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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由的想,如果他当年坚持让禇风治疗因阴郁引发的阳痿会怎样?他能免受几年痛苦吗?
或者他没对禇风做使他痛苦的事会怎样?他俩是不是就能平和顺利的在一起呢?
再或者他没对他父亲做出那样的承诺又会怎样?他是不是就不会爱上彭疏了逸呢?
如果——可以无限延伸,但于事无补。理智的人不该纠结过去,而是把握现在。
美好的爱情引人向上。它让人变得积极、勇敢、坚强、宽容……让人自爱、爱人、爱整个世界。
它消除隔阂、打破界限、跨越一切障碍,超越人们的普遍认知和所有学科,是能让个体继而让世界变得更加美好的存在。
王壤从中获得了力量,他想禇风应该也是这样,才会与自己达成和解,尽管他还是无法说出那三个字。爱情始终是伟大的。
王壤借着柔和的晨光描摹禇风的眉眼口鼻,如此想着。禇风还在睡觉,他起床去洗澡洗脸刷牙,穿上衣服之后,再回到床边,依依不舍的注视了禇风一会儿。
“小风……”他低下头去对着禇风耳朵吹气,禇风半梦半醒的挠了挠自己耳朵,叫他别闹,他接着说:“我要去上班了。早餐,你醒了自己叫客房服务,中午我再回来陪你吃。”
禇风敷衍的答应了。他趴在他身上,揉了揉他的头发和脸蛋,接着在他唇上啄了一口,这才心满意足的走了。
禇风累极了,王壤刚走,他马上又睡着了。这一睡不知睡到了什么时候,他总觉得王壤才走没多久,可他很快就回来了。
他从被子里把禇风捞起来,不让禇风睡觉。禇风哼哼唧唧不肯配合,“你去上班,让我再睡一会儿。”说着又钻回被子里。
“你没吃早餐是不是?”王壤气笑了,“我回来就是监督你吃早餐的。”
禇风闭着眼睛,有气无力的说:“不吃了,等你回来……我们一起吃午餐。”
“不吃可不行,对身体不好。”王壤再次把他从被子里捞出来,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你怎么这么困?嗯?昨晚累着了吗?”
禇风一脸餍足的回味着头晚俩人的亲密互动,他在他额头上敲了一下,埋汰道:“你就是太缺乏锻炼了。”
可不是缺乏锻炼!几天前去水上乐园玩一遭,腰酸腿疼,到现在还没好利索。
禇风被他敲醒了,睁开眼睛来,被窗外灿烂的阳光晃了一下,于是迷迷瞪瞪问道:“几点了?”
王壤笑了起来说:“太阳都晒你屁股上了。”
“唔!都中午了吗?”禇风惊呼,“你不会已经上完班回来了吧?”
“你说呢!”
禇风完全没想到自己睡了睡居然睡了这么久,没有噩梦侵扰,睡的就是踏实。未免太踏实了?他红着脸爬起床,赶紧去卫生间刷牙洗脸。
王壤笑呵呵的跟在后面,在他刷牙时环住他的腰。
他早上起来都一个德性,禇风见怪不怪了。但曾经的禇风没有反应,现在的禇风有。
被他撩得难受,禇风草草刷完牙,反过身来,揪着他的西服对襟,把他往后面推,推到墙边停下,警告道:“小心惹火烧身!我在这里就把你给办咯!”
“好啊!”王壤笑着把他搂住,紧紧的与自己贴在一起,贱兮兮的说:“你要是办不了,我还可以代劳。”
“谁说我办不了?”禇风朝他眨了眨眼睛,随即磓过去与他接吻。
王壤被他撩得浑身发热,在干柴即将烧出烈火时,他把膏药一样贴在身上的他推开,他还要贴过来,他搭着他的肩膀不让他近身。
“早午餐都没吃,你肚子不饿?”王壤问。
被他一问,禇风还真肚子饿了,但是有美色在前,还吃什么美食。
他抓着王壤的西服不放手,还一脸痴迷的样子,王壤气得直笑,“才起床,衣服还没穿,就开始耍流氓,你这里好了后,反应太强烈了点吧!”
