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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男配,地位跟徐缭其实差不了多少,他有特餐而徐缭没有,这么眼巴巴的跑来,难怪汪甜会想偏。
“都怪我不好。”汪甜仔细想了想,又看了看,确定四下没人后才沮丧起来,连饭都没心情吃下去了,“要是我去问问生活制片就好了。”
“他未必是来炫耀的,也可能是来提醒的。”徐缭轻声道,“跟你没关系,别在意,又不是什么大事儿,吃饭罢了。”
汪甜也压低了声音,愤愤道:“可那多掉价啊,人家要是知道了,不是要说你被排挤了。”她忽然顿了顿,像是恍然大悟了什么,又小声道,“不然我们打电话跟肃哥说吧。”
徐缭简直要笑出声来了,他伸手点了点汪甜的眉心,笑话她道:“你当应肃什么都能干啊。”
“不能吗?”汪甜眨了眨眼睛。
徐缭一下子噎住了,鉴于应肃战功赫赫,在换角风波下直接搞得定了制片人,他还真不敢说应肃搞不定这些小事。姑且不说应肃能不能,问题是有什么必要,这只不过是小事而已,这几年走过来,徐缭实力平平,主要作品也并不突出,没什么能跟剧组抗争的地方,娱乐圈就是这么现实。
为了“特餐”跟剧组吵一架,也许生活制片会略有态度转变,可又有什么用,最多落下个不能吃苦,无事生非,没大明星的命有大明星的病之类的印象罢了。指不定还被拿捏住把柄,说是不好合作的类型。
真正叫徐缭在意的,反倒是韩云迟的态度,这人自打进组以来就白目得吓人,很难说得清楚他到底是来帮忙的还是来搞事的。徐缭皱了皱眉头,木云彤跟林清很明显是除了拍戏两不相干,私底下不想有任何接触,也就显得韩云迟的行为格外意义不明了起来。
吃完午饭后转了两个场景,快到晚上的时候外联回来了,大概是取到了合适的新景,木云彤在四点拍完自己的戏份就走了,徐缭在跟另一个女配搭戏,这姑娘是个出道有几年了,可惜说十八线都稍显客气,这次是走运试镜试上了,上戏还算用心,下戏则围着林清跟导演组的人团团转。
凭良心说,她的演技比木云彤还好些,或者说,更用心些。
晚饭的时候汪甜仍然拿了两份盒饭回来,本来是六点就散的,林清ng耽误了不少时间,他会做人,给剧组里买水买水果,ng后态度也格外诚恳,不管人心里头怎么想,表面上仍是和乐融融的模样。
汪甜咬牙切齿的嚼着青菜,继续跟徐缭嘀咕:“某些人童星出身,怎么演戏还不如个面生的女艺人。”
她年纪尚小,还有些愤世妒俗的正义之心,知晓整个剧组都在刻意排挤徐缭,便看哪个人都不怎么顺眼了。
“有些东西总是要时间的。”徐缭笑了笑,他们俩坐得偏,说些闲话也不担心,不过仍是说得十分委婉,“什么手艺都需要打磨,忙人自然没这时间,伤仲永知道吧。”
汪甜懵懵懂懂的点了点头,又道:“那老师你就是那种有时间,也沉得下心打磨的人吧。”
徐缭:“……小甜,说我糊可以不用这么委婉。”
这话其实倒并不只是单纯说木云彤而已,徐缭自己也是其中一员,拍摄《片面》之前多亏公司安排了特训找回感觉,否则按照他上辈子那个德『性』,说不准对角『色』的融入度连白苏都比不过。
两人开了会玩笑,汪甜也慢慢欢喜起来,一笑脸上就有两个甜甜的酒窝,徐缭逗她像是在逗只张牙舞爪的小猫咪,只是觉得可爱,因此也愿意费点心思。饭吃到一半,韩云迟又挪了过来,端着盒饭,他中午倒是真没说假话,晚上拿得是跟徐缭他们一样的菜『色』,汪甜嘟了嘟嘴,没有说什么。
