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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娱乐圈可爱撩-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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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白的眼睛无处安放,只好看向镜子里的聂以诚。
  “你看我干什么?”聂以诚问。
  “是你不让我……”陈白想到了什么,忽然笑了一下,歪着头说:“聂以诚,你不会以为,我看你,就是在勾引你吧?”
  聂以诚不再看镜子里的陈白,他想走,但脚没有动。
  陈白这回转过身来,盯着聂以诚,问:“聂以诚,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爱自作多情?”
  他伸出一只手,手背朝向着聂以诚,推开他的胳膊,给自己让出一条路:“我看你,只是因为你不让我动。不看你,看我自己?”
  陈白手背上的水渍,有一点沾到聂以诚西装袖子上。
  “你怎么……”
  聂以诚话还未说完,就被陈白抢了过来,他昂着头:“我怎么不讲理?笑话,你出去打听打听,我陈白什么时候讲过道理?”
  陈白走到门口,聂以诚还保持着刚刚的站姿,没有动,他面无表情。
  这次见到陈白纯属意外,他无意之中看到陈白在这里洗手,便不由自主的,自己走过来了。
  陈白一只脚已经踏出了洗手间。
  聂以诚忽然说:“你为什么要把那把刀拿回去?”
  陈白停住了脚,也顿住了身体,眼睛里泛起了一簇小火苗。
  他坏笑了一下,收回走到门外的那只脚,“嘭”的一声将门关得紧紧的。
  聂以诚抬头看陈白,露出一个不解的表情。
  陈白风风火火的走到聂以诚面前,伸出两只手,轻松的将他推到靠着洗手台而站。
  聂以诚力气比陈白大上许多,可他没有躲,也没有还手。
  只是在陈白的手附上他的、时说:“你干什么?”
  你干什么,还是这句话,陈白笑着,咬牙切齿的说:“干。你。”
  聂以诚像被锁住双手双脚一般,全身都失了力,他已经有很久没被陈白碰过那里了。
  他像一个双手双脚都不知道放在哪里的学生,在老师的严刑逼问下不知所措。
  聂以诚被陈白逼得双手按在洗手台上,他有点站不稳。
  陈白跪在聂以诚身前,他抬头看着聂以诚的表情,笑着说:“你就这点能耐?”
  他的手软而冰凉,聂以诚说不上什么感觉,只觉得胸口和脑袋都要炸开了,他们在干什么?
  陈白却一点都无所谓,他惨白的嘴唇甚至因此有了红色。他伸出一截舌头。
  ……
  聂以诚“嗯”了一声,强忍着说:“你和妓。女有什么分别?”
  陈白吐出、,笑着对聂以诚说:“是啊,我和妓。女没什么分别。”
  神情忽而严厉:“说我是妓。女,那么作为嫖。客的你,又比下贱的妓。女高贵多少?”
  他豁然站起,头有些晕,眼前都是黑的。他伸出一只手指,抬起手臂指着门外:
  “你的女朋友就在外面,你却和我在这里做这种事。——别说我逼你,我绑了你的手还是绑了你的脚?”
  说完,伸出舌头甜了甜上唇,嘴唇经过刚才的运动,变得嫣红。被舌头一甜,更加有点莹润的意思。
  聂以诚神情古怪,陈白从未见过他这种表情,不是痛心,也不是愤恨,不是失望,也不是难过。
  面前的陈白,令聂以诚熟悉又陌生,他好像第一次认识陈白。
  陈白的手臂累了,他便缓缓将胳膊放下,头转向聂以诚,用很小很小的声音说:“我说我是被强。奸的,你肯定不信。——就如同刚刚,谁会相信你是被迫的呢?”
