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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围上去讨好,几乎连破道袍上的油垢都被刮了一层。
八门遁甲城内早已做好了万全准备,可是纷纷闹闹太是都快升到半天,弥勒教主竺法旷还没有出现,也没有任何弥勒教的人出现;沿海几个小岛都有五斗米教的哨站,也没有出现有人来袭击的迹象。
是竺法旷见到八门遁甲城有了防备,张道全亲自坐镇,所以不来了,还是他们本来就没有进攻?周全疑惑难解,把张道全单独拉到了一边问:“你是从哪儿知道竺法旷要来进攻的,什么时间来?”
张道全摸着喝得鼓起来的肚了,“我怎么知道,是你吹响了号角示警,我才匆匆跳出来的,你怎么反来问我了?”
“不对啊,你说请了几个道友帮忙,前来助战的,你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进攻,怎能事先约了人?”
“你说这个啊,说来就话长了。”张道全打了个酒嗝,慢理斯条地说了起来,“话说某一昔日,我老人家酒足饭饱,驾鹤而游,突然见到几个弥勒教的魔崽子……”
周全骂道:“死老道,我急得火上房子了,你还给我说书讲故事啊?”
“好好,我简而言之,简而言之。那日我正好听到郑百川和几个魔崽子的对话,大意是与东海某位剑仙结盟,近日准备灭了五斗米教,一起称霸中原,统治花花世界。我老人家怎能让别人暗算徒子徒孙呢,弥勒教的人有朋友,我也未必就没有朋友了,所以把几个以前吃了我的酒肉没还我人情的老不死找出来,叫他们要随时来助一把力。这事说小了是本教的事,说大了是正邪之争,是中原与海外争天下,他们也不能袖手旁观,所以这事就这样定了。今日我听到你示警,以为他们已经攻来了,怎地你现在反来问我?”
“原来是这样的。可是我听到竺法旷和他的一个独眼属下说要毁了我的老巢,并且急急走了,怎么会到现在还没来?难道他知道我在附近,故意说了骗我?”
脏老道干瞪眼,“敢情我老人家被你摆了一道,草木皆兵啊!吃也吃够了,东西也被你们这般龟孙子刮收干净了,我要走了。”
“等等,你到底躲在哪儿,如果强敌来了,我要上哪儿去找你?”周全一把扯住了他,抓得比什么都紧。
“他奶奶个熊,我就知道一沾上了准难脱身,这回真是上了贼船了。”张道全骂骂咧咧,从破道袍里摸出三片玉符,挑了其中一片递过来:“你应该知道这玩意怎么用,要是真到了火烧房子人上吊的时候我还没出现你就砸了它。”
周全左手去接,右手却以更快的速度把另两块给抢过来了,“好啊,你还敢藏私,这两片是谁的。”
张道全苦着脸:“我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债,这辈子来还你,拿去就拿去了,可别随随便便就用了,他们只会帮你一次。”接着他凝声成线传到周全耳中:“玉色微绿的是葛玄,玉色微白的是左慈,不是要命的大事千万别用,也不要让别人知道他们还活着。”
周全心中猛跳了几下,葛玄就是葛洪的爷爷,也是葛洪师祖,乃是三国时期的道士,想不到还在世间;左慈的名字周全更清楚,就是在《三国演义》中戏弄曹操的那一位。据葛洪所说,连葛玄都是向左慈学的道法,也就是说左慈是他的太师祖。而据庞易说,当年庞统的奇门遁甲阵还得到过左慈的指点,真要论起奇门遁甲的学问,左慈才算是宗师,想不到这个老家伙居然也还活着,其修为自然是高到无法形容。
张道全会突然提出强化八门遁甲阵,估计是得了左慈的指点,他直呼左慈的名字,看来身份比他们还要高一些,还真有可能是张道陵的弟弟,这事越来越玄乎了。世间藏龙卧虎,到底还有多少高人潜藏着?
