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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经病……
你俩同一个人有什么好比的。
我不回答这个问题,只认认真真地叫床,暗自期待这场强暴能赶紧结束。
“您这么容易在床上被驯服吗?”许子航失笑,手掌情色意味十足地揉捏着我的臀肉,“这可不行,看来我不在家的日子里……有必要给您戴上贞操锁。否则您会被其他心怀不轨的人欺负的。”
不在家的日子里……?
我喘息着慢慢抬起坠满泪水的眼睫,意识到这话不太对劲。
哪儿来的家?
而且他在不在又与我何干?
“既然您拒绝了我,而我又不像那个废物一样愿意遵守别人制定的规则……”这人掰过我的下巴,兴致勃勃地沿着我紧抿着的唇角往下亲,跟狗一样舔来舔去,“那事情就简单多了。只要把您关到这场游戏结束,您自然就是我的所有物了。”
第34章
真他妈……是条疯狗。
我抬手揉了揉隐隐作痛的颈侧,忍着强烈晕眩感缓慢坐起身,边打量光线昏暗的四周,边回溯昏过去前的最后记忆。
……
我只是出于好奇问了句什么游戏,那只小崽子沉默片刻,就一个手刀落了下来。
真不知道哪里招惹到他了。
好歹先让我高潮一次啊。
我气鼓鼓地靠在床头休息了会儿,视线从这间装饰相当豪华的卧室的一端扫到另一端,确认对方跟家境贫寒这四个字毫无关联。
啧,之前还骗我说没钱来着。
我在心里狠狠记上这一笔,掀开柔软舒适的绒被准备下床。
“……?!”
我黑着脸将被子猛地盖了回去,然后又咬着牙重新掀开。
大概是刚醒来脑子还有点发懵的缘故,我一直没察觉到见了鬼的贞操锁和脚链的存在,直至亲眼目睹才开始感受到越来越强烈的异物感。
分身被紧紧束在圆柱形的金属管子里,无法被手指触碰到,也根本无法勃起。
脚链扣在我右脚脚踝上,细细长长的一条。平心而论还挺好看,如果没坚固到我怎么扯都弄不断就更好了。
许子航这人平日里看着乖巧又腼腆,床上跟他说点荤话都动不动脸红。结果家里的情趣道具倒是准备得挺多,我可不信这是主人格把我敲晕后专门跑去买的。
“您醒了。”
端着餐盘的少年推开了门。
这孩子逆着光站立的身姿挺拔颀长,脸上的表情模糊不清。
把我套上贞操锁囚在床上还这么镇定自若,应该是那个胆大包天的小王八蛋。
经过先前几轮交谈,我已经意识到跟这家伙发火不会有什么用处。为了避免被收拾得更惨,只能顺着毛撸。
……真是越来越怀念我家小航。
出于勾引目的,我将赤裸的小腿从被子里探出去,搭在床沿上懒洋洋地晃了晃:“我的衣服是你给我换的?”
“佣人没资格碰您。”
许子航语气微沉。
他走近,弯下腰将餐盘搁在床头柜上,随后在我面前单膝跪了下来:“您这样会着凉。”
脚踝被这人轻轻拢进掌心,像对待珍宝般仔细抚摸着。
怎么,这也是个床上凶床下乖的主?
如果是的话……可以试着撒娇?
我垂着眼任对方给我套上双毛茸茸的白袜子,而后微微勾起脚趾,在他掌心软绵绵地挠了几下:“可是金属做的道具更冷……子航,你帮我解开好不好?”
“我就说您为什么这么听话,醒来后不哭也不闹。原来是抱着这种不切实际的幻想。”许子航收紧手,大拇指一下下抚摸着我的脚背,表情淡淡的,“我可不会为您打开脚链跟贞操锁,换成那个傻子倒还有点可能。”
小航比你可爱多了!
你这个小王八蛋!
