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艨冲斗舰是完全靠划桨前进的,冲锋的时候一只大桨甚至两三个人一起划,失去了这一侧的动力,另一侧却还在拚命划,两侧受力不一样,船身立即横了过来,船头尖角险险从货船旁边擦过。这种大桨是不能随便转移的,就算另一边停止了划桨,也不能拿到这一边来用,敌人主舰已经暂时瘫痪无法移动了。
虎鲸帮能横行多时,自然也有些高手,只是没想到周全会如此神勇,还没来得及身先士卒冲出来。这时舱内怒吼连连,钻出了三个人,连跳带跃向周全追来,第一个人高大魁梧,粗眉阔口,使一把大斧,是虎鲸帮老大翁大鹏;第二个红脸长须,使一把长刀,是老二易虎牙;第三个细眼鼠须,鹰勾鼻,使短剑,是老三郑有智。
周全没空理他们,站在斩下来的大桨上,猛地一掌拍在船身上,踏着大桨向前滑去,到了一只渔船侧面,精金破甲剑一挥,在水面给船身开了一个大洞,接着拍一掌又向前滑去。
渔船开始进水倾倒,船上的人大呼小叫,随近的海盗箭矢如暴雨般射来,但没有碰到他身上就震落了,甚至更推动了他向前进。众海盗惊呆了,这到底是人还是神?与这样的人还能斗么!许多海盗已经丧了胆,不敢再射他了。
周全再次一滑,已到了后面围攻徵皑那条船的武装商船旁边,没什么好说的,也是开两个大洞进水,接着飞身而上,跳上了徵皑那条船,扑向海盗群中,剑光如雷霆电闪,转眼就放倒了七八个人。众海盗心惊胆战,纷纷逃避他,徵皑和十来个水手精神大振,反向众海盗扑去,追着他们乱砍。
虎鲸帮三个当家的在后面追来,但他们轻功远不如周全,也没有玩水上滑冰的特技,远远落在了后头,眼看着自己的船一再被毁,气得差点喷出血来。
这一连串事情说来虽长,其实也就一分钟左右,海盗包括主舰在内的三只大船已经被废。加上前面被火攻的两条船,他们真正完好无伤的只有两只快艇,并且周全的两条货船都已稳住了局面,这一次打劫行动几乎就是完全失败了。
虎鲸帮的几个小头目见不对头,忙派了些人去凿船,却是过去一个死一个,没有一个人能得手。这批货又重又珍贵,所以最初他们并没有想要凿船,失去了最大的威胁,否则衍江一个人决对顾不了两条船。现在自顾不暇,鸡飞狗跳,想要组织更多人去凿船已经不可能了。
周全连斩几个海盗,回头见虎鲸帮三个老大追来,最前一人马上就要踏上船头,手一扬,宝剑带着一抹精光如流星赶月般射去。
老三的身体轻,武器也轻,跑在最前头,突见剑光如电射来,忙以手中短剑去挡,不料“叮”的一声,短剑断为两截,剑芒直射胸前。他在空中无处借力,避又无法避,只好以掌去拍剑身,但周全全力射出的剑哪有这么好挡的?一蓬血光扬起,他胸部已被斜斜拉开一条伤口,惨叫着倒栽下海去。
翁大鹏和易虎牙落到船头,红了眼,一刀一斧向周全斩去,风声厉啸,劲气激荡,少说也有十几年功夫。周全仗着刀枪不入效果还在,大发神威,欺身而进,一手接住斧刃,一手接住大刀,这两件武器便再也落不下来。
两个大汉使出吃奶的力气,憋得满脸通红,两件武器却动也不动,如同镶在铁山上一样。周全意念转动,精金破甲剑划过一个弧线回射过来,翁大鹏听得剑啸声急忙闪避,却已经来不及,一条右臂给卸了下来。
周全大喝一声,运劲一震,将两人武器夺下,再以斧柄和刀柄倒撞两人前胸,将两人远远撞飞出去,往海水中掉下。仅是一个照面,虎鲸帮三个老大就身受重伤。
这时一个蒙脸海盗不知从哪儿钻了出来,大喝道:“周全还不倒地更待何时!”
