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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灌进去。有跑楼下继续冲姜茶“蹬蹬蹬”上楼,继续一口口喂下去。忙完一切后的人彻底脱力,直接倒在椅子上喘着气。
重新涌上脑的晕眩让自己也开始变得不舒服了,摸了摸自己脑袋,发烫了。体温计量了量,差一点就是38度,傻原自己也发烧了。
他刚刚也好不到哪里去,只顾照顾安莫忽略自身,这副好康复多少的弱身体不发烧才怪了!喝了一大杯白开水还有退烧药,折腾完一切已是凌晨3点。
苦力倒下了只剩自己,就怕明天挨饿的傻原,苦着脸拿说明书研究好久叫电饭煲的玩意,直接倒米至刻度线,加水到了刻度线后摸索,终于是按到了煮粥键!
“那个。。。。来我家。。。这么久。。。。你也该自己学会。。。煮粥了。。。”颤颤巍巍看着对娇小可爱的电饭煲警戒一番,然后一转身。。。瞬间没心没肺的又上楼。。。。。
(电饭煲:你信不信老子掀桌给你看啊混蛋!!!)
他担心已经睡过去的安莫,扶着墙勉强进屋。
重新瘫在椅子上,难受无比的感觉与困乏的双眼真的想快点爬上床好好睡一觉,但又害怕真的回去睡安莫就没人照顾,一狠心掐手臂上的肉疼的龇牙咧嘴,与周公做斗争艰苦的熬到了凌晨。
再一次换毛巾与热水袋,再一次量体温,渐渐下降的体温才把一颗高高悬起的心稍稍放低。
许原也睡了,在天刚蒙蒙亮的那一刻,终于承受不住脑袋一歪,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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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莫觉得自己,似乎睡过去了,但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他只知道因为身体很热,热到身上连一丝力气都没有,就连眼睛都无力睁开,只剩还带些许清醒的大脑勉强知道一些事
模模糊糊觉得自己躺在一个特别热的地方,身上的东西压的他几乎喘不过气,被人灌了好几杯水和几粒硬邦邦的药片,用力掰开牙齿的手指,若不是因为对照顾自己的人太熟悉生不出恶心感,别人的话可能会毫不犹豫的一口咬断。
尿意的来袭终于让他断了这个睡得极其不踏实的觉,听着一声声不远处的吸气声让安莫觉得奇怪,被汗水浸湿的衣服黏在身上要多不舒服就有多不舒服。无力掀开厚实的被子也睁不开眼,就着那个吸气声继续睡到天亮,直到真的憋不住尿了才终于睁眼。
被子一层层踢走,顿时一阵凉爽上身有一种迷之感动,坐到一侧迷茫了好一阵,才逐渐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
一抬头,看到的就是坐在椅子上耸拉着头,才刚刚睡着的傻原。
怎么睡在这里啊!安莫心里一急,扶着床头柜走到傻原的身边,握住他的手腕差点握不住,靠!差点没骂脏话。
才发个烧,就一点力气都没了!他还想把人背回去好好去睡会呢,他还以为刚才那些吸气声是幻听,昨晚看到的手还是完好的呢,今日一看手臂那些伤痕累累的战绩,就知道这个笨蛋为了不睡觉把自己掐成这样!
“许原?许原?先醒醒。”只能无奈的把人叫醒,这么睡可不行。
傻原本来就还没睡多久,被人一叫有些迷糊的半醒,“嗯…嗯?!”一睁开眼一张大大的苍白的脸在面前晃,吓得他往后仰摔在地上,原本抓住手臂的安莫也顺势一倒,差点就可以尝试什么叫摔尿了!
“我的天!”
