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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呀?”陆海辰好奇。
小李飞刀一改本色,摇摇头,闭口不答。
“你这是不知道还是不能说啊?”
小李飞刀还是摇头。
得不到想要的答案,陆海辰另找突破口,“教导主任?我们这又不是学校,哪来的教导主任?”
小李飞刀这才开口说:“辰哥你糊涂了。”
陆海辰不以为然。
小李飞刀两联问:“教导主任是做什么工作的?校园题材的恐怖片看过没?”
“wooo……”陆海辰幡然醒悟,点点头。
小李飞刀见他明白了,朝他眨巴了一下眼睛,会心一笑。
到了中午,老孙终于等到AL公司的回复,却在确定签约时间后,被对方要求需要自家老板一同参加。对方负责人是这么说的,到时他家老板会莅临监督工作,他们若没有同等级的领导接待,未免显得诚意不足。被这句话一吓,老孙顿时六神无主。
老板之前说的话犹在耳畔,“这个单子正式交由你负责,相关事宜,都由你出面处理”,当时只道是寻常,这时想起来,发觉“出面处理”这个词用的甚为微妙,好似早就预料到了。
老孙不敢答应,又不敢不答应,左右为难,对方好似只用听的就能看到老孙的脸色有多难看,递给他一个台阶下,“你是员工,不能替老板拿主意,不然你先问问他?”
老孙赶紧借坡下驴,“请您相信,我们公司对这次合作是非常有诚意的,只是时间不凑巧的情况也是有的。”
“那是当然。”对方顿了顿,说:“我们总裁对这家分公司寄予厚望,诸多事务弗躬弗亲,这次的行程不会改变,时间上可以配合你们,你们若能拿出诚意,推迟一两天不是不可以。”
“我明白您的意思了。”不管以何种理由都是推脱不了的,他们要的诚意,老孙倾尽全力都要拿出来,除非他不想做成这个单。
迟则生变,老孙挂了电话便去找自家老板,禇风却出去吃午饭了。
有些事在电话里说不清楚,老孙着急,又不敢催,越急越乱,便去找肖敏求个解决的办法。
肖敏从家里带了养生盒饭到公司吃,所以没有外出。比老板的还大的办公室里放了一张据说能像用惯了的垒球手套包裹住的Eames躺椅,她吃完午饭,躺在上面看书,享受舒心的午休时间。老孙的到来明显打扰到了她,她由始至终都没肯离开那张躺椅。
老孙把整件事原原本本的转述给她听,她捧着书,神色平静。
AL公司的中国区总部大换血,有着自己独立网站的这家公司,原本会登出人事调动的公告以及新上任职员的基本信息,这次却没有,搞得颇为神秘。
肖敏在网站上输入彭疏逸三个字,显示查无此人,托人去打听也还没回信。彭疏逸在这家公司担任什么职位,负责什么工作,她还不知道。对方公司的总裁会是他吗?即便不是,想必也会想尽办法跟过去凑热闹。禇风对他相当抗拒,若无必要最好不见面,可是……
“孙经理,上次我跟你说的话,你还记得吗?”
肖敏的声音四平八稳,稳若磐石,一听就叫人安心,可这问题却问的叫人心里没底。
老孙问道:“你指的是哪一句?”
这意思是他都还记得,只是不知道是哪句。
肖敏笑了笑,说:“褚总去见过对方公司的负责人,但被对方给拒绝了。”
老孙想起来了,她确实有这么说过,如果她说的属实,那么……
肖敏说:“褚总若是再见到他,面子上可就过不去了。”
谁说不是呢!
老孙灵光一闪,难怪……难怪向来专政的自家老板会把这单交给他全权负责,会特地交代“出面处理”。他昏了头了,居然忽略掉了这么重要的细节,现在可怎么办?难道让到嘴的肥肉白白飞走吗?
“可是……”老孙慌了,七尺男儿眼里泛着泪光。
“你还是考虑的不够周到。”肖敏毫不留情的点破,“老板有权决定做哪单或者不做哪单,他体恤你给了你一个机会,你本该付出全力把它做好,对吗?”
