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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里的冷意加重,手转转摸到喉结处,掐住许原的脖子,一巴掌对着他的脸扇了过去。?
有些措手不及,脸上火辣辣的疼,迟钝的,昏沉的脑子转不过弯来只能看着那个男人再一次变成疯子。
“我对你很好的,可你为什么还要背叛我?为什么呢?是你也觉得我没用吗?可是你更没用你知道吗,你知道吗?”
你说过喜欢我的,那为什么不一直喜欢下去到爱我到疯狂的地步呢?为什么要半路接受别人的要求呢?
他现在这个样子不都是被逼出来的吗,一点点的把他最深处想要隐藏的疯狂都给揭开,罪魁祸首不该承受惩罚吗?
压住那个什么也不知道,却已经逐渐害怕的许原又是一巴掌扇了过去,踩在身上的脚也是如此毫不留情,没有半分攻击力的肚子承受这大力的一击后疼到顿时脸色发青,带着惊恐本能性求饶。
“对不起。。对不起。。”嘶哑的嗓音在幽暗的房间里不停回荡却软不化一个变成恶魔的心,一声声沉默的肉体虐打声把那嘶哑的嗓音再逐渐染上了凄凉的哭意。
软弱无能的“罪犯”,安莫的脸已从无法克制的心痛化为冷漠,不认得前方的人是谁。
只知道那是一个,他最憎恶,却也是爱的人。
“对不起有用吗。”他低下头,白皙的面孔多了慑人的怒意,曾经通透的眼血丝多的像是犯了病,薄唇轻启却紧咬着牙齿,咯吱咯吱的只让人冒颤。
“没用的,你懂吗?回不去的。”
他的手慢慢摸上许原的脖子,轻轻的,那么稍一用力就给捏住了。却让许原连发出声都不能,肿胀的脸变得通红,稍稍一挣扎脆弱的脖子又多了几分力气,只能以直视的方式去面对安莫。?
“你答应他了,还被他亲了。你不要我了,是吗?你背叛我了,是吗?”
那么可怕的恶魔啊,声音却那么无助。许原不想死,这一切他还不明白的话他也考不上大学,只能晃着脑袋,拼命挣扎否认。
“不…不。。”那个是,脖子掐的他透不过气,根本无力诉说。?
“你骗我!!!!”安莫恶狠狠地说,凶狠的表情像随时要把这手中毫无反抗之力的可怜虫狠狠撕碎。
许原接受了何故之,对他来说这件事并不是那么重要,却轻飘飘的成为了安莫精神压力上压崩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接受他了,他亲他了,他没有拒绝,他很开心。
一张张的,无比清晰的照片多刺激他啊,他还记得昨天母亲充满笑意的跟他说,你连一个傻子都不要你,你看你多失败。
然后…他就不是他了。
很喜欢何故之对吗?
他便叫人,用锋利的却小巧的到一点点的划进令人着迷的肉体里,一点点的划破他的脸,让他用最丑陋的方式慢慢的看自己的鲜血流淌于地面上然后死去。
他这是怎么了,傻原愣愣看着安莫的咆哮。他确实是害怕了,特别的害怕了,可脖子给他强烈的窒息让他觉得自己要死了,要去陪许宁了。
在恍惚间对于面前手舞足蹈哭笑谩骂的人就像是在看无声的电影。嘴好像破了,咸咸的东西一直在流,还流出了嘴角。
接着他便看见安莫勾起一抹笑意,像是入了魔。
“你被他碰了,我都看见了,看见了。”
?“你是不是被他抱了被他亲了?跟我说,乖。”在那瞬间像是变脸,他还像许原笑呢,温柔的像对待爱人,手却丝毫没有留情。
是说何故之吗,是啊他被抱了还被亲了,他发现自己其实一点也不喜欢的。
“你跟我说,跟我说好吗,我不打你。”
在那刻安莫疯狂的眼多了分清明,他发现自己还是喜欢这么乖的许原,死了多可惜。
他要帮人洗干净,干净了就是他的了。?
