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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有时候手机在助理那。”
“唉,不管这个,哥你有没有什么认识的,演艺圈的朋友,想跳槽的,给我介绍介绍?”
“嗯?”周泽霖歪头瞅了眼旁边的秦公子。
“哈,我现在不管商场了,问我爸要钱开了家影视传媒公司,正招兵买马呢,你认识的朋友多,想请你铺铺路,嘿嘿。”
“哦,那我帮你留意看看。”
“说实话,其实我最想挖的人是你,不过……你肯定不愿意。”
“你没问怎么知道我不愿意?”周泽霖歪嘴笑了一下。
秦钦荣跃跃欲试地追问:“那你愿意吗?”
周泽霖呼噜了一把秦钦荣的脑袋,懒洋洋地说:“再看吧,我会考虑。”
“真的啊?”纵使如此,秦钦荣也倍感开心,“你要肯过来,我一定给你砸最好的资源!”
“哦?这么好。”周泽霖顺嘴接道,虽然跟大老板分手,可因为职业性质,他们本身也碰不着什么面,也不存在所谓见了面尴尬的状况,可秦钦荣提出来的这个解约问题,他确实可以好好地再考虑一下。
“那必须!”秦钦荣拍胸脯保证道,感到手机震动,他接完电话说,“呃,我朋友喊我了,哥你别再喝了,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可以找我聊,我随时恭候!”
“嗯,你过去吧,我再歇会儿就回去了。”
等秦钦荣走了,周泽霖并没有践行自己的话,他又吹起了酒瓶,直喝到在厕所抱着马桶吐,别的客人见门被反锁,找来了服务生。
后劲上来,这时候,周泽霖才如漫步在太空,彻底醉了,服务生拖他,他还不乐意,满嘴不知所云的喷脏话。他掏出手机,惯性的想要去找那个人,可是来来回回找了几遍,都没找着,“哦,删了,哈哈哈,没关系,我记得号码……滚你妈的,你说分手就分手,呵呵呵,操不死你!”
周泽霖自言自语地拨了号码,预备狠狠骂一通,可电话接通了,服务生却将电话夺了过去,“您好,您朋友在酒吧喝醉了,您可以来接一下吗?地址是……”
庄屹看着电影本来都快睡着了,看到周泽霖的来电起先他并不想接,他困得很,想着这么晚了,还有什么事,可犹豫再三还是按了接听键,然而说话的人声却很陌生,他愣了几秒,才捋清状况,“稍等,我拿笔记一下。”这小子,果然不省心。
第32章 第 32 章
庄屹从震耳欲聋的酒吧里把人捞出来时,周泽霖已经醉得一塌糊涂,身体的所有重量压在他身上,他从后门拐了出去,光是绕到停车的位置就费了老大力,肩膀驼着的人还不配合,嘴里骂骂咧咧地听不清在说些什么,他拧着眉,从风衣里摸车钥匙。
这么一分神的工夫,周泽霖却慢慢睁开了惺忪的眼,“你是谁?你是……哦,你是庄,庄屹,我老板,哈哈,我姘头,嘻嘻,我……我老婆……嗝……”
庄屹并没有搭理,他一手扶着周泽霖的腰,避免人滑到地上,一面摁开钥匙解锁,费劲地打开后车门。
周泽霖面贴面地专注凝视着庄屹,脑袋左右摇晃,双手捧住对方的脸,“……让我好好看看你,嘿嘿。”
“别闹了。”庄屹尽量压低声音呵斥,虽然四周昏暗也没什么人,可周泽霖这样让他很是困扰,“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
“不,我们……”周泽霖凑近吻上了庄屹的唇,辗转吮吸,互换唾液,口…舌交战,“我们做吧,我要上你。”
庄屹被这突如其来的吻,吻得一个踉跄,差点没站稳向后摔去,还好及时稳住,他推拒着使用蛮力的周泽霖,口齿不清地命令,“你放开我。”
“没……没门。”周泽霖发疯似地啃咬着,似要将庄屹吞噬进肚子里,手已经从脸摸到了腰,然后是屁股,还有更进一步的趋势,不满足揉捏甚至想要探进裤子里面。
庄屹被吓了一跳,周泽霖是疯了吗?他用牙齿不客气地回敬了一下,果然周泽霖疼得一下离开了,眉头紧皱地看着他,还有点小委屈的样子。
“你不爱我了。”
庄屹头大得揉揉太阳穴,“这是外面,你先进车里。”
周泽霖低下头,抹了抹唇,然后伸到庄屹面前给他看,“流血了。”
庄屹重重地叹了口气,“是我下口重了,疼吗?”