周全晃了一晃,一头栽倒,那人大喜,向他飞跃而来,一剑直奔周全的喉咙。但是长剑还差数尺没刺到,周全却突然动了,头部避开他的长剑,精金破甲剑自下而上指向他小腹。
第二十七章 自然之心
周全解不开离开洞府的咒语,懊脑颓废,愤愤踢了两脚。文风柔声说:“你莫要急燥,先休息一下再慢慢试,反正这里不缺吃的,迟几天出去也无妨。”
周全是关心则乱,心一乱便信心全失,应道:“也许我一辈子破解不了,那如何是好?便是练成了天道八门又有何用?”
“若是能练成一门,必定可以出去,便是出不去,还有我在这儿陪着你啊。”
周全愣了一下,这话是不是在暗示?若是两人在这洞府内做一对神仙眷侣,忘记世间一切烦恼,是不是人生最好的选择?
文风突然发觉自己的话中有语病,不禁羞得满脸通红,不过她也没再解释。
为了避免冷场,两人聊起在符文世界内所见,文风最初与周全见到的影像是一样的,只是后面仓梧传授的功法不一样了,都是御剑攻敌,驾剑飞行的功法。
玄门功法其实百分之八十以上都是从道门中来,文风修的内功与御剑虚空的中使用的功法正好极为相似,并且她秉性异于常人,不急不燥,无贪无欲,最是适合修道,轻易就进入了幻境内。她并不贪心,学到一些基本的御剑技法就退出来了,所以比周全更早醒来。
聊到这儿,周全突然想起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来:“奇怪了,普通人死后,还有少数人能够精神不灭,成为鬼魂存在,那些修道者成了仙都到哪儿去了,为什么都没见到仙人?”
文风也楞了一下,“神仙自然在天上。”
“在星星上面?传说中那么多仙人,还有历代以来修道有成者,加起来不知有多少人,不可能一个都见不到吧?我只见过鬼魂一类的,却从来没见过仙人,真是奇怪了。”
文风也说不出个所以然,这个话题也就丢到一边去了。周全这时急着想回家,也没有向她学御剑术的心情,其实今日学了这么多好用的符法,已经够他消化许久了。鲁狂生的血煞魔功算什么,一道惊魂符便把他呼倒,现在最重要的是按天道八门中的功法修养精气神,提高自己的实力。
也许用缩地成寸符法可以飞出去,可是原先身上的符都浸水失效了,现在纸、笔、朱砂都没有,怎能画符?他在手掌上试了几次,不知是因没有门户可通,还是这道符画在掌上不行,半点效果都没有。
两人聊了一会儿,周全终于定下心来。急燥是没有任何作用的,鲁狂生伤势未必能这么快愎原,造船场内有邱灵柔主持,有道进、牛梦、四个食客和众警卫守着,还有王、谢两家会关照,应该不会出什么大事。其实以他与邱灵柔的心灵感应,应该能知道他没有危险,还是定下心来更重要。
周全重振精神再试,试了一个多小时还没有动静。文风说:“不如先试试其它大门,若是能成功,或许能找出点规律。
周全觉得有理,于是与她转去试其它门。剩下的其它门中,震位的门有的字文风不认得,与兑门不在测试之列,坤门内是收藏大禹物品的地方,艮门内是起居修练之处,试了一会儿没动静,周全又转到离门,这里面的奇火现在是他最感兴趣的了,破解其它的不如破解这个。
离门之内是某一种奇火,具体是什么样的火并没有记录,但禹皇秘府内没有垃圾的东西,只要能破开并使用,水、火、鼎炉都已具备,除了一些特殊的灵宝外,大部份东西都可以炼了。
周全静下心来,再度发扬不到黄河心不死,到了黄河心也不死的精神,一遍遍地念着九个上古文字,开了坎门后,在语气和速度上他已经有了点经验,最主要的是发音问题。若只是某个音或某几个音有偏差,他迟早都能测出来,最怕的是文风教给他的某个发音完全错误,那就是试到死也试不出来了。