他瞅了瞅禇风的下面。他不瞅还好,他一瞅,禇风觉得更难受了。
“是你先惹我的。”说着他又往王壤身上贴过去,与王壤接了个绵长的吻,王壤都快吃不消了。
“我知道错了。”王壤把他推开,郑重的说:“下午还有事,我们不能耽误事。”
禇风问:“什么事?”
王壤却不说,催着他去洗脸穿衣服。王壤让他穿正装,出去后,带他去他以前常去的餐厅吃午餐,怀旧了一下,之后带他去到一栋写字楼里。
禇风站在croprin投资公司的金字招牌前,疑惑的问王壤,“你不会现在就带我来见你爹吧?”
禇风想起王景业不由的害怕和紧张,王壤拍了拍他的肩膀笑了笑没回答,把他带进公司里,径直去到总裁办公室。
“croprin这个名字,取自crown prince,明白了吗?”
王壤关上门,把禇风推到老板椅上坐下,禇风问道:“王储?”
王壤双手撑在老板椅两边的扶手上,低下头来看着他,无比真诚的说:“my prince,这是完全独立于我父亲的公司,我们俩的公司。”
禇风好奇,“你什么时候开的?”
“很久了。”王壤回答:“还在上学的时候就开始筹划,毕了业便注册营业。”
“还记得我手头紧张的那几年么?那时,我把能动用的大笔款项全投进这家公司,投资了几个短线项目,做出了点成绩,才有了现在的规模。现在这家公司管理着两支人民币基金,管理资产总额二十亿元。”
禇风大吃一惊。纵然他与王壤共同经历了他的落魄时期,也知道他在创业,但他创的什么业?怎么经营的?完全不知情。
王壤总是在忙,很少跟他讲工作上的事。他稀里糊涂过了与王壤同居的三年,连家小公司都管理不好,而王壤除了完成他父亲安排的工作,还独自开起一家规模不小的投资公司。
他在感到惊讶之余,还因为这巨大的落差感到些许失落。
王壤感觉到了他情绪上的变化,温柔的揉了揉他的头,然后说:“这家公司,我之前一直在暗中操作,不过现在已经不是秘密了。”
“它是我们与我父亲抗衡的重要筹码,如果失败了,它就是我们生存下去的依靠。有了它,我们的生活不会太艰难。”
王壤挑着他的下巴,抬起他的头,与他对视,“但这不是我带你过来的主要目的。我是要你相信,我会全力以赴与我父亲背水一战,尽量为我们争取更多的权益,让我们过的更舒心自在。”
王壤深情的注视着他,之后在他额头上印上一个吻,接着说:“那几年,辛苦你了。”
禇风摇摇头,随之一把抱住他说:“我相信你,绝不辜负你。”
王壤筹谋了那么多年,做出的一切努力,就是切实与他在一起,除了与他在一起,还要做什么呢?还想其它做什么呢?
王壤想听的就是他这句话,接下来的路艰险莫测,他需要他相信自己,并坚定信念。
俩人抱在一起畅想未来,左峰敲了敲门就闯了进来,“呵!你俩干什么呢?要在办公室找刺激,好歹把门给锁起来吧!”
“胡说八道!”王壤回过身去,横了左峰一眼。左峰笑笑,看俩人分开,这才走了进来。
王壤去到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左峰在旁边的椅子坐下,禇风还坐在老板椅上。这一情形像老板在接待两名下属,但这俩人禇风可领导不了,于是令他产生一种赶鸭子上架的感觉。
左峰这人没个正形,翘着二郎腿坐着,还划拉椅子转来转去,像只停不下来的猴子。他瞅了瞅二人,笑了起来说:“你俩这是复合了?”好似发现什么稀奇事。
“要分手了,才叫复合。”王壤却十分严肃,此刻正在评估他能否担得起他所对应的角色。
那么是谁之前在为分手的事郁郁寡欢呢?左峰还在笑,比之之前笑的更放肆。“那是,这不叫复合!这□□头吵架床尾和是吧?”