“疼。”周泽霖瘪着嘴点点头。
庄屹抬手拧了拧男人的脸,“谁让你不听话的,乖,自己坐进去。”
连哄带骗地把周泽霖弄上车,庄屹快速进了驾驶,踩油门一溜烟离开,从始至终,没有注意到,在更黑暗的角落,有一个人目睹了他们全程。
秦钦荣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电话那头老妈的絮叨已无心应付,他脑袋放空,无法消化看到的信息,刚……刚刚那是周泽霖没错吧?他,他亲的人是庄……庄屹、庄叔?那个老板?这俩人不是亲戚关系啊?还是乱伦?操,啊啊啊啊啊啊啊!!!周泽霖是gay吗?他不是不喜欢男人吗?那为什么他们两个搞在一起?这信息量太大,秦钦荣足足愣了十分钟,才回神,他妈的查岗电话早已挂了,而他自己,也快挂了。
周泽霖在车上还算安静,没怎么折腾,到了公寓,庄屹用自己那把备份钥匙开了门,扒了鞋和外套,就把人丢在了床上,又接了杯凉水放床头,他出了卧室,临走前把自己那把钥匙也一并留下了。
第二天早上,床上的人已经滚到地上,周泽霖揉着后脑勺,慢慢揭开被眼屎糊住的眼睛,他这是在哪儿啊?头好晕,酒劲还没过,环顾一圈四周,哦,是家里,再看看自己,T恤衫和牛仔裤都还在身上,谁送他回来的?他完全不记得了。
他从裤兜里掏出手机,想找寻一些蛛丝马迹,可思绪回笼,他一下就想到,他失恋了,他和庄屹分手了。
手机里的最后一个通话记录是庄屹的号码,他吓得一下清醒了几分,怎么回事?他喝多了给那家伙打电话了?靠,不是吧,这得多不要脸啊!他搓了搓自己的脸,仔细回想,然而记忆实在太模糊,他回想了半天,也没理出一丁点头绪。
正琢磨着要不要再不要脸地打过去,旁敲侧击地问问情况,手机忽然振动起来,他看了眼,是秦钦荣,没醉之前的记忆他还有,昨晚他们碰上了。他滑开接听键,“喂?”
“哥……”怯怯的一声,“你醒了啊。”
“嗯……刚醒,怎么了?”
“哦,也没什么事,昨晚你喝醉了,问问你好点没?”
“啊,睡一觉好多了,对了,你知道谁把我送回家的吗?”
“你不记得了?”
“记得我还用问你?”
“呃……其实,我打电话来主要也是想问这个,我一夜都没睡好……”
“这么严重?”周泽霖从地上艰难地爬起来,“说说。”
“你……你和庄叔什么关系啊?”
周泽霖撑着床的手一脱力,直接又跌回地上,“哪个庄叔?”
“哥,别装了,你知道我问谁。”
“他是我老板啊,这你不是知道?”周泽霖强装镇定。
“可昨天晚上,在酒吧后门,我看到你们……抱在一起。”
“呵,这么说……是他送我回来的?”周泽霖重新站起来,走到客厅。
“应该是吧,我看到他开车载你走的,你们……是情侣?”
既然已经被撞破,也没什么好隐瞒了,“是过,分手了。”
“为什么?”
“跟你有关系?”