“徐缭,你晚上有没有空。”
“什么事?”徐缭吃饭不紧不慢,瞥了眼韩云迟,在心中拍板定案:这是个傻子。
“噢,我想等下戏了之后跟你对对台词。”韩云迟兴致勃勃的把盒饭放在小桌子上,从衣服里抽出剧本来——也难为他塞得进去,“你也知道,助理到底不是演员,对起台词来总感觉差了点意思,咱们俩又恰好住一个酒店,不知道你方不方便。”
徐缭嚼了嚼红烧肉,点头道:“可以啊。”
韩云迟美滋滋的笑了起来。
是个真傻子。
徐缭想。
第三十二章
韩云迟的专辑刚落定;还处于宣传期,他身兼两职;一边拍戏一边宣传,繁忙程度堪比木云彤;居然还有心抽出功夫来跟徐缭对台词,倒也难怪最后能夺下最佳男配角。
对台词就是对台词,光是前两集,韩云迟的天帝就跟数人对话过。
剧情非常紧凑;跟再过数年就开始注水到五六十集的电视剧不同;光是前两集的信息就已经很大了。
凰丹死后;墨玉将凤凰蛋带走安置于地狱火中孵化,一百年后凰璃化形成功;是个懵懵懂懂的五六岁女童,于是墨玉遵循凰丹的遗嘱,让这孩子平凡度过一生,便禁锢她的灵力;又配以阴阳鱼将她真身遮蔽;将其寄养在人间一处大户人家家中。又十二年后;天灾人祸;民不聊生,因此战『乱』渐起,流民成了匪患;镇子被彻底血洗;受惊过度的凰璃在恐惧之下冲破了封印;将四周一切彻底焚毁。
而强行冲破封印的凰璃晕厥在地,被巡查的北斗星君赶来发现,并施以灵力搭救,墨玉感到封印被破,赶来时北斗已经离开。
南斗掌生,北斗注死,肉体凡胎,皆从南向北,北斗星君管辖世间苦厄战『乱』,掌所有干戈征伐,因而发现凡人的斗争之中出现不该存在的强大力量,难免下界巡查。而凰璃有阴阳鱼在身,因而北斗看不破她的真身,只当是个幸运的小姑娘,为她渡了灵力之后离开。
墨玉匆匆赶来,才觉人间并不安全,便将凰璃带回自己所居的魔界,庇佑于自己的羽翼之下;而北斗也疑心是魔界作『乱』,天界与魔界止戈多年,却难保有些人暗动心思,于是伪装一番后进入魔界,正巧遇上了凰璃,便疑心她是祸『乱』之人,可相处之下,却发觉她天真烂漫,竟有些不通人情世故,并不似肆意妄为的魔道。
主线自然是强调男女主角谈恋爱,天帝跟墨玉出现的次数都不算太多,自凰丹死后,天帝便将主意打到了另一方面,南斗与北斗掌控生死,倘若他们二人结合,便是极为庞大的力量,于是他将南斗收为义女,有意撮合南北两位星君,好应对浩劫。
说来有趣,那位十八线开外的小姑娘,演得恰好就是凰璃身边的好闺蜜,叫做陌离,也是墨玉安排好的魔族女子,感觉可以看戏份跟人气穿/『插』下她暗恋北斗的可能『性』。
这年头三角恋除外,抛弃男人的姐妹情仍是受欢迎的,徐缭对后续记不太清楚了,便也不知道罗准是怎么安排的,不过按照套路,说不准就是南斗要杀凰璃,结果陌离为保护女主以身相代之类的。
这类电视剧演得多了,便也就一清二楚套路了。
北斗虽然执掌杀伐,但是『性』格却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严谨禁欲风格,反倒可以说相当轻浮浪『荡』,对上天帝也是嬉皮笑脸的。天帝惜才,倒也不介意他偶尔以下犯上,没个正形,只将他当做自己的子侄一般关照爱护。
其实单从天帝这一身份来讲,他无疑是个好的领导者,未雨绸缪,对属下也颇为宽容;不过对感情而言,就实打实是个渣男了,为了窥探到的天机硬生生拆散一对有情人,。
