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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色立刻悄然消失,就在苏怆的脚下,以他为中心三米之内的绿地,在转瞬间就已经变成了一片枯地,所有生机勃勃的植物都似乎是被抽干了精华,马上就枯萎了下去,变成了枯黄色,干燥破碎的死叶。而那缠绕着苏怆双腿的绿草藤蔓,更是一碰就化成了飞灰。
李坷他们父女三人齐齐惊呼了一声,显然他们对自己家族的法术都很在意,见有人举手投足之间就能破解,并且还能抽干如此一片绿地的生命不由大大的吃惊了。尤其是他们的小女儿李沁,她原本对苏怆没有什么恶感,反倒还对他的挥洒自如有些向往,可看到他竟然出手就这么凶恶,顿时便改变了脸色。
苏怆又如何不知道小李沁正在想些什么,他微微一笑,手掌却朝天一翻,那“鬼蛇戒”再度施展开了法术,有另外一种白色的光芒射出来,淡淡的笼罩住了这一大片的绿地,在这光芒之内,整个已经枯萎破败的绿地却突然再度萌发出了生机,有无数的绿草在黑地上面冒出了尖头,毛茸茸的草甸再度长了出来,一小会的时间,这片草地就恢复如常,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小李沁见此情形,这才喜笑颜开,小女孩自然不知道苏怆所用法术的利害,她只是知道眼前这大哥哥越看越不象什么坏人。
可那李坷却紧紧盯着苏怆手上的戒指,脸色变的苍白苍白,他沉默了好一会,才战栗着声音说道:“翻手为死,覆手为生,鬼……鬼蛇戒?巫皇?”
苏怆不说话,只是微笑颔首,然后再度朝小李沁迈步走去。
李坷神情数变,他一咬牙,便对自己妻子使了个眼色,又从怀里摸出一件银光闪闪的东西,紧握在手中,对苏怆急切说道:“站住!!原来你是个巫者?巫术一门向来用邪术害人,你刚才已经伤了好几个,还想对我女儿怎么样?你再上前,我对你不客气。”他在说话之时,她的妻子也已经抬起手,护在了小李沁的身前。
苏怆听到李坷对巫术恶语相加,脸色已经是变了,他冷漠的平视前方,轻松的再迈出一步,嘴里淡然道:“我再上前,你又能对我怎样?我和你之间谁在害人还不定呢?”话虽然说的轻巧,不过苏怆还是对李坷略加防备,毕竟通灵李氏一家不可小视,再加上对方已经把法宝拿了出来,更是一副要拼命的架势。
李坷又如何知道苏怆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家伙,看他执意朝自己女儿走去,还以为对方一定是要下什么狠毒的咒术,于是便下狠心道:“那就怪不得我了,看我法宝‘锁魂盒’!”
话音未落,只见李坷将手里面的东西抛飞上天,那原本是一只长方形的银色盒子,在阳光之中光芒闪烁,被微风一吹,那盒子竟开了一条隙缝,顿时,便有阴冷的风从那盒子里面吹出来,与此同时,有一大片银色的光芒随着那阴风一起飞出,齐齐的朝苏怆飞去。
苏怆早就留意着李坷的动作,当那银光大射的时候,苏怆已经看到,就在这如同波浪一般的银色光芒之中,正隐匿着五只小鬼。
御鬼之术往往都在晚上进行,因为晚上阴盛白天阳盛,在猛烈阳光的照射下,什么样的厉鬼都会大受损害。但这李坷的法宝却可以射出阴冷的银光,裹着那五只鬼时竟可以挡开白天的阳气,而使那几只鬼魂张牙舞爪分外凶悍。
第六章 欲仙欲死
苏怆眼见着鬼魂逼近,脸上却没有急色,反而是轻轻叱道:“来的好!!”说着,他朝自己的脖子处扯了一下,把带在颈上的一个挂坠给拿到了外面,他那个挂坠形状奇异,就像是一个通体血红色的骷髅,大小不过半指,但却雕刻的栩栩如生。苏怆用中指一弹那骷髅,吊坠便脱离开了链子,而飞到了半空里面。骷髅迎风而长,眨眼间就呼呼的长大,变成了有头颅大小,在半空悬浮着,倒是极其可怖。