  聂以诚迟疑道:“你说,你是被顾……”
  “当然不是!”陈白打断,“我是说,我把那把刀要回来,是为了防身。如果有像你这种人想强。奸我,我就把他阉了。”
  陈白瞪着大眼睛,对聂以诚笑:“当然,刚刚不作数。”
  说完,他走到门口,将门打开,走了出去。
  聂以诚一个人,面色阴沉,双手住着洗手台,住得手疼,心也疼。
  。
  陈白在拐角处,被梁飞截住了去路。
  陈白正沉浸在抱负聂以诚的快。感之中,连神情都比平日里要飞扬上几分,不再是总发呆的样子了。
  虽说刚刚耗费了不少体力,但陈白心满意足,开心快乐。
  “臭小子!”陈白吓了一跳,“你什么时候来的?”
  梁飞还是从上到下的黑色,此刻脸色也是黑的,几乎黑云压城了。
  “你怎么了?”陈白问。
  迟疑了一会儿,梁飞开口:“你刚刚,在里面做什么?”
  陈白有些好笑:“去卫生间能做什么?不然下次我叫上你,你看看我做了什么?”
  梁飞气呼呼的,是个有口难言的意思。他张了几次口,最后都闭上了。
  最后,憋出一句:“你现在是我哥的人!”
  “你哥?”陈白笑了,他伸手拍了拍梁飞的肩膀,梁飞一脸不耐烦,但没有躲。
  “顾左自己都不在乎,你在乎什么?——让我过去。”
  梁飞给陈白让了路,想了想,还是跟在了陈白的后面。
  陈白欺负了聂以诚,心情大好,他不喜欢顾左的弟弟们,但还是下楼和他们打了招呼,应酬一番。
  梁飞跟在他后面,不像顾左的跟班,倒像是陈白的跟班。
  陈白笑说:“我好像没付你报酬吧?你总跟着我做什么?”
  梁飞冷着脸,不理陈白。依旧跟在陈白身后。
  陈白觉得他好玩,时不时逗上两句,梁飞的脸被陈白弄得又红又白,就是不离开他。
  后来,陈白拽着梁飞:“走,你也别跟着我了,咱们喝酒去。”
  梁飞还真跟陈白走了,他们坐在落地窗前,喝酒。
  “你多大了?”
  梁飞不答。
  “18?”
  “我20了。”梁飞硬邦邦的说。
  “哦,20,我以前有个助理,和你差不多大,光头,特别傻。”陈白喝了一口酒说。
  梁飞也喝了一口酒,没有接话。
  苏露发现聂以诚回来后脸色都变了,有些异样,问他有没有事。
  聂以诚看了一眼和梁飞坐在窗边的陈白,说:“没事。”
  苏露看看聂以诚,又看看陈白,好像知道了什么。
  但她不在乎,她和陈白比,有着先天的优势,她有自信。
  。
  晚宴进行得如同一只平平无奇的曲子,人们欢声笑语,言笑晏晏。
  忽的,有玻璃杯落地的清脆声,然后比这声更加清脆的巴掌声响起,人们纷纷侧目。
  是聂以诚最先冲到窗前,他抓起梁飞的衣领,一个拳头就要落下去。
  苏露跟在聂以诚的后面,跑得把脚都崴了,她一瘸一拐的跟上聂以诚,双手拉住聂以诚的胳膊:“以诚……”
  她看一眼陈白,陈白捂着右脸,倒还算平静。脚底周围是酒杯的碎屑。
  梁飞被聂以诚抓住,挣脱不得。他的头发湿了,往脸上流着什么东西。
  在他动手打陈白之前,陈白将一杯红酒倒到了他的头上。
  “以诚,这是在顾先生家,你先放手。”
  聂以诚想了想,最终缓缓将举起的拳头放下,呼出一口气,把梁飞放开。
  梁飞的眼睛瞪得很大,是一副不服气的样子。
  顾左悠悠然走过来:“怎么回事?”
  没人说话。
  他走到陈白面前,伸出一只手攥住陈白的手腕,将他的右手拽了下来。
  “梁飞,说话。”
  梁飞说:“没什么,我看不惯,就打了他。你要是觉得我不对,让他打回来。”
  “让他打回来?——他多大劲,你多大劲?”
  顾左看了看陈白的脸,并没有什么大伤,只是有一点红。
  “我没用力。”梁飞小声嘀咕,“他说话太气人。”
  “他说什么了?”