徐缭的北斗跟林清的北斗有很大的区别,大概是处理感情跟台词的方式不太相同,分明是同一句台词,徐缭念来既优雅又傲慢,笃定而自信无比,
“你看你,整日里没个正形,哪有北斗真君的模样。”
这一段是天帝与北斗私底下谈话,言谈亲密,如长辈挤兑晚辈。
“那怎么才叫有个正形。”徐缭念台词时脸上自然而然的带出表情来,桃花眼半睐,似笑非笑,“难道天律里还规定了北斗真君就该是什么模样不成?整日瞧人砍砍杀杀已不是什么好事,我若再不给自己找些乐子,岂不是闷死了。”
“罢了,这口舌之利,我一贯是争不过你的,近来魔界似乎不□□分,你可有听见什么风声。”韩云迟目不斜视,余光却偷偷瞟过去。
“这嘛。”徐缭将剧本卷成纸筒,装作扇子在手心里敲了敲,“如今人界战『乱』连连,除了西北风欠缺,我倒是还真没听见什么风声。”
尽管只是对对台词,不过人不同,感觉上自然也是不同,徐缭跟韩云迟把剧本上两个人的戏都对完了,状态出乎意料的好,只不过时间已经不早了,韩云迟也没留下喋喋不休的闲谈,而是干脆利落的回去休息了。
汪甜泡了枸杞茶,在门口探头探脑的溜了进来,一边拧开盖子给徐缭倒茶一边抱怨:“老师,你觉得韩云迟是怎么回事啊?”
“大概脑子有病吧。”徐缭镇定自若,他这话倒不是无的放矢,之前险些被换角,之后剧组表现的也过于明显,韩云迟的经纪人跟应肃可不同,隔三差五就来探望,作为在圈里混迹了近十年的老人,即便实在不知晓之前那点风波,可这点眼『色』不可能看不出来。
更何况这连日来,罗准也没私底下跟徐缭说过话,想攀他这条线认识罗准,可谓是无稽之谈。
实在想不通韩云迟的接近是为了什么,总不可能是报答试镜的椅子之恩。
徐缭索『性』不再多想,而是专注于《凰璃》的拍摄,十月初刚开始拍摄,中旬至月底基本就要开始播出,剧组里大多数人的工作都相当繁重,播出虽然只有两集,但是剧组里起码要拍到三四集才不会手忙脚『乱』,毕竟后期制作也需要一定的时间。
墨玉说白了只是个配角,又不掺和年轻一辈的恋爱,男女主开始谈恋爱之后便没有太多戏份,他前两集拍摄结束后差不多有接近四天的假期供以调整作息跟状态,而拍摄的最后一天,一名男演员空降剧组,墨玉平白添了个白脸徒弟,徐缭只好留下来加戏。
新来的男演员人不错,跟林清抢了一波老好人的名号,给剧组送礼相当殷勤,大大小小都照顾到了,只有罗准脸『色』沉得能滴出水来。
新添的角『色』,是女主角凰璃的仰慕者。
人刚空降下来,角『色』就立刻走马上任,穿『插』在第二集 里头,女主仰慕者多算是这类电视剧里的常态,徐缭并没有什么想法,演技这回事儿,说白了导演说能过就能过,自己发挥好了,对面那演员怎么样,他也并不在意,匆匆拍完后就走了。
回公司时已经接近凌晨了,应肃跟崔远山正从电梯里吵着架出来,更准确点其实是崔远山单方面的咆哮,他手上拿着车钥匙,身边还跟着个大概三十多岁左右的男人,个子小小的,头发『乱』蓬蓬,衣服洗得发白,衬衣垮在皮带外头,脸上带着胡渣,满面憔悴。
应肃正在看手表,声音冰冷:“远山,这里不是垃圾场。”
被暗指的那位稍稍瑟缩了下,有点局促不安的拢着手,脸上勉强扯出一丝拮据而尴尬的笑容来。
晚上的公司总部人不算太多,最近又没有拍摄要求,自然十分安静,徐缭没想到自己会撞上这样的情况,不由得怔了怔,待在电梯门口左看右看,有点尴尬。
应肃见着徐缭,脸『色』倒是缓和了些,问他:“这么晚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