当初老板不同意,是老孙坚持要做,若是没做成,没道理回头再把责任推给老板,那只能怪老孙自己无能。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可说的,老孙叹气。
“也不是没办法。”肖敏说道。
老孙的眼睛噌的亮了,等着她说下去。
肖敏摸了摸手里的书,似在思量是否妥当。“若是你信得过我,我可以代褚总,接待这位AL公司的总裁。”
“信得过,怎么可能信不过。”没有比这更好的办法了,老孙甚至觉得这种事,肖敏去做比自家老板更合适。
与肖敏商量好了,老孙给对方公司负责人回电话,只说会给予最高规格的招待,没说细节。肖敏教他,若是对方问起,他只消说不会让你失望,其它的闭口不提。
对方公司的负责人觉得自己说的够明白了,违逆的后果是什么,对方不会不知道你。既然对方没有拒绝,也就是答应了,因此没有再费口舌。
签约的时间定在这天下午的四点,地点定在本市的一家吃鲜味的餐厅的包厢里。签完约,紧接着一起庆功,公事私事都没跑了。
涂然得了消息马上转述给彭疏逸。再过几个小时就能见到禇风,彭疏逸满怀期待,想着那时要穿什么衣服,要不要换个新发型。
与此同时,禇风与方扬一起在外面吃完午饭后,刚回到公司。
方扬自掏腰包给予禇风味觉和视觉的享受,还给她钱不礼貌,所以禇风请她吃大餐,当回礼。
方扬不明白这种有钱人的脑回路是怎么长的,对于工薪阶层来说,再昂贵的餐点吃进肚子里都成了一样的东西,不过是当时嘴上一时爽,最多发发朋友圈让别人羡慕羡慕,再怎么说也没有实质性的东西有价值,而实质性的东西里就属钱最实在。
不过,方扬还是挺高兴的。与她吃饭的不是别人,以她家老板的美貌,容许多看两眼就是一种奖励了;即便不说话,仅看着他吃饭,就是一种幸福。
方扬回到公司时,脸上的笑容灿若桃花,不仅她自己,别人看她也是懵的。
禇风虽然话不多,举止却相当绅士,即便对方是自己的下属,也像对待普通女士那样。
到公司门口,禇风先一步推开玻璃门,撑着门,做了一个引让的手势,待方扬进去了,他才侧身入内。
见得多了,习以为常,但还是每一次都被他的这个举动给苏到。前台妹子见别人享受这样的待遇都嫉妒的要死,她死守前台,从没享受过。
她横了方扬一眼,以示不满。方扬还在梦境海洋里遨游,口吐粉红色泡泡,把无关人等全部忽略。
“褚总,这里有您的快递和花。”前台妹子冲方扬耸了耸鼻子,告诉她别得意,在这个时刻老板是她的了,她有极大可能能与他搭上话。
她从台下取出一束绿玫瑰和一本用彩纸包裹的相当严实的书放在台上,禇风走过去,拿着这两样东西端详了半天,现出茫然。
“谁送来的?”语气平淡,表情也平淡,但人是美的,一切就都是好的。
“不知道。送快递的只管送,他不知道,我也不知道。”
前台妹子一脸无辜,禇风没说什么,拿着东西就要走。
“送件人的信息可能在书里。”
禇风一怔,循着声音往前台的一边并不显眼的位置看去,说话的是一个一身穿戴只能用价格不菲来形容的男人。
与别人不同,禇风注意到的是他身上的蓝宝石袖扣、铂金镶钻领带夹、棋盘格字母扣皮带,这些没能给本就奢华的鞋服添彩反成累赘的饰品。虽然他全身充斥着人民币的味道,却只能说他品味不佳,用力过猛,导致不伦不类。
王壤就不会这样搭配,他喜欢去繁从简、化奢入雅,常常用并不昂贵的口袋巾或者领巾做点睛之笔。
这个人明显不可能是公司内员工,若说他是来访的客户,他的长相气质又没有从商者逐利的精明。
他倚着前台歪歪扭扭的站着,精瘦的皮肉暴露钢铁一般的骨骼,却撑起军人独有的英挺,但军人会穿成他这样吗?
