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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慢成手册-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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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字词语,然后配一张植物图片或者个人旅游照当做头像。
  程鑫也加了他,名字非常简单粗暴:“程三金”。头像是他家养的拉布拉多,好友申请写道:“我是睡在你上铺的好兄弟。”
  得了吧。骆玢笑了一下,他们住在湖平苑时,程鑫确实是骆玢的上铺,只不过现在上床下桌,哪里还有上下铺之分。
  骆玢把那些好友申请都一一通过,他一下子多了好几十个好友。骆玢反正闲着也没事,干脆给这些联系人一一写备注,写着写着,看到一个手部特写的头像,骆玢愣住:这是谁啊?
  这人好几天前申请加他好友,骆玢那时候没上微信,根本没看到。刚才一股脑儿全部添加,发现这个人连个申请备注都没有。骆玢开始翻他朋友圈,想查明此人身份。最近一条朋友圈:
  “湖平苑的水果好像没有以前好吃了。”配上翻白眼的表情。
  再往下翻,一只白毛猫咪特写:
  “女神说今天不想动。”
  继续,骆玢又往下翻,前一两周的:
  “敏大。”微笑脸。配上一张风光旖旎的校园风景照。
  是李即非!
  骆玢雷了一下,李即非加他干嘛?
  问题是他现在还通过了!
  骆玢感觉自己又快烧起来了,手指不停地往上推,迅速视奸李即非的朋友圈。李即非用朋友圈好像也没多久,发的东西倒是蛮多的,叽叽咕咕地说回国,说开会,连搬家都说,真是个无聊的老男人。
  骆玢一边看一边笑。他自己都没有察觉自己的表情多么诡异。把李即非的朋友圈翻了一遍,骆玢退回聊天界面,发现李即非给他发了消息。
  骆玢的心又“咚”地敲了一下。他找我做什么做什么做什么?
  李即非说:“不好意思,您是?”
  骆玢的心一下子被敲碎。他差点想摔手机了。敢情您老不知道我是谁还乱加啊?
  他气得差点吐血,还是笃笃敲字回复:“老师好,我是骆玢。”
  李即非迅速回:“啊,不好意思,很久之前加的……我还以为你是章老师,不好意思。”
  章老师?那个猥琐八卦嘴碎的章志中么?骆玢联想了一下,顿时天雷滚滚,他和章志中哪点像了?
  李即非又说:“你的手机号和章老师的很像,我输错了。我还想他为什么不通过我好友申请呢。”
  导演!导演呢?!咔掉重来!
  骆玢欲哭无泪,他紧张个屁啊,闹半天,居然是这么大个乌龙。
  骆玢回头查了一下章志中的手机号——整个学院大小老师教授的联系方式他都有——可不是,除了倒数第三位数,其他都一样。这得多巧啊,小说都不带这么编的。
  李即非又回:“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问题。骆玢,你的伤好些了吗?我听同学说你生病受伤了。”
  人民群众是八卦的。骆玢只好回:“生了点小病,然后摔了一下,不过没什么大事。谢谢老师。”然后又加了个可爱的表情。
  啊,骆玢,你一个男生卖什么萌啊。
  李即非说:“那就好,呵呵。注意休息。”微笑脸。
  骆玢看着微笑脸怎么看怎么诡异,这个表情真的是用来表达善意的吗?还有那句“呵呵”……李老师大概真的是属于上个世纪的人类。
  呵呵呵呵呵呵……骆玢翻了个白眼,懒得回李即非。
  过了一会儿他又拿起手机,发现李即非并没有再给他发消息。也是,骆玢看了看他们的对话,已经非常完整,已经无话可说。
  骆玢无奈地把李即非的备注,改成了“李老师”,想了想,又改成了“李魔头”。
  骆玢玩手机玩累了,靠在椅子上休息。打着石膏干什么都不方便,他又拿起了书,这回是那本《银河铁道之夜》,他现在不能看那些太伤脑细胞的书……万一昨晚真摔到脑子了呢?