安莫脸色顿时一阵发白,“我要去厕所一下。”
他难看的脸色吓得傻原赶紧拖起他,正欲扶人走:“我带你去。”
厕所,傻原靠在墙边等待安莫解决他的三急,他还要把人重新带去好好休息。
“我要洗澡,一身味!”忍受不了一身汗的安莫这么一说,被傻原给拒绝,“不行…会感冒的…”
“感冒就感冒,有你照顾我,不怕。”安莫笑道,却把傻原惹急了。
“不行!你这样。。都没法照顾自己…我。。我也病了,你要是感冒…我没办法。。没办法照顾你那么久!”
“你也病了?!”他还以为傻原一副难受样是因为没睡,摸了摸额头真的在发烫,也在这时才发现他步伐是那么虚浮。
心中暗骂,人一病连智商也低了,怕是许原也不比他多好受。当下脸色一变。
“走,我们去医院。”
“别…不去。。”许原对医院依然如此排斥
“你病了!这么烫!你身体还没好,万一严重了咋办?”
“我没事。。我吃药了。。现在就想好好睡一觉。。好困。。”
虚弱的哀求,还有困到睁不开眼的人让安莫勉强消掉去医院的打算。
“那你先睡啊,被子多盖点。”他把人带去属于许原自个的房间,不停嘱咐:“明天再看情况,要是严重了怎么说你都得给我去医院!知道吗。”
“嗯。。嗯。。”
于是,傻原回房睡去了。而安莫,勉强收拾几下昨晚的残局,喝了点粥又躺回去床内,借助药片的作用困顿睡去。
两天后,安莫的病好了七八。反而是傻原,本来身体就没好全,还不放下心安莫的病情整日来回七八次查看,折腾的安稳休息的时间都没有,在第二日,被有所好转的安莫强抓去医院看病。
恰好也到了复查时间,趁着天气好一大早把人带去医院,做了好几个检查开了药,装成一个大袋子的药片和汤剂差点让许原傻眼,如果不是听医生说再喝这一袋子两三次,之前住院留下的一些毛病就能好全,他肯定是不想跟之前一样天天药不离口的。
“下次这个时间继续来复查吧,伤口缝合愈合期虽然说三四个月就能好,但是…不注意还是很容易复发成陈旧性肛裂,到时候要治就难了。总之,今年内先养着,还是别有性行为比较好。”
安莫算了算,然后暗中默默长叹一声。
今年,真不好过呢。
许原拿到的病历单都是假的,每一次都是安莫给他看,后来实在看不明白了就让安莫给自己念。这次当从办公室出来看到无比郁闷的安莫,傻原吓了一跳:“难道。。我还有。。什么毛病没好吗?”
“没有!”安莫一秒正经脸:“就跟以前一样,多做复健,重口重辣重油的东西还是不能吃。”想了想,为了某方面而后增加一句:“就算是以后,也要尽量不吃,或者少吃。”
“啊。。。。”傻原要哭了:“我。。我。。”
“这是对你好,多吃菜多吃清汤面,养胃!”
“我…我…养胃。。”
他娘要是知道自己在城里吃的比村子中的猪饲料还要清淡,还不得心疼死他妈妈的儿子了么!
于是苦逼的小傻子,依然过上了几乎吃素的生活,对着安莫丰盛的伙食羡慕的暗中抹眼泪。
感冒就像个磨人的小妖精,死活不肯走。一眨眼一个星期过去,许原还处在擦鼻涕的阶段中不能自拔,每天喝感冒冲剂也像是喝水一般没有效果,每次看洗脸镜子都笑自己是个红鼻子小丑,傻兮兮的笑容每一次都会被安莫忍不住捏,开始发鼓的脸颊。
“笑的真傻。”
“哈。。哈秋!!”
