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剥削式宠爱-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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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辞似乎瞬间换脸,走过去,接过早餐,温和地笑笑:“是的。谢谢你。辛苦了。”
  谦逊礼貌,一派绅士风度。
  陆云铮看得一颗心碎成了渣渣。他深深看了他一眼,语气近乎嘲弄:“我在你心里还不如一个陌生人。云辞,你这人跟个禽兽没差了!”
  慕辞正在解塑料袋,听到他的话,连眼皮也没抬,只不咸不淡地应了句:“多谢夸赞!”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好说?
  陆云铮转身离开,走的迅速决然。
  慕辞似乎没看见,淡然地把米粥、包子一一放到餐盒中。他端了一份给周睿安,留下一份自己享用。
  卢记的米粥很香,还伴着玉米粒,衬得色泽很好看。可再好看,也是米粥。没有什么配菜的情况下,那点甜香味也勾不起人的食欲。
  慕辞看着米粥发呆,偶尔想起来了,就喝一口。他不喜不悲、神色木然,只余光瞥了眼门口,脾气乍然爆发,起身摔了勺子、踹翻了面前的茶几。
  “神经病!”
  “有多远死多远!”
  “永远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他骂骂咧咧,看着散落一地的米粥和包子,颓然地塌了双肩,跌坐到沙发上,伸手捂住了双眼。
  气急之下,冲出病房的陆云铮也捂住了双眼。
  吵架伤感情。
  昨晚的努力,一夕间全白费了。
  惋惜?懊恼?愤恨?自责?无奈?万千情绪在胸腔中积聚,压得他无法喘息。他捂着眼,忍住那股想哭的冲动,一拳砸到墙上。
  “云辞,我们完了!”
  他痛苦地呢喃一句,不顾鲜血淋漓的手,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拨打了好友的电话。
  顾含彰跟随程信从美国到英国再到非洲,如今正在泰国,一圈下来,风尘仆仆,忙得连早餐也没吃。现在他就在视察葡萄园,嘴里嚼着甜滋滋的葡萄,算是解饿。收到陆云铮的电话,顿时大吐苦水:“阿铮,我感觉自己被算计了。”
  “什么意思?”
  “谁特么知道拿个遗产还要东奔西走,简直要忙成狗。我都三天没睡个好觉了,程信这个人,彻头彻尾的工作狂,把我压榨个彻底!”
  陆云铮“嗯”了一声,也没心情听他倾诉旅途感悟,便直入主题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程信向你们公布遗产了吗?”
  “一两天吧?撑死了,三天,就可以回去了。至于遗产,勉强透了点底。我估摸着慕辞是要净身出户了,天知道那老家伙是怎么想的,明明五十大寿前,还说要把所有财产留给慕辞呢。”
  “真的?”
  “我骗你做什么。”
  “那恭喜你要成为大富翁了。”
  陆云铮赔笑恭维了几句,挂断了电话。他得到了想要的信息,一连两天没有去烦慕辞。
  两天的时间可以发生很多事。
  一是周睿安病愈出院;二是没了陆云铮的纠缠,慕辞雇了两个保镖,轻松解决了暗中监视他的人,放下一桩心事。只是遗产像朵阴云盘亘在头顶,让他念念不忘,想的寝食难安。
  为了排解这种不安,在接到冯经理马匹病情加重的电话时,慕辞准备去马场视察一番。
  马场建在远郊,坐车过去需要两个小时。而因为周睿安堪比乌龟的车速,他们足足用了四个小时。等到达马场,已经是中午了。
  冯国文自然盛情相待,先是哭诉痛失爱马的悲伤,再是表达自己失职的歉疚,自我批评了半个小时,唾沫星子险些喷的慕辞快要犯病。
  就在慕辞要发飙的前一刻,冯国文迅速止住了话头,领着他们去见兽医。
  兽医是位三十岁左右的青年人,肤色黝黑,唇边有颗米粒大的肉疙瘩。他相貌不甚好看,看人时有些凶,不怎么讨人喜欢。
  慕辞简单打量了一下,就没有交流的兴致。他简单问了下马儿的状况,青年人也不回他,只吩咐助手按住马儿,他给马儿注射药剂。
  慕辞见他在工作,也不打扰,只皱皱眉,拿着‘恃才傲物’四个字宽慰自己。但变故也就是在这一瞬间产生,谁知道那匹马儿受了什么刺激,“咴咴”叫地乱蹬蹄子,还撞坏了护栏,惊吓得其他马儿纷纷往外蹿。


第17章 他站在谁的阵营?