  骆玢就这么消磨了一上午,到了饭点,舍友们都还没有回来,骆玢没有了外卖员,只能自力更生,拿了校园卡,准备下楼吃饭。
  骆玢一出门就开始后悔,现在正是上午三四节课下课时分,出了芙蕖四,校园里熙熙攘攘的都是人。骆玢估计着北苑、芙蕖几个餐厅现在肯定人满为患,可是他又不愿再去更远一点的餐厅吃饭。骆玢突然开始怀念起程鑫之前帮他打饭的日子,他可真是个白眼狼,怎么以前就不知道念着程鑫的好呢?
  人呐,总得到失去了才会珍惜。骆玢沉重地感叹。
  李即非从图书馆出来,准备回滨海吃饭。他知道现在食堂人肯定特别多,也只有最不受欢迎的滨海餐厅还能有座。他早上起得不算早,吃早饭更晚些,所以现在还不算饿。李即非自我安慰:反正家里还有牛奶,凑合一下不会死。李即非路过芙蕖四,正看见骆玢一脸哀怨纠结,随口打声招呼:“骆玢,干什么呢?不去吃饭?望夫啊?”
  骆玢一听就来气,他最近怎么总跟姓李的扯上关系?是不是该去找校外天桥上的瞎子算一卦?骆玢没好气道:“没事,我就考虑下临幸哪家餐厅。”
  “这时候去哪里人都很多。”李即非笑了一下,看见骆玢那夸张的胳膊,笑意淡了下来,“你伤得这么严重啊?昨天还见你活蹦乱跳的。”
  骆玢一脸苦相:“是啊,这几天好不了的,我现在是独臂大侠。”
  “你能走吗?”李即非又问。
  “干什么啊?请我吃饭啊?”骆玢想起刚才那个乌龙,李即非把他跟章志中混为一谈,简直不可饶恕。
  李即非说:“为师不想一个人吃饭,你就陪我吃点吧。”李即非想起之前骆玢请他吃的那顿刘家坡,心里不免有些过意不去,最近总想找机会还回去。
  骆玢想了想,不吃白不吃,点了点头,又说:“可以,但是我不想吃食堂。”
  “可以,我也不想吃食堂。”李即非非常痛快地答应了。
  李即非最近有点小钱。前几天工资到账,科研项目也申了下来,上周老妈给他转了五千,叫他有空回家看看。
  李老师一洗之前穷酸的作风,现在都敢出去吃饭了,还敢请客了。
  有钱真是好啊。
  两人出了校门,李即非也没问骆玢的意见,带着骆玢往购物中心走,上了三楼,进了一家店:“就这吧,你还是别乱吃了,要是伤恶化了就不好了。”
  骆玢一看,这家店主打鹭州家常菜,和刘家坡差不多,不过更朴素些,差不多也像是李即非这个收入水平的人请客吃饭的档次。
  “好吧,就这里吧,其实我也吃不了多少。”只要不去挤食堂,骆玢不会在意这些小事。
  李即非找了位置坐下,把菜单递给骆玢:“想吃什么自己点吧。”
  作者有话要说:
  有钱的李老师就是不一样啊,终于不再请客吃杂粮煎饼了。
  站了一秒陆迢哥哥……陆迢很帅的,在我的脑海里。


第21章 第21章
  骆玢也不跟李即非瞎客气,用左手接过菜单,就开始翻看。看了半天,最后把菜单递还给李即非:“算了,还是喝粥吧。”
  医生说不能乱吃。
  “那再来个青菜,点个鸡蛋羹,这些应该可以的。”李即非没想到骆玢这么客气,干脆帮他点菜,“再来个芋饺吧,还算好消化。”
  骆玢从善如流,随李即非去。
  柠檬水很好喝,环境也还不错,人不算很多,骆玢很满意这里的环境。他用左手拿杯子默默喝水,没想到这么短时间又跟李即非在一起吃饭,心情变得有点复杂。
  场面一度非常尴尬。
  李即非喝着柠檬水,开了腔:“你不是平时话挺多的吗,今天怎么这么文静。”
  骆玢道:“老师,我现在是病号,又不是专业陪聊的。”
  本来想和气一点的,谁知道开口就变得这么冲。
  李即非倒不介意,挑挑眉毛:“噢,为师忘了。最近书看得怎么样,是不是很有收获?”
