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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回来后我成了影帝-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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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辞声对此根本不在乎,但是宴灯可容不下别人这么抹黑心上人。

    自从发布会后一直沉寂的宴灯,在看到这些言论以后,第一次在微博上发了声:“是的,我就是个睚眦必报的人。至于你说的浪费国家公检法资源,这点我不认,谢哥也不会认。作为一个华夏公民,我有权利在受到不法侵害时,拿起武器维护自己的权益。我遵纪守法,没有威胁你,没有恐吓你,更没有网络暴力你。只是按照法律程序,一步一步来告你,我有错吗?依法治国的国策,九年义务教育的时候,政治课上没学过?”

    这要是宴灯开发布会之前,自媒体人一窝蜂的带节奏,肯定有不少人能被带着跑。

    但是,宴灯发布会打脸的疼痛还没彻底消退呢,之前被带了节奏的吃瓜众们心里对宴灯那是有一份愧疚在的。毕竟,昧着良心说瞎话,打死不认错,就是要杠到底的人终究还是极少数。

    当看到自媒体人又开始带节奏的时候,之前伤害宴灯时的那份愧疚自然而然地转化成了愤怒。迁怒嘛,人之常情——都是你们这群人瞎编乱造,要不是信了你们说的话,我至于去干那么蠢的事儿吗?

    emmm……

    于是,刚刚开始带节奏的自媒体人,被恼羞成怒的网民们,喷了个体无完肤,很好地享受了一把宴灯之前的待遇。

    作为靠网民关注来吃饭的自媒体,被衣食父母亲自上手疼爱了一番之后,乖乖认怂了。

    他们认怂了,云天可不想认怂。

    云天老总咬牙切齿地找人拉关系,想要跟谢辞声谈谈。实在是,傻精傻精的那两口子居然不知道从哪儿弄到了录音,死死咬住他的特助,说一切都是这个特助支使他们干的。这锤有点实在,再加上谢辞声的那个律师团队实在是太能干,他要是再不想办法,特助肯定得陷进去。

    到时候,那就是劈头盖脸的一顿巴掌扇他脸上了,那以后他还怎么在娱乐圈子里混,这简直就是跪在地上,让人往他脸上吐唾沫!

    云天老总不可能甘心接受这样的结局。

    于是,在几番碰壁之后,云天老总毛了。他私下联系了一众被谢辞声告上法庭的媒体公司,想要绝地反击。

    结果,谁也没有想到那群人之前还答应的好好的,等他打算正面硬刚的时候,这群人却一个个言辞含混地推脱了起来。甚至有两家,在当天的头条上,老老实实地给宴灯道了歉,表示无论之后法律怎么判决,赔多少钱,他们都认。

    直到这个时候,云天老总心里咯噔一下,赶忙打开电脑,登录微博去看——之前因为来他微博下嘲讽谩骂的人太多,中老年人再好的承受力也有点扛不住,他就把微博给卸载了。

    果然!

    微博上,有财经媒体放出了一段采访视频,视频里的男人高鼻深目,渊渟岳峙地坐在沙发上,冷冰冰地说:“在你开始采访之前,我可以问一个比较失礼的问题吗?”

    在记者笑着答应之后,男人问她:“你觉得,作为一名新闻记者,最重要的是什么?”

    女记者想了想,回答:“新闻工作者应有的职业道德和操守。”

    男人唇角勾起一点点笑意,点了点头,说:“很好。那么,我想请问,新闻工作者的职业道德和操守,是否有一条是:坚持新闻的真实性,忠于事实,不搞虚假报道?”

    “是的。”

    “那么,我能借此机会,借用你的平台,说一段话吗?”

    女记者表示完全没问题。

    得到首肯之后,男人转头看向镜头,认真地说:“最近发生了一件事情,当事人名叫宴灯,他曾经被全网喊打喊杀,是因为什么?因为媒体记者被金钱利益迷惑,为了吸引流量和群众的视线,彻底抛弃了一名新闻从业者应有的职业道德操守!而当我的弟弟谢辞声,为了他的朋友略尽绵薄之力时,这群没有资格当新闻从业者的人,又开始抨击我的弟弟。在此,我想说,对于谢辞声的所作所为,谢家上下都表示全力支持!”