我气闷地端过盘中的柠檬水一饮而尽,然后把自己卷进被子里,嘟嘟囔囔着在床上来回打滚,就是不看他:“……哼。”
许子航沉默片刻:“您是在跟我闹别扭?”
我还没想好怎么回答,这小崽子就动作利落地翻身上床,一把掀开被子将我捉到了怀里。
……然后又特么的掏出了枪。
我后背一凉,战战兢兢地坐在他大腿上不敢挣扎半分。
“您似乎对我的喜好不太了解。”他神色自若地撕开我的睡袍,冰冷漆黑的枪管抵着我胸前的乳珠厮磨,引发令我颤栗的恐惧感和快感,“我不喜欢被您无视。或者换一种说法,您必须注视着我。”
“子航……”我怂得哆嗦了一下。
枪管沿着我细微发着抖的腰线缓慢下移,停留在贞操锁正前面的金属护盾处。
如果他开枪,我一定会被弄坏。
“您记住了我的名字,而且听话地看向我了。做得很好,请保持。”许子航轻声赞叹,“我喜欢被您注视,这会令我无比兴奋,也就特别想操您。天知道那个废物为什么一直强行压抑自己的欲望,搞得身为旁观者的我非常不愉。”
“唔……”
枪管往两腿之间滑时,分外鲜明的冰冷感令我齿关有些发寒,一直死死攥着床单的手颤抖着改为揪住眼前这人的衣领。
再不撒娇就完了!
对方笑了,表情像我预料中那样变得更柔和了些:“您不要这么紧张,这把枪我从小用到大,可以说是最亲密的伙伴。我只是想……用它在您身体里留下点回忆。”
话音未落,枪管便一点点抵了进去。
命悬一线的惊恐感甚至让我忽略了被强行开拓的疼痛,身体僵硬到完全失去控制力,眼前还间歇性地一阵阵发黑。
被越进越深的滋味,仿佛在噩梦中无休止下坠。我实在怕得不行了,眼看就要昏厥过去——
落在前额的吻唤回了我的意识。
“您记住了吗?”许子航垂着长睫询问,力道轻柔地拍打着我的脊背安抚,“要是没有,我们可以再来一次。我对您很有耐心。”
“唔、呜……”我倒吸一口冷气,骤然涌出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怎么都不敢去握住对方伸在我腿间的手,只能委屈至极地低低啜泣,“我记住了……”
“您喜欢我用枪把您玩到高潮,还是您自己坐上来动呢?”这人抽出枪支,将上面湿润光泽缓缓擦到我还在颤抖的大腿内侧,留下数道淫靡水痕,“我尊重您的选择。”
这心黑透了吧。
我不想废话,哆嗦着解开他的裤子拉链掏出器物,随后搂着他的肩主动抬起腰,一点都不犹豫地将硬物吞了进去。
哪怕太过急躁而疼得哭了出来,我也不敢放慢速度,生怕中途又生出什么变故。
他一直没说话,我就硬着头皮自己不停地动,没多久腰就又酸又麻,被贞操锁缚着的性器也疼得不行,被限制的痛感完全抵消了身后的快乐。
太难受了。
要是有机会,我不选择毒死聂文洲了,我一定先解决掉这个祸害。
“子航……”我试探着去亲他眉眼,细碎而热情的吻一直绵延到对方微微上扬的唇角,“子航你好大……操得我好舒服……能不能把那东西打开会儿,让我射出来?”
这要求没有被许可。
他只是笑了下,然后用力将我按倒在了身下:“您可以试试只用后面高潮。”
我被这小畜生翻来覆去日了一整个晚上,后头被射得满满当当,白浊直往外流,自己倒是一回都没高潮过,还把嗓子哭哑了。
被临时解开链子抱去浴室做清理时,我气得牙都快咬碎了。
放水时,这人莫名顿住了动作。
约莫过了半分钟,他才有些迷茫地眨了眨眼,愣愣地看向浑身青紫痕迹的我:“您……怎么这副样子?”