  电影里千军万马是壮观,现实中十几匹马跑起来,一不小心就成了灾难。
  眼下,在这不算大的场地,十几匹马冲出来的气势也很吓人,踩踏间飞起来的尘土更是迷住了人的眼。
  “去马厩!快去马厩!”
  “快来人!马受惊了!”
  “驯马师傅呢?来人,快找驯马师!”
  ……
  人们的惊慌尖叫铺天盖地而来。
  “少爷小心!”
  周睿安也被突来的状况吓住了,但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护慕辞。可惜,护得了一时,护不得长久。
  在这尘土飞扬的天地里,慕辞躲闪不及,被一匹马踢中了前心,重重栽在了地上。一股剧痛从胸腔中蔓延开,他痛得面色发白,身体缩成了一团。
  周睿安也没能幸免,被一匹马踹中了小腿,情急中崴了脚,没站稳,半跪在地上。
  “少爷,你还好吗?快,快躲到马厩里去!”
  “睿安,周睿安——”
  他在慌乱中喊他的名字,紧张的情绪下,胃病也开始闹腾,痛得他冷汗不断,面色苍白如纸。他努力撑起身子,爬坐起来,却听耳边马鸣声嘶嘶,吼叫得他头皮发麻。
  安静下来吧!
  我养了你们这么多年,不是让你们冲我过来踩我一脚的。
  安静下来吧!
  我发誓,只要你们不伤害我,我就把那些害你们受惊的人揪出来,抽个三百鞭。
  所以,快安静下来吧!
  慕辞心里祈祷着、哀求着,可马儿还在横冲乱撞,撞倒了护栏、踩坏了马槽,踹掉了铁盆……噼里啪啦的声响震得他头晕脑胀,溅起的尘土更让他呼吸不畅。他心情忐忑、面色仓皇、左躲右闪,狼狈不堪。
  “睿安,周睿安,救我——”
  “少爷,你别怕,我这就过来!”
  他在一阵马鸣声中听到熟悉的呼唤,欣喜地想要奔过去。但一只黑马冲过来,他甚至嗅到了马身上的气味,腥臊汗臭,马嘴大开时,一阵热气。他吓得他赶忙闪躲,黑马擦肩而去,带过刷刷的风声。他一颗心砰砰直跳,才庆幸躲过一劫,一只灰白相间的马飞奔而来,视线中,扬起的马蹄像是记忆中男人高举的铁锤——直中大腿!
  “啊——”他失声痛叫,额头冷汗淋漓,眼泪瞬间飞溅出来。
  没人知道这场慌乱是如何发生以及如何终止的。
  慕辞醒来时,鼻尖是刺鼻的消毒水味。他脑袋有一瞬的空白,随后,记忆迅速占据大脑。他感觉到胸口以及右大腿的疼痛,嘶嘶抽了几口气,缓缓睁开了眼。
  周睿安见他醒来,一把抓住他的手,眼圈红红的:“都是我无能,没有保护好少爷。对不起,对不起,少爷,我害你受伤了。”
  慕辞并没有理他,抽回自己的手,双手按着床,身体往后动了动。这点动作狠费力,加上身体的不适,让他额头又流下不少汗水。他喘了两口气,终于靠着抱枕,坐得舒服了,开口却也没问自己的病情,而是说:“查清是谁动的手吗?”
  “啊?”周睿安头脑简单,一时还没领悟他的意思:“少爷,你说什么?”
  慕辞见他闪着黑亮的大眼眸,心中又气又乐。都说眼明心慧,周睿安却是眼明心苯,实打实一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娃。看他那单蠢样,他都舍不得打破他的美好世界。
  可不得不打破!