“没,没,你不想说就算了。”
“这破事没几个人知道,我是不介意传出去,他应该挺烦的,你别乱传。”
“不会,不会,我一定守口如瓶,可是……哥你以前不是直的吗?”
“玩玩呗,又不会掉块肉。”周泽霖无所谓地道。
“那你……能和我玩玩吗?”秦钦荣周旋了半天,终于问出最想问的。
“你?”周泽霖在客厅绕了两圈,然后看到了橱台上的钥匙,暗暗骂了句“操”,“你有什么好玩的?”
“我什么都可以满足你哦。”秦钦荣放软声音。
“是吗?”
“对啊,而且你们都分手了,还是尽快解约的好,不然多尴尬啊?你们昨晚……”
“昨晚我喝多了,不知道是他……”周泽霖捏着钥匙,眼神阴鸷。
秦钦荣稍稍心安,抛出更大的诱饵,“解约的话,违约金那些不是问题,只要你肯过来,我可以让你直接参股公司。”
“这么大诚意,受宠若惊啊。”周泽霖皮笑肉不笑。
“因为是你啊哥,我觊觎你好久了,你不是一直知道吗?”
“成,有需要我会联系你。”
孙巧雨提出尽快复婚,庄屹问她想好了吗?她点头,“庄屹,你才是我的soulmate。”
庄屹下班的途中,想着早上出门时孙巧雨对他说的话,好一个灵魂伴侣,他要怎么接招呢?伤脑筋啊。
老朱把车停下,见老板还没有下车的意思,扭头提醒:“庄总,到了。”
“嗯,我知道。”庄屹翘着二郎腿坐在后座闭目养神,过了会儿,才睁开眼问道:“老朱,你和你老婆感情好吗?”
“还成吧,老夫老妻了,谈什么感情。”老朱憨憨地笑道。
“看来挺好的。”庄屹判断道。
“您前妻不是也回来了吗?庄总,您是个痴情的人,这么多年,您一直等着她吧?”
“是吗?我痴情吗?”庄屹笑笑,“她说要和我复婚。”
“多好啊,总归还是有个家才完整,恭喜你啊,庄总。”
“谢谢。”庄屹没再说什么下了车,可是恐怕要让老朱失望了。
他像往常一样推开家门,孙巧雨在的这一个星期,一直呆在二楼,他把公文包放到沙发上,上了楼梯。对女人的感情,与其说是留恋,不如说是不甘心,不甘心当初她为了别的男人抛弃自己,一直想要抄底扳回一城,现在他占了上风,兴致自然缺缺,只是塑造出来的形象好像已经深入人心,要怎么才能顺利褪下这层壳呢?
“小雨?”他温柔地轻唤,房间里没有人。
“你在家吗?”还是没有人应。
不在?“小雨,我回来了。”
庄屹找了一圈,没看见人,往自己的房间走,站在门口,他就愣了。房间凌乱一片,像是经过入侵,橱柜抽屉等都大敞,床单被掀开,就连暗处的保险柜门也被打开了。他看着眼前的这一切,笑得无奈,这个女人啊,他以为她会迟一点才动手呢,没想到这么心急。
他早就发现家里各处都有被翻过的痕迹,借口生病留在家里,其实每天都有外出,给出去的钱自然只能是打水漂,可是早上才说要复婚的人,按道理不会这么快就携款潜逃啊?
因为早有戒备,庄屹粗算了一下,损失不算多,表和包等,折现顶多十几万,他心情不坏,甚至可以用好来形容,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这样的结果,反而让他松了口气。
他搭着手扶梯,难得哼哼了不成调的歌下楼,刚走完最后一级台阶,门铃就响了。
谁啊?他打开门,门口站着几个穿警服的警察,“你们……”
警察亮出手里的搜查单,“你好,请问是庄屹同志吗?”
“对,我就是。”
“我们是公安局侦查科的,想跟你了解一下情况,麻烦你配合一下。”
庄屹把人让进屋,“请进。”
“孙巧雨你认识吗?”警察四处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