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倨傲地说完这句话,段萧已将外袍脱去,潇洒地甩在了屏风上;他揭开里衣,露出麦色的胸膛和肌肉紧实地腹部;高大的身材笼罩在冯洛焉的身前;呈逼迫之势。
冯洛焉自然是无力推拒的;他把冒着烟的脑袋默默地浸在水里,整个人紧张地缩成一团;惶惶不安地看着男人。
段萧褪去全身的衣物,长腿一跨,迈进了浴桶,热腾腾的水一下子满溢出来,哗啦一下流到了外头。
“水……水溢出来了!”冯洛焉惊呼。
段萧将他瘦弱的身子搂过来安置在自己的身前,牢牢地抱着,“洗完再擦,你怕什么?”
肌肤的亲密接触使得冯洛焉很不自在,他不知道是自己热得发烫,还是男人烫得灼人,那种极度温暖的触感使他产生依赖,好想一直一直躺在男人的怀抱里不起来。
“萧大哥……”冯洛焉红着脸嗫嚅道,“你、你顶着我了。”
坚硬笔直的勃发大大落落地戳在他的后腰上,哪里能忽略的呢?
段萧将下颚枕在他凹陷的肩窝里,沙哑道:“顶着你,你要怎么办?”
冯洛焉被他低哑的嗓音弄得耳根发软,浑身酥麻,不争气道:“随你、随你怎么做啊,可是昨夜我们已经做过了呀!”
“这是今天的事,扯昨晚做什么?”说着段萧修长的手指开始肆意地侵犯冯洛焉的敏感地带,理所当然地开拓了他身后羞涩紧闭的花蕾,长驱直入。
“唔……唔……”冯洛焉不敢发出羞人的声音,一直在隐忍着。
段萧将那致命的物什一寸寸推入他的体内,饱胀感挤压着他的五脏六腑,令他魂灵出窍。他不得不紧张地绞紧内壁,把那要命的大家伙包裹住,阻挠它的进军。
“松些,怎还那么紧?”段萧抬腰往里送了送,漾起的水花发出清脆的声响,温柔地拍打在两人身上。
“啊!……不行!好深……啊……”冯洛焉用手掰住浴桶的边沿,承受着无情的欲潮对他的蹂躏,好在温热的水流使他内部渐渐柔软,能够容纳大凶物的侵袭。
段萧也知他辛苦,做得小心翼翼,但是时间磨得过于长久,待他完事,冯洛焉早已软软地倒在他的胸前,迷迷糊糊。
“我抱你去睡会儿。”段萧将他捞出浴桶,细细地把他擦干。
冯洛焉柔软地靠在他的怀里,低语道:“萧大哥,你也很累吧,一起睡?”
“我还有事,李熙的下落还未查清,怎能安然睡下?”段萧蹙眉道。
冯洛焉一听“李熙”二字,迷糊的脑袋瞬间醒了,颇为激动道:“李熙?!他不是、不是……”
“他没死,”段萧冷冷道,“只不过是找了替死鬼,躲了过去,呵,只要他还在京城,就逃不出我的手心。”
段萧因几月前受了李熙埋伏一事,对其恨之入骨,简直想亲自对他扒皮拆骨,斩于马下。冯洛焉自然知道他的那种不甘,也希望他能够将李熙捉到。只不过现在……冯洛焉咬咬下唇,不安道:“萧大哥,你真的要杀了李熙吗?”
段萧眼中透出寒光,道:“他留在世上,是个大患。于大昭国是个祸害,不尽早铲除,怕是横生祸端。”
冯洛焉端着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千言万语道不出来。段萧只是摸摸他的脑袋,宽慰道:“这些事你不必关心,在家等我。”
他帮冯洛焉掩上被子,转身便走,刹那间冯洛焉牵住了他的手,轻声问:“若是……若是我背叛你,你会恨我吗,萧大哥?”
段萧一怔,蹙眉道:“背叛我?你的心还是你的身体?”
冯洛焉怔忡一会儿,迷惘地摇摇头,“我不知道……”
段萧掐了掐他的脸,告诫道:“无论哪样,我都不许。你是我的,懂么?”
