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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身形瘦小的人走进来,我赶忙问:“请问是这是哪?我怎么在这?”。声音一出,把我自己都吓了一跳,因为声音嘶哑地太厉害。来人见我醒来,似乎很高兴,马上走过来,拿起我的手握着手里,却并不回答我。
这是一个精瘦的老头。胡子、眉毛都雪白,但是眼睛炯炯有神。我感觉被他握着的手像被火在烘烤,滚烫的要命。
“小伙子,你是不是叫罗开?”老头突然望着我的眼睛问我,然后放下我的手站起来。我吃了一惊:“老伯,你认识我?我似乎不认识你啊。”“你当然不认识我,”老头转过身,背对着我:“在泰国,认识我的人不超过十个。更何况,你是外国人,远道从中国而来。”
“什么?”我像挨了一记闷棍,脑子一下空白起来。我明明在恐龙之母的课上做梦被赶出来,然后吃完饭在睡大觉。泰国,只是我梦里来过的国家,怎么我现在又在泰国?我又在做梦?可我头脑这么清醒,思维也不混乱。。。我想在手臂上咬一口,看是不是在做梦,但我动不了。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以你的天赋,短时间内恢复身体不成问题。现在不要乱动,欲速则不达。”老头转过身,威严地让人只能听他的。我回过神来,也顾不得声音嘶哑,急切地问:“老伯,请你告诉我?我怎么在这里?为什么我动不了?我怎么了?你又是谁?为什么知道我的名字?为什么。。。”
老头挥手打断我的话:“不要多说话!好好休养,以后你自然会知道一切。也许是你的伤太重,所以你忘了自己是怎么受伤的。”他顿了顿,叹了口气:“这么好的禀赋却不能投入我的门下,真是遗憾。。。”说罢,转身欲离去。
我忍不住问道:“老伯,你到底是谁?”
老头停住脚步,一字一顿地说:“小琼是我唯一的外国弟子。”
张雨琼的师父?我又在梦里?我一阵眩晕。。。
醒来时,看见自称是张雨琼师父的老头正拿着一只黑乎乎、像蜘蛛般大小的东西放在我胸口的伤口上,似乎在帮我治伤。或许我对“黑寡妇”心有余悸,敏感。我一惊,以为那是蜘蛛,赶忙转身,手拼命地把那团指甲大小的东西往外扫。
老头本来在聚精会神地做他的事,没注意到我已醒来,并对那黑乎乎的东西敏感。我转身时,他连忙阻止我。尽管他反应很快,但还是迟了一步。我光着上身站在石床边沿,心脏处有个洞,淌着血。
“呼“,我还未反应过来,老头已在我眼前站定,双手在我全身走了一遍。
“老伯,你干什么?别以为你救了我,我就任你******啊。。。”我连连惊退。老头没有理会,喃喃自语:“迟了,迟了。。。”“什么迟了?”我惊愕,想起我一连串不可思议的事,也顾不得其他,忙不迭问道:“为什么我胸口上有个洞?为什么我在这里?你刚才又是拿了什么东西放在我伤口上?。。。”
老头抓住我的衣领,略为激动:“小伙子,你现在有什么感觉?痛不痛苦?”怎么了?我还以为我疯了,没想到我还碰到一个疯子,老疯子。“老伯,我不是生龙活虎的么?怎么会痛苦?不过我奇怪的是为什么我的心脏都被穿破了还不死。。。虽然比较疼。”
“你当然死不了,因为我用天虫救你。”老头苦笑。
“哦,老伯怎么称呼?天虫是什么东西?没听过。。。”我妈从小教育我要有礼貌,救命恩人的姓名怎么能不问呢?
