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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墨摇摇头,回答,“这不是我该关心的,我不清楚。”
“我擦,你不关心这个关心什么呀!”骆文瑞真是替他着急,恨铁不成钢,“你天天给他们卖命,他们把你当回事儿吗!上学也不让你上,从小就让你做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黑的让你扛着,白的让他们家的人享受,特么的太欺负人了吧!”
樊墨看了他一会儿,淡淡说,“就算是这样,我也不会离开杨家。”
“为什么呀!”骆文瑞简直想挠墙,“你这么有本事,离开他们去哪儿不好!大不了你来我们骆家,我让我爸给你安排个位置,不比在他们那儿卖命好啊!”
樊墨又笑了笑,轻声道,“我这么让你担心么?”
“废话!你是我兄弟,我不担心你担心谁?”骆文瑞瞪他一眼,认真道,“你别跟他们混了,跟我混都比跟着他们强。”
樊墨静静看着他,过了很久才笑着说,“谢谢你,瑞瑞。”
“谢个屁,我就讨厌你这性子,一团棉花似的,怎么捏怎么搓都没效果,只能干着急,”骆文瑞泄气地瞪他一眼,烦闷道,“你到底为什么对他们那么忠心啊……”
“他们给了我一个家,”樊墨低声说着,又无奈地笑笑,“你不明白的。”
骆文瑞像是想到了什么,忽然沉默了一下。
“而且,杨家真的有一个对我很好的人,一直护着我,一直照顾我,就算为了他,我也不会离开的。”
“你的来唯叔叔么?”
“嗯,是啊,”樊墨眯起眼来,笑容有些深了,“他是真心对我好的。”
骆文瑞看他那模样也不忍心多说了,只得郁闷地转移话题,“说起来,你那个来唯叔叔也真奇怪,我听你爸叫他什么一霖?可是病历上又是来唯,我迷糊了好长时间才搞明白这是一个人。”
樊墨点点头,说道,“我也不是很清楚,我七岁之前,就是他失忆的那段时间,爸爸一直都叫他来唯,后来他恢复记忆了,爸爸就叫他一霖了。”
骆文瑞皱起眉,疑惑道,“那他真实身份到底是什么?到底哪个是假名字?”
“不知道,不过……”樊墨慢慢收了笑,似是有些恍惚,“他以前……性格特别开朗,很爱笑,也大大咧咧的,可是恢复记忆之后忽然变得很沉默,不怎么爱说话了,不过对我一直都很好,一直都很疼我。”
骆文瑞脑中顿时脑补出一段秘史,压低声音道,“喂,你说是不是你爸囚禁他?什么强取豪夺,强制爱什么的?”
樊墨噗地一乐,无语道,“你能不能少看那些神神叨叨的小说?”他哭笑不得地弹了某人脑门儿一下,笑道,“来唯叔叔很强的,我爸的整个护卫队都打不过他,而且我爸眼睛都看不见,哪有那战斗力囚禁他。”
骆文瑞撇撇嘴,哼了一声,“要不是看你爸是个残疾人,我一定得找他理论,让他对你好一点!”
樊墨失笑地摇摇头,说道,“我爸对我虽然严厉,对来唯叔叔是真的很好,他那个眼睛……其实也是为了他才瞎的。”
“啊?”骆文瑞一愣。
“来唯叔叔恢复记忆的时候失明了,爸爸就把自己的眼睛给了他。”
骆文瑞整个儿懵逼,疑惑道,“你们杨家还缺一对眼角膜的钱?他干嘛牺牲自己啊?”
“我也一直挺奇怪这个问题的,而且说真的,我爸那双眼睛要是有心治疗,早就复明了。”
“你们杨家人真的是奇奇怪怪的,”骆文瑞无语地耸耸肩,刚要再问,迎面却看到医院大门口停了一排车,他顿时闭嘴,大大地翻了个白眼,“你老爸每次出现排场都大得很,带着一排的小尾巴,演电视呢?”