    之后的视频,云天老总再也没有看下去。

    他只觉得天旋地转,脑子里嗡嗡作响。

    怪不得当初那些说好要跟他一起逼迫谢辞声退步低头的媒体都临阵脱逃了。

    不是说谢辞声因为要当演员,跟家里人闹了不愉快,被剥夺了继承权,赶出谢家了吗?

    为什么,谢淇奥,谢氏集团的太子爷,一个向来低调到不愿意面对媒体镜头的人,第一次接受了媒体的采访,还在采访里说了这样的话?!

    他,他这么说,无异于是代替谢家在表态,表示支持谢辞声报复他们的行为啊!

    这下,彻底完了。

    跟云天老总的颓丧不同,吃瓜众们在看到被专门截出来,疯狂传播的这段视频以后,先是瞠目结舌,而后是终于吃到一颗甜瓜的满足。

    天了噜,这是谢家!华夏老牌豪门,谢家啊!

    word妈,谢辞声原来背景这么牛逼的吗,谢家的小太子?

    亲娘哎,这个男人怎么这么帅!一个商业帝国的太子爷,有钱有势,还特么长这么帅,还让普通男人怎么活?

    这一场风波,起起伏伏,从春末开始闹腾,到了夏初才算是收敛了最后的余波。

    等大家都关注完全民都会关注的高考之后,才骤然发现,哎,之前那个谁,哦,那个宴灯不就是今年参加高考的吗?

    怎么好像很久都没有看到过他的新闻了?

    普通吃瓜众也许只是一时感叹一下,但是,宴灯的粉丝就苦逼了。

    实在是爱豆自从那条为谢辞声发声的微博以后,居然再也没有发出过一丁点消息,好像忘记了自己的微博登录密码似的。

    狗仔娱记们也因为之前的那事儿,心有余悸,对宴灯和谢辞声的跟踪追拍彻底暂停了。

    这下,只要这俩人不自己冒头,粉丝们还真的搞不到一点关于爱豆的信儿了。

    那么,宴灯和谢辞声在干嘛?

    他们正顶着三十多度的高温,戴着假发套,穿着一层又一层的古装,在影视城里接受赵导唾沫星子的洗礼呢。

    “谢辞声,你走什么神?你偷看自己暗恋的少女洗衣服,不应该是两颊泛红,双眼含春吗?大特写都怼到你脸上了,你居然给老子走神?!”

    赵导岁数老人不老,顶着大太阳精神头倍儿棒,口齿清晰,中气十足,骂起人来简直喷壶成精。

    喷完谢辞声,又扭头去喷宴灯。

    “宴灯!刚刚你应该笑吗?啊?你看到徒弟不好好练剑,跑去偷窥邻居家的小姑娘洗衣服,你不应该是恨铁不成钢,气的七窍生烟吗?”

    宴灯才不怕这老头呢,他端起自己泡好的药茶试了试温度,觉得不烫口了,狗腿子地递了过去。

    见赵导接了药茶,宴灯又赶忙把一旁的小风扇打开,对准赵导的脑门吹。

    老爷子年纪大了,别看外表精神,那都是宴灯精心调配的药茶在拼命给补气血呢。要不然,就这样的天气,剧组为了拍出更好的效果,不许有杂音,空调风扇一律不许开,年轻人都不大能顶得住,更别提七十多岁的老爷子了。

    赵导瞪了一眼宴灯,看他这狗腿样儿,忍不住敲了他脑门一下,笑着接受了对方的孝心。

    见老人气消了,宴灯这才轻轻怼了谢辞声一下,问他:“谢哥,你刚刚走神了?”

    谢辞声美滋滋地拿着那个心爱的保温杯,喝着宴灯早起给他煮的冰镇酸梅汤,听他这么问,想了想,回到道:“不是我走神,是韩幼清走神了。”

    “哦?”