会没事吗?
毫无焦距的眼僵硬一点头,只想睡觉。却不知这样死气沉沉最终连求饶都说不出来的他却反而更加激怒变得喜怒无常的人。?
“你果然还是把自己弄脏了,要洗,要洗干净。”?
许原的点头却让安莫一下子难过了,看着他的眼神就像是心爱的玩具被弄脏,自己是那个因为玩具被弄脏的孩子。?
“你跟我走!”
松开缠绕在脖子上的手的时候人已经接近半昏迷状态,就这么毫无反抗之力被他扒光全身的衣服,拽着手自顾自走不顾身后被撞的东倒西歪已经快站不起来的人,尖锐的尖角在身上划出红痕破了皮,才勉强让许原有那么点清醒。
与其说是在走,不如说是在爬。,狼狈的像条狗。
屋里的每一处都是那么熟悉,许原回家了,却也同时走进了魔窟。
“脏了,要洗,洗不干净就丢了。”?
“你好脏,怎么那么脏呢。哪里被碰了就跟我说,我给你洗干净,以后就不要离开我。”
浴室里出现的是安莫不停重复的话,受伤可怜的目光和双手的动作成为最为恐怖的对比,许原整个人都摔在盛满水的浴缸内,被抓住头发的脑袋狠狠地浸入水中再被提起来,一起一落反而冲散了他的昏厥感。
尖叫着,手抬起来试图掰开安莫的手做无力的反抗。
直接把人那只剩一丝丝怜悯的心都给烧掉了,没有再任何留情。
“都脏了…”
从脸到肩膀,再到胸口和肚子,“真的都不要了吗…”
他的手没有停下,知道身下的某处。
“这里呢,也脏了吗。”
回应他的只会压抑的呜咽声,还有不自然的挣扎。
许原还没死,只是他现在离死不远了,当经历的惊惧还有恐慌,知道自己要死了反而。。什么感情都没有了。
哪怕是自己身下最敏感的地方被握住也只有本能的喘息和悲鸣。
“没有被碰,对吧。”
摸了摸湿漉漉的脑袋,自圆其说。
“没有的,肯定没有。”
?“那么,这里呢。”安莫的手指一划,划向身后的小洞毫不留情一刺。
?傻原稍稍一挣扎,又安静了下去。
“没有被何故之碰过,手指动一动好不好。”
渴望的目光移向没有动静的指尖,自己的手伸过去摇一摇,轻轻笑了出来。
没有呢,你看,许原对他说没有呢。?
“那你还是我的许原,干净的。”?
像个孩子开心的笑着,在许原的嘴唇亲吻啃咬,血腥味在口腔内充斥让他迷恋,半睁的眼睛接触到没有清明的目光闭了上去。
疯了…
村里有个疯子整天伤人,他曾见过。
安莫跟他,是那么像。只是疯子还打不死人,而他就要被以前觉得正常的安莫给弄死了。
很乖的,他的许原。?
紧紧相贴拥抱毫不意外有了反应,蹭了蹭人,手指顺着水流的动作直接伸进里边企图撑出一个能容纳自己的洞口后,张开许原的腿就让自己直接进去。
完全,没有顾及身下承受者的想法,该有多痛啊!!!?
尖锐的指甲在里边滑动已经是疼到不能再疼了,安莫的泄欲更是让许原因为这横冲直撞脸色变得惨白。
这不是一场欢爱了,只是一个酷刑,单方面施暴者的快感而受虐者的痛苦罢了。?
