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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员松了一口气,把蛋糕放在桌上,点了蜡烛,推着小车车离去。骆玢虔诚地看着小烛光:“我可以许愿这学期满绩么?”
“这句话应该跟你的任课老师说。随你吧,你就不能许个更有价值的愿望吗?”
“目前没有。”骆玢嘿嘿一笑,许完愿,吹蜡烛,杀蛋糕。
“还不错。”骆玢咬了一大口,“你不吃?”
“不吃,不太健康,我养生呢。”木清喝茶,“你吃吧。”
都不健康你还给我买。
骆玢默默翻了个白眼,吞下蛋糕。
“小玢啊。”木清看他吃完一小块,又说,“在学校过得还好吗?”
“好,怎么不好。”骆玢埋头吃东西,“挺好的,老师同学都不错。”
“嗯,你都大三了,也很快。”木清点点头,“你也这么大了。”
“怎么了?”骆玢抬头看老妈,“你今天很奇怪啊,动不动就抒情。”
“你怎么那么多话,我抒情下不可以啊?”木清笑了,“我儿子长这么大了,还这么帅,不能感慨一下?”
“刚刚还嫌我黑呢。”骆玢还嘴。
“黑点好看。”木清面不改色,“小玢啊,你也长得不难看,怎么也没见你谈女朋友?偶尔也发点照片什么的嘛。”
“老妈。”骆玢皱眉,“你管得也太宽了。你看我这日理万机的,哪有心思搞这小情小爱啊。”
木清气笑:“就你忙。不过也是,大学里谈谈就散了,长不了。过两年,等你回幸州,再相个合适的。”
话题变得有些沉重了。骆玢放下食物:“谁说我要回幸州了?”
木清大奇:“你不回幸州你要去哪里啊?房子都给你买好了,你爸都跟省报的人说好了,一毕业就可以回来上班。”
这么多年了,木清对骆潇云也差不多死了心。骆潇云渣是渣了点,但对儿子的事倒十分上心,更令木清满意的是,任小晴这狐狸精再怎么勾搭他,这么多年也没能给骆潇云生下一儿半女,如此一来,木清地位之牢固,无人能够撼动。
骆玢知道他这对奇葩父母虽然貌合神离,但在大政方针上,尤其是对待骆玢的问题上看法出奇的一致。华夏国民素来安土重迁,这点在幸州尤甚。骆玢生在幸州长在幸州,家里叔伯兄弟在幸州各个系统里都任着一官半职,他回去工作,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我才大三呢,急什么。”骆玢有些烦躁地说,“你们别太自作主张啊,管好自己的事就可以了。”
木清知道骆玢的脾气,母子俩好不容易见面,也不想在这种问题上纠缠:“好好好,你自己知道就好。”
骆玢低头挖蛋糕,却也不吃,又问:“妈,你要在这里待多久啊?”