冯洛焉抚上他温烫的手背,乖顺地点点头。
段萧走了,他留下冯洛焉独自一人,或许他并不知道,一个巨大的阴谋正在酝酿发酵,准备颠覆现在的平静。
冯洛焉睡到了傍晚,起身穿衣走出了卧房,见长廊上几个丫鬟正神色匆匆地行走,忍不住拦下问道:“姑娘,请问出什么事了?”
小丫鬟紧张道:“你不知道?偏院的井里捞出来一具尸体!可吓人了!”
“尸体?!”冯洛焉惊道,“是什么人?”
“谁知道呀?我这不是正要赶去看热闹嘛!”小丫鬟拨开他的手,提起步子赶紧走。
冯洛焉也是好奇,跟着她一块儿去了,两人匆匆赶到,那里已围了不少下人,都在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井边儿上躺着一具湿淋淋的尸体,一大滩水渍蔓延开来。
冯洛焉也是头一回见这种场面,不免惊骇住了,低声问身边的小丫鬟:“那人是谁?”
“是……是那个痞子!”小丫鬟说完赶紧捂上嘴,眼里滚着惊惧的泪花,不敢置信。
痞子?
冯洛焉立即想起了昨日听墙角听来的故事,一个嗜赌成性的痞子忽然不见了,可能是逃了,现在看来不是逃了,而是死了!
他的脸部发泡肿胀,五官模糊发烂,在斜阳下倍显诡异,阴森之气萦绕四周。
冯洛焉不禁打了个寒战,恐惧之意弥漫全身,他似乎明白了什么,可是又不敢置信,那种悲悯和后怕的情绪占据了他的脑海。
死人了……竟然,死人了……
他扭头便跑开了,一个人跌跌撞撞来到了那个小庭院,冲进了那间尘气弥漫的屋子,大喊:“你出来!不要再躲了!快出来——”
“你找我?”背后又响起那个声音,阴气沉沉,略显诡谲。
冯洛焉气鼓鼓地转过来,质问道:“是你杀了那个人,是不是?”
“哼,哪个人?”
冯洛焉道:“那个、他们叫他做痞子的人!你把他杀了,扔进了井里?!”
那人一怔,呵呵道:“想不到你们找到他了?是不是吓到你了?”
冯洛焉恨道:“你真残忍,为什么要杀死无辜的人?”
“无辜?呵。”那人眯起眼冷笑,“谁叫他威胁我,真是活该。”
冯洛焉无法接受他的想法,快要疯魔了,“那你见一个杀一个?你太残忍了!他们都是无辜的啊!”
“我不关心这些。”那人淡淡道。
冯洛焉抿着唇,冷声道:“我帮你离开这里,怎么样?”
“帮我离开这里?你?”那人嗤笑,“你凭什么?”
“凭我、凭我知道你是谁,够不够?”他的眼里充满坚定,有刺穿一切的尖锐,“你不能再在将军府呆下去,你会害死好多人的!”
“嚯,你知道我是谁?”那人无畏地冷笑,反问道,“你知道自己是谁么?”
一瞬间,冯洛焉便僵硬了,咬着牙道:“我与你,没、没有任何关系。”
“别自欺欺人,我想你应该明白,我们的——”那人紧盯着他的双眸,“渊源。”
冯洛焉大叫道:“我与你没关系!我是娘亲带大的,我只有娘!”
他不会相信这个事实,他们之间没有任何的感情,他们只是毫不相识的陌生人,陌生人!
那人——或许,该叫他三皇子,李熙。
这个曾经令人闻风丧胆不寒而栗的男人,此时隐匿在段睦的府上,过着躲躲藏藏的日子。
“你娘当年……对我死心塌地,没想到政变时竟忽然消失不见,我只当她逃了或是死了,岂料她是生了我的孩子,一个人避难去了。”李熙冷漠道,“她可真是傻,从来不曾怀疑我对她的用心,呵呵。”
冯洛焉的眼泪簌簌直下,骂道:“你混蛋!你骗我娘的感情!”
