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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脱掉道袍和衣。就意味着这些原先地出家人地品级仍旧可以被旁人辨别出来。要知道在金一这一百多名部下当中。单单是天道士和大和尚。就超过两只手地数目!而这些人在过去。那都是被人像活神仙一样捧着供着地人物。如今却混在行伍之中。怎不叫人惊叹!
众人瞩目之下,很快就有长安人将金一给认了出来,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地大家都知道了,最近大周锋头最劲的金钱神,正领着他的部下往京城长安来。道左的人潮先是注目,继而不由自主地跟着金一队伍的方向移动,再后来人越聚越多,道路也越来越窄,等到金一他们行进到渭水浮桥时,桥头已经被堵得水泄不通,离他最近的人甚至已经可以将手伸到超光的鼻子上!
这匹乃是天马,就连金一开始时想要和它打交道,都得利用“弼马温”的变化,性情可谓高傲暴烈,怎容凡人这般亲近?金一心知不好,却又不能用武力驱散这些人,当机立断,将马缰绳一提,左手已经将钱贯子从怀中掏了出来,扬手一抛,一百零八道金线从他手中瞬即飞出,将那一百零八员将全都连接了起来。
“天罡地煞,元龟变!”金一朗声一喝,场中顿时形势大变,那道道金线连接着的一百零八将,身边顿时涌出一种无形的力场来,将周遭围堵的人众遥遥向外推开。这力场柔和中带着令人不可抗拒的力量,而且不是只推离得最近的那一圈人,其笼罩范围广被里许,几十层人众都被这股无形的力场推的身不由己向外平移而去,口中惊咦之声不绝于耳,喧哗直上云霄。
长安城外天王下,这样的动静自然惊动了不少大人物,就在浮桥对岸,一辆装饰朴素的车上,~季才眯缝着两只似明似暗的眼睛,脸冲着金一那方,双手却如常放在两个丰腴妇人的胸前,一脸极其欠打的爽样。
车中,在他的对面,赫然端着年轻的随国公杨坚!
“~太史,此出征,卜之吉凶如何?”杨坚好似根本不知道,就在他身后不远处,空中正在慢慢浮现出一只硕大无比的元龟,令在场的近万名官民统统倒吸一口凉气,更不知道,主持这元龟变化的人,就是刚刚令他不得不放弃了婚约之请的金一。
他的注意力,全都放在~季才的身。
季才很是舒服地叹了口气,将双手从妇人的胸前抽出来,还极其留恋地将手指凑到鼻子下面闻了好一会,才顾得上搭理杨坚:“随公,你所问的,我已经都告诉你了,此番出征,对你是吉,对我军也是吉。你之想问而没有问出来的,我也可以告诉你……”
杨坚之深沉老练,完全像是一个才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即使~季才的言语中暗指他怀有不可告人的异心,他的脸上却根本不曾牵动一条肌肉,端坐犹如磐石!
“不过呢,随公,我劝你啊,不是所能触及到的地方,就不要勉强自己去触碰。即便你能飞到天上去,你又怎么下来呢?你的双脚,终究还是要落在这片大地上的。”
~季才的话,在旁人听来是完全不着边际,然而杨坚的嘴角却露出了一丝微笑:“~太史,我知道我的双脚是属于大地的,那么,她呢?”