“我都木拉提很多年没告诉过别人姓名了。。。叫我都伯就行了。来,坐到床上,我把天虫逼出来。”
开什么玩笑?竟然有虫进入我身体?而我丝毫没有感觉到!想到虫子在身体里到处旅行,头皮都发麻。。。赶紧依言躺在床上。都木拉提双手捏在一起,然后分开做了个椭圆(西瓜状) 的手势,在他两个手掌之间漠然出现一团橙红的雾一样的东西。什么啊?(娘子,快和牛魔王出来一起看上帝升天!)街头艺人耍魔术啊?
正看着想笑,都木拉提把那雾一样的东西从我的头开始往脚推,动作缓慢。而我觉得,像火烧——从皮肤到骨头都着火了。我咬着牙齿,耐心地让都木拉提过了一遍。好久,那雾才过了我全身一遍。都木拉提摇摇头:“小伙子,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先听哪一个?”老大!先听哪个不一样吗?还不是都要听?我哭笑不得:“都伯,随便你了。不过我先感谢你的救命之恩。”
第四十七节
“谢倒不必,不过你现在碰到麻烦了。” 都木拉提一脸严肃,一派长者风范,是我崇拜的对象。
“什么麻烦?到底怎么了?”我问。
“好消息是你伤口已经复原了。。。”我吃惊地低头看了下胸膛,完好无缺,连个疤都看不到。奇迹啊,就算是可以再生的海星都没我这么快复原,我比超人还超人!我他妈到底怎么回事?
“坏消息是,天虫逼不出来,我找不到它。” 都木拉提微叹。“没事没事,”我赶忙安慰几句:“你不救我我早没了,把个虫子留在身体里又没什么坏处。说不定它不在里面,逃走也说不定呢。”
“小伙子,那你就错了!天虫毒性无比,而且非常聪明,嗜血成性。所以我断定它一定钻进了你的身体。” 都木拉提顿了顿,“我为它花费200多年时间,翻阅世界各大图书馆,都找不到它的记录。所以,一旦它钻入人体,我不知道会产生什么作用。”
我已冷汗阵阵。。。老子怎么这么倒霉?不幸的事一件接一件?赶紧找个老婆,结婚生子留个后。。。我暗暗告诉自己:“这只是在梦里,都是梦!不要当真,不要当真。。。”。我满头大汗地对都木拉提说:“都伯,你可以获得诺贝尔奖了,被你发现了新物种。。。我还有救吗?”
“你先留在我这观察,我尽力。你好好休息。”
“不用休息了,你看我精神不是好的很吗?都伯,我有好多问题要问哪。。。”
“什么问题?你说。”
“我是怎么受伤的?又怎么会在这?”
“你记不记得你受伤前最后到过什么地方?”
“记得,贵人俱乐部。怎么了?”
“也许是你受伤太重,关于受伤的那段记忆没有了。我告诉你,你其实被人用利器戳穿了心脏,扔在垃圾堆里,是我把你带到这里来治疗的。”
“你是怎么知道我受伤的?心脏戳穿了还有的治?你并没有给我做什么手术啊?”
“我夜观星象,知道必有非同小可的人物落难,所以来救援。像你这样的伤,通常都是当场死亡的。我只有用天虫来试试,没想到竟然把你救活了,更想不到天虫能使你恢复能力大增,伤口马上好了。还不知道会有什么情况出现。。。”
我想起来了,我跟变态佬斗法昏倒。一定是变态佬的人痛下杀手,趁我昏迷戳破我的心脏,想置我于死地。。。可是,这都是梦里的事情啊?没理由我现在这么清醒还在做梦。我****揪了一下脸,痛的我杀猪般地嚎叫。。。靠!这不是梦?!
都木拉提摇摇头,叮嘱我休息就出去了。而我,脑袋一片空白:这是谁在跟我开玩笑啊?一会儿我身负重伤,一会儿我又在教室呼呼大睡,到底哪个是梦?佛祖啊,你别念经打坐了,求你赶快出来救救我吧,我要崩溃了。。。
我越想越觉得头痛,不知不觉进入梦乡。等我睡醒的时候,已是第二天中午了。都木拉提又来把我全身检查一遍,既未发现那该死的天虫,也未发现我有什么不对,只不过我的伤都好了。这一点,完全是个奇迹,就算是你copy,paste都没这么快好。正如都木拉提所说,这是天虫起的作用。去他妈的天虫!我只想弄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
“都伯,我是在梦里吗?”