“那又如何?”李熙无所谓道,“别忘了,我是你爹。你忍心见你爹去送死么?”
“你——”冯洛焉愤然。
“哦,对了,你的萧大哥,知道我是你爹么?”李熙阴测测地笑起来,“他要杀的人,竟是他的岳丈?”
冯洛焉简直难以置信这个男人竟会说出这么无耻的言论,他感到害怕,“你想对萧大哥做什么?你到底要做什么!”
李熙见他哭得凄惨,却是笑得更盛,“你哭起来最像你娘,很漂亮,可惜你是个男儿身,否则定能嫁个好人家。哦,对了,段萧娶了你,呵呵,我竟是他的岳丈,你说天意弄人么?”
“你……”冯洛焉气得双目浑圆,死死地瞪着他,“我、我帮你离开这里,只要你答应我,再也不要滥杀无辜,如、如何?”
李熙哂笑:“我为何要答应你?我是你爹,你应该替我做事。”
“你不是我爹!你不是!”冯洛焉矢口否认道,“我从不认识你,你有什么权力使唤我?你有良心吗?你用一个爹的身份就想压制我?你休想!”
“乖孩子,你在生什么气?难道不是你在求我离开这里?我大可不听你的,你能奈我如何呢?”李熙绝对不是什么善茬,他行世数十年,从未被人威胁过,即便当初冯岚那个傻女人跪着求他,让他放手一切与她相守,他也无动于衷,他要的是天下,区区一个女人算什么?
这样一个恶人,竟然是冯洛焉苦苦等了十几年的亲生父亲,这要他如何接受?所有的绮梦成了泡影,他的希冀再也不复存在。
“我……我带你出去,保你无恙,你愿意吗?”冯洛焉再一次问道,“但你不许告诉任何人,你是我爹。”
李熙好整以暇地看着他,道:“你是怕段萧知道?呵呵,只要你听话,我自然不说,但他自己会不会知道,我可不好说。”
“听……听什么话?”冯洛焉惴惴道。
“我要你跟我离开京城。”
“什么?!”
李熙又一次道:“跟我离开京城,你是我的血脉,自然要跟随我。”
“你休想!”冯洛焉恐惧道,“我不会跟你走,我要和萧大哥在一起。”
“那我就把真相抖给他听,看他还要不要你。”李熙笑着威胁道。
“你卑鄙。”冯洛焉不敢想象段萧勃然大怒的模样,眼泪又一次决堤,“你无耻……”
李熙根本无动于衷:“我有支暗卫会在城外候着,只要你顺利带我出府,我自然会离开,只是你跟不跟我走,你看着办吧。”
冯洛焉咬咬牙,决定先敷衍住他,轻轻地点点头:“好,我答应你。”
☆、68难得英雄(2)
塘中的锦鲤悠游嬉戏,背部的彩纹在夕阳的余晖下闪闪发光。
冯洛焉蹲在池边看得出神;竟忘却了时辰;他两眼鳏鳏,面色憔悴;直至身后的人出声叫他:“冯公子;冯公子?”
“……嗯?”冯洛焉扭头去看。
老管家冲他慈爱地笑笑,“冯公子,我家老爷请你去用餐。”
段睦要请他吃饭?
冯洛焉站起来,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勉强站稳道:“在何处?带我去吧。”
老管家点点头;引他走出了这个小院子。一路上;冯洛焉饱览了将军府的恢弘之姿,心下暗暗赞叹它的华美,即便是荒废十几年,将军府依然显出了从前不凡的铸造之艺。
这些都是冯洛焉不曾领略过的,他感到陌生,也有些疏离,谁叫他只见过矮屋与茅垛呢?
老管家将他领到了一个从未涉足过的地方,站在门口道:“这里是老爷的私厅,冯公子自己进去吧,饭菜已备齐。”
私厅?那是什么?冯洛焉没听说过,便按下惶惑不安的心,伸手推开了身前这扇比他高出半人的朱漆大门,门开的一瞬间,勾人的菜香便飘逸出来,低调华贵的装饰使得冯洛焉一怔,颇为呆滞。
他跨过门槛,却是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