“她么……你何不自己去问?”~季才搓了搓手指,好似觉得有些冷了,便又将手伸进了那两个妇人的怀中,随即发出一声舒适的呻吟。看那意思,已经不想再理会杨坚了。
杨坚却也不以为忤,神情间还似乎甚为满意对方的答案,指了指那两个妇人,沉声道:“好生服侍~太史,今后你们就是姓~的了,杨家没有你们待的地方。”
那两个妇人连声答应,不由得用手将自己本已丰挺高耸的胸部又向上托了托,好让~季才的手指放得更加舒服些。
杨坚推开车门走了下去,一阵寒风吹来,深冬的长安已经是凉气逼人,风中卷着几片落叶,也带来了浮桥对岸渐渐平息的喧嚣。看上去,金一的元龟变已经控制住了局面,人群也开始渐渐稳定下来,之前的好奇心已经得到满足,取而代之的则是近似于崇敬的众目关注。
望了一眼骑在天马上,接受万众钦敬的金一,杨坚用只有他自己才能听见的语声喃喃道:“属于天上的人啊……你何时才会离开我的道路?”第二十四章完(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正文 第六卷 第二十五章 出兵前夜
更新时间:2009…12…17 0:28:54 本章字数:3539
二十五章
十二月一日,大周总管以上的文武官员齐聚长安禁苑之中,共议出兵洛阳。
这一次,参与的人众多达近千人之多,大周禁苑中的宫室原本就称不上华丽壮美,宇文日常治事的正武殿无论如何也容纳不下这许多人,只有放到禁苑前的广场上。
这片广场,对于金一来说并不陌生,就是在这里,他挺身与寇谦之交战,目睹了王善和寇谦之交手之后,才学会了三五火车棒法;也就是在这里,他因为与牛琪琪的并肩作战,开始原谅她吃掉自己养大的小母牛的过错,允诺将牛琪琪从牛身中释放出来。
当他想到往事,不禁转头去看牛琪琪,却见牛琪琪若无其事地东张西望,好似根本没有想到他所想到的东西,只是在金一的目光注视下,不知怎地,金一觉得她似乎有些怕和自己目光相对一样。
原本参加朝议,不允许带同家人的,否则这许多官员每人带几个人进宫,挤都要挤煞了。不过宇文知牛琪琪的神通广大,不可以寻常使女待之,因此特意允许金一将她也带进来了。
大周官员糟糕的宫廷礼修养,再加上禁苑的礼官也没有在这片广场上举行大型朝议的经验,使得这座近千人齐聚的禁苑变得好似鸭子塘一样的吵闹。倘若是在数百年的前,中原的华夏高门统治的时期视以礼治国,单单是这种场面,至少有几百人会为此受到弹劾丢官罢职,甚至祸及家人。
然而当宇文身披着纯黑色的大氅,手持“权柄”登上广场中央临时搭起的高台时,局面顿时为之一变,不需要任何的呵斥和引导,所有人就在一瞬间都屏住了呼吸,其间并无任何的先后次序管你有没有注意到宇文登上高台,闭上嘴巴保持敬畏,似乎是所有人在那一刻从心底发出的信号!
也只有金一藉他与宇文“柄”的特殊关系,才能察觉到当宇文站上高台之时,所动用的那一丝若有若无的权威的味道。
“看样子,此次灭佛除道成功但让朝廷治下的百姓增多,产业增加,大家的权威也随之精进。和刚刚取得大权时的毛糙相比,此刻的大家已经完全掌控了‘权柄’的精妙之处,运用起来得心应手……话说回来,我又何尝不是如此?如今的我想起在凉州时那般用钱砸人的场面,几乎不敢相信自己曾经干出那种事来哩……”
金一忽然发觉非冥冥中当真有什特殊地因果。就在自己从与世隔绝地五指山中出现地那一刻起了他自己地命运之外。许多人地命运也都随之走上了完全不同地轨迹。宇文先是在其堂兄宇文护地威逼之下。连下一刻会不会丢掉性命都不知道。可是他却敢于离开长安飞驰千里到凉州。为地竟是要和他这个无名小子见上一面!也就是从那一刻开始。宇文将铲除宇文护地计划付诸实施。在短短地几个月中。重新掌握了大周地实质性权力。并且以一纸震惊天下地灭法诏令。将之推上了前所未有地高度。
牛琪。本是横行西方地妖王。妖精中地名门牛氏之后。假如有她趁手地法宝焦火扇在手。相信即使是罗汉金刚也奈何不得她。可是一入五指山。她却来到了完全陌生地中土。更是成为了自己地一名使女!