木清切了一块鱼肉送进嘴里:“下午就走。”
“真够忙的。”骆玢笑了一声。
“反正待久了你也嫌我烦。”老妈也不理会他,“对了,我转你点钱,回头请朋友吃个饭什么的。”
“我有钱啊。”骆玢道,“学校刚发了兼职工资,还有实习工资,富甲一方。”
“那能有多少。”木清瞥他一眼,“你们学校抠抠的。这是额外经费,用不完自己去买点穿的用的,别总穿那几件。看你今天穿成这样,我都不敢认你。”
骆玢不自觉地打量了一下自己,T恤牛仔裤帆布鞋,非常正常啊。
嗯,虽然跟坐在对面的老妈,画风差别有点大。
“说白了你还是嫌我难看啊。”骆玢一脸哀怨。
“不,是嫌你不会打扮。”
作者有话要说:
骆总的老妈出现啦~
第17章 第17章
骆玢吃饱喝足,木清帮他拦了车,母子俩难得的见面到此结束。本来彼此间也没有太多的惦念,见个面也未必有什么话题可聊,不过白吃白喝一顿,骆玢很满足。过了一会儿,手机收到转账提醒,整整三千。木清很了解他,知道他过生日绝对不止请一批人,于是拨款大方。这果真是最好的生日礼物。
要不是今天来了这么一出,骆玢差点忘了,自己快要过生日。他靠在座椅上,掰着指头想要请哪些人。之前答应了程鑫,要把叶小君拉上。程鑫之前也在宣中做过,和现在的几个部长也算熟悉,干脆拉上宣中的几个人,嗯,这算一批;然后是蓝凯那群好基友;还有校学生会、辩论队的那些人……这一下得请好几批人,怎么算,这钱还是有点儿吃紧的。木清估计没料到骆玢的朋友圈子竟然如此之多,故而经费看似充足,实则有些短缺。不过也没关系,骆玢拨拉了一下小算盘,慢慢来吧,程鑫那批放在当天,其它的往前往后错开几天,方便资金周转。反正连他亲妈都能提前好几周给他儿子过生日,其他一些外人就更不计较了,不管怎么样,过生日也只是个请客吃饭的好借口。
骆玢给程鑫发了消息,让他腾出时间,好好准备贡品。程鑫一听到事关叶小君,马上回了电话:“成成,我那天一整天都有空,您需要我随时叫我。”
“不需要你,你过来吃饭就行了。”骆玢无奈,“你到时别犯傻啊,到的几个人你都认识,都是群演,你正常表现就好。最后我让你送叶小君回去。”
“好,好。”程鑫无比真诚,信誓旦旦地打包票,“这回我送你的礼物,你肯定喜欢。”
“你还是直接打钱给我吧。”骆玢切了一声,“你上回送的什么破玩意,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这回一定……嘿嘿。”
骆玢知道程鑫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也就不跟他多废话。
骆玢从蛋糕房里提了蛋糕出来,今天先约了蓝凯他们吃饭,虽然离生日还有好几天,但毕竟也没什么人真的计较他到底哪天生日。群里的朋友除了蓝凯、小苗几个,又有后来新认识的,骆玢算了一下,足有七八个人,这下恐怕要订张大桌了。
骆玢问了一下,蓝凯他们基本都是北方人士,于是特意订了家东北餐馆,骆玢之前也吃过,分量足,性价比高,请客吃饭也很拿得出手。
蓝凯他们早到了,骆玢提着蛋糕一进来,蓝凯就帮忙接过。菜也点了,酒水也备好,拆了蛋糕,大家手忙脚乱地帮忙点蜡烛,骆玢早就熟悉了这样的场面,更何况在接下来的一两周里,还要如此反复上演几次,不免让他有些疲倦。
一群二十出头的大学生聚在一起唱生日歌,骆玢觉得有些幼稚。吹了蜡烛,蓝凯重新开了灯,几个人又拿出礼物:“生日快乐。”
骆玢没想到他们还会准备礼物:“这……做什么呢?大家一起聚聚,就算给我面子了。”
蓝凯摇摇头:“那不行,那不就成了我们蹭吃蹭喝了吗?拿着,给你的。”
骆玢只好接过:“谢谢。”
他当然也不是第一次接受礼物了。小时候的生日宴,他穿上新衣,被一群并不认识的大人围在中间,茫然地接受着来自他们的礼物和祝福;再大一点,他开始在家里或是酒店办生日宴,就算是平日里关系不算友好的同学也来凑热闹。久而久之,骆玢实在有些搞不清楚生日的意义,他从未度过一个只有家人的生日,而他的生日已经成为他人的节庆。