吃完不认账?!
我忍无可忍,一巴掌扇了过去。
第35章
很难说这种情况下到底该谁哄谁。
我裹着浴巾走出浴室,冷淡地瞥了眼身侧捂着脸颊委屈巴巴的小崽子。
刚刚帮我清理的过程中,他全程都是这副被我欺负的模样,看得我又好气又好笑。
“钥匙在哪儿?”我毫无愧疚之情地打量对方俊朗面容上清晰可见的五道指痕,扶着腰挪回床上,“给我解开。”
“我……我不知道……您提分手后我太伤心,没留意他做了什么。”许子航的表情更委屈了,“而且一回来您就打了我……我现在还有点懵……”
还是我的错?
我冷笑,从床上扯了个枕头朝对方扔过去。
这人乖乖站在原地被我砸了个结实,而后垂眼看向我被浴巾遮掩着的下半身,十分可疑地脸红了:“那个……您可以让我再看看吗?我……”
我活动了一下还留着捆绑痕迹的手腕,皮笑肉不笑:“嗯?”
他要敢夸我身上那贞操锁好看,我就让他脸上的巴掌印变成对称的。
小崽子一激灵,可怜兮兮地把话补完:“家暴是不对的,您别生气。我试试用铁丝帮您打开。”
这孩子平时都学了些什么东西?
我将信将疑地解开浴巾。
……
然后亲眼看着铁丝断在了锁孔里。
行吧,这回找到钥匙都不一定能打开。
还好脚上的链子因为要去洗澡而被解开了,否则事情更麻烦。
我头疼地揉了揉眉心,不打算继续浪费时间:“我想喝粥,要你亲手做的。”
“嗯?”许子航愣了下,有些困惑地站着没动,“可是现在是凌晨两点,您不睡会儿吗?”
万一喊我起床是你的另一个人格……我不就凉了。现在第一优先度的事情是逃离,别的都不重要。
我起身软软勾住他脖子,暧昧地沿着指痕啄吻过去:“听话。”
“我会听您的话。”他搂住我的腰,下巴在我肩上蹭了好几下,“那您能不能不跟我分手……我真的不能没有您……”
我哪敢再提分手这俩字,咬着牙温柔抚摸对方的黑发,努力让自己的语气显得诚恳真挚:“之前只是气话,我最喜欢小航了,才舍不得跟小航分开。”
待这人双眼亮晶晶地离开卧室,我敛起笑容,在衣柜里随便翻了件大衣套在身上,一边把床单缠成条状,一边在屋子里四处搜寻手机。
我不指望能在我家傻了吧唧的小崽子口中问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也不敢在这里停留太久。反正聂文洲看起来对此早有预料,我不如出去后直接找他。
……那人虽然有随心所欲的资本,但迄今为止做得最过分的事也就是把我按在床上操一顿,至少没像那小疯子一样给我拴上链子囚禁起来。
好不容易把屏幕摔裂了的手机从床底下找出来,我一解锁,就被我男友发来的消息刷了满屏。
尉昊每晚都要确认我有没有平安到家。
直到现在这个点我都没理他,这人大概是要急疯了。
我把布条系在阳台柱子上攥住,刚打算给尉昊回个消息,卧室的门就再次被推开了。
!
我连忙将手机藏到身后,满脸无辜地看向对方。
“粥在煲着了。”
来人表情淡淡的,似乎一点都不意外我做出的举动。
然后这小疯子十分自然地从腰间拔枪,冰冷的枪口再一次对准了我。
这什么毛病!
我太阳穴突突的疼:“你的厨艺过得去吗?要不……还是让小航来?”
“曾被扔去荒岛进行过几个月的模拟对战,需要自己生火,没被毒死。”他面无表情,“我劝您不要随意尝试影视剧中的逃跑桥段。没受过专业训练的人连摩擦阻力较大的麻绳绳索都抓不稳