樊墨低笑一声,戳了戳他的鼻尖,“都说了我们杨家和你们不一样,我爸需要这些人保护他。”
远远就看到副驾驶上走下来一个黑衣笔挺的男人,骆文瑞记得那就是樊墨嘴里说的来唯叔叔,他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是他长这么大见过的最好看的人,莫绝和樊墨也很好看,可是跟他比起来就不是一个星级的了,这人的眼睛还是琥珀色的,打眼看过去特别容易让人陷进他那双琉璃一样的眸子里。
不过男人的气质和他的长相完全是两个极端,冰碴似的,远远看着都让人不敢接近。
骆文瑞不想跟他们掺和,他反正也就是来找樊墨的,便找了个借口跑到了花园,打算散散心等樊墨忙完了拉他去吃饭。结果没走两步就撞到了某个限制级画面,他心里卧槽了一声,悲愤地恨不得仰天大啸:尼玛,你俩就不能换个场景吗!怎么这么热爱花园呢!大白天的,真是辣眼睛!
而此刻辣着别人眼睛的霍逸同志把某人亲得腿都软了,闷着声音低笑道,“都这样了你还想走?”
骆文轩喘了几口气,无奈地推他一下,“不和你开玩笑,杨远修他们来了,我真得走了。”
“那我等你,就在门外。”霍逸放开他,低头又亲了亲他的额头,“一会儿见。”
骆文轩伸手捏了他鼻尖一下,无奈地笑了笑,转身走了。
骆文瑞早跑没影了,霍逸也没注意到他,走到医院大门口等了几个小时,总算把某人再次盼了出来。他走过去朝他笑笑,伸出手去,“去吃午饭?”
骆文轩嗯了一声,伸手拉住他。俩人进了车,霍逸看着车窗外的情景,有点纳闷,“吃个饭去这么远?你下午不忙了?”
“我下午请假了,”看身旁人愣了一下,骆文轩把人抱过来,摸摸他的头发,笑道,“今天是你生日,我下午也没什么大事,专心陪你。”
霍逸抿了下唇,嘿了一声,反手抱住他,抬起下巴又亲了他一下。
前方的司机小哥发出了和骆文瑞一样杠铃般的卧槽声:你俩能不能换个场景!大白天的,真是辣眼睛!
等吃完饭,骆文轩忽然让司机开到一个陌生地方,霍逸疑惑地往外看着,没多问,直到两人在一栋五层小楼前停下,霍逸终于忍不住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骆文轩笑笑,牵着他的手进了门,霍逸才发现整个楼的装修看起来是个医院,却空无一人,“这什么医院啊?怎么没人的?”
骆文轩带他穿过大厅,又来到大楼后面的花园里,笑道,“你毕业答辩准备怎么样了?”
“还成,后天走个过场就行。”
“想好毕业做什么么?”
“还能做什么,继续读书呗,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这行不读到博士没出路,”霍逸笑了笑,走过去把骆文轩抱住了,低头亲了他头顶一下,“保研名额已经下来了,我继续留校读研,你再等我几年,等到我混出名堂来,咱们就正大光明地去美国领证。”
骆文轩回抱住他,笑道,“等到那个时候,我可就老了。”
“老了又怎么样,到时候我养你,”霍逸温柔地抱紧了他,在他耳边宣誓似的说,“我会努力的,你再等我几年,我一定能让你以我为傲。”
骆文轩细细看了他一会儿,抬手轻轻顺了顺他的头发,柔声说,“何必等呢,你一直都是我的骄傲。”
霍逸瞳孔微微一缩,而后低头埋在他颈边低低笑了一声。
“你已经很优秀了,这两年一直跟着我学习,其实没必要再念下去了,浪费时间的。”
霍逸抬起头来,苦笑道,“没办法啊,咱们做医生的,学历不够找不到好工作么。”
骆文轩直起身来,又牵起他的手在花园里慢慢散步,“你看这地方怎么样?”