都木那提惊奇地看了我半天:“这是活生生的真实世界,你以为你在做梦?”
“我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小伙子你怎么了?难道你的伤损害了你的大脑?还是天虫产生副作用?”
@%@#%!@#。。。有个笑话说希特勒到精神病院视察,病人都不理他,希特勒怒极大叫:“我是希特勒!你们的领袖!”一个精神病人拍拍他的肩:“我刚来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我现在就像希特勒,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当我没说,你别把我当神经病就ok。”
都木拉提不在意,又认真地运气搜索天虫。大家都像这个老头认真工作就好了。。。我心里一阵感叹。跟这个老头谈我的疑问,无疑是在自己的脑门上写上五个大字:我是神经病。不提也罢。我看着都木拉提那认真的架势,又有无数问题涌上来。我充满好奇地问:“都伯,你怎么也会说汉语?你怎么认识我?天虫是从哪得到的?我记得你说你为他研究了200多年,那你不是几百岁了?。。。”
都木拉提摆手打断我的话:“小伙子你问题真多!我哪能一口气回答你这么多问题?”都木拉提检查完,坐在旁边的石凳上:“小琼曾经求我收你入室,我当然对你有点了解。这个世界有如此异相的除你外,别无他人。另外告诉你,我会78种语言。”
我听的口水都差点流下来了:“异相?我是天才?那为什么我要补考几门课?你老读了几火车书啊?会78种语言?”
都木拉提:“回答你一个问题,又来了几个问题!我给你简要到说一说吧,免得你一肚子话。”是吗?我有这么“十万个为什么”吗?我承认我的好奇心确实很重。。。我心里拼命地拉着面皮:“张雨琼,你可从没说过我问题多。。。
第四十八节
“我说的异相,不是你所指的念书。你应该知道其中的含义。“都木拉提很郑重地看着我。接下来,他告诉我一些令好奇心强的人感兴趣的事。
都木拉提300多岁,算是个老怪物了。 喜欢读书,200多年里游遍全世界,各地大图书馆他都翻遍了。懂78种语言不为过。他最喜医学、生物、星象,曾在中国游历过很多次。至于那天虫,更是大有来历。是都木拉提在非洲撒哈拉沙漠深处,人迹罕至的地方无意中发现,带回来的。据说,所有生物书籍中都没有此物种的记载。而且,适应力极强,他怀疑该物种有发达的智慧。。。
发达的智慧?我的眼前出现一只穿皮夹克的蜘蛛挥着八只手,叼着烟大叫:“人类长的真丑!”正想笑,蓦然想起自己身体里可能就潜伏着一只怪物,莫非哪天会有一只蜘蛛撑开我肚皮大摇大摆得走出来宣告自己出生?
“都伯,你再帮我检查一下,确定那个什么天虫不在我身体里。。。”
“呵呵。。。小伙子别害怕,天虫可能不在你身体里。在的话,我想不出什么原因找不到它。。。你一生充满波折、起伏,这点小事又算什么?”
“不是吧?那你就是说以后还有比这更恐怖的事???”
“我只是大概算到是这样,具体你自己去亲历吧。”
“都伯,你老卖个人情,稍微地透露一点点。。。”
“泄露天机本是折寿。不经历练,你也不会成材。况且,如果我告诉你的话,你会活的更痛苦。你想象一下,如果你知道你哪天死、怎么死的。。。”都木拉提停住嘴,任我去想象。
仔细一想,虽然任何生物都会死,但知道哪天死却总让人心里不安。就像一个被判死刑的人,等着被枪毙一样,过一天就紧张一天。如果自然老死的话,当然最好。但如果是打死、摔死。。。呢?知道未来不见得占便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