇,同时扯出何修懿衬衣的下摆,用修长的手指抚摸他的后腰。
“嗯……嗯……”何修懿口中发出细碎的呻吟。
左然一边用舌尖挑逗何修懿,一边将手指移到了对方的前胸。他用左手抚摸何修懿光滑的背脊,右手则轻轻地揉搓何修懿挺立的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