“挺不错,风景很好,”霍逸以为他只是带自己出来散心,便随口问道,“这是哪家医院?我好像从来没听说过。”
“你当然没听说过,”骆文轩指了指花园另一头的几栋楼,“这一片都是刚刚建好的,前几天刚装修完,还没开业呢。”
霍逸哦了一声,却忽然顿住步子,若有所思地看着他,“没开业?”
“是啊。”
“你……”他顿了一顿,试探问道,“这里不会是你买的吧?”
骆文轩笑笑,奖励地亲了他一下,“挺聪明么。”
霍逸愣了愣,惊讶道,“你买了个医院?”
“不是,是这片地,还有这几栋楼,刚装修成医院的。”
“你……这是想独立门户了?”
骆文轩眨眨眼,逗他,“你猜。”
霍逸微微皱起眉,看着他眼里的温情,又想到他刚才的话,像是忽然想通了什么,猛然愣住了。
骆文轩看他那模样心里有些高兴,伸手抱住他略微僵硬的身体,又轻轻摇了摇,“吓傻啦?”
霍逸还是难以置信,愣愣说,“你开玩笑的吧?”
“怎么开玩笑了?”骆文轩笑着捏捏他的鼻梁,“生日快乐,小逸。”
这生日礼物可太贵重了……
霍逸心脏跳得要蹦出来,呆愣了好久才猛地把人死死抱住,一低头就发了疯似的深深吻了下去,骆文轩被他吻得气喘吁吁,呼吸都要被夺去,过了一会儿终于支撑不住,忍不住握拳捶了捶对方的胸膛。霍逸吻得丧心病狂,直把怀里人都要亲晕了才松开,他兴奋地盯着他,话都说不利索了,“真的、真的是送给我的?”
骆文轩郁闷地瞪他,抬手擦了擦嘴角的唾沫星子,“我真是后悔送给你了。”
“哈哈哈!”
霍逸一把抱住他,原地抱着转了好几个圈,骆文轩也被他的情绪感染,笑容更大了,等落了地也回给他一个吻,笑道,“这么高兴?”
“当然高兴了!知道你对我这么上心,我能不开心吗!”
“笨蛋,才知道么?”骆文轩回头看了看身后的大楼,笑道,“你现在已经有能力自己主刀了,没必要多浪费那五六年的时间,不如开一家自己的医院,自己做主吧。”
“骆叔叔,”霍逸扒在他身上,小狗摇尾巴似的,蹭蹭他,“你对我真好。”
骆文轩拍拍他的脑袋,严肃道,“你跟着我,我当然不能让你吃亏了。”
霍逸噗地一笑,直起身捏捏他的耳垂,“到底谁跟着谁呀?”
骆文轩哼了一声,拍开他的爪子,又笑道,“手续我都办差不多了,法人最开始写的就是你,这段时间正在招人,等你答辩完了就想想怎么发展吧。”
“我骆叔叔就是厉害,别的富二代都送车送表,你干脆送我一个医院,”霍逸低声笑着,压在他耳边说,“你对我这么好,我该怎么报答你呢?”
“也不全是我送的,我爸也投资了,”骆文轩推开他的脑袋,板着脸说,“你得做出点名堂来,证明给我爸看啊。”
“没问题!”霍逸说完就把人横抱起来,骆文轩吓了一跳,几步就被他带进了大楼,拐弯进了一旁的手术室。没等他回过神,霍逸就把他丢到了一个崭新的手术台上,而后身子整个压下来,扯着他衣服就开始啃,骆文轩无语地按住他的脑袋,忍耐着呼吸说,“突然发什么情,别闹。”
“你买这手术台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它第一次是这么个用途?”霍逸稍微用力压住他的手腕,身子跨上去紧紧压住他,“文轩,我想要你,忍不住了。”
骆文轩每次被他叫名字,心里头就像被猫挠一下似的发痒,他喘着气无奈地说,“霍逸同学,我都37了,经不起你这么闹腾。”
“37而已,又不是73,有什么经不起的?”霍逸仍是兴奋地啃啊啃,伸手按在他皮带上用力扯开,“骆叔叔,求你啦,我憋不住了,我都一星期没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