许原只感觉下边好痛,或许已经被狠狠的撕裂开来让他疼到就要在下一秒昏过去,却因为太痛苦反而让可怕的酷刑呈最严厉的触感反馈到脑中。
一声又一声嘶吼由凄厉逐渐成为了小声的发泄,隐约间他好像瞧见了浴缸的水,都发红了,可是却看不到有多红。
活活的肉被撕开的痛苦,血一定好多吧,一遍又一遍混合水痕和肉体拍打声音,还有安莫的话,都是人生第二场最可怕的噩梦了。
是在做梦吧,许原泪都哭尽了。
“何故之死了,他不会再跟我抢你了。”
为什么要睡呢,哭得让他心痒的人眼睛都快闭起来了,安莫不想许原睡过去。
这一刻生无可恋的人像是注入了动力,睁开快闭合的眼有勉强看清的情绪。
不可置信,还有…。崩溃。
“死…死。。死”死了…
死了!
何故之,死了!
惨白的脸看着他,从心到身的疼,好像又有了绝望的感觉。
“对!”
安莫在笑。?
“你不是喜欢他的身体吗,那我就划花他的身体,他不是说喜欢你吗,那我就让他穿心而死。他的手摸你,他的嘴亲你,我会叫人割了他的嘴,剁了他的手。喜欢吗?你喜欢吗?”?
浓稠的液体终于克制不住全部挥洒进许原体内,抱起就像失去大半条命的许原说着更为寒心的话。
人还是那么的软,却已经不一样了。
我那么温柔的对你,你却还是跟那个家伙在一起,你也像他一样其实都是不爱我的吗??
没事的,真的没事的。
他不爱我,我便杀死他的亲人们。
你不爱我,我只要杀了何故之就好。
七十:会死吗?
喜欢他的身体吗?那我就划花他的身体。?
不是说喜欢你吗?那我就让他穿心而死。?
他的手摸你,他的嘴亲你。?
我就割了他的嘴,剁了他的手。?
亲眼看着自己血从身上慢慢流走,像朵花一般从鲜艳欲滴到枯萎,难道不值得被赞颂么,不值得被夸奖么。
对吧,他把你弄脏了。
是他错了。
而我,只要你。
也只是因为想给惊喜,早已准备好属于两个人的屋子,提早离去拿公寓证明。
只是呢,他注定走不进去了。看着熟悉的家门却被站在暗处的人活活拖进对面无人的暗巷,明明触手可及那熟悉的房门张开手却再也碰不到了。
人可真意外的少啊,几乎是无人的环境怕是早已准备好将他埋伏于此。
不擅长打架的自己就这样被三个面无表情的人扔在地上,狠狠撞到墙壁的脑袋流出温热的鲜血,空气那泛着腥气的味道也在述说这不是尽头。?
像是入骨般的刀割声,割开皮肤的破裂声,玩着活人解剖的游戏。?
挑在动脉侧处的划刀,无人而来的小巷,在染出一地的红。?
“他可真变态。”?
嘲笑着那个不用猜测的幕后人,那个病态的人只会让自己怜悯他的可悲。
呐,他就知道安莫不会如此无动于衷。
只是不知道人下手会如此狠辣决断,自己这样靠有一点点小钱过活的人物终究敌不过。
败了,他不怕。
起码他在意的人不喜欢他,只是怕许原被其连累。?
“你的下场,是穿心而死。”?
面容普通却冷漠的男人划过肚皮上的皮肤,眼珠中的水痕一动好心给了解释。?
多次挣脱逃跑都无济于事,越来越模糊的意识让我无所谓了,只怪自己太年轻。
只是许原…还待在同一个屋檐下的两人会怎么样。?
“他呢!许。。许原呢?”
“他啊。”
两个男人按住他挣扎的身体,其中一位神秘的笑了笑,如同所效忠的真正主人那般顽劣。
“他在屋子里,他也在屋子里。”?
同一个字却是不同人,禁不住眼珠子一缩寒气直冒,许原不该是在学校吗,为何会回去呢。
那么可怜的人,为何还要遇到该死的安莫。
他还没。。还没告诉…
嘴里的血沫不断溢出,我的心还没被穿过就变得好疼。?
“你觉得,你会死吗?”
男人问他,受到撞击的脑袋疼到发昏,轻呵一声不再搭话。
“觉得自己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