  “可以不谈学习吗?”骆玢作头痛状,“还要吃饭啊,说学习多影响胃口。”
  “你就这么不喜欢学习啊,那还读研做什么。”李即非给自己倒水,又帮骆玢添了点,“读研读博,生活中是有一大半时间花在看文献做研究上的。更别说以后了。”
  骆玢不置可否地撇撇嘴,默认自己的学渣属性:“那你呢,你很爱学习?”
  “也不是。”李即非想了想,笑了,“我这算是……惯性?”
  骆玢挑了挑眉毛。
  “我爸是大学教授,我爷爷也是,家里当老师的人很多。久而久之,就受到影响了吧。”
  骆玢好奇了:“那你爸教什么的?跟你一样?”
  “没有,”李即非摇摇头,“教逻辑学的,属于哲学。”
  骆玢挠挠头,显然搞不明白逻辑学到底是什么,李即非又说:“我也不太懂。再说了,我爸也退休了。老头子脾气怪,我也懒得跟他交流。”
  开始上菜了。粥来了,李即非把碟子里的橄榄菜往粥里倒,又冲服务员说:“美女,能不能给个公勺?”
  李即非帮骆玢盛了一碗,推到他面前,骆玢说声谢谢,开始拿勺子舀粥喝。
  比早上陆迢给他带的好喝多了。
  喝了一半,骆玢又抬头说:“我家里也是,一家人做同一工种,太无聊了。我可不想跟他们一样。”
  李即非第一次听骆玢说起自己的家庭。他之前听章志中说过,这小子家庭背景不一般,恐怕十有八九是真的。李即非不反感有家庭背景的人,毕竟这也算是实力的一种。虽然一开始他对骆玢并不抱有好感:过于成熟和老练,而且习惯带着目的去接近人。
  后来他对骆玢渐渐有了改观。他发现这孩子也挺可爱的,偶尔耍点小脾气,但不招人讨厌。而且骆玢最近还蛮有诚意的,起码看了书,不是没话找话地尬聊。这算不算他带着目的接近别人的策略之一?李即非不知道,但他知道自己对这招还挺受用。
  没有老师会讨厌诚恳勤奋的学生。骆玢眼下受了伤,用左手笨拙地舀粥喝,在李即非眼里,怎么看都难以和之前那个拿着贵宾卡熟练招呼老师的官N代联系起来。
  李即非觉得自己大概有些抽风。
  “同一工种没什么不好。”李即非看他喝完,又帮他舀了一碗,菜陆续上齐,李即非又把菜往他面前推,“你多吃点,这样好得快。”
  骆玢理直气壮地接受了李即非的好意,夹了青菜啃了两口:“是没什么不好,但怎么说呢,感觉有点讨厌吧。我还没做决定呢,别人就认定你要做哪一行了,这种先入为主的印象很可怕。”
  李即非赞同地点头:“这倒没错,而且很多时候,他人的印象会对你进行洗脑。做选择的时候会面临多种因素,有很多障碍,先入印象,尤其是父辈的意见很容易左右你的选择。”
  “嗯……”骆玢笑了,“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怎么听你说来……这么学术呢?”
  李即非有些不好意思了:“不好意思啊,为师的职业病犯了。”
  骆玢呼呼地吹粥:“没事,也有人嫌我官腔太重。没办法,跟我爸妈学的,我也不想这样。”
  可毕竟还年轻,可塑性强。本性上还是一个还不错的孩子。李即非帮他倒水,然后自己喝了小半碗粥,吃了几口菜。临到结账,又把骆玢按住:“我来吧。”
  骆玢刚才站起来想抢着结账,纯属条件反射。他这才想起这顿饭本来也就应该是李即非请,于是就老老实实坐着,慢条斯理地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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