苏怆双目垂落,口中念道:“天道苍苍,生死两忘,死灵之樽,噬魂之王。”这咒语声刚落,那骷髅的眼中便有蓝色的亮光绽出,然后空洞的大口张开,朝着正飞来的五只鬼魂狠狠咬去。一口下去,便已将当头的一致魂魄给吞噬了下去,吃了一只鬼后,骷髅毫无异常,只是眼里面的光芒更加闪亮了。
见到此情形,苏怆不由傲然自得,虽然通灵李氏善与鬼魂交流,可在巫术之中,也有与魂魄打交道的法门,尤其是苏怆他们这巫皇一门,本来就是融合了黑巫术、降头术、蛊术等,养小鬼这样的法术,早就多有涉猎。而此刻放出的法宝死灵樽就是苏怆自己所修炼的第一件法宝,专门是用来破除此类法术的。
那死灵樽连吃了两只小鬼,目中的凶光更甚,其余三个魂魄见敌不过,便也不顾李坷的法咒,转身想要逃回锁魂盒中。骷髅跟在后面紧追不舍,显然是想要连那银色的盒子都破掉。
苏怆面有得色,正待操纵死灵樽彻底收掉李坷的法宝之时,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脑中嗡的一声闷响,随之便有一股寒流从天灵盖上潜入,迅速的朝他脑子里面射去。
苏怆大惊失色,他顿时反应过来,这显然是有人在用灵念入侵他的大脑,如果被人控制住脑部,那他的一切行为动作都会被别人所控。苏怆急忙运起全身灵念顶住那股寒流,再勉力向边上看去,这时他才发现,原来在另外一面,李坷的妻子也正在喃喃做法,这个女人虽然外表柔弱,可此刻全身上下却洋溢着温和的灵光,看起来她所修炼的“沐春诀”甚至比她的丈夫还要更精纯一点。尤其在她的手腕之上,那一直佩戴着的古朴镯子,现在竟然在她的做法之中缓缓旋转着,这个镯子上所散发出来的已经不再是普通法宝的光芒,而是一种缭绕的仙云之气。
看到了这情形,苏怆才暗暗叫苦,他一直把注意力放在了李坷的身上,可却没有料到在这对夫妇之中,真正的高手竟然会是躲在后面的妻子,那女人不仅自己灵力精纯,而且那个镯子显然是个了不起的法宝,似乎可以将那女人的灵念再放大数倍,所以才能够在苏怆不留心之时一举入侵成功。
苏怆此时的情况是万分凶险,他虽然已经运用起了全身的灵力抵御,可怎奈对方早就已经击破了外围防御已侵入核心地带,现在她那灵念就如同水银泻地一般在苏怆的大脑之中挥洒,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完全的将苏怆的意识给控制住了。
苏怆脸色苍白,全身颤抖的做着法,他现在身体已经开始麻木,两只手几乎无法再释放什么法宝,唯有用意识来抵抗那无孔不入的灵念。
这时,那个女人却轻柔的开口说道:“这位先生,你刚才救了小女,我们万分感谢,现在只要你放弃抵抗,让我控制住你的意识,我保证不会伤害你,只待我们一家三口离开,就马上让你重得自由!”
在苦苦承受着的苏怆听到了这话,忽然极深的吸了一口气,两眼陡然睁开,神情古怪的朝那女人看了一眼。突然,苏怆的眼中白光一闪,他的身体全然变的通红,有白色的热气从他的衣物上面弥漫出来,似乎在苏怆的体内,正有着极大的变化。
那女人见此情形,愕然的脱口说道:“不要!!”
但话音未落,苏怆却噗的喷出了一大口鲜血,他的脸上苍白一片,可全身的血气却形成了四道血柱,沿着各自的经脉猛冲上头,这一刹那间的力量,将那股入侵的灵念给彻底赶了出去。
李坷妻子手上的古镯发出铮的一声金属交鸣之声,便立时失去了颜色,又恢复了平时的样子,她面色颓然的退了几步,才堪堪站住,她捂住胸口,显然在刚才的交锋之中,已经受了不小的内伤,短时间内已经无法再用法术。这女人惨然的与他丈夫对视了一眼,再看向同样神态痛苦的苏怆,不解的问道:“你……你宁可气血逆转,冒着走火入魔的生死危险,也不愿意让我牵制你的意识么?”