但事情并没有那么糟,还不到一个小时,离门轰的一声开了,里面是一个倾斜向下的通道,一股热空气卷了进来,还带着点硫磺的味道。
两人大喜,往通道内走去,里面是向下的阶梯,走了约有十几米,又是一个厚石门,不过已经开了,象坎门一样,里面的门与外面的门是同启同关的,开其中一个,另一个也会开启。
石门外更热,并且微有红光,两人探头往外看,外面是一个大裂缝,石壁上每隔几米便凿有一个可容人站立的平台,一直向下延伸,红光也是从下方传来。
周全说:“下面太热,你在这儿等我,我下去看看。”
文风说:“我还是与你一起去吧,万一有什么危险也好同进同退。”
周全心里感动,也不说谢,带头便向下跃去,文风随后也跳了下去。那些石台盘旋向下,有的高度差两三米,有的落差五六米,以两人的轻功自是不在话下,迅速向下跳去。
越往下越热,红光也越亮,两人向下百米左右,到了一处鼓突的平台上,探头往下望去,下方一团红里透白的火焰,足有七八米大小,火内全是液态的岩浆,但并没有向上冒,周边的岩石黑拗拗的,并没有融化的迹象。
周全说:“这是地脉火焱,这儿的岩石特别坚固,正好有一个很细长的孔,地壳内的岩浆通过小孔往上涌,在这儿集中了超高温的火口。“
文风说:“我看象是引出来的。就象上面的采光孔一样,开了一个细长的孔特地引上来。”
周全吃了一惊,确实象这么一回事,那么上面的采光孔和这个引火口都是人力加工出来的了?谁能在岩石中钻出这样的孔来?这不仅是打孔的问题,打通到地壳之下,还要岩浆不会喷涌,不会产生火山暴发,这样高难度的活,二十一世纪也没办法做啊!那么是不是整个洞天都是人力加工出来的?谁能想到在山底下还有这样的奇迹存在!
“下面太热了,没有避火诀我也不敢下去……对了,我有一个冰魄夜明珠可以护身,加上避火诀,应该可以走到地脉火焱附近。”
文风道:“恭喜你了,万事具备,可以开始炼剑了。”
“应该是没问题了,若能出得洞天,准备妥当,可以先把精金破甲剑重炼一下,品质进一步提升。世间的所谓神剑,在修道界中只是最普通的剑而已,可惜没有足够材料,要不我可以为你炼上一把好剑,使起御剑术来才会得心应手。”
“那我就先谢过了。不知要什么样的材料才行?”她毕竟还是个少女,新学了御剑术觉得好玩,正需要宝剑,难免也露出期待的神色。
“神珍奇铁可遇不可求,只能靠运气;可以靠人力取得的太乙精金、紫金铜魄之类,需要千万斤的百炼精钢、上好赤铜提炼,实在不容易;还有一种最省力的办法,那就是直接得到宝剑再加以精炼,象这把精金破甲剑,直接就可以炼成一把小一些但威力更大的宝剑。我们若能五把五行剑抢齐,可以炼出一把举世无双的五彩宝剑来!”
文风笑道:“其它事我帮不了你,若是要精铁赤铜,或许我可以帮你找一些。”
周全大喜:“你有?”
“不,我没有,不过我可以去向别人要一些回来,有多少我现在也不知道。”
周全奇怪地上下看着她,对她的来历更是充满疑问,百炼精钢和赤铜是这么容易找的么?听她说起来象破铜烂铁一样,随便就可以向别人要。她到底是什么人?
文风被他看得心里发毛,低下头说:“我也不一定能拿到,还是等拿到了再说吧。”
“嗯,好,这么说我们以后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了,以后我有困难你可得来帮我。”
“你又说这句话了。”
周全一呆,突然想起第一次见到她时,鲁狂生把他往悬崖下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