  梁飞将头扭到一边:“我说不出口。”
  “我说,”陈白的声音幽幽响起,“我给聂以诚甜了,他让我也给他甜。我把酒倒到了他的头上,他打了我。”
  陈白很是平静的说:“扯平了,没什么事。”
  梁飞很愤怒的给自己辩解:“我那是被你气着了,我才不要……”
  顾左走到梁飞面前,打了他一巴掌。然后让他回去,从今晚开始闭门思过,一周后再滚回来。
  梁飞有点委屈,瞪了陈白一眼,愤愤然离开。
  顾左看了看聂以诚,又看了眼陈白,说:“聂以诚欺负你了?”
  陈白嫣然一笑,颇为自豪地对顾左说:“我奸的他。”
  顾左哈哈大笑,搂着陈白和聂以诚擦肩而过。他不忘对陈白说:“以后不要这么粗俗。”
  陈白今天心情不错,没和顾左顶嘴。
  小插曲结束,宴会照常进行,又是一派其乐融融。
  聂以诚站在原地,如同被定身符定住,良久都没动。苏露跟在他旁边,她愿意用一切时间和精力陪着他。
  只要他还是聂以诚,是青翰集团的总裁。
  聂以诚觉得,他要被陈白逼疯了。
  。
  陈白看外面月亮似是不错,便披了件顾左的外衣,从后门溜了出去。
  一个人坐在秋千上,赏月。
  偶尔用脚蹬脚下,让秋千微微的晃,不太剧烈。
  他今晚有点兴奋,也就不觉得冷。夜风吹得他全身舒舒服服的,尽管明天不免要病一场,但今天且乐今天的。
  今晚是农历十六,天上的月亮又大又圆。
  他在聂以诚家看过一次月亮,那是他第一次到聂以诚那里。聂以诚把他当菩萨似的供起来,又给他的腿上药,又对他秋毫无犯。
  月亮总是那么一轮,在哪看不是看呢?
  “如果你站着累,可以过来坐。”陈白对前面的影子说。
  “谢谢,我没穿高跟鞋。”来人是司徒澜,她和陈白上次晚宴见过。
  “你为什么出来?”
  司徒澜微微一笑,颧骨和鼻子上的雀斑有了俏皮的味道:“出来透透气。”
  “里面是臭味,对不对?臭男人的味道。”陈白笑着说。
  司徒澜也笑,不置可否。她的确是因为里面太闷出来吹风,却不能如陈白一般,说话无所顾忌。
  “我和顾左认识很久了,第一次看到他打梁飞。”司徒澜突然提起了顾左。
  “我对顾左的事不感兴趣。而你,作为宋子峰的未婚妻,似乎也不该对顾左有什么兴趣。”陈白一边荡着秋千,一边说。
  “果然是娱乐圈里混出来的,你怎么知道我对顾左有兴趣?”
  “眼神。你看宋子峰的眼神,和看顾左的眼神完全不一样。”陈白解释。说完了,他又补充一句:
  “你最好过来坐,我仰头看你很累。”
  明明仰头看月亮更累,司徒澜没有揭穿他。她提着裙子,坐到了陈白旁边。
  司徒澜有着女生里令人羡慕的个子,和陈白并排坐着,竟然比斜倚着的陈白还要高。
  “宋子峰和你订婚的时候给我打过电话,我还作着不让他订来着。”
  “为什么?”
  “当然是因为他配不上你。”
  “你那时候就知道我。”
  “不知道,不过在我心里,他配不上任何一个好女孩儿。”
  司徒澜叹了一口气:“我现在的确是个好女孩。家里让我回国,我就回国;让我订婚,我就订婚。——不,不是好女孩,是乖女孩。我的父亲只想要一个听话的女儿。”
  “这么说,你曾经很不听话?”
  司徒澜不语。
  过了一会儿,司徒澜提议回去,陈白也确实有点冷,便和司徒澜一起回到屋里。
  刚一进门,便迎面碰上聂以诚两道质询的目光,陈白对着聂以诚微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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