周全自然知道这玉符名叫“万里唤神符”,与制作的人神魂相连,只要一震碎,虽远在万里制符的人也能知道,立即会赶来,可谓求救兵第一法宝。许逊曾给了他一块,并与他商量“地仙联盟”计划,由于葛洪惨死,白云先生不知去向,周全以为这个计划无法再实施了,可是现在突然多了三块玉符在手里,张道全、左慈、葛玄三个都是超重量级的地仙,事情似乎有转机了。
周全也传音入密问张道全:“你们三个可是顶级的地仙了,难道加起来也斗不过那妖道?”
“唉,不是我看不起自己,只怕真的斗不过。棋差一着,缚手缚脚,何况我们是有形之体,他是无形之体,他可以杀死我们,我们却杀不死他,靠人多未必有用。这些年多少比他们更强的人都死了,他们两个是仗着奇门遁甲之术才多次逃脱,如果不是情非得已,你还是不要惊动他们了。你的计划我知道,看在我的老脸上,他们也会舍命一搏,不过还是不要轻举妄动,否则真有可能被那妖道一网打尽。”
两人正说着,地面突然传来震动,有如一次轻微的地震,两人都是修为非凡的人物,神识立即顺着震源探查过去,瞬间延伸到七八十里外,震动的来源在会稽山脉。这时天际也传来了震响,如同一声闷雷传来。
周全脸色一变,突然明白弥勒教的真正目标是禹皇秘府,而不是八门遁甲城!以竺法旷几个人跟本不可能把五斗米教的人给杀光,如果神秘道人真的在维护着周全,竺法旷根本不敢来八门遁甲城闹事。再说八门遁甲城毁了也还可以重建起来,不能彻地打击周全,而把禹皇秘府毁了,周全就无法再学到天道八门中的种种奇功神法,就真的没办法与弥勒教的高手争高下了。况且,他还有许多珍贵的东西藏在洞天里!
周全怒发冲冠:“我们中计了,他们毁了我的洞府!”
张道全一拂袖,两人周围一圈彩光闪现,一闪之后两人已经凭空消失,瞬间便在禹皇秘府出口的那个山谷现身出来。洞口所在的石壁已经无影无踪,山崖上倒下一大片山体,连那个小山谷都已经被埋住一大半。附近有飞禽走兽惊慌逃蹿,却连半个人影都没有,弥勒教主已经走了。
周全恨恨一跺脚,“完了,彻底毁了,这个王八蛋,天打雷劈的畜生!”
“你在里面有什么珍贵的东西吗?”
“当然有了,大量金银财宝,仙丹灵药,奇珍神铁,禹皇留下的鼎炉,几个石室内还有无法预计的宝物,还有天道门留下的秘笈……”
张道全瞪大了小眼睛,“天道门?莫非是传说中几千年前的天道门?”
周全这才发觉自己心急之下说漏嘴了,“是又如何,现在全没了。”
“天道门!天道门!”张道全难得地兴奋,眼中精光闪动,左看右看,边看边说:“仙府一般都有极强的防护法阵,外面虽然毁了,里面可能还在。我们可以挖进去,只要找到这份秘笈,就有可能对抗那妖道,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啊……”
周全没好气道:“你又没问我,每次没说两句话就走,我到哪里去找你说?那秘笈在八个符文幻境内,符文又在石壁上,现在山都塌了半边,那石室哪里会在。”
张道全搓着手,一副猴急样,“不,仙府从外面是没那么容易毁的,就算是整座山塌了,里面的结构还在。我来弄出口,但你要让我看天道门的秘笈,论修真之道,天道门远胜地道门,只要能一窥全豹,必有克制那妖道之法……”
他说着已经踏罡布斗,念动咒语,手一指,大小山石泥土如同棉絮般飞起向四周飞散出去,只不过转眼之间,原有的大半个山谷就出现了,随着一块万均巨石被单独移开,眼前已经没有任何散碎的浮石,可是石壁上既没有门,也没有洞,什么东西都没有。
周全不死心,走到石壁前念了几遍开门的咒语,石壁上没有任何动静。这时谢雨卓和司马文凤也来了,看到眼前的一切,不由傻了眼。