    《蜉蝣传》的编剧高老也端着一杯同款的药茶,摇着蒲扇溜溜达达走了过来,“小谢,你说说看。”

    谢辞声抬手指了指隔壁院墙角落里的洗衣盆,说:“跟韩幼清的身世有关。”

    根据剧本所说,韩幼清的母亲,本来就是受其父亲贪污受贿连累,从千金小|姐变成了浣衣局的仆役。

    后来,因为貌美,被喝醉酒路过的皇帝一眼看中,春风一度之后,她也并没有从此飞上枝头。皇帝酒醒后把她给扔一边去了,她带着年幼的韩幼清在浣衣局里待了整整五年。直到孩子年纪大了,管浣衣局的女官看着实在不落忍,就使了银子,把这事儿给报上去,韩幼清这才恢复了皇子的身份。

    离开浣衣局变成了锦衣玉食的皇子,可韩幼清永远忘不了母亲一年春夏秋冬三百六十五天,每天都在洗那些好似永远都洗不完的衣服。

    尤其是到了冬天,洗衣服是最苦最累的活儿。冬衣厚重,洗起来费劲,浣衣局也不会专门给她们这群仆役烧热水。手指头在冷浸浸的冰水里天天泡着,冻疮溃烂,甚至能露出指腹下的白骨来。

    韩幼清的母亲,就有这么一双畸形丑陋的手。

    “韩幼清对于苗婉婉的好感,本就来源于此人长相气质都与他母亲相似。年仅十一岁就被训练后派出来执行任务,韩幼清对于母亲的想念和濡慕只会更多。他把苗婉婉看做是母亲年轻时的化身,小鹿乱撞的少年春情不多,更多的则是下意识的亲近和好感。”

    一旁的赵导咽下药茶,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示意谢辞声继续说。

    “那么,他在看到在他心里是母亲年轻时化身的女孩子,辛苦地捶打清洗衣服的时候,就不应该是眼含春意的窥探,而是骤然想起年幼时母亲的苦楚,从而失神。”

    高常安高编剧在听到谢辞声的这番话之后哈哈大笑,一边笑,一边拍打老伙计的后背。

    “怎么样怎么样!你还跟老子犟!老子早就跟你说了,这部戏里面,爱情戏占比就一丢丢,而且算不上得上爱情还另一说呢。你老了老了,还春心泛滥,非要改老子的设定。怎么样,被打脸了吧?”

    赵导哼哼唧唧不认输,示意谢辞声就按照他说的,再去演一次。

    结果演出来之后,高常安笑的更猖狂了。

    “好,好吧,你入戏了你说的算。”

    赵导气哼哼地想,自己果然还是年纪大了,心志没有从前坚定了。之所以改动了一些感情线,无非是受之前执导的文艺爱情片的影响,再加上制片人天天来回晃荡,变着花样游说他给这部戏里增加一些爱情的元素,时间长了,他就有点动摇。

    他想着对方说的也对,武侠嘛,铁汉柔情,一刚一柔,有冲击才对,自己年轻的时候看的那些经典武侠片,不都是这样的?

    结果,现在让谢辞声照着他想的,趴到墙头上,一脸少年怀春地看着苗婉婉。怎么看,怎么觉得这孩子傻白甜没心没肺,一点都不像是后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一手策划剿灭了武林的男主角啊。

    要知道,这个时间段,韩幼清已经十七岁了,再有一年半载,这位就要开启剿灭武林的计划了,现在还这么傻白甜,太不符合逻辑了吧?

    作为一个少年,对异性产生朦胧的好感,很正常。

    但是,以韩幼清心机深沉,表面阳光,内心黑暗又挣扎的人设来说,他现在就不该是这种状态了。

    宴灯明白赵导之前加这条感情线的想法,他挠了挠脑门,凑上来说了一句:“赵爷爷,咱们这部戏,本来就不是传统武侠电影。不对,它是传统武侠电影,但是,其实又是反武侠电影。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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