骆玢把礼物们塞进书包,服务员开始上菜。大家也都不矜持,戴着塑料手套开始啃棒骨。蓝凯偷偷跟骆玢说:“飞飞他有事,估计一会儿来。”
蓝凯不说骆玢都快忘了祁雨飞。
那天以后,他俩就再也没联系。说不清为什么,骆玢有些不愿见他,祁雨飞是那种非常闷骚的类型,说不定哪天突然会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呢,骆玢可不想和他有什么太多的联系。可人家要来他也没办法,总不能拦着吧。
骆玢点点头,倒是想把饭快点吃完。
菜差不多上齐,祁雨飞推门进来:“不好意思我来迟了。”
“你怎么才来呀,棒骨已经没你的份了。”蓝凯舀着汤奚落他。
“没事没事。”祁雨飞拉开椅子在骆玢旁边坐下:“寿星,生日快乐。”
“谢谢。”骆玢僵硬地笑笑,他感觉自己快面瘫了。
祁雨飞又从包里拿出一个包装好的礼物:“给你的。”
骆玢道了谢,把礼物放进包里。他其实有些害怕接受礼物。外人送的东西十有八九不符合他的胃口,最后都当成垃圾处理掉。骆玢特别想说,不是他客气,真的没必要给他礼物。
他倒真是什么都不缺。
祁雨飞给了礼物之后就开始吃饭。都是男生,消灭起食物来速度倒是挺快。几个人又喝了点酒,骆玢一看时间差不多了,让大家先玩着闹着,准备去结账。
李即非这几天照例忙着一些俗务。既然回了国,就要充分了解国情,按国情办事。从米国回来之后,请了学院的邹院长、陈副院长,外带艺术学教研室的翟主任三位重量级嘉宾,又好说歹说,请了章志中等同侪作陪,凑成一桌饭局。李即非贡献了老爹珍藏的一瓶好酒,专门用来孝敬几位老教授。邹、陈二位院长以及翟主任,虽不是北方人士,但多年前也都在东北待了不短的一段时间,因此李即非特意选了这家北方菜馆。按理来说,他老爹李昭元和邹陈翟等人关系亲近,要是能请老爹出席自然是再好不过,只是老头脾气大,电话那边声音嘹亮:“你小子请客,我去凑什么热闹?以后这种小事自己来,你要是连邹崇都请不动,这鹭大还是别待了。”
李即非只得诺诺,发了信函,又专门到学院守株待兔。好在邹崇还对忽悠李即非入坑心怀愧疚,二话不说立即答应;陈应楷见邹崇点了头,更不会摆架子;翟老一向待李即非亲厚,吃个饭的小事,还是会答应的。
刚进鹭大时,李即非还没来得及请这些大佬吃饭,如今这顿饭吃得十分漫长。李即非刚从米国开完会回来,翟教授拉着他讲敏大见闻,李即非提了几句,邹崇也不知听懂了几分,对翟教授说:“听听,我说了这小子有能耐吧?老翟啊,你可算后继有人了。”
翟教授笑:“我后继什么啊,我一个做理论研究的,人家小李老师研究的都是最新潮的东西,大有前途……”
李即非坐在一旁干笑。邹崇自从十年前荣任院长,学术工作也就怠惰了许多,据说眼下还招着博士,不过几乎就成了邹院长的专职秘书。更别提他的研究领域是先秦史,和艺术理论研究没有半毛钱关系。
好容易吃完了饭,李即非出门结账,隔壁包厢恰好一群人出来。李即非喝了点酒,出了包厢才觉得头脑有些清醒,他拿着酒水单去前台,旁边一小子也挤过来:“美女,结账。”
“先来后到。”李即非扬扬手里的酒水单,“我先来的……嗯?骆玢?”
骆玢今天喝得不少,本来还有点儿恍惚,一见李即非酒劲立刻下了大半,“李、李老师!”
“你先吧。”李即非往一边让了让,看见蓝凯他们,“这么多朋友啊。”
“啊,”骆玢挠挠头,随便找了个借口,“今天我过生日。”把单子递给收银员,“美女,3号包厢结账。”
“是吗。”李即非靠着柜台,随手拿了颗薄荷糖往骆玢手里一塞,“那祝你生日快乐。”
骆玢从包里拿出一大堆礼物,包得花花绿绿的,那个蓝色包装纸的应该是蓝凯送的,是个无限鼠标,牌子还蛮好的,样式也好看,还算会送,不过骆玢前段时间刚买了一个,暂时派不上用场。其他礼物,骆玢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