禇风被调侃得红了脸。
王壤脸不红心不跳,继续郑重其事的说:“禇风过来,是决定好了要与我在一起的……”
左峰大呼,“这剧情发展的太快了点吧?都没个缓冲过渡什么的吗?”这发展的速度,犹如从谷值垂直跳升到了峰值,突然增压,导致负载过重直接爆表,坐过山车都没这么刺激。
身在其中的禇风完全没有这种感觉,因为不知道左峰一直密切关注着他与王壤的感情动态,所以觉得左峰的话说的莫名其妙。
王壤反问道:“都十几年的感情了,还要怎么缓冲过渡?”若以这份感情的总时长来论,这个结果来的反而晚了,也来的理所当然。
“说的也是。”左峰回答:“所以你叫我来,是找我来帮忙?”
自然是如此。
“是时候与我们那些小伙伴们摊牌了。”王壤没头没脑的说:“小风与他们有许多年没见了,就以小风的名义,请他们出来吃个饭。”
左峰点点头,表示赞同。
之后他俩都在打哑迷似的你来我往,禇风还云里雾里,问他们是怎么回事,他们一致表示,到明天他就知道了。禇风期待着明天的到来。
到了下班的点,左峰有事要忙,自己走了。王壤约了croprin公司的几位高管吃饭,禇风一同参加。
来到酒店里,禇风抱怨说:“你给自己公司取个这么高大上的名字,给我的公司取名时就随随便便,一点都没用心。”
“哪有?”王壤觉得冤枉,“我都是按我们的名字取的,怎么能说我没用心呢?”
“还狡辩。”禇风嗔道:“你若取的是RF或者FR,我都没意见。可你取的是CW,害我常常被人笑话开的是WC公司。”
“有这样的事。”王壤笑道:“我还以为别人会因此想到ntinuous wave[等幅电报]或者ck wire[软体动物],再不济也该联想到联合电视网或者channel workshop[通魔作坊]之类的。没想到会是这样,是我思虑不周。”
禇风理直气壮的说:“我要求改名字。”
王壤自然不会反对,“想改成什么?”
禇风没想好。
王壤沉吟片刻,说道:“朗风,开朗的风,你觉得怎么样?”
禇风问道:“可以吗?”
王壤回答:“以前不可以,现在没什么不可以。你若不喜欢朗风,也可以改成风壤,风之土壤。”
禇风开怀而笑,王壤揽着他的腰推他进了包厢里,包厢里的人忽而都看着他俩。禇风不由自主的挣扎了一下,王壤却坚持揽着他。
酒菜还没上,人也还没到齐,包厢里的人都坐在沙发上,看到他俩来了,纷纷站了起来喊王壤王总,到禇风这,有人感到好奇发出询问,也有人认出了他。
“褚绪,好久不见了。”那人伸出手来与禇风握,禇风与他握了手,却还没认出他是谁。
“不记得我了吗?”那人说:“我是萧斌。”
纵然萧斌自报家门,禇风还是想不起来他是谁,因而现出窘迫。王壤提醒道:“他是我思辨社团的成员。”
禇风恍然大悟,这才从善如流喊了声“学长。”
萧斌因而向其他非出自思辨社团的同事解释这段来历,与禇风在学校里的风云事迹及他与王壤的关系。
禇风则在回顾一些与思辨社团有关的记忆。那时还在学校里,王壤创办了一个小众社团,取名思辨。
虽然叫思辨,却不是与哲学相关的社团,而是以这种方式思考自己与社会与世界的联系,进而思考怎样生存这种比较现实的问题。
回想起来,王壤在那时已展露了自己的野心和前瞻性,大约这就是他所说的筹划。
他的这个社团人员很少,但个个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不是学霸,也是在某方面展现出过人天赋的人才。换句话说,不是他的社团没人参加,而是非请勿入。
在后来,陆陆续续来的几个croprin公司的职员里,也基本出自该社团,正印证了这一点。
该社团的活动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