  他身边能安心用的只有他。
  慕辞垂下眼眸,看着盖在身上的灰色薄被。上面是各种几何图案,圆形、三角形、四边形,多边形。他看着看着,一个想法窜入脑中:慕氏遗产就是个香喷喷的大饼,他、顾含彰以及林湛处于三足鼎立,至于是否有其他觊觎遗产的第四人、第五人就不得而知了。
  所以,对他出手的会是谁?
  顾含彰是有可能的。
  四年前,他来慕家认祖归宗,被他算计得狼狈逃离。
  林湛也是有可能的。
  三年前,他来慕家认祖归宗,被他算计得失去一条腿。
  而程信又站在了谁的阵营?是否在其中搀和了一脚?
  想曹操,曹操到。
  程信得知慕辞住院,才下飞机,就赶来医院看他。与他同行的,还有慕氏两位私生子顾含彰和林湛。
  病房忽然间就热闹了、拥挤了。
  “慕少,听说你在马场出了点小意外,可有大碍?”
  说话的是林湛,二十四五岁,是个很年轻俊朗的小伙,眉目张扬,眼睛有神,加之西装革履,一身有为青年的范儿。
  可惜,他右臂胳肢窝拄着一根拐杖,身体因为一只脚的失衡,不自觉地往□□斜,瞬间失尽了风采。
  慕辞瞥了他一眼,也没回话,视线落到顾含彰身上。
  隔了四年,他似乎更好看了些,精致的眉眼、多情的笑容,配上菱花一样红嫩的唇,怎么看怎么妖孽。真好看的人!他看得不亦乐乎,后者却是给了他轻飘飘一瞥,视线绞在了旁边的男人身上。
  周睿安低着头,捏紧了他的手指,似乎很紧张。
  慕辞勾唇笑了,收回视线,拍了拍他的手,轻声道:“阿睿,有客人来了,还不上点茶水伺候着?”
  “好!” 周睿安惊得站起身,脸色很不自然地说:“我这就去。”
  他的脚先前崴了,走得一瘸一拐,却也走得飞快,像是在逃离什么。
  慕辞突然恼恨起周睿安的不争气。不就是一个顾含彰吗?至于这么如惊弓之鸟吗?都是22岁的人了,怎么言行举止还是个莽撞的孩子呢?
  真是太不争气了!
  顾含彰显然也如此认为,所以嬉笑地说:“慕少家的小狗一如既往的可爱。”
  当周睿安是小狗?
  慕辞冷了脸,对上男人挑衅的眸子,哼笑道:“所谓打狗还要看主人,顾少可要三思而后行。”
  “这是自然,我可是三思了四年。”顾含彰言笑晏晏迷人眼,但后一句可谓咬牙切齿了:“毕竟,慕少的狗小瞧不得。”
  “哦。看来是一朝被狗咬,十年怕狗声。哈!这教训吃得值!”
  论耍嘴皮子功夫,慕辞认第一,没人敢认第二。他们两人就一只“狗”发表了各自的看法后,程信终于开口了。他在初进病房时,就拿到了病床前的病例。那是周睿安之前翻看,落在床上的。他简单看了一遍,胸腔有淤血,右大腿软组织挫伤,没什么大碍,需要休养半个月。
  “你可真有闲情逸致,身体不好还去骑马。”
  程信合上病例,不咸不淡地丢出一句。他并不知道慕辞受伤的内情,只听手下汇报,说是在马场受了伤,送进了医院。理所当然的,他有了那样的认知。
  慕辞听了,没有解释,笑着回:“程先生说笑了,就是身体不好,才要去锻炼身体的。”
  “锻炼身体的方式千千万,我倒不知还有这种危险的方法。”
  “也谈不上危险,主要是我无能,没能降服住那只马。倘若是程先生去,那结果肯定是大不相同。”慕辞语气中三分玩笑、七分恭维,可惜,这番礼貌客气似乎并没入程信的眼。
  “我这人天生劳碌命,可玩不起这样的娱乐消遣。而且,慕老才去世一周,慕少这样做,委实寒了人心。”
  “程先生,似乎、似乎严重了。”
  “有吗?”他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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