禇风忖测了好一会儿,竟觉得这个人身份成迷。
陆海辰在暗自高兴,不知道自己成了迷之男人,心既甜又软成棉花糖。
下班时见他从办公室出来,因为隔的远,陆海辰追上去也没能在他面前露个脸,和上班时一样。草草吃完午饭,陆海辰就在前台守着,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守到这个公司里的禁忌,还跟他说上话,能不高兴吗?
“外面风大雨大,送来这些东西,这份心意很难得啊!”陆海辰笑着说:“不过这都是快递员的功劳。”
试想一下,快递员冒着能把车掀翻的风雨骑电动三轮配送车的情景,何等悲惨!传递情意的绿玫瑰花蕾上的水珠里有底层劳动人民的血泪,叫人不忍直视。
可是,不是所有快递员的配送车都是电动三轮,比方说花店。为了保证花朵新鲜,大型花店配有带保鲜柜的配送车。
再者说,彭疏逸去花点订花和送书时也是冒了风雨的。花束需要专人打理,用紫色包装纸把书严严实实包起来的还是他自己,与绿玫瑰相呼应的绿色绸带打成的蝴蝶结也是用了心的。
彭疏逸带着少女心的情意没有得到应有的体谅,尤其是在不明情况下先入为主的两位富有爱心的姑娘。
陆海辰走了过来,禇风在两位姑娘带悲伤情绪的目光中伸出手去,说道:“您好!我是本公司负责人,请问您是?”
那是一只柔若无骨、皮肤白嫩的手,陆海辰带着无权享有用敬语称呼的不适,顺着那只很有吸引力的手往上,越过他深灰色休闲西装外套,在他开着上面两粒扣子的白色衬衣,隐隐约约露出的性感锁骨上流连了一会儿,最后落在他有着小鹿一般长且卷的睫毛的眼睛上,从他眼波澄澈如水的眼睛里看到带着不怀好意笑容的自己。
“您好!我是您手下新来的业务员,陆海辰。”陆海辰冷酷无情的揭露了这个事实。
穿成这样到来一家小公司当业务员?禇风不是第一个觉得这荒唐的人。不过,这是个人意愿,别人无权干涉。
禇风尊重他的意愿,既然他是公司内部人员,那就不用招呼了。他松开了握着的手,对方本该自觉放开,却在外人不易察觉的情况下,用拇指在他的虎口摩挲。
他的手真的既滑又软,但有些凉,不过触之生温,仿若玉石,一触便不舍得放手。
这一动作着实非正派人士所为,禇风如遭雷击,狠狠甩开他的手,怒骂:“无耻!”随之气冲冲的转身走了。
陆海辰本想给他留下一个好印象,却以这恶劣的行为,留下一个不可磨灭的最坏的开始。他的身份成迷,本就不能轻易取信,禇风还在这这面烙下一个无耻之徒的烙印。
而陆海辰现在还没意识到这些,在两位姑娘不明所以但一致对外投来的白眼中,看着禇风低头试图擦去手上痕迹,箭步走远的背影,心想:这世界上怎么有生气骂人还能这么好看的人呢?
第28章 谋与求⑥
如果只是错觉,禇风不会有那么清晰的感觉。禇风着实被陆海辰的那一轻浮的举动气的不轻,在回办公室的路上,拐道去了趟卫生间,用洗手液反反复复洗了几遍,被陆海辰摸过的那只手都被搓的红肿了。
在办公室门口,禇风又见到他,他对着方扬说说笑笑,方扬冷着脸没理他,禇风自然更加不会理他。
禇风径直进了办公室,嘭的关上了门,把跟在后面一个劲道歉的陆海辰关在门外。
陆海辰的眼睛里只有他的好,对除此以外的一切视若无睹,笑的依然满脸桃花。
再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