苏怆虽然气血翻腾,全身上下痛苦不堪,可毕竟已经能够完全控制身体,于是再略略调息,很快脸色便红润了起来,他也不看那女人,只是冷言道:“我苏怆这一生决不会受人控制,除了我师父外,还有谁想节制我,简直做梦!”
苏怆说完,便再一挥手,引导着自己的死灵樽再度飞起,骷髅奋起神勇,张口一咬,竟然就把空中的锁魂盒给咬到了口中,又咻的一下疾飞了回来。在眨眼之间,那银色的盒子便落入了苏怆的手里面。
李坷脸上一阵悲愤,就在这电光火石般的迅捷之中,自己夫妻两个赖以成名的法宝竟然都被眼前那个使用巫术的小子给破去了,更要命的是,苏怆在收掉法宝之后,又使用“鬼蛇戒”施放了一个咒语,顿时,李坷夫妇两个竟然发现自己的身体再也无法动弹了,现在的他们,己经成了待宰的羔羊。
苏怆不再看李坷夫妇两个,而是慢步朝小李沁走去。而此时,那小女孩却还丝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张大了眼睛,迷惑的看着自己父母和苏怆。
李坷一脸的绝望,他见苏怆离女儿越来越接近,自己又无法动弹,不由愤恨大吼道:“你不要碰我女儿,你抢走了他,不仅李家会倾其之力与你为敌,就连全天下的奇门异术之士都不会放过你。”
全天下的父母都会把自己的子女看的如珠如宝,但像李坷这样,把女儿当成了这么重要的人物,却似乎是另有不为人知的隐情一般。
但苏怆却似乎没有听到在说什么,他还是悠然的走到了小李沁身旁,脸色也开始缓和,笑容如春风般沐开。苏怆略略蹲下,将手里面一直握着桃花枝塞进了李沁的小手里面,轻轻的说:“这是你的桃花,拿好了哦。”
李沁笑颜逐开,她欣喜的看着那已经花绽灿烂的桃枝,又可爱的吐吐小舌头,左右鬼祟的望了一眼父母,仿佛是害怕他们会责怪自己一般。
见到李沁的那幅表情,苏怆淡然一笑,拍拍她的肩膀说道:“花木虽然是有生命的,不过喜欢的时候,采也就采了,那种陈腐的教条,何必去管它呢,做人第一要紧的就是随心所欲。”
李沁听了这话,却歪头想了一想,脸色也开始坦然下来,她微微颔首道:“嗯,我明白了,谢谢大哥哥。”说这话的时候,李沁的眼中有特别的光芒射出,她看苏怆的表情,分明有悠然神往的意思。
苏怆笑笑,便站了起来,转身缓步离去,走出不到三步的时候,便单手轻轻一挥,有一道银光从他手里面飞射出来,迅捷的落入了李坷的怀中,与此同时,李坷夫妇两个立刻感觉到自己已经能够行动了。那妻子立即紧紧地抱住自己的女儿,仿佛刚才她已经经历了一场生死。而那李坷却握着自己的法宝,满脸疑惑的冲苏怆喊道:“你……你就是为了要把桃花给我女儿?你不是……”
苏怆昂头,冷笑着说:“你心中有鬼,便把所有人看成了鬼,这就是所谓的李氏门阀么?可笑!”嘴上说着,脚步却没有停,苏怆所使用的身法始终诡异离奇,才跨出了几步,但人却已经在十米开外了。
那李坷脸上浮现了愧色,低下头沉默了下,却又想起了什么,便用力大声问道:“你刚才在那个女子身上下了什么咒语?”
苏怆略顿了顿,眼中闪出了一道蓝色的光芒,他淡然道:“放心,不会让她死的,我只会让她欲仙欲死,只恨自己还活着……”
第七章 欲求不满
“滚开!你这个没用的东西!!”董玲玲尖叫着怒骂。她赤身裸体的从一个古铜色肌肤的壮男身上下来,用脚猛踹了下那个男人的下身。那个壮汉一声惨呼,狼狈不堪的捧着自己的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