李大白。王氏兄弟。高长恭。段韶……因为自己而改变了命运轨迹地人。不知有多少。
倘若真地如人所说。一个人地命运是上天早就安排好地。金一真地很好奇。到底这一切是谁安排地?为什么因为他而改变了命运地。除了凡人之外。更有神佛在内?神佛。难道并不掌握着所谓地天意吗?在神佛之上。是否还有更高地意志存在?
胡思乱想。直到牛琪琪轻轻捅了他一下。金一才回过神来。只听台上地宇文正在高声宣讲:“……高氏祸盈恶稔。众叛亲离。孤当躬率六军。亲龚天罚。庶凭祖宗之灵。潜资将士之力。风驰九有。电扫八!”
这说地都是什么语言?金一颇为茫然。转头见周围地人。居然大多数地表情都与他相似。好似都没有听懂地样子。害得他连想找个人问一下都做不到。
好在宇文下来的话就是他所能听得懂的了:“今以陈王纯为前一军总管,阳公司马消难为前二军总管,郑公达奚震为前三军总管……齐王宪别部两万趋黎阳,随公杨坚舟师三万自渭水入大河,申公李穆守河阳道,孤亲总六军,直指河阴,先下洛阳,传檄兖豫,
来,一战可定大局!”
在领地操练阵法之余,金一也对此次洛阳出兵下了些功夫,至少对于宇文所说的这些地名都不陌生。看起来,宇文战略是要先将黄河以南的北齐领地全部扫荡清净,然后凭河而守,以逸待劳,等候北齐大军南下渡过黄河与他决战。
这个战略,李大白也曾向金一解说过,因为北齐的地盘,南有黄河之险,西有并州的高山,大周要想侵入进去,必须要先调动其兵力,逼迫北齐不得不出动来和自己决战;这样,以府兵为主的大周军,才能够摆脱其不利久战的固有弱点,从而发挥其兵力上的优势。
不过这一切,都不是金一所关心的,因为他很清楚,在宇文这道诏书之外,世人所不了解的另外一条战线,才是他真正的战场所在!
宇文宣读诏书完毕之后,在场诸将都是群情激奋,大周和北齐是世仇,三十年来攻战不休,谁不曾有亲朋好友死在与北齐交战的战场上?而今天王又是奋发有为,诛杀权臣宇文护、亲征击败北齐军神段韶、一纸诏书瓦解了境内的佛道两门,连续三件丰功伟绩,足以令最为挑剔的臣子也为之拜服,在他的指挥下,江河日下的北齐何足道哉!此诚壮士建功立业之时也!
正因为如此,诸山呼万岁之声乃是出于至诚,呼声直上云霄,就连飞鸟也不敢从这一方飞过,行云也要为之避散!而金一的眼睛,却盯着宇文中的“权柄”,从那闪耀着金光的铜钱中,金一分明发现了蠢蠢欲动的黑光!
大会之后,则是宇文召开府以上的大将,具体部属行军次第与相互间的配合。金一坐在偏殿里,有李大白与高颍二人陪着说话,牛琪琪站在身后,倒也觉得无聊。
只不过一等等到了半夜,将近三更天,正武殿里的军议才算告一段落,当诸将杂沓的脚步声从禁苑中逐渐消失,宇文才出现在偏殿里。忙了一整天,宇文毫无倦色,依旧是神采奕奕,一见到金一,便笑了起来:“阿一,你的兵练得好!渭桥边的那一招煞是漂亮,~太史告诉我,你幻化出的是一只神兽,有什么名堂?”
金一也不多言,挥手又展开金钱,掐道诀放出小元龟来,捧到了宇文面前:“大家请看,这便是上古所传的元龟,乃是商周革命以前,古之贤人用以占卜吉凶之用,就如同~太史的紫微斗数,韦柱国的草八卦一样。
这龟甲上的裂纹,便是凶之兆。”
宇文味盎然,看着那小元龟爬来去,不自觉地左手抬了抬,“权柄”离元龟近了一些。那元龟本来很自在,却突然变得畏缩起来,不但四肢缩进了龟壳里,就连眼睛里也露出惧色。
宇文怔,随即笑了起来:“这小东西煞是有趣,竟能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