某安被喷了一脸口水,傻原吓得蹿回楼上,默默的拿本书装起比来。
啊。
生活真平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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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西兰。
某一处的农村,一片草原上坐落一处小农场。
院外田地种有各式的蔬菜水果,在圈起一片草地内放养几只白色绵羊与其他动物。
在屋内,眉眼深邃的高大男人,望向窗外的绿景,用炭笔在一张白纸上随意勾画。
画下了最后一笔。然后长指轻轻一移,握着笔的手最终在留下自己的名字。
“何故之。”
“啪嗒,啪嗒…”
男人在电脑上操作,搜索自己的名字。
出来的答案,以他现在的情况来看是意料之外的,但情绪上却是平静的意料之中。
何故之,何融的孙子,M国殿堂级女歌星施师的儿子。是M国有名的青年画家,被人戏称明明可以靠脸吃饭却要用画证明的潜力画家。
貌似名气很大啊。。他用自己的名字搜索了图片, 新闻图上的人一看就是自己无疑,除了发型相像到无言以对。
自己。。到底是谁。。
男人坐在椅子上,久久沉思。
“故之啊!!!!!”
忽然一阵狮子吼把做深沉状的男人表情完全撕开,一脸惊恐快速关闭电脑。在庄子明跑进来前感觉转身,干笑几声。
“咋。。咋了?”真是要把如此帅气迷人的自己给吓坏坏了呢~
“我刚刚在院子收获这个!你看,我从珍妮那好不容易抢来的。”极为兴奋的子明忽略故之的异样,拿起手中的农作物给故之看,极为得意。
“又收获了啊…”故之暗松口气,极为配合的探去,刚想夸奖的话全部收回。
他看到了什么…
一个。。又小又丑的番薯…诶…
他要怎么夸奖!!
“我居然可以种出地瓜!”子明已经被自己感动的无以复加。实在忍不住暗中鄙视其智商的故之忍不住提了个醒,或者说是吐槽,“这个东西,只要埋土里基本都能活。”
“你瞧不起农夫的辛苦劳作是吧!”庄子明大怒拍桌,“咣!”的一下没有吓到何故之瞬间气势弱了下来,可为了自己骄傲的农业事业还是得纠正何故之的想法。
“你知不知道你吃的东西都是我们辛苦种出来给你们的?”
“我知道。”何故之一抖,赶紧点头。
“知不知道,以前我们吃不起饭的时候,都是用番薯充饥的。”
“以前?我们饿过?”
“…是我们的祖先!”
庄子明只有撑过还没饿过呢!只要想吃就有一大堆美食摆放在自己眼前,就算是自食其力
“好好好!子明最厉害了,么么哒!”可以了没。。他有让子明气跳脚的能耐也有奈何不可的地方。
比如庄子明歌颂其伟大事业的激情,他那虚弱身体可是次次听到要昏倒了。
“次次都这么说!!”呆光怒气值已满,不过下一秒立即清空,谁叫老何如此肯定他的劳动呢!当下脾气一收眼睛发亮“我外面还有一大堆,今晚让珍妮做红薯饭红薯泥红薯派红薯球怎么样。”
“…………………”
他敢说不好么?么!!
“明天也继续好了!”
就像是装了南非钻石,两眼睛亮的差点把何故之的眼都闪瞎了,沉默着…僵硬的一点头。
庄子明这么说,就意味着至少有半个月的时间要与红薯为伴,记得他才从玉米的魔爪中解脱…
“真好!”
呆光笑眯了眼,那种亲手种出的果实亲手进入自己腹中的滋味每一次都让他乐此不疲,他甚至总在想要不这辈子就当个农夫吧,开开心心的多好。
何故之瞧见他乐滋滋的模样,安静靠近亲了额头一口。后者面一僵,淡定后退一擦,慢悠悠走远。
他已经习惯了!
“子明!”故之喊了声:“还没嘴对嘴bobo呢!”
庄子明回头,手中的丑小地瓜直接扔了过去。
“你走!哼!”
只不过在下一秒,气鼓鼓的人却彻底装不下去,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傻瓜。”
笑容带着傻气的人,无敌的笑眼完全把何故之那一份无奈软化,神情柔和触碰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