张道全颓然坐倒在地,“真是天要灭我道门么?好不容易找到了一线希望,却在我眼前毁了,贼老天,王八糕子,入你先人板板。”
谢雨卓说:“我记得外门进去有几十米长的通道,我们从这石壁挖进去,总能找到内门的。”
张道全捶胸蹈足,眼泪鼻涕一齐流,“没用了,没用了,那兔崽了不懂开门之法,想要强攻进去,已经触动了洞天的保护装置,这个门已经转到其它方向去了,除非是设计洞天的人在,否则谁也别想找进去。”
众人听他这么一说,全象泄了气的皮球,心冷了一大截。
第二十七章 龙争虎斗
矮人们力大强壮,皮粗肉厚,速度却有些偏慢,急忙一手持盾一手使武器挡格飞熊扑咬。孔灵产和沈警则借着飞熊的掩护施放符法和法术攻击,但这几个矮人的法术抵抗力极高,低级的法术完全对他们无效,中级的法术对他们造成的伤害也有限,短时间内也杀不了他们。
周全从破开的屋顶跃下,公孙如思在离他十几米外,双手扬起,一道金光如柱向他轰来。周全仗着有众多护体法术,还有八方法眼在,完全不理会他的攻击,发动太极弧光神雷向他指去。
公孙如思知道厉害,急忙飞身逃开,钻入旁边的偏殿内,周全紧追过去,大叫:“有种别跑,让我试试你的法术有多厉害!”
公孙如思蓦地停身回头,眼放异光,以震人心魄的怪音喊出古怪咒语:“萨婆驮哆!”
周全还是毫不理会,迅速发动金光神珠符法,他头上方的心之法眼迸散,化为一道光幕挡在身前,一闪而过,毫发无伤。他手中的金光球紧接着生成,一个接一个向公孙如思投去,公孙如思急忙闪避,却还是被砸中了两个,倒退撞破一面墙壁,护体护气已经滨临破散。
公孙如思心里极度不服,他的修为绝对在周全之上,可是却没有周全那样好的宝剑,也没有那么变态的护体法术,硬是在周全手下连连吃亏,怒极之下又使出幽魂幻影**来,化出几个分身向周全攻去。
周全一身长笑,太乙冰魄剑出鞘,分光如刺向几道人影刺去;公孙如思猛地想起他手中的宝剑正是这个功法的克星,急忙闪避收功,气得差点喷出血来。周全得势不饶人,宝剑“铮”的一声长鸣,划过一个完美的弧度,如同突破了时空距离,刹那之间刺到公孙如思胸前。
公孙如思位居弥勒教十住菩萨第二名,实际权力可能还在涅磐菩萨之上,自然对曾经的正定菩萨何简知道得很清楚,也深知仙音剑法的厉害,以前早已揣磨过破解之法。
周全这一剑虽然也是味道十足的正宗仙音剑法,但与何简使出来还有一点差别,没有那么纯熟老到,换了没见过仙音剑法的人一定避不开,现在公孙如思却能破解。他突然刺出一把匕首搭在太乙冰魄剑上,全身如同没有任何重最,被周全这一剑向后急推而去。
周全宝剑一弹,“嗡”的一声改刺向他的腹部,还是仙音剑法,服食太乙金液功力大进后,他已经可以连续使出仙音剑法了。这一剑距离极近,出剑之前毫无征兆,更难挡格和躲避。
公孙如思果然大吃一惊,因为他得到的情报是周全不能连续使出仙音剑法,可是现在周全却做到了!他毕竟是弥勒教中数一数二的人物,智谋机变无双,修为又在周全之上,危急之中左袖向剑上扫去,“哧拉”一声,袖子被切断,但也把周全的宝剑震偏了,只是剑气把腹部的衣服划拉开,连雪白的肚皮都露出来了,实在有失风度。
“把我夫人还给我,否则与你誓不罢休!”周全宝剑震颤,幻出一片剑影向公孙如思刺去。”
“仙音剑法又如何?雕虫小技而已!”公孙如思左手突然出现一块铜牌,色作褐黄,宽大如手掌,“叮”的一声准确地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